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魍象石頭身裂開,緊接著噴湧出一道綠色的毒氣。


    其實這世間哪有那麽多的瘟疫,都是人為的,這魍象被做成毒氣機關,一噴湧,瞬間就開始彌漫。


    “戴防毒麵具,快!”我立馬提醒。


    好在我們下來的時候戴了防毒麵具,但陳瞎子卻提醒:“這玩意碰到皮膚就會生長,趕緊走!”


    我們才剛進來就要離開,陳瞎子也不敢硬碰。


    趙豐年一把背起陳瞎子就要跑,但毒霧噴湧太快,還沒跑兩步。


    隻見趙豐年就和陳瞎子跌倒在惡臭的積水中,趙豐年拿著槍就對準那魍象開。


    “別浪費子彈!”我立馬製止。


    眼看逃是來不及了,我心想完了,拿出對講機喊道:“李爺,完蛋了。”


    對講機那頭,李爺愣了下:“死人了?”


    我欲哭無淚:“要全軍覆沒了。”


    就在這生死關頭,六月紅一咬牙,起身說:“我來!”


    說完,她脫下自己身上穿的老鼠衣,然後順勢用火一點。


    “紅姐,你幹什麽呢,燒衣服幹什麽?”我和趙豐年看懵了。


    六月紅沒解釋,將老鼠衣點燃後,立馬朝著前頭一丟。


    老鼠衣燃燒出的火光很劇烈,但令我驚訝的是,竟然有一股粉色的煙霧彌漫。


    那玩意和綠色的毒霧相接處後,竟然開始發出滋滋聲。


    “紅姐,你的老鼠衣能破解?”我看到這一幕,驚喜壞了。


    “這老鼠衣是我從一個南洋商人手裏買的,據說是用特殊的材質做成,那商人說關鍵時刻可以點燃,我也就是試試罷了。”


    我看到六月紅露出心痛的表情,一眼就覺得這老鼠衣肯定不簡單,她沒有明說。


    陳瞎子聽到破解了,立馬站起身來,露出一本正經的表情:“嗯,不錯,的確能破解,看樣子我們不會死了。”


    我對陳瞎子的表現和李爺一樣,總是喜歡裝逼。


    他和趙豐年身上都是汙水,臭死了,毒霧消融,燃燒了大概幾分鍾後,空氣才恢複了正常。


    那鎮墓獸似乎是有規律般,又緩緩後退。


    趙豐年鬆了口氣:“多謝紅姐,沒有你,我們三都要死在這。”


    六月紅苦笑:“你們出去要賠我一件老鼠衣。”


    趙豐年點頭:“成,可以!”


    接下來,我們幾人又繼續探索,朝著下水道深處走。


    漸漸地,當我們穿過那個鎮墓獸的時候,前頭出現了三條岔口。


    每一條岔口都充滿了神秘和危險,幽深死寂,岔口前,有一塊碑拓。


    趙豐年上去一看說:“飛哥,陳爺,紅姐,上麵寫的一行字。”


    我和六月紅一看,上麵四個字:“擅入者死!”


    這是一種警告,也是一種威脅,沉寂了多少年,神秘的民國下水道,或許隱藏著無數的危險。


    我問陳瞎子往哪條道走,畢竟他也是當年的人之一,興許懂得一二。


    陳瞎子站在三個岔口前,他屏氣凝神,立足在原地,足足兩分鍾一動不動。


    最後,陳瞎子指著右邊的方向說:“走,就是那!”


    眼下我也不知道我們走了多深,估計這條下水道覆蓋了寶雞市各個地方,再走下去,我們估計我們都要交代在這裏,或許會迷失在這裏。


    六月紅在我身邊說:“阿飛,剛才那小鬼子屍體出現,那你覺得金疤子會來嗎?”


    被她一提醒,我一想,對,金疤子會不會來,這個問題值得我們考慮。


    但眼下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必須盡快見到神廟。


    我們三保護著陳瞎子,雖然他是摸金校尉出身,但本身已經金盆洗手,我也怕他出事。


    陳瞎子走了一會後,這一次他突然抬手:“阿飛,你的鼻子能聞出一些不同尋常的氣味,你聞一下。”


    經他一提醒,我急忙仔細的聞了聞,欣喜道:“有銅鏽和青膏泥的氣息。”


    倒爺多年,我練就了聞土的本事。


    陳瞎子嗬嗬一笑:“我倆的鼻子能互補就好嘍。”


    本來我以為很快就能找那座弓魚國的神廟位置,在陳瞎子的指引下,四個人順著右邊的岔道口一直走。


    突然間,前頭出現了一堵石牆,封閉的青磚石,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那青磚石嚴絲合縫,趙豐年說到頭了。


    陳瞎子眉頭一皺:“可有什麽機關或者其他東西?”


    趙豐年搖頭:“沒有,空的,就是一堵牆。”


    陳瞎子不太相信,上去摸了摸,確定是一堵青磚石牆。


    六月紅隊陳瞎子有點不滿了:“我說陳瞎子,你別把我們帶到死路來啊。”


    陳瞎子略微尷尬,但他不吭聲,一直摸著石牆,似乎在感受什麽。


    沒一會,陳瞎子隊趙豐年說:“撬開!”


    我一看,剛想阻止,但是那一股青膏泥的氣息讓我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讓趙豐年開一個眼看看。


    趙豐年專業打眼下苦,一把釺子往青磚縫隙裏頭一撬,不知道為何,我卻突然有一股驚悚的感覺。


    似乎感覺到了一股危機,心裏頭頓時不安。


    “慢著!”我急忙製止。


    “飛哥,怎麽了?”趙豐年不解。


    “不要挖,我總感覺這石牆給我有一種死亡的氣息。”我下意識的後退。


    六月紅也是常年下墓的人,她也很敏感:“對,不要挖,我什麽感覺一身雞皮疙瘩。”


    我倆都後退了一步,陳瞎子皺著眉頭:“危險總是有的,不挖我們又如何能進入到神廟當中。”


    當年民國那一幫高手,布置了眾多陷阱,誰知道這裏頭又是什麽。


    我猶豫不決,趙豐年很幹脆:“挖吧,大不了就是跑路。”


    這兩人既然這麽幹脆,我一想,得,挖吧。


    趙豐年於是繼續開,摳出了幾十塊青磚,直到能容納一個人鑽進去。


    結果他剛一探腦袋進去,就立馬鑽了出來:“飛哥,你快看,有青銅!”


    趙豐年這一喊,我立馬被吸引了,趕忙跟著腦袋鑽進去。


    結果這一看,就把我嚇尿了。


    裏頭,赫然站著一具具屍體,他們麵如死灰,一隻舌頭拉著老長,雙手十指發黑,更為恐怖的是,半邊臉竟然有青銅的雲雷紋和陰陽刻線。


    半邊青銅,半邊人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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