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陳飛宇輕笑一聲,心情大好,攬著秋雨蘭的腰肢,主動向她的烈焰紅唇吻去。


    秋雨蘭俏臉微紅,眼眸中透著喜意,熱情地迎合了上去。


    片刻後,兩人才分開。


    秋雨蘭眼眸中透著喜意,端起酒杯,主動抿了口酒,熱情地送上紅唇,把藍色雞尾酒緩緩渡了過去。


    刺激、香豔。


    陳飛宇享受著秋雨蘭的熱情服務,隻覺得渾身三千六百毛孔都舒服不已,這女人,可真是個妖精。


    突然,隻聽左前方那一桌,突兀地傳來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對了盧少,最近咱們中月省,傳得最火的兩個名字就是‘陳飛宇’和‘琉璃’,連我和我閨蜜這種隻看肥皂偶像劇的女人,都聽了不下上百次,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麽人,又做了什麽事情,怎麽突然變得這麽火?”


    秋雨蘭的紅唇離開陳飛宇嘴邊,在他耳邊小聲笑道:“看吧,你的名字已經比偶像劇歐巴還要火了。”


    陳飛宇啞然失笑,抱緊秋雨蘭的嬌軀,道:“這種“火”可不是什麽好事,越是有名,在中月省也就越危險,哪裏比得上悶聲發大財來得好?”


    秋雨蘭癡癡而笑,向左前方那桌指了指,道:“我很好奇,他們會怎麽議論你。”


    陳飛宇聳聳肩,他已經站在了岑家的對立麵,也可以說站在了整個中月省對立麵,想一想都能知道,這些個中月省的人對他肯定沒什麽好的評價。


    不過既然秋雨蘭想聽,他也沒有好阻止的,和秋雨蘭一同向左前方看去,而對方如果不向後看的話,則看不懂他們。


    隻見那一桌上共有四人,三男一女,年紀都不大,也就二十多不到三十歲的樣子,其中一對男女摟抱在一起,應該是對情侶。


    剛剛的話語,就是那個女人問出來的,她穿著一身黑絲長裙,十分性感,雖然比不上秋雨蘭漂亮,但容貌也是上等。


    而這個女人的男朋友,相貌雖然帥氣,卻是個毫無修為的普通人,至於其他兩人,一個“通幽中期”,一個“半步傳奇”,修為雖然還算不錯,但還入不了陳飛宇的眼。


    隻不過,對於那位“半步傳奇”的人,陳飛宇多看了兩眼,隻見那人相貌下巴比較尖,氣質很陰冷,仿佛不是人,而是一條毒蛇。


    突然,那位“通幽後期”實力的盧少給自己倒了杯啤酒,搖晃著酒杯,笑著解釋道:“陳飛宇和琉璃這兩個人,自然是了不得的大人物,所作所為轟動整個中月省,甚至稱得上‘聲勢無兩’這四個字,看你一臉的迷糊,好像沒什麽概念,我這麽跟你說吧,你覺得我盧少在文蘭市地位怎麽樣?”


    徐如雨眼睛一亮,立即說道:“盧少是文蘭市出名的富二代,家族勢力龐大,而且跟岑家關係很好,基本上除了岑家之外,就屬盧少的盧家在文蘭市地位最高。


    而盧少自然也是繼岑大少之後,富二代圈子裏最有聲望的人。要是樂天有盧少三分之一的成就,我就能謝天謝地了。”


    說著徐如雨似笑非笑地白了她男朋友安樂天一眼。


    “如雨別開玩笑了,我怎麽能跟盧少相比?”安樂天尷尬地笑了笑,隻是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陰霾。


    “不錯。”盧經宇難掩得意之意,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道:“我盧少在中月省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可是跟陳飛宇、琉璃比起來,我就是個屁,他們兩個人隨便伸出手指,就能碾壓我。”


    秋雨蘭在陳飛宇懷中小聲嬌笑道:“看來他們對你的評價還是很高的。”


    陳飛宇啞然失笑,在秋雨蘭的臉頰上輕輕捏了下。


    另一邊的對話仍在繼續,徐如雨一臉的狐疑,道:“他們有那麽厲害?盧少家族勢力強大,聽說中月省的黑白兩道,無不給盧家麵子,難道陳飛宇比盧家厲害這麽多?”


    徐如雨家世背景普通,隻不過憑借著長相貌美,成為安樂天的女朋友,才能接觸到富二代的圈子,所以對很多武道界的事情,她知道的並不多。


    “你是女人,也不是我們這個圈子的人,所以你不懂。”盧經宇搖頭道:“境界高到某個層次,所看重的就不僅僅是家族勢力了,而是個人真正的武道境界,畢竟家族勢力再強、資本再雄厚,在絕對的力量麵前,脆弱的也跟一張白紙一樣,是生是死,全在強者的一念之中。


    我們盧家雖然也稱得上家族實力雄厚,可如果遇上真正的武道強者,卻完全沒有抵抗之力。”


    徐如雨腦中靈光一閃,道:“盧少的意思是,陳飛宇和琉璃是武道中人?”


