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阜貴和劉海中一路把不斷掙紮的易中海拖行到了中院才停下了腳步。


    來到了中院傻柱家門口,閻阜貴大口喘息著鬆開了易中海,然後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傻柱門口的台階上,嘴裏還不停地喘著粗氣!


    劉海中見閻阜貴鬆開了易中海,他也就跟著鬆開了手,同樣有模有樣地學起閻阜貴,一屁股坐到了台階上。剛才架著易中海走了這麽遠,可把他給累壞了。


    雖說他是個掄大錘的,但架人跟掄大錘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啊,況且易中海還一直不停地掙紮,這讓他們架起來就更加費力了。


    易中海在脫困之後立即對閻阜貴質問道“哎,我說老閻!你剛才為什麽要把我的嘴捂上!我還要和陳風理論呢!”


    坐在那裏氣喘籲籲的閻阜貴聽到易中海的話,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好生黴氣的說道。


    “我要是不捂住你的嘴把你架走,現在你一定和陳風打了起來!”


    易中海聽了閻阜貴的話更不服氣了,於是氣憤的說道“打就打唄!我還怕他?不是我說,就陳風那樣的,別看我年紀大了些。但是,我一樣你打他兩個!”


    閻阜貴聽易中海這麽說話,他更加無語了,又喘了幾口氣,這才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相信你能打的過他兩個,但是你忘了,陳風今天帶回來一杆槍了?”


    “萬一你們兩個打急眼了,陳風拿出槍來,打你一槍怎麽辦?”


    閻阜貴說完,易中海這才反應過來。他剛才太氣憤了,以至於把陳風家裏有槍的事情忘了。


    這時劉海中也說道“老閻說的沒錯,現在咱們不易和陳風發生衝突,咱們現在還是想想辦法,看怎麽樣才能讓陳風把槍帶回單位!”


    劉海中畢竟是掄大錘的,雖然和閻阜貴一起架著易中海走這麽遠的路。但是現在稍微休息一下,氣息就平穩了下來,不想閻阜貴現在還在喘著粗氣。


    易中海這時也平靜了下來,走到閻阜貴的身邊,也坐在了台階上。


    他從兜裏掏出煙,給閻阜貴和劉海中一人發了一根。然後自己也放到嘴裏一個,用火柴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隨後問到“現在陳風不聽我們的,不肯把槍放到他們單位保管,你們兩個有什麽好主意沒有?”


    劉海中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煙霧,說道:“要不明天咱們去找王主任匯報一下情況吧,讓王主任跟陳風談談,說不定會有什麽辦法呢?”


    閻阜貴此時氣喘如牛,甚至連煙都沒點著,隻是將其夾在耳後。易中海聽聞劉海中的建議,微微頷首,表示讚同道:“我看行,要不明天咱們就去找王主任商量商量?”


    然而,閻阜貴在一旁卻給他們潑了一盆冷水,他的聲音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不是我要打擊你們啊,王主任恐怕不太可能管這件事情。這事兒還得跟派出所那邊一起協商才行。”


    劉海中思索片刻,接著說道:“那好,我們明天也去派出所走一趟。”


    閻阜貴再次發出質疑聲,語氣中帶著一絲打擊意味:“可陳風的槍是他自己的,而且他本來就是負責保衛工作的。派出所也許不會插手此事。”


    劉海中有些垂頭喪氣地說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老閻啊,你倒是說說該怎麽辦才好啊?”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沮喪。


    閻阜貴也是一臉無可奈何的神情,歎了口氣說道:“還能怎麽辦?隻能涼拌咯!你們就在這兒坐著吧,我要回家去了。我晚飯都還沒吃呢,可沒閑工夫陪你們在這裏幹耗著。”


    說完,閻阜貴站起身來,轉身離去。


    看著閻阜貴漸行漸遠的背影,易中海和劉海中兩人麵麵相覷,一時間不知所措。他們原本指望著閻阜貴能夠給出一些建設性的意見或者建議,但現在看來似乎希望落空了。


    劉海中的臉上寫滿了失望,他喃喃自語道:“這可如何是好……”


    此時此刻,易中海也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暗自琢磨著接下來應該采取什麽樣的行動才能解決眼前的困境。


    然而,麵對如此棘手的問題,他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麽好辦法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易中海依舊坐在原地,心情愈發沉重起來。


    劉海中在抽完一根煙後,慢慢地站起身來,然後對著易中海說:“老易啊!時間已經不早了,我不能再陪著你了。如果你有什麽好主意或者辦法,明天上班的時候記得告訴我一聲哦!天色也晚了,我得先回去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劉海中轉身朝著後院走去,隻留下易中海一個人獨自留在原地。此時此刻,易中海皺著眉頭,靜靜地吸著煙。他心中思緒萬千,十分混亂。


