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鴻儒心裏一片柔軟,他停好自行車,走過來把人抱進了懷裏,溫柔的問道:


    “怎麽了?是不是無聊了?”


    張維芳抬起頭,看著他,聲音柔柔的,眼裏是說不出的情意:


    “我太笨啦,不會蒸饅頭,也不會燒茄子。”


    李鴻儒憐愛的親了親自己的妻子,柔聲細語說道:


    “做飯的事有我,你不用操心這個。”


    “可是我天天歇著也無聊,而且我可以幫忙打下手。”


    李鴻儒摸了摸她的腦袋,認真的說道:


    “我會幫你打聽工作的事,你無聊的話可以睡覺。”


    晚飯是李鴻儒做的,燒茄子,在張維芳的胡亂指導下,這道菜基本成功了。


    晚上的主食是掛麵,因為沒有老麵,所有隻能明天再蒸饅頭,兩個人都吃得很滿足。


    洗碗也是李鴻儒的事,因為張維芳討厭洗碗。


    吃完飯,兩個人溜達了一圈才回來,順便認識了一下周圍鄰居。


    左邊住的是馬家,家裏人口不少,馬師傅是國營飯店的廚師,他的妻子在家,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已經結婚了,小兒子單身。


    右邊住的是劉家,一家子都是煤礦工人,現在的煤礦是高危行業,但工資很高。


    劉家隔壁的趙家也是紡織廠的工人,和李鴻儒認識,但不熟悉。


    大家在門口聊了會天就各自回家了,都是工人階級,條件應該相差不多,張維芳心裏大概有了個底。


    又到了休息的時間,和異性躺一張床上,張維芳依舊不習慣,可能是雄性激素太強烈了。


    李鴻儒也感受到了她的抗拒,他輕輕地拉著她的手,唱起了歌,帶著磁性的聲音一出口就知道有沒有:


    “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喲,為什麽旁邊沒有雲彩……”


    “敖包相會,這個時候就有這首歌了嗎?”張維芳心裏暗自想著。


    不過她沒有問出口,而是心裏隨意歌曲起起伏伏,靈魂仿佛來到了草原上,篝火旁,置身於一群跳舞的男女中。


    蒼茫天地,青草連天,旋轉跳躍,牧歌聲聲,敖包相會,青春無悔。


    歌聲嫋嫋,動人心魄,沁人心脾,見證了神秘又浪漫的愛情。


    歌聲不知道什麽時候停了下來,月光透過窗口灑在交疊的一雙人影身上,起起伏伏,纏纏綿綿。


    第二天快十點張維芳才醒過來,酸痛的腰背,腫脹的小腹,讓她想起了昨夜的瘋狂。


    昨天晚上張維芳本來在聽歌,不知道什麽時候兩個人就交纏在了一起,這次不舒服,但也不算太疼,就是感覺脹脹的,而且時間變長了,最起碼有二十分鍾。


    張維芳也不知道這個是好是壞,但她不喜歡,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問題。


    她想問問其他人,但這種私密的事情她也不好問出口,哎,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明天就是中秋,家裏已經開始收秋,張維芳準備回家住幾天幫幫忙。


    中午,李鴻儒回來的時候,張維芳已經把飯做好了,今天又是餅,厚厚的玉米麵餅子,用油煎過,金黃金黃的,特別香。


    今天的菜是燉豆腐,裏麵放了點粉條,豆腐質地柔嫩,入口即化,有一股淡淡的豆香味,配上爽滑可口的粉條,噴香撲鼻,讓人垂涎欲滴。


    兩個人高高興興的吃完飯,李鴻儒就自覺的去洗碗了,一邊幹活一邊唱歌,心裏美滋滋的,這種日子真是太幸福了。


    “鴻儒,明天就是八月十五了,我想回家住幾天,正好幫忙收秋。”


    張維芳的話讓李鴻儒的心情低沉了幾分,他在暗自猜測,是不是自己哪做的不好,說話的語氣也帶著點試探的味道:


    “維芳,我們才結婚三天,你怎麽忍心丟下我一個人?”


    張維芳鐵了心要回家,所有沒有鬆口:


    “可是家裏在收秋啊,我們以後可是天天在一起呢。”


    “好吧,但是我們明天不放假,你隻能一個人回去了。”


    “我一個人可以的,我今天下午就走。”


    李鴻儒大驚,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怎麽這麽著急?不再陪我一天了嗎?”


    “嗯,我想早點回去。”


    李鴻儒沒有多想,他以為張維芳是想家了,想早點回去,兩個人昨天晚上還很愉快呢。


    其實晚上愉快的隻有他一個人,張維芳並不舒服,她也不好意思拒絕,而且暫時也找不到解決的辦法,所有她隻好躲出去。


    李鴻儒出門前,還抱著人親了半天,他還不知道兩個人什麽時候才能再見。


    李鴻儒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張維芳看著他走遠的背影有點想哭,她的心裏也是不舍的。


    張維芳看了一眼兩個人的紅線界麵,匹配度90,幸福度也是90,她一時之間有點分不清真假。


    兩個人匹配度那麽高,為什麽在床上就不和諧呢?


    張維芳想了想,還是沒有問出口,雖然是係統,她也不好意思問這種問題。


    下午四點,陽光不太烈的時候,張維芳鎖好門往雙龍村走去。


    路程太遠,她沒有買太多東西,就帶了兩把掛麵。


    到家就已經6點半了,家裏人看到她一個人回來,還以為兩口子吵架了。


    “維芳,鴻儒呢?怎麽就你一個人?”張巧納緊張的問道。


    “他在上班,我自己回來的,我一個人在家沒事幹,回來收秋。”


    “那也行,你少住兩天。”張巧納一眼就看出來張維芳言不由衷,她沒有拆穿,以為自己姑娘受委屈了。


    晚上,一家人煮了一鍋掛麵,裏麵還放了兩個雞蛋,難得的美味,趕走了一天的疲勞。


    這幾天大家正忙著收割小米和黃豆,還有一部分人在采摘豆角和南瓜。


    穀子成熟後,沉甸甸的壓彎了腰,每一粒稻穀裏都包裹著飽滿的米粒。


    人們拿著鐮刀把穀穗一根根割下來,放進筐子裏,再用驢車拉回家。


    大家彎著腰,動作又快又猛,左手抓住穀穗,右手下刀,“刷”的一下,穀穗就被割斷了,一根接一根,動作整齊劃一,就像不知疲憊的機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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