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在空間裏美美的睡了一覺,醒來後陳風稍微的簡單洗漱了一下。隨便啃了一個饅頭,就算是當是早晨了。


    吃完早飯,陳風出了趟空間看了一下時間,發現離陳風進入空間隻過去了三個小時。


    陳風轉身又進入了空間,雖然陳風空間裏有手電筒。但是陳風還是不想夜間的時候,在深山裏伐木。


    因為夜晚的山裏不確定的危險太多,可能會有狼群,可能會因為夜色沒看清楚腳下從而掉進山洞,可能還有其他危險。


    隨便一樣都不是孤身一人的陳風可以應對的,所以陳風還是選擇待在空間裏麵比較好。這樣就不會有危險了,等到天亮了再出去砍樹。


    進了空間後陳風又在農田裏看了一圈,小麥已經抽穗了,應該在元宵節前能收獲。花生和瓜子長勢也很不錯,月底前也能收獲。


    陳風看土地還是有些幹旱,於是控製著空間上方是水,給農田下了場雨,不過放養兔子都地方沒有下雨。


    兔子不能見水,這是陳風小的時候先後用十幾對家兔得出來到經驗。小時候給兔子喂水,結果養一對,死一雙。


    把農田弄好了之後,陳風開始整理下午收進來到鬆樹了。


    把一直在空間裏麵放著的那塊手表戴在手上,雖然時間和外麵不同步,但是手表走針一樣的準確,可以在空間裏麵記時。


    陳風把空中飄著的鬆樹控製著一棵降到院子裏,讓它保持橫著離地麵一米多,飄浮在那裏。


    陳風從院裏棚子下麵找出手持的鋰電池電鋸,開始給鬆樹修剪枝葉。


    下午砍樹的時候沒有把它拿出來,主要是因為電鋸太小了。


    電鋸的鏈條長度還不到一尺,那七棵鬆樹又太粗,用電鋸砍伐的時候很容易卡住鏈條的。


    陳風拿著電鋸不停的把粗枝從樹上截下,等幾棵鬆樹都截好後,又用斧頭把嫩枝從粗枝上砍下。


    很快陳風就把所有的鬆針都給擼了下來,,看著還是有些還帶著一些嫩枝的鬆針,陳風感覺還是有些潮濕。


    於是陳風把他們鋪開,控製著院裏的溫度升高到三十度左右,開始晾曬起來。


    突然的升溫讓陳風感覺有些熱,他把自己脫的隻剩一身秋衣秋褲。


    然後陳風又把木工機床通上電,用卷尺和記號筆在那七棵粗大的鬆樹主幹上做好四米的記號。


    隨後陳風開啟了機床,先把七棵鬆樹主幹鋸好,鋸好之後陳風把七根可以當柱子用的鬆木放到樓頂陰幹。


    又把剩下的截成一尺左右的木墩子,最後把剩下的直徑兩厘米的粗枝,也截成這麽長的木棍。


    做完一切,陳風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計算了一下時間,發現已經幹了七個多時了。


    陳風看著滿是木屑和一身汗的自己,轉身向屋裏走去。陳風到了衛生間,把衣服脫了丟進洗衣機,然後又衝了個澡。


    洗完澡換好衣服,陳風又拿出了饅頭,衝了一杯糖水。一口饅頭一口糖水的吃了起來。


    不是陳風不想生火做飯,但是壘的灶台在院子裏。現在院子裏麵晾曬著鬆針,萬一引燃了,今天陳風這幾個小時就都白忙活了。


    吃完饅頭,陳風還是覺得有些餓,又把炸魚塊和丸子拿出來吃了一些。


    吃飽喝足後,陳風懶散地躺在房間裏的地鋪上,休息了一個多小時。


    期間,他還悠哉地抽了兩根煙,讓身心得到充分放鬆。


    休息好了之後,陳風來到院子裏,精神抖擻地拿起斧頭,準備將那些鬆木墩子劈成小塊。


    這樣做不僅可以方便日後燒火,也能讓這些木材更好地發揮作用。


    陳風熟練地揮動著斧頭,將一塊塊鬆木墩子劈成均勻的小塊。


    經過一番努力,所有的鬆木都被劈好了。然後,他仔細地將劈好的木柴整齊地碼放在磨坊牆邊。


    完成這一切後,陳風看了一眼手表,發現時間已經過去了六個多小時。


    陳風轉身走到院子裏。他伸手摸了一下鬆針,感覺它們已經完全失去了水分。經過大致估算,這些鬆針大約有大幾百斤重,可以滿足兩百隻兔子兩天的食量。


    陳風隨意吃了一些炸魚塊和丸子,補充了一些能量。然後,回到房間重新洗了澡。躺在地鋪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畢竟,剛才在空間裏連續幹了好幾個小時的體力活,陳風感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超越了極限,仿佛不再屬於自己一般。


