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怕是風茗染這輩子加上輩子,第一次感受到什麽叫做“腿軟”。


    反正此刻,她這一雙腿,正微微打著顫。


    這要命的,“殺傷力”嘎嘎強!


    景奕珩的吻,溫柔又霸道,給了風茗染前所未有的震撼與體驗。


    她的感覺,她渾身的每一個皮膚毛孔,都無比“實誠”。


    這就……賊拉刺激!


    甚至在過程中,兩人因為都缺乏經驗,風茗染一個不小心,還嚐到了一絲血腥味。


    艾瑪!大概是她一個沒掌握好技術,把人景爺嘴角咬破了吧……


    風茗染隻能裝作不知道。


    要不然,得原地生生摳出一畝三分地來!


    ……


    “快吃飯,都涼了……”


    風茗染低喃了一聲。


    景奕珩心道,他這會兒,可是比誰都吃得好啊……


    舍不得,真舍不得放開……


    可看著茗染被他親得都快缺氧的模樣,景奕珩又覺得心疼。


    在景奕珩心中,風茗染的感受,才是第一位的。


    其他要命的想法,景奕珩還是毫不猶豫將之“摁”了下去。


    景奕珩暗自思忖著,等哪一天,那些五顏六色、精彩紛呈的想法,實在要“揭竿而起”了,那就……再說吧……


    “好,吃飯。”


    景奕珩輕輕撫了撫風茗染微紅的臉,點了點頭。


    那燦若桃花的容顏,秋水般的美眸,欲說還休的柔情……


    景奕珩的喉嚨,又不自覺滾了滾……


    ……


    兩人在餐桌邊坐下。


    風茗染做得每道菜,都很用心。


    食材並沒有多麽“花裏胡哨”,卻能烹飪得異常美味,功夫的確堪稱一流。


    景奕珩一道道菜,都仔細品嚐了一下,那種滿臉珍惜的“儀式感”,讓風茗染都有些忍俊不禁。


    “吃個飯,哪來那麽多規矩?吃得開心就好。”


    風茗染輕笑著說道。


    “開心。”


    景奕珩抬起頭,眼中灑落了一整條星河。


    怎能不開心啊?都快開心地飛起了!


    他吃的又豈止是菜式的味道,更是幸福的味道。


    “還合口味吧?好不好吃?”


    風茗染繼續追問了一句。


    海口都誇出去了,讓景奕珩嚐嚐她手藝來著,這會兒,也算是到了壽星“品鑒”的時候了。


    “好吃。很好吃。”


    盡管吃到口中的食物,基本都變成了一種味道,但不妨礙,就是好吃。


    本來也是如此。


    好吃的,從來都是心情。


    這會兒,景爺激動雀躍著,口中心中,都快可以“榨糖”了。


    能不好吃麽?


    ……


    “吃好喝好,開心最好,生日,自然要開開心心的。”


    風茗染閃了閃美目,景奕珩的眼裏,滿滿的,都是她。


    望過來的眼神,深情到極致。


    暖暖的燈光籠罩下,為他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更添了幾分超凡脫俗的氣質。


    當真是俊美無匹,宛如一幅精心雕琢的畫卷。


    “秀色可餐”這個詞,大概就是因為世間有此俊逸的男子,才存在的。


    風茗染默默地想著。


    ……


    景奕珩放下筷子,輕輕牽起風茗染的手。


    仔細觀察了一番。


    而後,輕輕吻了吻。


    就仿佛做個飯,能把風茗染的手,做粗糙了一樣。


    他可舍不得。


    “雖然我家茗染做的菜,好吃到差點讓人咬掉舌頭,但以後,做飯這件事,還是交給我就好。”


    景奕珩很自然地說道。


    風茗染眼皮跳了跳。


    “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風茗染唇邊漾開一抹瀲灩的笑。


    “絕對名不虛傳。”


    景奕珩眉眼間,盡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我家茗染,可是打小,就將我‘調教’好了。這些年來,我‘精益求精’,絕對不負卿願。”


    “景氏燒火工”,那可是有著“深厚底蘊”的!


