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宇告辭離去了,顏雨晴和裴靈慧把陳飛宇送到了門口。


    顏雨晴手中依然拿著陳飛宇送的櫻花,看著陳飛宇開車逐漸遠去,她嘴角也掛上了一抹笑意。


    裴靈慧突然表情古怪地問道:“雨晴,你……你該不會真的喜歡上陳飛宇了吧?”


    顏雨晴把玩著櫻花,神秘笑道:“誰知道呢,說不定我真的會喜歡上陳飛宇,怎麽,你該不會吃醋吧?”


    “切,我恨不得陳飛宇去死,怎麽可能吃他的醋?”裴靈慧嗤之以鼻。


    顏雨晴玩味地笑道:“我常聽人說,愛恨隻在一線間,無論是由愛而恨,還是由恨而愛,這種事情都是不勝枚舉,所以真正厭惡一個男人,並不是恨,而是徹底的漠視,你可要小心以後對陳飛宇由恨而愛哦。”


    裴靈慧微微一愣,由恨而愛?


    她心裏一陣迷茫。


    突然,她感受到顏雨晴越發玩味的目光,不由悚然驚醒,立即高傲地道:“開什麽玩笑,我怎麽可能對陳飛宇由恨而愛?哼,等我報完後仇後,陳飛宇就和我再無瓜葛!”


    “那就好。”顏雨晴輕聲而笑,轉身向櫻花休閑會所走去,道:“這三天我想把櫻花庭院包下來,我們就好好享受秋季難得一見的櫻花美景吧。”


    裴靈慧點點頭,跟著顏雨晴向裏麵走去,隻是神情有些恍惚,腦海裏麵一直在回蕩著“由恨生愛”這個詞。


    卻說荊立華來到清化市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8點鍾。


    他開著車徑直來到桑家別墅,卻得知桑玉海依然在公司裏沒有回來,他又火急火燎地駕車趕到了清化市市中心的桑氏集團。


    氣派的大廈內,依然是燈火通明,荊立華很敏銳的發現,整個桑氏集團內氣氛嚴肅,每個人都緊皺著眉頭,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荊立華心下了然,不動聲色,在大廈前台表明來意後,便在一位漂亮美豔的秘書帶領下,向董事長辦公室而去。


    來到桑玉海辦公室,敲門進去後,荊立華隻見偌大的辦公室內,桑玉海獨自一人坐在總裁辦公桌後麵,正抽著香煙眉頭緊鎖,而在辦公桌上的玻璃煙灰缸內,已經堆滿了煙蒂。


    桑玉海抬頭,看到荊立華後笑了笑,道:“今天是什麽香風,把荊少給吹來了?快坐快坐,韻雅,快去泡一壺上等的好茶來招待荊少。”


    卓韻雅,也就是美女秘書乖巧地應了一聲,推門走出去泡茶了。


    荊立華走到桑玉海對麵坐下,笑道:“桑叔叔太客氣了,這麽晚了,桑叔叔還在忙著工作,真是讓小侄汗顏。”


    桑玉海心裏訝異,在他以往的印象中,荊立華仗著荊家在十大家族中排名第六,一向眼高於頂,從來沒對他這麽客氣過,更別說自稱“小侄”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如果是在平時的時候,桑玉海可能還會跟荊立華打打馬虎眼,互相試探幾句,但是現在,麵對著股市上來勢洶洶的對手,桑玉海心中煩躁,沒多少心思浪費在其他事情上,便直接道:“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荊少,咱們不如開門見山,你有什麽事情,就開口直說吧。”


    “不愧是桑叔叔,果然爽快!”荊立華撫掌而笑,道:“我今天來這裏,是為了幫桑叔叔解決眼下的難關。”


    “哦?”桑玉海來了絲興趣,道:“你知道桑氏集團現在麵臨的困難?”


    荊立華笑道:“現在隻要是對股市比較關注的人,都能看出來桑氏集團的股價正在被一股神秘資本勢力狙擊,雖然經過一天的時間,今天收盤的時候,桑氏集團股價的走勢,已經漸趨平穩,但股價已經比高位時候低了近20%。


    對方如此來勢洶洶,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們肯定是想要桑氏集團的命,絕對做好了完全的準備,雖然今天桑氏集團看似有驚無險,可等到了明天的時候,對方肯定會以狂風暴雨之勢卷土重來,到那時候,桑氏集團還能不能保住……不,應該說,桑叔叔是否還能繼續擔任桑氏集團的董事長,那可就是未知數了。”


    荊立華雖然今天在陳飛宇麵前一敗塗地,但不管怎麽說,他都是玉雲省商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分析商業局勢自然頭頭是道。


    桑玉海暗自皺眉,因為荊立華完全說中了他目前麵臨的困境,今天白天的時候,依靠著桑家雄厚的資金實力,他還是信心滿滿,認為絕對能順利度過此次商戰。


    但是經過一天的較量,他發現對手的資金實力竟然同樣雄厚,仿佛看不到底一樣,再加上網絡上關於桑氏集團各種不利的謠言更是滿天飛,以至於,他今天已經往股市裏砸了差不多近50億華夏幣,才勉強將股價拉回來了一些。


    如果按照這樣的節奏繼續下去,用不了多久,桑氏集團的股價必定腰斬,甚至連他的董事長之位,都有可能易主!


