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線幽暗的房間內,柳天鳳被陳飛宇抱在懷裏,俏臉通紅,宜喜宜嗔,扭動著嬌軀,在陳飛宇懷裏掙紮起來,想要從陳飛宇懷中起來。


    陳飛宇笑,不知不覺中,右手緩緩伸向柳天鳳的大腿,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不過依然能感受到動人心魄的光滑與圓潤,輕笑道:“別動,小心擦槍走火。”


    “什麽擦槍走火……啊……”柳天鳳頓時反應過來,俏臉頓時火紅一片,再感受到陳飛宇放肆的大手,以及從他手上傳來的熱度,嬌軀不經意間變得酸軟無力,倒在了陳飛宇的懷中。


    感受到佳人的柔軟與幽香,陳飛宇怦然心動,伸手挑起柳天鳳的下巴,低頭向嬌嫩的雙唇吻去。


    幾乎是出於本能,柳天鳳已經昂首,主動送上了香吻。


    甫一相接,柳天鳳再度熱情地回應起來。


    片刻後,正當陳飛宇準備把柳天鳳睡衣上的腰帶給解開,從而進行下一步時。


    突然,陳飛宇隻覺得嘴上一疼,同時一股血腥味湧了過來。


    赫然是柳天鳳不知道什麽時候清醒過來,趁著陳飛宇不注意,在他嘴上狠狠咬了一口。


    “又咬人,你屬小狗的啊?”陳飛宇皺著眉道,鮮血已經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柳天鳳臉蛋紅撲撲的,甚至嘴上也滿是陳飛宇的鮮血,可是她神色間滿是得意,驕哼道:“活該,誰讓你占本姑娘的便宜,哼!”


    說罷,她趁著陳飛宇不注意,一個扭身從陳飛宇懷中起來,連忙向後退到了門邊,哼道:“給了你機會你都把握不住,下次再有什麽‘情妹妹’給你打電話,休想再碰本姑娘一下!”


    說完之後,柳天鳳一扭嬌軀,得意洋洋地推門離去,接著“砰”的一聲,把門給狠狠的關上了。


    房間之內,隻剩下了陳飛宇一人。


    陳飛宇一陣苦笑,原本還打算今晚吃掉柳天鳳,可惜就快要水到渠成的時候,顏雨晴一個電話襲來,把原先甜蜜美好的曖昧氛圍破壞殆盡,畢竟,沒有哪一個驕傲的美女,在即將顯出自己初夜的時候,還能容忍意中人跟另一個絲毫不遜色的大美女通電話。


    不過今晚也不是毫無所獲,雖然沒如願吃掉柳天鳳,但兩人的關係也差不多挑明,至於後續如何發展,那基本上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想起柳天鳳最後推門而走的驕傲模樣,陳飛宇擦掉了嘴角的鮮血,搖頭笑道:“真是一隻驕傲的胭脂烈馬,你遲早逃不過我的手心。”


    第二天,陽光燦爛,但整個股市卻是拉響了警報,桑氏集團的股價,在短短兩個小時之內,竟然下跌了20%,而且還在繼續下跌。


    如今勁爆的消息,讓整個股市為之嘩然,同時也引起了一陣恐慌,已經有不少散戶開始拋售手中所持的桑氏集團股票,不過更多的人還在觀望,畢竟,桑氏集團實力雄厚,有很大的概率能夠度過此次難關。


    當桑玉海接到股價暴跌的消息時,他本來正在永古市分公司的辦公室內,和裴楓、武雲平一起商量,下一步如何對付陳飛宇。


    他聽到這消息後,先是心神震驚,接著憤怒無比,不用想,這次股價下跌,來到如此突然又如此迅猛,要說背後沒有人故意打壓,打死他都不信!


    “這件事情背後肯定有人在做空我們桑氏集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裴賢侄,我得立馬趕回總公司去支持大局,把股價給拉上來,至於如何對付陳飛宇,等你和武雲平商量完之後通知我一聲就行,我肯定全力配合。”


    桑玉海說完後就匆匆離去。


    裴楓坐在沙發上微微沉思,不用說,針對桑氏集團股價的資本勢力,90%的幾率以上是魏風淩。


    “看來,陳飛宇和魏風淩已經開始反擊了。”


    裴楓眼中閃過一道厲芒。


    桑玉海火急火燎地回到集團總部,立馬召開會議,大手一揮,直接往股市投入5億華夏幣,才將股價下跌的趨勢止住,並且開始穩步向上攀升。


    就在桑玉海鬆了口氣,並且股民也對桑氏企業重新恢複信心的時候,股票價格再度開始下跌。


    桑玉海冷笑一聲,他們桑家財大氣粗,不管對方是誰,敢跟他們桑家打商業戰,簡直是找死!


    他當即拍板,再度往股市中投了10億華夏幣,原本下跌的趨勢再度給挽救了回來。


    而同一時刻,魏風淩也在緊緊關注著桑氏集團的股價,沒錯,這場關於桑氏集團股價的生死戰爭,正是魏風淩發動的!


    “桑玉海,既然你想吞並魏家,不讓我們好過,那魏家便讓你知道招惹魏家的嚴重後果!”


