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閻阜貴跟易中海來到院外,見易中海在昏暗處停了下來,閻阜貴不知道易中海葫蘆裏在賣什麽藥。


    於是就率先開口問道“老易呀!你找我有什麽事呀!在院裏不能說嗎?還非要來到這裏?”


    閻阜貴雖然不知道易中海找自己是為了什麽,但要到這個地方說的事,那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易中海見閻阜貴問了,於是也沒有什麽多餘的動作,直接從衣兜裏掏出十塊錢來,捏在手裏對著閻阜貴說道。


    “等會我要開全院大會,你在會上開口支持我,這十塊錢就是你的了。怎麽樣,老閻你幹不幹吧!”


    閻阜貴看著易中海手裏捏住的十塊錢,頓時眼睛就有些直了,剛想伸手去拿。但他突然想想到,易中海還沒有說什麽事呢,要是拿了最後把自己坑了怎麽辦?


    於是閻阜貴又把伸出去的手給收了回來,然後神情故做平淡的說道。


    “老易,你這是幹嘛?咱們之間還有這些嗎?是什麽事呀,你直接說,能辦的我肯定給你辦了。”


    雖然閻阜貴說話的時,語氣很是平淡,但他的眼神一直不斷的往易中海手裏的錢上瞟去。


    由於這裏的燈光比較暗,易中海也沒有看清閻阜貴眼睛上的小動作。不過,易中海就算看見了也不會在乎。


    他隻是聽閻阜貴把話說完,又從另一個衣兜裏掏出二十塊錢,一起捏在手裏,遞向閻阜貴。


    嘴裏同時說道“什麽事你就別問了,反正等開會的時候,我說什麽你就跟著附和我就行了。我再加二十,三十塊錢,能辦嗎?”


    閻阜貴聽到易中海的話,眼睛徹底的移不開易中海手裏的錢了。要不是閻阜貴最後的意誌力,恐怕此時閻阜貴已經答應了。


    沉默了一瞬,閻阜貴還是艱難的開口說道“老易呀!你不說什麽事,你讓我我怎麽附和你呀!我這文人的風骨不允許我這麽做!”


    易中海聽到閻阜貴的話,頓時臉色就有些陰沉了,要不是怕閻阜貴和劉海中在會上搗亂,易中海才不會找閻阜貴花這個冤枉錢呢!


    不過想到,隻要能把陳風趕走,易中海覺得這錢花的還是值得的。


    於是易中海陰沉著臉,又從褲兜裏掏出二十塊錢,放到一起。然後對著閻阜貴說道。


    “最多五十塊錢,不然的話就算了,就當今天晚上我沒有找過你。”


    閻阜貴見易中海已經把錢加到五十塊了,也知道這已經是易中海的極限了,自己要是還不答應的話,可能易中海就真的走了,自己也將看著五十塊錢從自己眼前飛過。


    於是,閻阜貴伸手捏住易中海手指錢的另一頭,然後就稍微用力往自己這邊拽。


    嗯!沒有拽動,閻阜貴又加大一點力氣,還是沒有拽動,他也不敢再用力了,怕把錢扯爛了。


    於是閻阜貴看著易中海有些諂媚的說道“老易,你看……”


    易中海並沒有就此鬆手,然後眼神銳利的盯著閻阜貴說道“你同意了?”


    閻阜貴這才絲毫沒有遲疑,非常痛快的說道“同意!同意!五十塊錢呢!抵我倆月工資了,我怎麽不同意呢!老易,你放心,今天晚上你說啥我都聽你的,附和著你的話!”


    閻阜貴說著話的時候,語氣那是非常的諂媚,眼睛一刻也不想離開錢上。


    易中海聽到他的話,這才鬆開手裏的錢。看向閻阜貴的眼神變的十分鄙視,就這還文人的風骨呢?五十塊錢就賣了?


    等易中海把手裏的鑷子的錢鬆開後,閻阜貴立即就拿到眼前,迫不及待的借著四合院門口照過來的一點燈光查看。


    易中海見閻阜貴這樣,於是直接說道“那咱們走吧!賈東旭去通知人了,現在人應該到的差不多了。咱們也趕緊去吧!別讓大家等太久了。”


    正在看錢的閻阜貴聽到易中海的話,微微一愣,他隨手把錢裝進兜裏,然後說道“現在就去?我飯還沒有吃完呢!要不,我吃完飯咱們再去?”


    聽到閻阜貴的話,易中海聲音冷淡,用鄙夷的語氣說道“你都有五十塊錢了,那還吃什麽飯呀!等一會開完會你在回去吃,咱們趕緊去吧!”