    風茗染立即秒懂了景奕珩那點意思。


    哎喲,“總柴”上線了。


    別管他“柴不柴”,怎麽著也是個“總”來著。


    兩人的回憶,瞬間被拉到了十幾年前,“一橫一豎”,你燒火來我做湯的時光。


    ……


    風茗染“噗嗤”一笑。


    “第一次讓你燒火,你把自己整成了非洲煤炭工。”


    “那張烏漆嘛黑的小臉,很多年,都時不時晃蕩在我的腦海中。”


    風茗染邊說,邊替景奕珩盛了一碗湯。


    景奕珩聽風茗染此般說辭,內心不由一陣激動。


    所以說,那些年,茗染一直也有惦念著他來著?


    甭管是什麽原因被惦念,能時時被想起,就足夠讓他欣喜異常了!


    “那可真是‘黑曆史’……”


    景奕珩勾了勾唇。


    可不就是“黑曆史”麽,就字麵上的意思!


    一臉黑黢黢的曆史……


    ……


    兩人吃著飯,隨意說著話,再回憶回憶當年往事。


    有時你說,我輕笑著聽。


    有時我說,你安靜地聽。


    溫馨無比,其樂融融。


    就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景奕珩內心,不由一陣喟歎!


    這個生日,如他所願了……


    往後餘生,別無他求,身邊有她,一直這般“歲月靜好”,就是他心中最深切的祈願。


    ……


    吃完飯後,景奕珩主動收拾了餐桌。


    那勤快樣,還挺上大分。


    而後,景奕珩拉著風茗染的手,一起來到沙發前坐下。


    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輕輕放在風茗染手裏。


    “早就想給你的。”


    景奕珩柔聲說道。


    風茗染愣了愣,打開盒子。


    一條閃耀著無盡光華的項鏈,映入眼簾。


    項鏈上,鑲嵌著無數顆細小璀璨的鑽石,每一顆都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宛如編織著一個關於美麗的童話故事。


    風茗染注意到,項鏈最別致的地方,是吊墜部分巧妙地設計成了兩個交織在一起的字母——


    f和j。


    “f,j?”


    風茗染輕喃了一句。


    那是他們名字的首字母啊。


    驀然間,風茗染便想起了景氏的“fj鍾樓”!


    可不也是f和j麽!


    景氏的“fj鍾樓”,幾年前就落成了吧……


    風茗染心弦微動。


    ……


    “f,j。”


    景奕珩輕輕點頭,肯定道。


    他的茗染,就是他這一生,遇上的最美最好的風景。


    他們的緣分,也是上天早就注定了的吧!


    名字的首字母組合起來,就是風景啊。


    獨一無二的風景。


    ……


    “很好看。不過,今天可是你生日啊,怎麽是你送我禮物?該我送你禮物才對。”


    風茗染笑著說道。


    “茗染,你已經送了我最好的禮物了啊。這個生日,是我過得最開心的一個生日。”


    景奕珩略為沙啞的嗓音,此刻聽起來,格外磁性悅耳。


    他的茗染,送了他最珍貴的禮物。


    ……


    “今天我是壽星,可不可以再許一個願望?”


    景奕珩的表情,頗有點像個討要糖果的小男孩。


    “必須可以。”


    風茗染粲然一笑,衝著景奕珩眨了眨眼,很爽快答應了。


    “零點到來前,不要趕我走。讓我這個生日餘下的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你的陪伴,好不好?”


    景奕珩擎起風茗染的柔夷,輕輕放到自己的臉上。


    那黑白分明的俊眸,帶著滿滿的期盼,風茗染無法拒絕。


    “好。”


    隨著風茗染利落答應,景奕珩“千樹萬樹梨花開”!


    他這個生日,可真是太圓滿了!


    ……


    風茗染是用實際行動,實力“寵”了一回景爺。


    零點到來前,整個屋子整個空間,都隻有一種味道:甜。


    ……


    一直到過了零點後。


    生日過完了,該說點其他事了。


    “奕珩,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風茗染輕聲說道。


    “好,我聽著呢。”


    景奕珩回複道。


    “我師祖給我留下的那個錦盒,那幅畫,我們推測的關於京都五大家族預言的事,我跟我父親做了一些打聽。”


    “跟我們當初預料的,基本八九不離十。”


    “我父親跟我說,他是古老的守護者後裔。而你的父親,應該也是。包括其餘幾大家族的長輩,都是。”


    風茗染緩緩開口。


    “還真是古老的守護者後裔!跟我當初預想的,一模一樣!”


    景奕珩聞言,也是渾身一凜。


    當初,他和茗染研究討論之際,就有這樣的預想,自己父母很可能不是簡單的環球旅行者。


    他的直覺,還真準!