    “不僅僅是武道中人,而且是真正的武道強者!”盧經宇笑著說道:“一人足以滅殺成千上萬個訓練有素的士兵,如果放在古代的話,那陳飛宇和琉璃就是屬於戰神級別的人物,而最關鍵的是,聽說陳飛宇和琉璃年紀都不大,跟咱們是同齡人,甚至比咱們還要小幾歲。”


    徐如雨徹底嚇了一大跳,差點從安樂天的懷裏蹦出來,震驚道:“這麽厲害?這怎麽可能?”


    安樂天同樣笑道:“如雨,盧少說的可是真的,真正的武道強者就是那麽厲害,不說別的,單單是岑家家主岑嘯威,之前去中東某國的時候就曾經出手,把一支數千人的西方雇傭軍滅殺殆盡,讓中東數國為之震撼。


    而陳飛宇和琉璃,就是這種站在武道頂峰的人物,所以才能轟動整個中月省,成為目前最有聲勢的人。”


    徐如雨暈暈乎乎的,隻覺得在聽天書一樣。


    另一邊,秋雨蘭聽到他們這般誇獎陳飛宇,不由心花怒放,又噙了口酒,和陳飛宇親熱起來。


    突然,隻聽原先一直沒人開口,氣質陰寒如蛇的人冷笑了兩聲,道:“陳飛宇再厲害又如何,在我看來,陳飛宇不過是將死之人罷了,得意不了幾天。”


    一句話,秋雨蘭頓時輕蹙秀眉,有些氣憤,扭頭向那人看去,道:“飛宇,他說話真難聽。”


    陳飛宇笑道:“你應該這樣想,敵人的貶低,其實等於是褒獎,因為這代表著他們無能為力,隻能背後中傷。”


    “噗嗤”一聲,秋雨蘭笑了出來,道:“這麽說好像也對。”


    另一邊,隻見徐如雨似乎有些懼怕對方,柔柔弱弱地問道:“靖少,陳飛宇和琉璃不是很厲害嗎,怎麽會是將死之人?”


    她今天是第二次見這位“靖少”,隻知道對方來曆神秘、背景不凡,連盧經宇大少都要對其敬畏三分,而且靖少看向她的目光,總是帶著絲占有欲,讓她極為不舒服。


    秋雨蘭也扭頭向靖少看去,想知道對方會怎麽說。


    靖少冷冷地笑道:“陳飛宇和琉璃固然厲害,可他們得罪的人太多,有太多的人想要讓他們死,我不方便跟你說太多,不過你等著就是了,快則一周,慢則半月,你絕對會聽到陳飛宇人頭落地的消息。”


    他這番話斬釘截鐵,就連陳飛宇都忍不住懷疑,難道這位“靖少”知道什麽內幕?


    秋雨蘭則是不滿地哼了一聲:“好大的口氣。”


    另一邊,徐如雨嚇了一大跳,差點把桌上酒杯碰到,尷尬地站起來,道:“我去下洗手間。”


    說著從安樂天懷裏起來,向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盧經宇笑著說道:“靖少,如雨總歸是個女人,你說什麽‘人頭落地’這種血腥事,不是故意嚇她嗎?”


    靖少看著徐如雨遠去的背影,伸出舌頭在嘴邊舔了下,道:“這女人夠味,今晚我要她。”


    安樂天臉色變得很難看,卻出奇的沒有動怒,隻是陪笑道:“靖少,如雨畢竟是我女朋友,這樣不太好吧?”


    靖少臉色立即陰沉下來,原本就陰寒的氣質更加嚇人,冷笑道:“有什麽不好的話,來之前就已經跟你說過了,你也已經把徐如雨約出來了,現在才說‘不好吧’,你玩我呢?”


    “不敢不敢,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安樂天嚇了一跳,連連搖手否認。


    盧經宇從口袋拿出一包藥粉放在桌子上,笑道:“靖少可是岑家的貴客,連我都不敢得罪,他能看上你女朋友,是你的榮幸,隻要你把今天的事情辦好了,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又何必在意一個女人?”


    安樂天猶豫再三,突然一咬牙,拿起那包藥粉,主動放進了徐如雨的酒中。


    盧經宇和靖少同時笑了出來。


    另一邊,秋雨蘭神色氣憤,忍不住罵道:“真是個渣男,那個叫如雨的女人看上他,真是瞎了眼。”


    “的確挺渣的。”陳飛宇笑了笑,隔著衣服撫摸她柔軟的腰肢,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甚至還親手把女朋友送到別人床上,這種行為的確令人不齒。


    很快,徐如雨就走了回來,安樂天主動把酒杯遞給徐如雨。


    徐如雨甜甜一笑,正準備喝下去,靖少眼中已經出現火熱的神色。


    突然,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了起來:“你的酒杯裏已經下了藥,你想喝就盡管喝吧。”


    徐如雨花容失色,下意識地就把酒杯放下去。


    靖少等人臉色頓時陰沉下去,扭頭向後方的陳飛宇看去,眼中閃過殺機,沉聲道:“朋友,你開口誣陷我們,這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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