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又小心翼翼地對王主任問道:“王主任,您看能否等陳風回來的時候,跟他說一聲,讓他把槍帶回單位存放起來呢?”


    王主任滿臉狐疑地看著易中海,不解地問:“易中海同誌啊,這槍可是陳風個人所有的,況且人家也有合法的持槍證。你幹嘛非要讓陳風將槍帶回單位去呢?”


    易中海見王主任如此發問,連忙解釋道:“王主任啊,您有所不知。陳風把槍帶回到四合院來,這實在是太危險啦!萬一有小偷進了陳風家,把陳風的槍偷走了,然後再誤傷了院子裏的人,那該怎麽辦才好啊?”


    “你們四合院不是文明四合院嗎?怎會有小偷出沒呢?抓到沒?是不是已經送往派出所處理了?”


    易中海這邊剛說完,王主任就立馬詢問起來。


    當領導的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樣,王主任沒有解答易中海的問題。而是抓住易中海言語中的漏洞,詢問起了小偷事情來。


    易中海聽到王主任的詢問,心裏愈發慌亂,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落下,他連忙焦急地辯解道:


    “王主任啊,您可千萬別誤會!我們院裏絕對沒有小偷啊!我說的是四合院外麵的小偷,他們偷偷摸摸潛入咱們四合院偷東西的時候,無意間瞥見了陳風的槍,接著……”


    “夠了!易中海同誌!”


    王主任一臉嚴肅地打斷了他的話。


    “你不必拿那些尚未發生的事情來跟我念叨。而且,我堅信陳風會謹慎保管好他自己的槍支。這一點用不著你來操心!”


    易中海手舞足蹈、滔滔不絕地想要繼續解釋,但王主任顯然已經失去了耐心。她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如果沒有別的事,你還是先回吧,我還有很多工作需要處理呢。”


    事實上,王主任心裏清楚得很,四合院裏難免會有那麽幾個手腳不幹淨的人。


    然而,這些僅僅隻是一些無關緊要的瑣碎小事而已。在她看來,隻要有那三位大爺在,他們會很好的解決這些鄰裏之間的小問題的。


    正因如此,對於這類事情,王主任壓根兒就不想過多地去幹涉。


    易中海眼看著王主任已然下達了逐客令,本還想再張嘴多說幾句。


    但當他瞥見王主任那張毫無表情的麵龐時,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出口,隻能失落地轉過頭,默默地離開了辦公室。


    易中海心情沉重地走出了街道辦事處,眼神迷茫地凝視著來來往往、行色匆匆的人群。


    他實在想不通為何王主任對陳風將槍帶回家裏一事置之不理,要知道這可是會給四合院帶來巨大的安全風險呀!


    易中海的失落沒有影響到陳風,陳風現在正在山裏愉快的砍樹呢!


    陳風在那片山頭待了整整三天,這三天他每天白天都重複著一件事情——砍樹。本來,他打算晚上回到空間裏去擼樹葉、劈柴,但第一天晚上擼下來的鬆葉還不到他砍回來木材的一半。


    於是,陳風不得不放棄了劈柴的計劃,每天晚上隻能專心地擼樹葉。


    陳風在那片山頭連續砍了三天樹,隨著山頭的其中一麵幾乎快要變成禿之後,他也結束了這次進山的旅程。


    到了第四天早上,陳風開始往回走。途中經過水潭時,他又在山洞裏住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清晨,陳風繞過水潭,準備繼續向山外走去。就在這時,他的目光突然掃到了一旁散落的大石塊,緊接著,陳風腦子裏靈光一閃,立刻進入了空間之中。


    陳風進入空間之後,毫不猶豫地將截斷的鬆木樁橫亙在眼前,並精準地控製其懸浮於離地三十餘厘米處。


    接著,他輕盈地踏上木樁,驚喜地發現木樁並未下沉或滾動。陳風見狀,又精心排列了幾根木樁,隨後放置數塊巨石在上頭,但這次並未特意控製木樁與石頭。


    經過一番細致入微的觀察,陳風喜出望外地發現,這些大石塊無論置於木樁還是地麵之上,狀態毫無二致!


    這一重大發現讓陳風欣喜若狂,因為如此一來,日後不必擔憂兔子數量增多而侵占空間內的耕地!