    易中海心想,陳風竟然帶回了一把槍,那麽從今往後,院子裏的人們恐怕都會對陳風心生畏懼吧?這樣一來,還有多少人會像以前一樣尊重自己呢?想到這裏,易中海的心情變得愈發沉重起來。


    他默默地點燃了另一根煙,一口接一口地吸著,但始終無法平靜內心的煩躁和焦慮。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直到整根煙都抽完了,易中海仍然沒有想到解決問題的方法。最終,他隻能無奈地皺著眉頭,滿臉煩悶地踏上回家的路。


    ………………


    第二天清晨,和平常一樣,鬧鍾把陳風吵醒。


    陳風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迅速洗漱完畢之後,他推著那輛破舊的自行車走出了四合院。


    或許是因為昨天閻阜貴散布的那些八卦產生了影響,當陳風剛剛穿過院子時,周圍的人們都不約而同地刻意回避他。


    對於這種情況,陳風倒是覺得挺滿意的。他根本就不想和這些鄰居們有過多的交集,除了一兩個比較友善的人家外,其他的人簡直就是一群禽獸。


    陳風早早地趕到了廢品站。與往日不同的是,今天他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拿出小說來看,而是靜靜地坐在傳達室裏等待著李國濤前來上班。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陳風耐心地等待著。終於,李國濤準時踩著上班的點兒走進了廢品站。


    要是現在有打卡機,總部就會發現李國濤天天卡著點上班,然後可能就會有人找他談談了,可是現在沒有打卡機!


    陳風看到他進了辦公室後,便離開傳達室,然後跟隨著他前往辦公室。


    李國濤剛剛坐下來,就聽到一陣輕微的敲門聲。他沒有起身開門,隻是大聲喊道:\"進來吧,門沒關!\"


    陳風聞聲推開房門,輕輕走進辦公室,並順手關上了門。


    李國濤抬頭一看,發現進來的人竟然是陳風,不禁感到有些好奇。他放下手中的筆,微笑著問道:\"陳風啊,這麽早來找我,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嗎?\"


    陳風快步走到辦公桌前,臉上洋溢著笑容,笑嘻嘻地回答道:\"站長,您昨天不是吩咐我去采購元宵福利嗎?\"


    李國濤一邊聽著陳風說話,一邊繼續整理著桌上的文件。他隨口問道:\"哦?這麽快就辦妥了?效率挺高的嘛!具體情況如何?\"


    陳風連忙否認道“還沒有,站長您太看到起我了,那能著麽快!”


    李國濤這時也停下手裏的動作,然後微笑的對著陳風說道“還沒有完成,那你來找我有什麽事情?”


    陳風見李國濤詢問,便詳細地解釋道:“是這樣的,站長。我有個朋友住在山裏,我打算今天去找他,順便進山區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因為路程較遠,也不確定山裏的情況如何,所以可能需要花費一些時間,具體幾天回來還真不好說。我來這裏就是想向您匯報一聲,以免您擔心。”


    李國濤聽後微微頷首,表示理解,接著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放心去吧!元宵節前夕你不必到廢品站來上班,但工資照常發放給你。”


    “希望你能在這段時間裏盡力帶回更多的肉類食品。現在市場上物資緊缺,肉類價格居高不下,如果能夠多弄到一些肉回來,對大家來說都是好事。”


    陳風聽聞此言,心中十分感激,趕忙道謝:“謝謝站長的理解和支持!我一定會盡最大努力尋找食物並帶回來的。”


    得到李國濤的許可後,陳風如釋重負,再次向他表示感謝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離開時,他步伐輕快,心情愉悅。站長說元宵節之前都可以不用上班了,這對陳風來說不就是等於放假了嗎?


    陳風剛走到休息室門口,就看到周平低頭從休息室出來。


    陳風就打趣的問到“平哥,你怎麽剛上班就跑到休息室偷懶啊?”


    周平抬頭一看,原來是陳風於是就笑嗬嗬的說道“陳風你就別調侃我了,我來休息室是幫王叔拿東西的。再說了,我一個看倉庫的,能有什麽好偷懶的!”


    周平看到陳風臉上喜氣洋洋的,也好奇的問道“陳風你今天有什麽高興的是嗎?怎麽看起來這麽開心啊?”


    陳風看他這麽問,於是就說道“站長讓我去采購元宵節的福利,元宵節前都不用來廢品站上班,我當然開心了!”


    周平不知道陳風為什麽開心,現在采購已經不像前些年那麽容易了。


    但看到陳風這麽開心,周平也沒有打擊他,而是說道“那祝你采購順利,我還要給王叔送東西,就不陪你聊了。”


    陳風也是點了點頭說道“那再見!”


    “再見!”


    周平對著陳風揮了揮手,然後一路小跑的去了棚子下麵。


    陳風也騎著自行車出了廢品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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