    現在,他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讓疲憊的身體恢複活力。


    再次醒來,陳風沒有去看手腕上的表。他很清楚,自己已經不能光憑手腕上的表推算出現在外麵的時間了。


    陳風快速的洗漱完畢,然後就出了空間。借著手電筒的光,看了一下綁在樹枝上的表。


    發現已經5點了,再等一會天就該亮了。看完時間後,陳風又重新進入了空間。


    回到空間後,陳風挑了兩隻五六斤的公兔子剝皮後做了滿滿一鍋麻辣味的兔肉。


    又從池塘裏捕撈了幾條魚,宰殺好了之後,也全部紅燒了。


    陳風最後又用在侯德榜那換的大鍋,整整蒸了一鍋饅頭。


    等飯做好之後,陳風把饅頭和菜放到了保鮮區。


    陳風趕緊把留下的早飯吃了後,把手上的表摘下,就立刻出了空間。


    等出了空間,外麵的天色已經微微的剛亮。陳風把樹枝上的手表解下,然後又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然後點燃一支煙,默默地抽著,靜靜地等待著。過了一會兒,天色終於漸漸明亮起來,在這片林子裏也能夠看清地麵的狀況了。


    陳風從空間裏取出了一把電鋸,經過深思熟慮後,他決定今天不再砍伐那些粗壯的大樹,而是將目標鎖定在那些直徑隻有十幾二十厘米、枝葉繁茂的鬆樹身上。


    這樣粗細的鬆樹,使用小型電鋸砍伐起來並不需要花費太多時間。


    一切準備就緒後,陳風立刻動手砍起樹來。


    電鋸的速度果然比他之前揮動斧頭砍伐要快得多,沒過幾分鍾,一棵碗口般粗細的鬆樹便應聲倒下。


    陳風迅速將倒下的鬆樹收入空間,緊接著走向不遠處那棵與之差不多粗細的鬆樹,毫不猶豫地拿起電鋸繼續砍伐。


    時間過得飛快,不知不覺中天空的太陽已經升的老高了,陳風手裏的電鋸鋰電池的電量也用光了。


    陳風進入空間把電池換好,充上電。又喝了口水,隨後又出了空間。看著眼前的鬆林,陳風化身成為一個無情的伐木工,而且還沒有兩隻狗熊搗亂的那種!


    就當陳風賣力的伐木的時候,四合院易中海早早的起了床。


    簡單的洗漱之後,易中海就腳步急切的向前院走去。


    到了前院,易中海看到閻阜貴正端著水盆,拿著洗漱用品往中院走。


    易中海連忙攔下閻阜貴,語氣急促的問道“老閻,你今天早上看到陳風出門了嗎?還是昨天晚上他根本就沒有回來?”


    閻阜貴對於易中海這麽早就來找自己問陳風的事,也是感到十分的無奈。他就不明白了易中海為什麽非要糾結陳風有槍的事!


    閻阜貴看到焦急的易中海,很是懶散的回答道“我今天早上沒有看到陳風出門,昨天夜裏也沒有人叫我起床開大門!”


    閻阜貴回答完易中海的問題後,又問到“我說老易,你幹嘛總是糾結陳風有槍的事啊?他有槍又怎麽樣?這也關係不到我們的事啊?”


    易中海則是沒有和閻阜貴解釋什麽,而是什麽不耐煩的說道“我現在沒有時間和你解釋!等一會有時間再說!”


    易中海說完轉頭就往後院走去,徒留下滿臉不高興的閻阜貴。


    易中海來到後院,他還是看了一眼陳風的家門,發現門口還是鎖著的。


    於易中海就轉而走到許大茂的房門外,然後很用力的推了一下房門


    然而易中海這才卻沒有推開,他微微一愣,隨後開始用力的拍打起了許大茂家的房門。


    拍打的時候嘴裏還不停的喊道“許大茂,你快開開門,我是你一大爺,來找你有事!你趕緊開門!”


    在家裏睡的正舒服的時候,突然被一陣“框框”的敲門聲吵醒。


    許大茂伸手把床頭的鬧鍾拿過來一看,發現現在才六點多,距離上班的時間還差一會呢?


    正當許大茂還在疑惑是誰在砸門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易中海的聲音,於是許大茂立刻回應道


    “一大爺,你等一會!我這就起床穿衣服!”


    隨後許大茂麻利的穿越起床,然後一路小跑的來到門口給易中海開門。


    許大茂剛給易中海把門打開,就聽到“許大茂!不是我說你!你一個小年輕怎麽這麽懶呢?你也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你怎麽到現在還沒有起床呢?”


    許大茂被易中海的突然訓斥弄的有些暈頭轉向,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於是問道“一大爺,你大清早的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易中海這時也想起來自己來找許大茂為了什麽事情了,於是就問到“許大茂,昨天陳風回來了嗎?”


    聽到易中海的問話,許大茂也是很是氣憤,他以為易中海找他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呢!沒想到是為了問陳風回沒回來的事。


    雖然許大茂很想發火,但是想了想,還是無奈的說道“陳風昨天晚上沒有回來!”


    “真的嗎?,你沒有騙我?”


    “真的!一大爺,你還有什麽事嗎?”


    易中海則是擺了擺手,說到“沒有了,我來就是問你陳風回來了沒有。”


    易中海說完轉身就走了,留在原地的許大茂恨不得從背後給他一棒子。


    大清早的擾人清夢,著實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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