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維芳白天做了好事,所以今天一天,她的心情都很不錯,下班接到虎子後,她準備今天吃頓好的。


    在狹窄的巷子口,那群熟悉的麵孔再次出現在眼前,仿佛時光倒流一般,與上次相同的場景重現。


    雙方目光交匯的那一刻,彼此立刻認出了對方,而張維芳的臉色變得陰沉至極,記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她瞬間想起了上次不堪回首的窘事。


    那尷尬、難堪的一幕仿佛還曆曆在目,令她心中一陣不安。


    這時,一個女子打破了沉默的畫麵:


    “哎吆,我當是誰呢,這不是上次那個當眾排氣的人嗎?”


    窘事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重提,張維芳頓時惱羞成怒,她怒目圓睜,冰冷的目光看向了說話的女子。


    女子周圍的男人聽到這個女子說的話,一個個哈哈大笑起來,這種撲麵而來的羞辱,直接讓張維芳紅了眼眶。


    她忍著怒氣,拉著虎子離開了原地,每走一步,她的怒氣值就會增加一格,後麵傳來的嘲笑聲讓張維芳差點失控。


    張維芳拉著虎子走到家門口,她輕輕地打開大門上的鐵鎖,然後帶著虎子走了進去。


    回到房間,張維芳從空間裏拿出一本小畫書,又拿出一根棒棒糖,然後讓虎子坐在凳子上看書。


    “虎子,媽媽有事出去一下,你一個人在家可以嗎?”


    “媽媽,你要去哪?我和你一起去。”虎子一天沒見媽媽,不願意離開她。


    張維芳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微笑著說道:


    “虎子,媽媽就出去兩分鍾,很快就回來,你在這裏吃糖看書,等著媽媽,可以嗎?”


    “好的,媽媽。”虎子看見有棒棒糖,直接就答應了。


    張維芳從空間商城裏兌換了一根棒球棒,拎著棍子走出了家門,出門前,她用鎖子把大門鎖住了。


    張維芳離開後,那群人就變換了話題,這會看到張維芳返回來,他們也沒再說什麽。


    張維芳直接走到他們中間,一棍子就朝著那個女人的腦袋敲了下去。


    憤怒的張維芳這會真的想殺人,她又不認識他們,憑什麽嘲笑她?


    “砰”的一聲,女子直接倒了下去,額頭上的血液直接噴灑而出,鮮紅的血液染紅了她的臉頰,其他人都嚇傻了。


    “你幹什麽,你殺人啦?”


    “呼啦”一聲,這群人都散開了,隻留下兩個男子直接背著人去了醫院。


    張維芳可沒打算饒過他們,她拎著棒子一棍子一個,朝著最近的人打了過去。


    “媽呀,你幹什麽?”


    有兩個人挨了一棍子,轉身就跑了,其他人也瞬間如鳥獸散,跑得無影無蹤。


    張維芳“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剛才她用盡了全身力氣,這會有點脫力了。


    過了好一會,張維芳才冷靜下來,她馬上想到了那個女人,也不知道死了沒,死了的話她是不是得坐牢?


    風一吹,張維芳頭上的汗水馬上滴了下來,她要是坐牢了,虎子怎麽辦?


    越想越緊張,最後,張維芳拖著疲軟的四肢回了家。


    她現在也沒有心思做晚飯了,直接在係統商城裏買了點漢堡,讓虎子將就了一頓。


    這一晚,張維芳幾乎一夜沒睡,她擔心自己出事留下虎子一個人。


    不過也沒關係,大不了她多給爸媽留下點錢,讓他們把虎子養大。


    要問張維芳後不後悔,其實她並不後悔,因為她當時實在忍無可忍。


    要是那女子沒死,大不了賠點錢唄,最嚴重的結果也不過是發配農場,反正她有係統,最多也是吃點苦受點罪。


    早晨六點,天光大亮,張維芳眯了一會就起床做飯了,吃了飯,她就把虎子送去了學校。


    這天上班的時候,張維芳一直走神,小胡看著她無精打采的樣子,偷偷摸摸地問道:


    “你昨天晚上做賊去了?怎麽一天沒精神?”


    “別提了,一晚上沒睡好。”


    “有事啊?有什麽解決不了的你就說,需要幫忙就告訴我,別客氣。”小胡能在這個時候說這句話,張維芳還是很領情的。


    “暫時沒事,別擔心。”事情還沒定論,張維芳也不好亂說。


    經過一天的等待,張維芳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她以為那個女人會報警,結果等了一天她都沒看到警察的影子。


    張維芳現在對結果已經無所謂了,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今天的巷子口,安安靜靜,沒有半個人影,張維芳沒有看到昨天那群人,她直接帶著虎子回了家。


    剛進家門沒多久,張維芳就聽到了敲門聲,她想著應該是昨天那些人,所以直接打開了大門。


    隻見門口站著一個高個子男人,身高在180cm以上,身材板正,腰肢挺拔,像軍人一樣。


    抬頭往上看,是一張白淨的臉蛋,標準的鵝蛋臉,高鼻梁,狐狸般的眼睛隨意一掃,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


    張維芳確認了一下,不是認識的人,於是她問了一句:


    “你找誰?”


    男人的眼尾一挑,眼神冷冷的看了過來:


    “昨天在巷子口,你打了一個女人的腦袋。”


    “哦,她死了嗎?你是警察?”張維芳猜測道。


    男人嗤笑了一下,然後上下打量了張維芳一番,說道: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你希望她死?你不怕坐牢?”


    張維芳一聽這話就知道那個女人沒死,那她就放心了:


    “說吧,你來的目的,讓我賠錢還是……?”


    “吳花妮沒死,但是傷到了腦袋,昨天腦袋上縫了8針,還打了破傷風,總共花了20塊錢。”


    張維芳沒說話,直接掏出30塊錢遞給了對麵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揚,然後用最甜美的聲音說道:


    “同誌,給你30塊,多的那十塊是我多給的補償,還有啊,麻煩你告訴昨天那群人,我這人記仇,如果他們再敢來電力巷,我還有別的武器。”


    張維芳說完就“咣當”一聲關上了大門,張維芳不知道他們為什麽不報警,反正現在便宜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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