    “叔叔他還說了什麽?”


    景奕珩問道。


    “我爸給我看了一枚暗金牌。那塊暗金牌上,寫了一個‘護’字,守護的護。我爸說,那塊暗金牌,就是古老守護者後裔,身份的象征。一代代傳承下來的。”


    “我爸隨後跟我提到的,跟我師祖留給我的錦盒內的畫一樣,無獨有偶,都涉及到了預言之事。”


    “大概意思就是,京都五大家族,應該就像是畫上所透露出的信息一樣,會有一場災難。”


    風茗染娓娓道來。


    “果然如此。我們從‘帝藍界’回來後,我也跟明晚辭和雲知隱,了解了一下。他們紛紛說了一些家族異常之處。兩人也準備回去詢問父母相關事宜了。”


    景奕珩沉聲說道。


    其實原本,景奕珩對這類捕風捉影的事情,是打個問號的。


    但自己父母的確常年在外周遊世界,爺爺的大半輩子,又幾乎獻給了航海探險。


    很多細節加在一起,不得不懷疑。


    再加上茗染師祖留下的錦盒,就更撲朔迷離了。


    尚未發生的事情,即便景奕珩此刻不想定論,但防患於未然,是必須的。


    ……


    “茗染,你說,那幅畫中,除了象征京都五大家族的山峰,也有帝藍界。這帝藍界,又在這件事上,扮演了什麽角色?”


    景奕珩輕聲說道。


    風茗染師祖留下的錦盒內,那幅畫,經常浮現在景奕珩腦海裏。


    五座巍峨挺拔的山峰,一座遙相呼應——矗立於浩瀚大海之中的海島……


    明明看似不相幹的兩個存在,何必非得出現在一幅畫中。


    隻能說,這兩者之間,定然有著很重要的聯係。


    “的確有點奇怪。如今,帝藍界藍隱門已經被我外公收複了。照理來說,不該再牽扯到其中來。要硬說有啥聯係,恐怕也就是跟我們風家,有聯係。畢竟是我母親的家族。”


    風茗染擰了擰眉,輕聲分析道。


    “給我的感覺,很可能不僅僅是如此。難道還有什麽線索,被我們忽略了?”


    景奕珩微微眯了眯俊眸,在腦海中,又仔細排查了一下,可能被忽略的事。


    但依舊沒有捕捉到什麽有價值的信息。


    所以,被他們忽略的,究竟是事,還是……人?


    “我們先觀察著。明晚辭和雲知隱回去後,不出所料的話,他們的父母,應該也會告訴他們相同的答案。”


    “回頭,我們就先碰一碰頭,將這件事拿到台麵上說,聽聽大家的意見。”


    風茗染緩緩開口。


    “好,等晚辭和知隱那邊,得到了確切的答案,我就把他倆一起約上。地點你定。”


    景奕珩點了點頭,回複道。


    “要不,就在‘九號會所’吧!”


    “九號會所”相對隱秘,又是風茗染的地盤,把大家約在那裏商談要事,自是再合適不過。


    “好,沒問題。”


    景奕珩微微頷首,應了聲。


    這件事情,就算是大致這麽確定了下來。


    ……


    “對了,奕珩,還有一件事,也非常蹊蹺。”


    風茗染想起池長越那事兒,便也一並拿出來,跟景奕珩說一說。


    “涼雲告訴我,池長越帶著一批墓葬品,想通過琅城地下拍賣場進行交易。”


    風茗染一臉肅色。


    “池長越?還企圖交易墓葬品?涼雲扣下那批暗貨了吧?”


    景奕珩連忙問道。


    這事情,的確有些意思……


    “沒錯,涼雲給我電話說了此事後,我讓涼雲當即扣下那批貨了。涼雲他們應該很快就能逼出池長越這批墓葬品的來路。我交代了涼雲,可以順藤摸瓜,看看池長越目的何在。”


    聽風茗染說罷,景奕珩想都不用想,就得出了結論。


    “看來,池長越最近,很需要錢。這麽迫切需要錢,卻沒有問他父親拿,而是偷偷摸摸出手墓葬品,隻能說明,池長越要做的事,是瞞著他父親的。”


    “的確。應該就是這樣。池長越這麽需要錢,莫不是想要收買什麽人!”


    景奕珩和風茗染兩人,仔細分析了一番,基本上也無限接近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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