    魏風淩冷笑連連,再度給公司的操盤手下指示,無論花多少錢,一定要把桑家的股價給打壓下來,並且偷偷把市場上桑家的股票能吞多少吞多少。


    下完指示後,魏風淩又聯係了網絡上有專業經驗的水軍團隊,讓他們在網上各大論壇散布關於桑氏集團的負麵消息。


    沒多久,“桑氏集團資金鏈斷裂,股東套現跑路”的勁爆消息傳遍了整個玉雲省,不少股民人心惶惶,再加上目前桑氏集團的股價時高時低,就連原本對桑氏集團有信心的股民,也開始慌張起來,以至於不少人紛紛拋售手中的股票,以便及時止損。


    一時之間,整個股市腥風血雨,動蕩不安!


    而作為始作俑者之一的陳飛宇,卻是一副優哉遊哉的模樣,按照昨晚和顏雨晴的約定,獨自駕著邁巴赫,來到市中心一家名為“櫻花休閑會所”的高檔會所外麵。


    陳飛宇原本也想邀請柳天鳳一起過來,可柳天鳳還在為昨晚的事情耿耿於懷,得知陳飛宇去和顏雨晴“約會”後,當即冷哼了一聲,攬住魏雅萱的胳膊,一起看望魏江去了,以至於陳飛宇隻能一個人過來。


    在停車場下車後,陳飛宇向眼前的“櫻花休閑會所”看去,隻見是一間古色古香的日式風格建築,在會所的門口,還栽種著兩株櫻花樹,不但美麗,而且看上去和名字頗為貼切。


    陳飛宇邁步向會所走去。


    在會所門口,有兩名身穿和服的迎賓小姐,她倆見到陳飛宇後微微鞠躬,嗲聲嗲氣地道:“歡迎光臨。”


    就算以陳飛宇挑剔的眼光看來,這兩位迎賓小姐,相貌基本都在7分左右,放在大學中絕對也是女神級別的美女。


    陳飛宇暗中點頭,不愧是高檔會所,女孩子的質量果然很高。


    他徑自走進會所,隻見大廳的麵積很大,裝修的古色古香,淡黃色的暖色調中,還伴隨著一陣陣的和風琵琶曲音樂傳來,讓人心情為之順暢。


    另外,大廳中還有不少人,以年輕人居多,看他們的穿著以及精神麵貌,要麽是富二代,要麽就是青年俊傑。


    陳飛宇立於大廳的中央,向左右張望,顏雨晴昨晚打電話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疏忽,並沒有告訴他具體的房間號,以至於他現在不知道該去哪裏找顏雨晴。


    就在陳飛宇左顧右盼的時候,大廳中的其他人,早就因為陳飛宇的突然到來而震驚起來。


    “我去,我竟然看到陳飛宇了,你們快看看站在大廳中央的人是誰,看看我是不是眼花了?”


    “我靠,還真是他,昨天在博物館廣場比賽的時候,我正好也在,你們猜怎麽著,陳飛宇竟然從百米高空跳了下來,而且還在空中畫畫,日,他根本就不是人。”


    “廢話,當時大家都在場,你說的我們自然都知道,我隻是奇怪,陳飛宇在玉雲省不是跟魏家走的很近嗎?他現在自己一個人來櫻花會所幹嘛,難道魏風淩大少或者是雅萱小姐也在?”


    周圍眾人雖然刻意壓低了聲音,可陳飛宇的聽力何等強大,自然把他們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


    陳飛宇向周圍環視一圈,隻見周圍的富二代們,隱隱然對他露出一絲敵意,顯然他們作為玉雲省的一份子,看不慣陳飛宇作為一個外省人,卻來玉雲省作威作福。


    陳飛宇也沒跟他們計較,一位強大的獅子,的確沒必要在意群羊的敵意。


    他時刻記得自己來的目的,低聲自語道:“算了,還是我主動給她電話吧。”


    他拿出手機,正準備撥通顏雨晴的號碼。


    突然,旁邊傳來一陣驚喜的聲音:“陳先生,你終於來了。”


    聲音悅耳動聽,一如黃鶯婉轉。


    正是顏雨晴!


    陳飛宇扭頭看去,眼前頓時一亮,隻見顏雨晴今天穿著一身黑色漢服,梳著優雅的古代發髻,美豔之餘,還有一種漢服特有的端莊大氣,另外,在一家日式風格會所中,顏雨晴能穿著一身漢服,也讓陳飛宇對她升起三分好感。


    是以,陳飛宇由衷讚美道:“顏小姐今天很漂亮。”


    “多謝陳先生誇獎,能入得了陳先生的法眼,雨晴深感榮幸,我已經訂好房間了,咱們走吧。”顏雨晴心中一喜,眼眸含笑,竟然主動走上前挽住了陳飛宇的胳膊,帶著陳飛宇向後院走去。


    頓時,陳飛宇胳膊觸碰到了柔軟的所在,同時從顏雨晴身上傳來淡淡的幽香,讓他心中一蕩。


    等陳飛宇和顏雨晴消失在大廳後,在場眾人震驚之下一片嘩然!


    “陳飛宇太特麽囂張了吧,在玉雲省踩下孫長東裝裝逼就得了,竟然還把顏女神也給勾搭走了,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沒錯,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忍,一定要給陳飛宇教訓才行!”


    一時之間,大廳中群情洶湧,誓要把顏雨晴從陳飛宇身邊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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