    也正是因為如此,桑玉海現在才會如此煩躁,甚至連家都不想回。


    不過,桑玉海畢竟在商界中縱橫了多年,縱然心裏焦急非常,但卻絕不會在外人麵前露出無助的情緒,便故作輕鬆地笑道:“既然荊少說是來幫我解決難題的,那我想,荊少對桑氏集團目前的困境,已經有了解決的良方才對,既然如此,還請荊少不吝賜教。”


    “桑叔叔可真能沉得住氣,小侄佩服。”荊立華笑道:“既然桑叔叔要聽我的想法,那我就直言了,依我看來,目前有實力,而且也有動機對桑家進行商戰的,除了陳飛宇以及魏家的魏風淩之外,絕對不做他想!”


    陳飛宇和魏家!


    桑玉海眼眸寒光一閃,他也在懷疑陳飛宇和魏家,荊立華的分析跟他不謀而合。


    看到桑玉海的臉色,荊立華就知道自己說中了桑玉海的心思,繼續笑道:“魏家無論是商界資本還是武道勢力,原本要比桑家略遜一籌,可現在魏家有了陳飛宇相助,導致實力大漲,桑家已然處於下風,桑叔叔,你覺得桑家能在他們兩人的聯手下幸存嗎?”


    桑玉海搖頭道:“魏家倒還好說,因為我們桑家比魏家實力要強上一籌,問題的關鍵主要在陳飛宇身上,那以荊少之意,桑家應該怎麽做?”


    “很簡單,直接從物理層麵抹殺陳飛宇,隻要陳飛宇一死,魏家自然方寸大亂,到時候桑家絕對能大獲全勝,甚至,桑家直接把魏家吞並也不無可能!”荊立華眼中閃過一道厲芒。


    殺掉陳飛宇?


    這件事情桑玉海做夢都想做到,要是能做到的話,他早就做了!


    桑玉海皺眉道:“陳飛宇可是宗師後期的絕頂強者,而且還有魏家幫襯,想要殺掉陳飛宇談何容易?”


    “單憑桑家的實力,自然做不到,可如果加上我們荊家呢?更別說,裴楓也已經和你聯手起來,合我們三家之力,一起派出宗師強者,我就不信殺不死區區一個陳飛宇,到時候,便可一勞永逸地解決桑家目前的困境!”荊立華說完後,眼中閃過刻骨的仇恨!


    今天在櫻花休閑會所,是荊立華有生以來最為屈辱的一天,心裏恨不得把陳飛宇碎屍萬段,而桑家和裴楓,自然是目前最佳的合作夥伴!


    桑玉海怦然心動,合三家之力,對付陳飛宇無疑有很大的勝算,再加上桑氏集團現在麵臨重大困境,急需進行突破,當即興奮地拍板道:“好一個一勞永逸,就按你說的辦,隻要荊家真心相助,我們桑家肯定會全力配合,到時候三家聯手,陳飛宇必死無疑!”


    “對,陳飛宇必死無疑!”荊立華哈哈大笑,胸中惡氣頓消,接著想到了什麽,道:“對了,這件事情還需要裴家的配合才行,不知裴楓現在何處,我聽說他這幾天,一直跟桑叔叔在一起。”


    桑玉海也是心情大好,展眉笑道:“今天下午他跟我打了電話,說是前往黃家和奚家,遊說這兩家也來對付陳飛宇。”


    荊立華忍不住驚呼一聲,黃家和奚家,這可是玉雲省排名前二的超強家族,如果這兩家也能出手,就算陳飛宇實力再強,也會死無葬身之地!


    同一時刻,永古市,魏家別墅內。


    陳飛宇穿著一條藍色大花褲衩,半裸著身子,躺在泳池旁邊的躺椅上,曬著天上的月光。


    而在前方清澈的泳池內卻是鶯鶯燕燕,柳天鳳、魏雅萱和蕭雪菲,三位絕世佳人,穿著樣式各異的泳裝,正在泳池內遊泳打鬧。


    一時之間,泳池內水花四濺,風光無限,就連陳飛宇都不由得眼前一亮。


    片刻後,或許是有些累了,柳天鳳從泳池上來,隨手披上一件粉色浴巾擦拭著身上的水珠,走到陳飛宇身邊的躺椅躺下,絲毫不介意自己動人的嬌軀展現在陳飛宇眼前,慵懶地道:“現在可是魏家和桑家在商場上決戰的時候,桑家肯定會想盡各種辦法來對付魏家,甚至不排除派來殺手進行暗殺,魏風淩可是連夜進行各種布置,你倒好,竟然這麽悠閑自在。”


    陳飛宇在柳天鳳白花花的大腿上掃了一眼,笑道:“所謂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我巴不得桑家在背後耍手段派高手來永古市呢,這樣一來,不但能讓桑家元氣大傷,還能剩下我去清化市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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