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挽辭紅透了臉,想要拒絕,卻渾身都使不上力氣。


    “不是,我腰疼。”


    盛挽辭的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立刻就要轉身,蕭諶卻輕聲嗤笑,根本不給盛挽辭躲避自己的機會,強硬的扯住了盛挽辭,再一次沉下去。


    “原來盛卿是筋骨磨煉不夠啊!”


    蕭諶可沒打算就這樣放過盛挽辭。


    不管之前發生了什麽事情,在這一刻,仿佛那些糟汙的事情全都消失不見,消散在了九霄雲外。


    “皇上,我真的受不住了。”


    盛挽辭渾身的肌肉都是緊繃著的,也不是她自己想要這樣,而是身體自然的反應讓她沒有辦法放鬆。


    “盛卿不是還有力氣說話嗎?”


    “別用這麽疑惑的眼神看著朕,朕會覺得你在挑釁朕的威風。”


    蕭諶動作不停,卻不似先前那般猛烈,俯身將盛挽辭抱進懷裏,扶著她的頭吻下去。


    盛挽辭這會兒根本沒有力氣,有一種沉淪其中,無可自拔的無力感。


    在這一個深吻之下,盛挽辭放棄了。


    既然抵抗不得,又阻止不了,何必做無謂的掙紮,浪費的不過是自己的力氣而已。


    想到這裏的時候,盛挽辭閉上了眼睛,用僅有的力氣環住了蕭諶的脖子,整個人都化作了一汪清水,任由幹渴的人兒啄飲止渴。


    蕭諶感受到了盛挽辭的改變,似是受到了鼓勵一般,呼吸癡纏在一起,力道逐漸加重。


    盛挽辭沉淪其中,整個人暈暈乎乎的,並沒有預想之中的痛苦。


    在極盡的瘋狂之中,她暈了過去。


    蕭諶看著暈過去的盛挽辭,伸手摸著盛挽辭的臉,輕輕的替她整理好頭發,擦去了她臉上的汗水。


    “不用擔心,朕不會變成你想的那個樣子,朕也沒有那麽傻,不過是讓兩隻老虎互相撕扯而已,朕隻想坐收漁翁之利。”


    蕭諶歎了一口氣,將自己自己還沒得到釋放的欲望壓下去,這種滋味實在是太難受,哪怕是控製力如蕭諶一般恐怖,也還是折騰的不輕。


    蕭諶專門叫了人打水來,他叫人在外麵守好,給盛挽辭小心的擦了身子,又給她穿好衣裳,把人抱在懷裏,滿眼都是無奈。


    “阿辭,小時候我也是這般叫你的,你準許過的,怎麽現在不準了呢!”


    蕭諶深吸了一口氣,眼眸之中閃現亮晶晶的光芒。


    那是一個孩童才會有的欣喜。


    多年前,蕭諶不過是一個異性王的庶子,機緣巧合的被帶進了宮裏參加宴會,他那時候隻有七歲。


    在眾星捧月之下,他見到了當時身為公主的盛挽辭。


    宮宴進行到了一半,他也不知道自己被誰帶去了什麽地方,隻知道一轉眼,他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了,他隻能自己一個人找路回家。


    皇宮之中,他迷路了,根本分不清方向,也不知道東南西北,隻能一個人橫衝直撞,隻想找到人帶自己離開。


    隻可惜,宮中大部分的人手都在忙著宮宴的事情,他竟然一個人都沒能找到。


    這個時候,盛挽辭出現了,那時候的盛挽辭已經出落的十分美麗,雖然是少年模樣,卻早已經有了皇室風骨。


    “好漂亮的姐姐啊!姐姐,你能帶我回到宮宴上嗎?我迷路了。”


    這是蕭諶此生,第一次和盛挽辭說話。


    “好啊!我帶你回去,不過你要叫我阿辭姐姐,我才帶你回去。”


    那時的盛挽辭是那樣的美好,並沒有因為公主的身份對他又任何的瞧不起。


    一路上,盛挽辭牽著他的手,陪他聊天,聽他說話,直到把他帶回宴會上,將他交給家人帶在身邊。


    到如今,蕭諶還記得盛挽辭曾經對自己的父親說的那句話。


    “小孩子沒有做錯任何事情,他會在皇宮裏迷路,是大人的過錯。”


    就是這麽一句話,讓父親看到了自己的存在,更是將故意把自己丟在皇宮裏的人處置了一番。


    從那以後,他便總是找機會見一見盛挽辭,就算說不上話,隻能遠遠的看一眼也好。


    也的確如此,自那之後,蕭諶隻能遠遠的看著她,直到宮變,直到一切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直到盛挽辭女扮男裝入朝為官。


    他一直以為她死了,這幾年裏他一直養精蓄銳,想著這次掌權,除卻為了自己爭,也又一些想要為盛挽辭報仇的心思。


    認出她,便是在盛挽辭喝醉的那一夜。


    長廊裏,盛挽辭醉倒在地,不知道什麽人在她的酒裏下了那種藥,他把人帶回去的路上發現了盛挽辭是個女兒身。


    直到在寢宮裏,他拆穿了盛挽辭身份,這才認出來她究竟是誰。


    他明白盛挽辭在擔心什麽,也清楚麵對百姓的苦難盛挽辭會做出什麽樣的選擇。


    隻不過現在不是說破一切的時候。


    為了自己的理想,為了皇權歸一,他隻能暫時將這些全都壓抑下來。


    至於身份這件事情,他已經想好了,他是一定要明媒正娶,一定要讓盛挽辭成為自己唯一的妻子。


    少年時期無聲的追逐走到現在,蕭諶最無法接受的就是盛挽辭想要離開自己。


    天邊的那輪明月一直懸掛天上,隻是仰望著也沒什麽,可這輪明月已經被他摘了下來,斷然不可能再讓這輪明月回到天上。


    “皇上,希和公主求見。”


    慶雲的聲音在房門口響起,蕭諶擰眉,整個人瞬間冰冷下來,他小心的放下盛挽辭,將床邊的帷幔放下來。


    當他轉身朝著外麵走去的時候,他還是那個草包皇帝。


    “讓人進來吧!”


    蕭諶的聲音裏透著困倦,一副沒睡醒的模樣。


    希和公主推門進來,見到蕭諶一副沒睡醒的困倦模樣,信步閑庭的走到了蕭諶的身邊,淺淺行了一禮。


    “皇上昨夜沒睡好嗎?怎麽這般困倦。”


    希和公主說話的功夫,就開始往蕭諶的身上靠。


    “你找朕有什麽事,快點說,說完朕要歇著了。”


    蕭諶說著,一直手扶著腦袋,側著身子依靠在麵前的桌子上。


    希和公主本想靠在蕭諶的身上,蕭諶這般動作,她也不能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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