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不敢耽擱,趕忙在第一時間逃離。


    等到鑽出水麵,我大口大口的喘氣,死裏逃生的感覺真爽。


    “飛哥,你沒事吧?”趙豐年慌了。


    “王老板,你真他麽不靠譜,買的什麽繩子啊?”我抱怨道。


    王德誌尷尬:“阿飛,不是我的錯啊,是這繩子突然就斷了。”


    六月紅遊過來:“你欠我一條命,記住!”


    我臉一紅,突然盯著六月紅的胸口:“紅姐,你身材真好。”


    六月紅低頭,媚眼一拋:“不正經,要看回去給你看個夠。”


    此時,我心裏頭不甘心,想要下去,但六月紅不同意,說下邊太可怕了,那些水草壓根就明顯是變異了。


    也就在這時,王德誌一拍腦門:“阿飛,我忘記了,陳老幺說得帶著那佛陀下去才可以。”


    “你個混蛋,為啥不早說?”我氣得不行,這王德誌幾年沒見,記憶力咋這麽差。


    “阿飛,這一次我跟你一起下去。”六月紅說什麽也不再上去了,我也隻好同意。


    等到王德誌將那沙門佛陀帶過來後,我將這玩意死死的纏在腰間,確定穩妥後,拉著六月紅的手說:“紅姐,咱們做一對戲水鴛鴦。”


    六月紅噗嗤一笑:“還挺貼切的,可不要變成亡命鴛鴦就好。”


    我哈哈一笑,於是我倆再次鑽入水中,朝著那詭異的千手觀音遊去。


    這一次我們倆都很謹慎,但說來也奇怪,抱著沙門佛陀下去後,那些水草突然自動讓開,仿佛很忌憚這玩意一般。


    看到這一幕,我頓時明白,這是陳老幺給我留的保命玩意,立馬繼續下潛。


    當穿過水草後,突然間,下邊的千手觀音其中一隻手上,赫然有反光的東西。


    我急忙湊近一看,發現是一個銀盒子,上麵有八個造型詭異的神像,一時半會,我也整不明白。


    銀盒被封閉,估計許久未打開,上麵被腐蝕了一些。


    我將銀盒到手後,仔細打量,心想這應該就是陳老幺留給我的東西。


    正打算離開時,六月紅突然指了下旁邊。


    透過頭燈,我隱約看到旁邊的觀音手似乎有刻字的痕跡,立馬上去扒拉開一看。


    上麵刻著四個字“北涼監獄”,顯得有些潦草,估計是匆匆刻下。


    我和六月紅對視一眼,都感覺很古怪,但眼下不敢多呆,於是急忙潛水而上,到了上頭,趙豐年和王德誌把我們倆拖上去。


    “飛哥,有啥收獲?”趙豐年迫不及待。


    我將銀盒子遞給他,趙豐年好奇的把玩,水庫很冷,上了岸後,六月紅就直打哆嗦。


    看得我有些心疼,於是立馬拿自個外套給她披上。


    緊接著,我將下邊的事簡單一說,然後對王德誌說:“北涼監獄是什麽地方?”


    王德誌一聽到北涼監獄,也是一頭霧水,說沒聽說過這個地兒,估計得回去查一查。


    趙豐年在一旁搗鼓了半天,也沒法打開這個銀盒子。


    “飛哥,這玩意就是個銀疙瘩,沒啥搞頭啊。”


    “你懂啥,這東西光是個銀的,就值不少錢。”我一把奪過,這銀盒密不透風,入手沉重,裏頭肯定有東西。


    我們四個人圍著銀盒子也搗鼓半天,沒發現啥機關,也隻能暫時放棄。


    回到車上後,我讓王德誌去查一查北涼監獄,直覺告訴我,那地兒估計有我想要的答案。


    車子開到青州後,我們四人找了一家賓館,因為時間太晚,隻有三間房。


    趙豐年和王德誌很雞賊的就要了兩間,害得我和六月紅隻能選擇了一間大床房。


    一進房間,六月紅就躺在床上說:“好了,你不是想看姐的身姿嗎,給你看!”


    六月紅說著,就要脫衣服,我嚇得急忙攔住:“紅姐,我開玩笑的哈,你別脫,不然以後就解釋不清了。”


    我倆之間,開開葷段子的玩笑倒是沒關係,要真到那地步,我還沒那膽子。


    六月紅笑了,放過我,然後進浴室洗漱,出來後,我看她渾身濕漉漉的,穿著浴袍,身材相當豐滿。


    浴袍也快遮掩不住,這女人的確太勾引人了,大小通吃,我尷尬說:“紅姐,你睡床上,我睡旁邊的沙發就成。”


    六月紅搖頭說:“不用,在古路村,我又不是沒跟你一張床過,隻要你別動手動腳就成。”


    說完,她拿了一個新被子,說實話,這女人嫵媚妖嬈,可能我這三十來歲的老男人就喜歡這種。


    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後,我想了想,還是抱著被子到沙發。


    在古路村我沒得選擇,在這嗎,還是保持一點距離。


    六月紅似乎有點失望,但還是強顏歡笑:“阿飛,你真怕我啊?”


    “不,紅姐,我石飛雖然濫情,但不會隨意玩弄女性,不然我以後一定會對她負責的。”我很認真。


    就好像四姐,如今就是我的牽掛。


    六月紅點頭:“你是個好男人,可惜,我若是早點遇到你,估計就在家相夫教子,生幾個大胖小子。”


    這一夜,我倆就這麽默默度過。


    隔天一大早,王德誌來敲門,問我們倆昨晚上咋樣,舒服嗎。


    我白了他一眼,讓他別廢話,北涼監獄找到了嗎。


    王德誌點頭,他說托人打聽過了,這青州附近,的確有個北涼監獄,但是已經荒廢了,據說荒廢了有幾十年,但聽說經常鬧鬼,導致那成了一個鬼監獄。


    這世上有鬼嗎,沒有,全都是胡扯,我皺著眉頭,既然陳老幺標注了北涼監獄,那就說明那地兒絕對有古怪。


    於是我讓幾人收拾一下,出門吃了個早餐,然後又開車朝著北涼監獄趕過去。


    冥冥中,我似乎感覺自己順著一條線,即將找尋到自己要的答案。


    陳老幺的故事、四姐的故事,以及神秘的749局,這三者之間的關聯。


    兩個小時後,我們一路來到了青州郊外,在一處偏僻的公路邊上,見到了一個荒涼的監獄。


    從外頭來看,監獄被青苔覆蓋,雜草叢生,一扇鐵門,上麵刻著四個大字“北涼監獄”,早已荒廢。


    這監獄看起來陰森森的,站在外頭,就有一股不寒而栗的驚悚感。


    我們四個人並沒有急於進去,而是在外頭轉悠了一圈。


    趙豐年習慣的拿出羅盤測測風水,說實話,這地兒還有什麽狗屁風水,就是一塊死地。


    轉悠一圈後,眼見沒啥可看的,我提議說翻牆進去看看。


    可就在這時,突然一個老大爺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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