“隊長,我們遇到的火力至少是一個排的規模!”


    士兵們試圖反擊,但卻不斷被火箭彈擊中。


    機關槍持續掃射,火箭彈精準打擊。他們完全無法抬頭反擊。


    兩名跑得快的士兵已經衝向停在路邊的裝甲車。


    剛鬆一口氣準備啟動車輛,就聽到刺耳的聲音。


    “可惡,是穿甲彈!”


    士兵們隻來得及喊出絕望的吼叫,隨後火光吞噬了整個車廂。


    裝甲車的防爆玻璃上映出爆炸的光芒,車內的士兵再無聲息。


    “可惡的,敵人在哪裏?”


    “不清楚!我們像是被兩麵夾擊了!”


    槍聲和痛苦的尖叫交織在一起,士兵們努力想要反擊,卻始終找不到敵人的具體位置。


    敵軍像幽靈一般,攻勢猛烈,卻無影無蹤。


    這讓士兵們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


    剛才還在押解卡德亞福的兩名士兵,早已各自逃命,和其他幾個機靈的士兵躲進了一間小屋。


    “他們的火力太猛了!那真的是爆物嗎?怎麽會這麽準?”


    一個士兵顫抖著關上了門,雙腿還在不停地抖。


    “天啊,你們瘋了嗎?”


    “你們怎麽能丟下卡德亞福和隊長在外麵!”


    這時,有人注意到卡德亞福正蜷縮在地上躲避流彈,而隊長則在那對母女後麵,慢慢地拖著她們移動。幸運的是,流彈都沒有擊中他們。


    “快,呼叫支援!”


    “對,快打電話求救!”


    一名士兵急忙去拿電話,但突然窗戶被打破了。


    “轟!”


    屋內立刻充滿了火光,關閉的門也被氣浪衝飛了。


    “轟轟轟……”


    小屋內接連不斷的爆炸聲響起。顯然,對方不放心,連續發射了幾枚爆物,每一枚都準確無誤地落在了屋子裏,直到小屋被完全摧毀才停止。


    卡德亞福每次聽到爆炸聲都會顫抖,真正體會到了戰爭的恐怖。


    不知道過了多久,仿佛一個世紀,也許隻是幾分鍾,爆炸聲和槍聲終於停了下來,四周一片死寂。幾個幸存的難民戰戰兢兢地等了一會兒才敢抬頭。


    這時,他們發現周圍的士兵都已經倒在地上不動了。就在幾分鍾前,這些士兵還活蹦亂跳,現在卻全都被消滅了。


    沒有人敢動一下,生怕會有新的襲擊。過了幾分鍾,一輛冷藏車緩緩駛向路口。


    竟然還有一輛冷藏車?


    巴薩耶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第一輛車裏有難民,第二輛是空的,而第三輛才是真正的敵人?


    這夥敵人太過謹慎了。


    他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此時,他已經用武器指著那對母女,躲在路邊的一棵樹後。


    隻有這樣做,他才感到稍微安全一些。


    但是……


    一輛冷藏車怎麽可能藏得下一個排的士兵?


    剛才的火力簡直像是一個整編排的軍隊在射擊,否則我們這些人怎麽可能這麽輕易地就被解決了。


    難道這隻是對方的先鋒?


    巴薩耶夫感到一陣頭皮發麻,麵對這樣的對手,他知道這次遇到了真正的強敵。冷藏車慢慢停下,幾個穿著特別防彈服的亞城人從裏麵跳了出來。


    其中一人拿著一把顯眼的狙擊槍對準了巴薩耶夫,其他人迅速檢查四周倒下的士兵,確認他們是否已無生命跡象。


    在巴薩耶夫驚訝的目光中,他們把蜷縮著的卡德亞福拖到冷藏車後方,並迅速用紮帶綁住了他的手。他試圖反抗,但一感覺到脖子上的冰冷,立刻放棄了掙紮。


    這些亞城人是從哪兒來的?他們來這裏做什麽?


    一個亞城麵孔的隊員確定情況受控後,對著通訊器說:“老板,你可以出來了。”


    卡德亞福似乎懂一些漢語,聽到這話後抬頭看向冷藏車內。一個穿著中山裝的年輕人走了出來。他相貌英俊,身形偏瘦,看起來似乎很單薄,但眼中透出堅定之色,引人注目。


    “你會漢語嗎?”許寧看到卡德亞福盯著自己,問道。


    卡德亞福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外麵那人呢?他會漢語嗎?”


    卡德亞福連忙搖頭。


    “那俄語呢?”


    見卡德亞福點頭後,許寧鬆了口氣。要是那人隻會當地語言,事情就會複雜許多。


    許寧與獵鷲小隊的五個人一起出現。巴薩耶夫沒想到,他以為的一個排的部隊其實就在這裏。


    許寧扶起卡德亞福,帶他從冷藏車後麵走出來,用流利的俄語對著藏在樹後的巴薩耶夫喊道:“嘿,大胡子,來做個交易如何?”


    “這個人對你來說應該很重要吧?如果你放開人質,我就把他交給你,讓你們離開。”


    巴薩耶夫愣住了,他沒料到會有個亞城人說得一口標準的俄語。


    但他很快恢複冷靜,“哼!我為什麽要相信你?除非你先放了他,讓我們帶著人質離開!”


    他們的裝甲車已經被擊毀,隻能用冷藏車撤離。不過這都不重要,從他們的反應來看,事情還有轉機。


    現在他手中的這位人質,似乎已經讓他抓住了對方的弱點。他向來偏愛人質戰術,因為人們往往會在同情心的驅使下做出不明智的選擇。顯然,對麵的人也落入了這個陷阱。


    當他把那位女士當作盾牌時,他感到了一種掌控,否則剛才的情景應該是她為他擋住子彈,然後被他拋棄,隻為了自己逃命。而現在,他卻有了營救卡德亞福的機會。


    巴薩耶夫心中有數,隻要控製住這對母女,對方一定會妥協。但時間緊迫,必須盡快行動,否則等敵方大部隊到達,情況就會變得複雜。


    他自信滿滿地說:“這不可能,我隻能同意交換人質。”


    “你們可以帶她們走一公裏後再停下來交換,這是我的最後底線。”巴薩耶夫臉上露出更加猙獰的笑容,慢慢地抽出一把小刀,在人質的臉頰和脖子上輕輕劃過。


    “哼!車晨不是膽小鬼,即使犧牲,他的靈魂也會回歸真主。”他強調道,“主動權在我手上,條件應該由我來定。”


    盡管車晨屬於熊派,但他們信仰的是伊斯教,這也是他們尋求自治的原因之一。巴薩耶夫用這種方式提醒許寧,他對這些威脅並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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