    閻阜貴也聽出易中海話語中的鄙視,但閻阜貴絲毫不在意。誰讓他給錢多呢,五十塊錢呢!等會吃就等會吃吧。


    於是閻阜貴就開口說道“那行吧,咱們這就過去。”


    隨後易中海又領著閻阜貴往四合院的中院走去。


    卻說陳風這邊,賈東旭叫陳風開全院大會的時候,連陳風家的門都沒有敢敲,直接就是站在後院中間,對著陳風家喊了起來。


    賈東旭這一嗓子下去,整個後院都知道易中海要開全院大會了,一下子都開門伸頭看著賈東旭。


    賈東旭這下不用一個一個的通知了,和大家說了一聲易中海要開全院大會之後,又開始對著陳風家喊了起來。


    直到陳風回應“知道了”的時候,賈東旭這才快步離開後院。


    等到陳風和金玲來到中院開會的場地時,院裏的大部分人都到了,就是召開''這次全院大會的易中海還沒有來。


    陳風來到會場,看見許大茂正眼都不眨的看著坐在一旁的傻柱,於是陳風走到許大茂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然後對他問到“怎麽了許大茂,你今天怎麽一直看著傻柱呀!”


    可能是許大茂看到太認真了,以至於被陳風這一拍嚇下一激靈。


    當回頭看見是陳風後,許大茂這才出了口氣,然後說道“是你呀陳風!我還以為是誰呢!”


    見許大茂回頭,陳風又問到“傻柱有什麽好看的?你一直看他幹嘛?”


    許大茂正才對陳風說道“傻柱今天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呀!”


    陳風看了一眼傻柱,然後說道“有什麽奇怪的?傻柱昨天被人踢了一腳,今天他能走就已經很不錯了,你還管他用什麽姿勢走?”


    許大茂這兩天一直在鄉下放電影,今天才回來,所以不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麽事,於是他趕緊向陳風詢問道。


    “傻柱被誰踢的?為什麽要提他呀?”


    陳風見許大茂問,於是很平靜的說道“賈東旭踢的,至於為什麽嘛?傻柱當眾摟他媳婦秦淮茹,所以賈東旭才踢的他。”


    陳風講完傻柱被踢的原因,又對許大茂調侃道“大茂呀,你想不想也抱一下秦淮茹?後果隻是被賈東旭踢一下而已,你忍忍就過去了,畢竟想秦淮茹這樣標誌的小媳婦可不多呀!”


    許大茂聽到陳風的話,連忙擺手搖頭,表示不想試試。


    許大茂現在已經發現了一個放映員隱形的福利,現在隻要他鄉下放電影,晚上留宿的時候不鎖門,夜裏肯定有小寡婦來找他聊天。


    聊完天後,許大茂給她們一兩塊錢,下次去的時候,她們還會來找自己聊天。所以現在他還沒有對秦淮茹有什麽想法呢,他現在覺得還是鄉下的姐姐們貼心。


    陳風見許大茂這樣,也不再逗他了,於是就對他問到“大茂呀,你知道今天為什麽開這個全院大會嗎?”


    許大茂聽到陳風這麽問,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猜現在年底了,一大爺召開這個全院大會應該是為了過年的事吧?”


    此時站在站在陳風身邊的金玲開口說道“我看也有可能是為了昨天晚上賈家的事,昨天晚上聽動靜賈家的事情一個很大!”


    許大茂聽到昨天晚上有事發生,而自己又不在。心中的八卦之火,開始熊熊燃燒了起來。


    他趕緊出聲對陳風問道“陳風昨天晚上賈家發生了什麽事情了?你快和我說說!”


    陳風聽到他的話,雙手一攤,然後說道“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根本就沒有起來,所以我啥也不知道!”


    許大茂一聽陳風沒有起來,頓時就有些奇怪的說道“誒!有熱鬧看,你怎麽還不起來看呢?”


    陳風白了許大茂一眼,然後解釋道“賈家人出事,我起來看熱鬧,要是被易中海抓了壯丁怎麽辦?我還不如睡我的覺呢!”


    許大茂聽到陳風的話,頓時就無語了,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陳風。


    於是他歎了口氣,這才說道“好吧!我不問了你了,我去找別人問去。”


    隨後,許大茂向不遠處的王氏兄弟走去。


    許大茂猜測,昨天要是易中海找人幫忙,王氏兄弟這兩個壯勞力肯定跑不了的,所以他才去找王氏兄弟的。


    不一會,許大茂又回來了,看他那樣子,陳風就知道他肯定打聽出來賈家發生什麽事情了。


    於是陳風對著許大茂問到“怎麽樣?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陳風問吧,金玲也豎著耳朵聽接下來許大茂的回複。


    許大茂見陳風問,他於是就說道“打聽出來了,昨天晚上,不在怎麽的賈家祖孫三人都開始上吐下瀉的,是易中海找人把她們送到醫院的。”


    “今天這次全院大會,我估計是給賈家捐款的,畢竟賈家現在沒有什麽錢,而且醫藥費還挺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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