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氣溫寒冷跌破冰點,酒店的房間內卻是一片明媚熱情。


    陳飛宇一邊貪婪親吻著夏爾瑪的紅潤櫻唇,一邊來到了房間裏。


    夏爾瑪“嗡”的一聲,腦袋裏一片空白。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已經來到了床邊,自己也軟癱在了陳飛宇的懷裏,甚至陳飛宇的手,都已經來到了自己的敏感部位,如果再不阻止,不可言說的事情下一秒絕對會發生。


    她一咬牙,腦袋一陣清明,猛的將陳飛宇給推開,這才脫離了陳飛宇的魔爪,悄悄鬆了口氣,一邊整理著淩亂的衣裙,一邊道:“你……你太過分了。”


    雖然口中指責陳飛宇過分,但她眼角眉梢間卻帶著三分羞澀三分風情,語氣也軟軟的,與其說是指責,倒更像是打情罵俏。


    陳飛宇笑,再度逼近了夏爾瑪。


    夏爾瑪心裏砰砰直跳,知道應該要逃開,但是雙腿卻像灌了鉛一樣,白皙精致的雙足硬是站在原地,動都動不了。


    下一刻,陳飛宇伸手挑起了她潔白的下巴。


    夏爾瑪渾身一顫,不斷告訴自己,陳飛宇實力比自己強的多,不是自己不走,而是陳飛宇壓製住了自己,自己沒辦法走,對,一定是這樣。


    一念及此,夏爾瑪頓時輕鬆了下來,美麗的雙眸大膽的與陳飛宇對視。


    “對著你這樣一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我如果不做點過分的事情,那才是真正的過分。”陳飛宇在笑,但是眼神很真誠,說的話也很拗口,但很有道理。


    夏爾瑪俏臉微微一紅,接著嗤笑了一聲:“難怪你身邊不缺美女相伴,原來甜言蜜語張口就來,同樣的情話不知道你還對多少個女人說過。”


    陳飛宇玩味笑道:“我知道了,你想讓我隻對你一個人說情話。”


    夏爾瑪啐了一口,眉宇間閃過羞澀和喜意,道:“你還是省省吧,你的甜言蜜語對我可沒有什麽用。”


    “既然甜言蜜語沒用,那我們就換個聊天方式。”陳飛宇放開了夏爾瑪的下巴,轉身走到了沙發旁坐了下來。


    夏爾瑪莫名的有些失望。


    陳飛宇自顧自給自己倒了杯水,道:“來說一說吧,你帶著馬奇的人頭離開後,在中途又碰到了誰,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想都不用想,夏爾瑪肯定在中途做了手腳,或者遇到了其他事情,哥爾登才會一次性中兩種劇毒。


    夏爾瑪驚訝地打量了陳飛宇幾眼:“這你都能看得出來?”


    陳飛宇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淡淡地道:“除了武道是一絕外,我陳飛宇的醫術同樣是一絕,甚至,我醫術的水平還遠在我武道水平之上,一眼就能看出來哥爾登中了兩種劇毒。”


    我看你不要臉的水平也是天下一絕!


    夏爾瑪翻翻白眼,一陣腹誹。


    當然,她這番話可不敢當著陳飛宇的麵說出來,不然最終吃虧的還是她。


    在陳飛宇質詢的目光中,夏爾瑪大大方方的承認道:“是宋玄,宋玄在錦盒上加了一層毒藥。”


    接著夏爾瑪就把她和宋玄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反正在夏爾瑪眼裏,宋玄和她的關係,遠遠比不上陳飛宇和她的關係親近,畢竟陳飛宇和她都熱吻過三次了,而且她和宋玄也隻是互相利用,現在利用完了,她也沒有了幫宋玄保守秘密的義務。


    “原來是這麽回事。”


    聽完夏爾瑪的解釋,陳飛宇恍然大悟,摸著下巴微微沉吟,宋玄也是自己的一個大敵,不但武道實力深厚,而且詭計多端。


    “雖說已經有教廷去對付亞伯拉罕,可如果不能解決掉宋玄的話,等自己前往華夏聖地後,青姐、映雪她們同樣會麵臨很大的威脅。”


    陳飛宇眼神閃爍,思索著回到華夏後,如何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除掉宋玄。


    夏爾瑪咬了下嘴唇,神色有些猶豫,突然開口說道:“我跟著你回華夏住幾天好不好?”


    “嗯?”陳飛宇抬頭看向夏爾瑪,神色為之驚訝,夏爾瑪這番話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難不成因為自己強吻了她幾次,她就死心塌地的愛上自己,想跟著自己回華夏了?


    仿佛是看穿了陳飛宇心中所想,夏爾瑪俏臉一紅,扭過頭道:“你別誤會,我得罪了哥爾登,得借著你這尊大佛來震懾他。”


    說到這裏,夏爾瑪心裏就一陣不爽,要不是陳飛宇“出賣”自己,哥爾登又怎麽會懷疑自己?


    要是陳飛宇不答應的話,自己就……就咬死他,對!


    “當然可以。”陳飛宇神色玩味:“你想住多久都可以……”


    夏爾瑪先是鬆了口氣,接著俏臉更紅了,住多久都可以,陳飛宇是在向自己暗示嗎?


    隻聽陳飛宇繼續道:“正巧,我也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忙。”


    “什麽事情?”夏爾瑪好奇問道。


    陳飛宇神秘而笑:“等到了華夏你就知道了。”


    夏爾瑪看著陳飛宇的笑意,突然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沒多久,陳飛宇便離開了。


    半個小時後,秋元雅子回到了酒店,問過前台,得知陳飛宇已經回來了,身邊還跟著兩位絕世大美女,略微一猜就知道,其中一個肯定是澹台雨辰,至於另外一個美女,應該是夢玉。


    莫名的,秋元雅子心裏有些不舒服,而更讓她在意的是,今晚就是陳飛宇在北歐的最後一天,可陳飛宇依舊活蹦亂跳,難道自己算的卦真的錯了?


    懷著這樣的疑惑,秋元雅子回到了房間,剛打開燈,隻見床邊坐著一個人,頓時嚇了一跳,再定睛看去,隻見陳飛宇正玩味地看著自己,這才鬆了口氣,一邊向裏麵走去,一邊哼道:“這麽晚了,你來我這裏做什麽?”


    陳飛宇不答反問:“看你神色間充滿了疑惑,不會到現在還糾結,我為什麽沒死在北歐吧?”


    秋元雅子“嗯哼”了一聲,沒有否認。


    陳飛宇搖頭笑道:“當初我去東瀛的時候,天命陰陽師也給我算過一卦,也跟你一樣信誓旦旦我會死在東瀛,可我還是活了下來,難不成你算卦的本事,比天命陰陽師還要厲害?”


    秋元雅子一愣,陷入到了沉思之中,顯然不認為自己的術數水平能超過天命陰陽師。


    突然,秋元雅子一驚,隻見陳飛宇已經來到了自己身前,並且摟住了自己的小蠻腰,明顯又要強吻自己。


    “等等……”秋元雅子一驚,連忙伸手頂住陳飛宇的胸口,問道:“你帶回來的另一個女人是誰?”


    “夏爾瑪。”


    秋元雅子驚訝不已,連夏爾瑪都淪落到陳飛宇的魔爪裏了,陳飛宇的動作這麽快,他還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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