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陳飛宇和秦家姐妹離開圍棋社後,秦羽馨和秦詩琪咯咯放聲嬌笑出來。


    秦羽馨抿嘴笑道:“飛宇,你真是太壞了,柳瀟月好歹也是京圈無數大少心目中的女神,你就這麽把她給欺負哭了,還逼得她差點裸奔,這要是傳出去,估計京圈中三分之二的富二代們,都得找你拚命不可。”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柳瀟月當眾哭鼻子,姐夫太厲害了。”秦詩琪笑得伏在陳飛宇肩膀上,咯咯笑道:“不過我看柳瀟月最後如釋重負的表情,估計她心裏還在感謝姐夫放她一馬呢,真是笑死我了。”


    陳飛宇輕輕拍了下秦詩琪的後背,幫助她順下氣,道:“聽你們說的,好像我是十惡不赦的惡魔似的。”


    “難道不是嗎?看來姐夫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秦詩琪笑得越發開心,吸引了周圍學生的目光,紛紛向她們投去好奇的目光。


    秦羽馨連忙道:“好了,別鬧了,飛……陳非你接下來你有什麽打算?”


    陳飛宇笑道:“接下來隻要等著柳瀟月的電話就行,不過在此之前,當然是好好陪陪你們姐妹倆,等看完校園之後,我帶你們兩個去逛街,想買什麽我全包了。”


    秦羽馨姐妹眼眸中綻放出驚喜之意,迫不及待地拉著陳飛宇在校園裏轉悠起來。


    卻說陳飛宇在短短的一個小時之內,踩下沈鑫、賭贏段敬源、棋勝柳瀟月,以至於燕京大學三位風雲人物皆敗在“陳非”的手上。


    另外,還有秦羽馨、秦詩琪這兩位美貌絕倫的校花,也和“陳非”關係親密,引起無數人的羨慕嫉妒恨。


    沒多久,“陳非”這個名字,便傳遍了整個燕京大學,引起了無數人的轟動。


    眾人反應不一,有羨慕者,有嫉妒者,還有人等著沈家、段家報複陳非,到時候看陳非的笑話。


    總之,“陳非”這個名字,已經徹底在燕京大學出名。


    卻是陳飛宇陪秦羽馨姐妹逛完街,一起吃過晚飯,把兩女送回了燕京大學後,他聯係了寺井千佳,前往了寺井千佳所定的一家高檔酒店。


    徑直來到寺井千佳的房間,陳飛宇剛推開門,便看到寺井千背對著他趴在床上,敲擊著麵前的筆記本電腦。


    她姿勢妖冶,沒穿襪子,露出完美精致的玉足,令人心生遐想。


    聽到後麵的動靜,寺井千佳嚇了一跳,騰地一下從床上蹦起來,看到是陳飛宇後,才鬆了口氣,接著翻翻白眼,道:“你怎麽現在才回來?”


    “聽你的意思,好像很迫不及待的想見到我?”陳飛宇嘴角翹起玩味的笑意,說話的同時,已經走到了床邊,站在了寺井千佳的麵前。


    “我會想見你?真是白日做夢。”寺井千佳突然緊張起來,忍不住身體蜷縮,想要向後退去。


    她剛有所動作,陳飛宇已經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不等她掙紮便痛吻了上去。


    “唔……唔……”


    寺井千佳渾身一顫,雙手推搡掙紮了兩下,便認命了一般,癱在陳飛宇懷裏,任由他輕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飛宇才放開寺井千佳。


    寺井千佳氣喘籲籲,俏臉上浮現一抹紅霞,胸前衣襟打開,露出了裏麵白皙的肌膚,而陳飛宇的魔手正在裏麵遊走。


    她猛地推開陳飛宇,一邊整理散亂的衣裙,一邊使勁瞪了陳飛宇一眼,你親就親,亂摸什麽?


    陳飛宇也不在意,轉過身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酒,道:“我有一件事情問你。”


    “什麽事情?”寺井千佳雙手抱膝退縮到了床頭,顯然對陳飛宇充滿了戒備。


    陳飛宇在椅子上坐下,疑惑地道:“你沒把柳彥慶和雷傲身死的事情,告訴燕京柳家?”


    按理來說,柳瀟月跟柳彥慶是兄妹,如果柳家知道柳彥慶死訊的話,算算時間應該在舉辦葬禮才對,可是通過和柳瀟月的接觸,她並無悲傷異樣之色,著實令人奇怪。


    所以陳飛宇才會問出這個問題。


    寺井千佳撇撇嘴,道:“柳彥慶和雷傲死在了海寧島上,那島上偏僻無人,又被轟炸機炸了一遍,到處都是火海,估計屍體都被燒成灰了。


    而且沒過多久,我就被澹台雨辰抓到了你麵前,哪裏有機會通知燕京柳家,不過,以柳家的能耐,應該也能猜出來柳彥慶和雷傲都死了。”


    陳飛宇點點頭。


    寺井千佳突然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道:“你跟柳瀟月有殺兄之仇,如果讓柳瀟月知道的話,別說通過她來探聽柳家的消息了,估計她都得把給你生吞活剝了。


