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見自己媳婦不再搭理自己,而是專心的喂孩子後,便將目光投向了金銘。


    隻見陳風又把頭轉了回來,然後對著金銘溫和地問道:“金銘,你吃午飯了嗎?”


    金銘見陳風問自己,於是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還沒有吃飯。”


    聽到金銘的話,陳風抬手輕輕地摸了一下他的頭,然後微笑著說道:“既然沒有吃飯,那姐夫這就去做飯!你稍等一下,飯菜很快就能做好!”


    說完,陳風又從書包裏拿出了剛才在路上買的火燒,並隨手遞給了金銘。


    金銘看著陳風遞過來一個用報紙包著的東西,雖然心中充滿了好奇,但並沒有遲疑,立刻就接了過去。


    陳風見他接過火燒後,還沒等金銘開口詢問,就笑著解釋道:“這是我在街上買的火燒,味道很不錯哦。如果你現在很餓的話,可以先吃一點墊墊肚子。”


    金銘聽到陳風的話,頓時感到一股溫暖湧上心頭。他開心地點點頭,露出燦爛的笑容,回答道:“嗯,我知道了姐夫!謝謝你!”


    見金銘這樣說後,陳風臉上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輕聲說道:“好了,你去回房間玩吧,但不要玩太久哦,等會兒吃飯的時候可別忘了過來呀!”


    聽到陳風的話,金銘乖巧地點了點頭,回應道:“我知道了姐夫!”


    隨後,他便拎著那袋香噴噴的火燒,興高采烈地走出了屋子,朝著隔壁房間走去。


    陳風看著金銘蹦蹦跳跳地回到隔壁房間後,這才轉過身來,緩緩走向牆邊,將身上背著的書包輕輕卸下,隨手掛在那顆釘在牆上的釘子之上。


    把書包放好之後,陳風邁著輕快的步伐走進廚房,準備開始做午飯。


    由於今天的時間已經比較晚了,陳風並沒有打算做太多複雜的菜肴,隻是簡單地炒了兩道素菜,又熱了幾個饅頭。


    雖然午飯不是很豐盛,但是已經比大部分人家吃的要好的多了!


    吃完午飯後,陳風對著金玲溫柔地說道:“媳婦,你在家裏看著孩子,我現在去找人看一下咱們剛分的房子去。”


    “看看那院子裏都有什麽需要修理的地方,正好一起修整了。這樣以後我們住進去也能更舒服一些。”


    金玲聽到陳風的話,沒有絲毫猶豫,而是笑著說道:“那行,你去吧!家裏有我呢,放心吧!我會在家裏好好照顧孩子的!”


    她知道陳風會把鋼鐵廠剛分給他們的院子收拾的很舒心的,所以金玲也不準備再多關注那邊的院子了,隻是等著裝修好了之後,搬過去住就行了。


    聽到金玲的話,陳風也不再猶豫了,他取下書包背在背上,然後推著自行車就出門而去。


    剛出門口,初夏的驕陽突然照在陳風的臉上,讓陳風有些睜不開眼。但是陳風還是毅然決然的推著自行車往前走去。


    雖然陳風可以等到下午太陽落下後再出門,但是陳風還是選擇現在就出門了。不為了別的,就為了金玲和孩子們不會再被上次的事件給嚇到。


    金玲看到陳風推車離開的背影,也沒有去送一下他,而是繼續坐在椅子上逗弄著兩個孩子。


    離開後院,陳風推著自行車頂著烈日往四合院外走去。


    “陳風,你等一下我,我有事要問你!”


    剛走到四合院大門口,陳風就聽到身後有人叫自己。


    聽聲音,陳風不用回頭就知道是閻阜貴在叫自己,雖然陳風不想搭理他,但是,仔細回想一下,這些天來閻阜貴也沒有得罪自己的地方。


    如果自己就這麽不理他直接走了的話,也是有些不妥,畢竟這可不是陳風能幹出來的事。


    雖然很是無奈,但是陳風還是停下了腳步,然後扶著自行車回頭,對著追自己而來的閻阜貴問道。


    “閻老師,你找我有什麽事嗎?要是沒有什麽要緊的事,咱們回頭再嘮,我這還有其他要緊的事需要我出去處理呢!”


    閻阜貴見陳風停了下來,便加快速度來到陳風身邊,說道:“小陳啊,你別著急嘛,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的。”


    陳風看著閻阜貴,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不知道這個老狐狸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閻阜貴接著說:“小陳啊,今天早上開車來接你和金玲的人是誰呀?還開著個小汽車,身份應該不簡單吧?”