    緊接著,陳風將石頭和木樁歸回原位後,興高采烈地離開空間。走出來之後,他將水潭邊散落的大石頭全部收入空間之中。


    完成收集後,陳風馬不停蹄地朝著山外行進。直至午後時分,他終於踏出山區,踏入廣袤無垠的平原。


    看著二裏外的村莊,陳風把空間裏的細小的樹枝全部都堆在了路邊。然後取出自行車,騎上之後。


    拚盡全力的往城裏趕去,終於,到了天快黑陳風才回到四合院大門口。


    陳風剛剛將自行車提過門檻,閻阜貴便如同一陣旋風一般從旁邊衝了出來,然後攔住陳風,語氣急促地向他詢問道:


    “陳風啊!你這幾天怎麽都沒回家呀?你到底跑哪兒去啦?怎麽連個信兒也不給我透一聲呢!”


    陳風看著一臉焦急的閻阜貴,連忙安慰道:“閻老師,您先別著急嘛。這幾天我跑到山裏麵去采購啦,在那深山老林裏待了好幾天呢,這不才剛回來嘛。”


    閻阜貴一聽陳風是進山采購去了,他那原本就不大的眼睛立刻變得閃閃發光起來,緊接著便迫不及待地朝著陳風的自行車後座望去。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他並沒有在後座上看到任何東西。


    閻阜貴隨後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盯著陳風,語氣裏帶著一絲質問:“陳風啊,你這采購都結束了,咋沒給咱帶點啥回來呢?”


    陳風看著閻阜貴那兩眼放光、滿臉期待的樣子,心裏直呼倒黴。他知道,如果今天不給閻阜貴解釋清楚,自己恐怕是別想回家了。


    “閻老師,您這說的什麽話呀!我這可是替單位采購的,哪有往家裏拿的道理?”


    “而且這次采購我也是提前跟人家商量好了,明兒個他們直接把貨送單位去,到時候單位才會付款呢!”陳風氣鼓鼓地回答道。


    閻阜貴一聽這話,眼神中的光芒瞬間黯淡下來,他歎了口氣,語氣充滿惋惜地說


    “哎呀,陳風啊,你這腦子咋就這麽死心眼呢!你就不能靈活點兒,先從他們那兒撈點好處?你幫單位買了那麽多東西,順手往家裏捎帶一點,單位又不一定會發現嘛!”


    陳風聽聞閻阜貴所言後,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義正言辭地回應道


    “閻老師,您這樣的念頭實在是太危險了!若按照您的說法行事,那無疑是對國家政策的嚴重破壞!我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閻阜貴被陳風如此直白的話語說得有些窘迫,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試圖緩和氣氛,輕聲說道


    “陳風啊,我這也是替你考慮嘛,你何必如此嚴肅呢。”


    然而,他未曾料到自己的一番好意竟引發這般局麵。


    實際上,如果陳風真的認同了閻阜貴的言論,其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暫且不論院子裏的其他居民,單是易中海那一幫人,必定會毫不猶豫地前往陳風所在的單位告發他。屆時,陳風必然會陷入無盡的煩惱之中。


    見閻阜貴的態度軟化,陳風也沒有再和閻阜貴糾結這個問題,而是向他詢問道


    “閻老師,我離開的這些天,院子裏麵有沒有發生什麽新鮮事啊?”陳風一臉好奇地問道。


    閻阜貴聽到這個問題,一開始神態並沒有什麽太過於在意,而是很自然地回答道:“院子裏能有什麽事情發生,還不是每天都是老樣子。”


    然而,就在這時,閻阜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臉色微微一變,接著又神秘兮兮地說道


    “不過嘛……老易在你走後倒是連著找了你兩天呢,最後好像還去了街道辦打聽你的消息。”


    陳風一聽這話,心裏立刻就明白了過來。他心想,易中海那晚回去之後,肯定還是不死心。畢竟,陳風的槍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過有威懾力了。


    剛好第二天,陳風便進了山。他知道,易中海找不到自己,肯定會想方設法地尋找線索。


    而去街道辦詢問,恐怕也是他無奈之下的選擇吧。隻是不知道,街道辦那邊究竟會如何答複他呢?


    陳風心裏不禁有些好奇,但同時也暗自慶幸自己提前離開了 ,不然這幾天有的麻煩了。


    此刻,他隻希望易中海能夠早日放下這件事,不要再糾纏不休。畢竟,易中海的要求陳風肯定不會答應他的。


    陳風想明白後,對著閻阜貴真誠的說道“閻老師,謝謝你的告知!現在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今天趕了一天的路,我還沒有吃飯呢!我就先回去做飯了,然後好好的休息一下,這幾天可把我累壞了!


    閻阜貴看今天在陳風身上占不到什麽便宜,於是也很是痛快的說道“那你就先回去吧,早點吃飯,早點睡覺。看的出來這幾天你也是受了不少罪。”


    陳風也不再和閻阜貴客氣,推著自行車就往後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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