    倒是可憐了柳瀟月,她哥哥死在你手裏也就罷了,還要被你算計被你利用,來對付她的家人,嘖嘖,我雖然沒見過柳瀟月,但隻要想一想,我就替她可憐,可憐啊可憐。”


    她雖然口口聲聲說著可憐,但是嘴角笑意卻越濃,止不住的開心。


    “你不覺得你比她還慘嗎?”陳飛宇輕瞥她一眼,道:“原本在東瀛中位高權重的你,現在隻能做我的女仆,任我予取予求,在這種身份的強烈反差下,如果你覺得你比柳瀟月幸運,那我隻能佩服你的心態很樂觀。”


    寺井千佳嘴角的笑意頓時消失,眼睛冷冰冰的,絲毫看不出來剛剛她還在跟陳飛宇熱吻。


    陳飛宇卻是笑了出來,向她招招手,以不容拒絕的語氣道:“過來。”


    寺井千佳渾身一震,眼神掙紮了下,還是戒備地走到了陳飛宇跟前,突然驚呼一聲,出其不意之下,被陳飛宇一拉,跌坐在陳飛宇的懷裏。


    陳飛宇拿著酒杯喝了口酒,不給寺井千佳反抗的機會,吻在了寺井千佳的紅唇上,酒水渡了過去。


    “唔……”


    寺井千佳也不是第一次被陳飛宇熱吻,身體本就沒多少抗拒力,再被陳飛宇的陽剛之氣一熏,隻覺得暈暈乎乎的,象征性地推了兩下後,便被動地回應起來,將渡過來的酒水,全部咽了下去。


    等到寺井千佳快沒辦法呼吸後,陳飛宇才放過她,看著她麵滿朝紅氣喘籲籲的動人模樣,伸出手指撫摸著她濕潤的紅唇,道:“我很樂意陪你玩這場互相挑釁的遊戲,不過你記住,作為女仆,你永遠都是我的獵物。”


    寺井千佳哼了一聲,想使勁掐陳飛宇一下出口氣,可是……可是她不敢啊……


    陳飛宇並沒有繼續對寺井千佳毛手毛腳,而是輕皺眉頭,思索著寺井千佳先前所說的話。


    不提陳飛宇和寺井千佳,卻說沈鑫被陳飛宇扔進湖裏後,心心念念想著找陳飛宇報仇,他晚上回到沈家,徑直去找了沈家的宗師強者,想要請動對方對付陳飛宇。


    “那個叫陳非的小子,不但跟我搶女人,而且還讓我在學校丟了那麽大的臉麵,分明是不把咱們沈家放在眼裏,忠爺爺,您可得替我做主才行。”


    此刻,沈家庭院之中,沈鑫站在一名老者的身前,臉上滿是憤懣之色,明顯對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很不爽。


    那名老者高大神武,鶴發童顏,簡簡單單站在走廊上,便自有一股攝人的氣魄,散發著強者的氣息。


    他正是坐鎮於沈家的宗師中期強者—曹衍忠!


    作為一名“宗師”強者,曹衍忠本來對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感興趣,不過沈家的人被別人教訓了,他卻不能不管,笑道:“聽你這麽說,那個叫陳非的人,應該也是武道中人?”


    “不錯,他親口承認的!”沈鑫咬牙道:“我深知武道強者的可怕,所以才來請忠爺爺,希望忠爺爺能夠幫我對付那小子。”


    曹衍忠哈哈大笑了起來,道:“按照你的描述,那個叫陳非的人,頂多二十歲左右,就算他打娘胎裏練武,到現在頂多隻有‘通幽’期而已,對付這樣的螻蟻,還不值得我親自出手。”


    “可是……可是……”沈鑫傻眼了,忠爺爺不出手,他自己又不是陳非的對手,難道他要去別的家族請出高手?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曹衍忠揮揮手,打斷了沈鑫的話,道:“我不出手,不代表沒有其他人出手,你可知道,子塵回來了。”


    “子塵叔回來了?太好了!”沈鑫驚喜不已,曹子塵是曹衍忠的侄子,年約四十,武道修為已經到了“半步宗師”境界,堪稱宗師境界以下無敵的存在。


    原本曹子塵一直在外麵曆練,數年不曾回過沈家,不然的話,沈鑫就直接去找曹子塵,而不是來請曹衍忠這種宗師強者了,沒想到曹子塵在這個時候回來,真是天降及時雨!


    “我這就去跟子塵叔說一聲,讓他明天去找那小子報仇,以子塵叔‘半步宗師’強者的實力,一定能輕鬆解決陳非!”沈鑫興奮不已。


    曹衍忠嗬嗬笑道:“你有所不知,子塵已經不再是‘半步宗師’,他突破了瓶頸,已經成為真正的宗師強者,對付區區一個疑似‘通幽’的螻蟻,自然沒什麽問題。”


    “子塵叔突破到宗師了?”沈鑫更加興奮,蹬蹬蹬便向曹子塵的房間跑去,心裏驚喜不已,請出一位宗師強者來對付陳非,還真是殺雞用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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