    陳風一聽,頓時明白了閻阜貴的來意,原來是想打聽自己和侯德榜的關係。他笑著回答道:“閻老師,你誤會了,什麽身份不簡單呀!那隻是我的一個普通朋友而已。”


    閻阜貴似乎並不相信陳風的話,繼續追問:“普通朋友會大清早的開車來接你嗎?小陳啊,你可別瞞著我哦。”


    陳風無奈地搖了搖頭,解釋道:“真的隻是普通朋友。”


    見陳風不願意說,閻阜貴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很快又恢複了正常,笑著說。


    “哈哈,原來是普通朋友呀!那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你在外麵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呢!普通朋友好!普通朋友好呀!。”


    陳風敷衍地點點頭,心想這個閻阜貴還真是多管閑事。自己交個朋友他瞎操什麽心呀!


    閻阜貴接著說:“對了,小陳啊,我這兩天看金銘一直在家裏待著沒有去上學。他這是怎麽了?生病了嗎?”


    陳風皺了皺眉,不明白閻阜貴為什麽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雖然陳風很不想回答閻阜貴的話,但是想到金銘這幾天一直在家裏待著,院子裏也有了一些議論的聲音出來了,正好陳風借閻阜貴的嘴放出去一些消息。


    想到如此,於是陳風就回答道:“閻老師,你說金銘呀!金銘前些天通過考試,已經提前從初中畢業,現在正在家等著高中或中專的錄取呢!”


    閻阜貴聽到陳風的話,心中也是一驚,心道,這金銘的成績也太好了吧?這剛初二,就通過了畢業考試?


    對此閻阜貴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於是就開口又確認道“陳風你沒騙我?金銘真的通過了畢業考試?”


    看著閻阜貴不敢置信的模樣,陳風語氣篤定的說道“那還能有假,金銘的畢業證都已經拿回來了!那上邊明晃晃的鋼印還能做假嗎?”


    見陳風這麽說,閻阜貴這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鋼印什麽的是做不了假!”


    陳風看著閻阜貴那副驚訝的表情,心裏暗笑一聲,但表麵上還是裝作一本正經地說道。


    “是啊,閻老師,金銘確實通過了畢業考試。他平時學習就很刻苦,這次能夠提前畢業,也是他努力的結果。”


    閻阜貴聽了陳風的話,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心想自己還真是小瞧了這個孩子。


    不過他還是有些好奇,便繼續問道:“那金銘考得怎麽樣?是不是考上了重點高中或者中專?”


    陳風微微一笑,神秘兮兮地說道:“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還得等通知書下來才能知道。不過以金銘的成績,應該不會差到哪裏去。”


    閻阜貴點了點頭,心中暗自琢磨著金銘到底會被哪所學校錄取。


    同時,他也對金銘這個孩子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想著以後要多關注一下他的發展,看能不能在這個孩子身上撈點好處。


    而陳風則暗自慶幸,終於可以借著閻阜貴的口把金銘提前畢業的事情傳了出去,這樣一來,院子裏那些愛嚼舌根的人也就不會再胡亂猜測了。


    至於以後金銘還能不能找到學校上學的事,那就要等到回頭再說了。


    到時候實在不行,就說金銘考試沒有發揮好,的太差了,沒有達到學校的錄取分數線,然後自己在托關係給他找個工作。


    見閻阜貴不再繼續問自己什麽了,陳風想的自己還有事情要辦,於是就開口說道“閻老師你還有其他的事嗎?沒有多話那我就走了?”


    閻阜貴聽到陳風的話,眯著眼睛笑了笑,說:“沒有了,我沒有其他事情要問了,好了,小陳,你去忙吧,我也回去了。”


    說完,閻阜貴轉身離開回家去了。


    陳風望著閻阜貴漸行漸遠的背影,心裏不禁犯起了嘀咕:“這閻阜貴可真行啊!怎麽跟易中海似的,什麽事兒都要插上一腳,什麽事情都得打聽清楚才罷休?”


    然而,陳風僅僅在心裏默默念叨了一番罷了,畢竟他即將離開這座四合院,與這裏的一切告別。


    一旦他家搬離此地,不知何時才能再次回到這個院子。那時,院內那些瑣碎而令人厭煩的算計之事,便與他毫無關聯,自然無需過多關注。


    當然,陳風之所以不再關心這些瑣事,有一個重要前提——那就是院內眾人切莫招惹到他及他的家人。


    若是有人膽敢侵犯他的利益或傷害他的家人,那麽陳風將會讓他們明白,老虎不發威,千萬別把他當成病貓!


    在院門口看著閻阜貴回到自己家後,陳風也不再耽擱,頂著中午火辣的太陽,陳風騎著自行車就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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