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能順順利利啟程返回“滿月宗”,誰料風波再起?


    符元飛、俞雪真等人心中驚訝,陳飛宇手裏到底有什麽東西,能讓兩位強者不惜在符家門口動手?是龍淵劍,還是陳飛宇手裏的其他東西?


    陳飛宇神色淡然,不懼不畏,隨意向黑袍老者看去,淡淡地問道:“你是何人?”


    隻聽潘丹鳳用清脆的聲音搶先一步說道:“這位德高望重的老者,就是‘黃沙樓’的樓主—鄧穀,同時也是我師父,而另一位老者是我師叔—晁洪寶。


    不管是我師父還是師叔,都已經到了‘凝神中期’境界,尤其是我師父,更是差一步之遙就能到‘凝神後期’。


    陳飛宇,如果你識相的話,就趕快把丹方和龍淵劍交出來,否則的話,定讓你後悔莫及!”


    黑袍老者,也就是鄧穀神色一陣倨傲。


    黃沙樓?


    符元飛和俞雪真等人頓時皺起了眉頭,黃沙樓距離源江鎮有數百裏之遙,是一個勢力很強的宗門,比之符家要強不少。


    當然,比起“滿月宗”來,黃沙樓還要弱許多,可惜的是,“滿月宗”距離這裏太過遙遠,沒有多少的威懾力。


    而更令符元飛和俞雪真等人驚訝的,就是潘丹鳳口中的丹方,難道是謝榮大師輸了比賽後心有不忿,故意找來黃沙樓的強者奪回那本記載丹方的筆記?可是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黃沙樓?”陳飛宇搖頭笑道:“拿著一個我從未聽說過的名頭,就想讓我交出丹方和龍淵劍,你們倒是想得很美。”


    黃沙樓樓主鄧穀眼中厲芒一閃,冷冷地道:“這麽說,你是不打算交出來了?”


    隨著他話音落下,一直沒說話的另一位“凝神中期”強者晁洪寶身上散發出一縷若有若無的殺意,籠罩了陳飛宇。


    鍾雨心和符飛菲越發的擔憂,對方來者不善,而且鄧穀和晁洪寶全都是“凝神中期”的強者,也不知道飛宇能不能夠應付的來。


    “我不但不打算把丹方交給你們,相反……”陳飛宇的目光玩味地看向了潘丹鳳和吳興寧二人,笑著道:“相反,我還會擒下你們二人,逼問出丹方的秘密。”


    此言一出,潘丹鳳和吳興寧頓時怒斥道:“混賬……”


    鄧穀伸手示意,阻止了潘丹鳳和吳興寧的話,打量了眼陳飛宇,冷笑道:“在我麵前還敢如此囂張,年輕人,你膽色不錯,可惜,膽色不等於實力。”


    “錯了,我得糾正你一點,正因為有足夠的實力,才會有相匹配的膽色,不信的話,你可以問過我手中的劍。”陳飛宇搖頭而笑,自身劍意卻逐漸冷冽,手中出現一柄古樸鋒銳的長劍。


    正是龍淵劍!


    一股玄奧浩瀚的劍意,瞬間充斥整個空間!


    氣氛驟然緊張激烈起來!


    鄧穀瞥了眼陳飛宇手中的龍淵劍,察覺到此道劍所散發出的劍意強度,絕對是他生平僅見,眼中閃過一抹貪婪之色。


    潘丹鳳立即獻寶似地說道:“師父,這柄劍就是龍淵劍,陳飛宇就是靠著這柄神劍,越級斬殺了兩位強敵,徒兒心知這柄神劍不凡,才第一時間通知師父。”


    “這柄神劍的確非同凡響,你做的很好。”鄧穀話語中雖在誇獎潘丹鳳,但是他的一雙眼睛,卻是死死地盯著龍淵劍,察覺到從龍淵劍上散發出的劍意越來越浩瀚,心中貪念愈熾。


    得到師父的讚賞,潘丹鳳眉宇間閃過得意之色。


    鄧穀的目光從龍淵劍上移開,看向了陳飛宇,以不容拒絕的口吻道:“陳飛宇,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主動獻上丹方和龍淵劍,我可饒你不死。”


    陳飛宇笑,輕笑,輕蔑而笑,舉起龍淵劍,指向了鄧穀:“想要丹方和龍淵劍,那你得先在我的劍下逃得一死才行。”


    “好小子,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也罷,我就見識一下,你哪裏來的自信,敢違背黃沙樓的意誌!”鄧穀冷冷地道:“師弟,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就交給你了。”


    “樓主放心,我這就將他擒下,逼他把丹方交出來。”晁洪寶向前走了兩步,眼中厲芒一閃,正準備動手。


    “住手!”


    突然,符元飛一聲輕喝,邁步向前走了兩步,皺眉道:“在下是符家家主符元飛,你們公然前來符家門口鬧事,未免太不把符家放在眼裏了。”


    與此同時,俞雪真同樣邁步向前,來到了陳飛宇的身邊,道:“我是‘滿月宗’俞雪真,陳飛宇對‘滿月宗’有恩,今日有我在,不許任何人傷害陳飛宇!”


    “區區符家,還入不了我的法眼,至於‘滿月宗’雖然厲害,但也管不到我們黃沙樓。”鄧穀眼中閃過一絲輕蔑:“我今天專為陳飛宇而來,與旁人無關,隻要你們不主動出手,我不會為難你們。


    如果不識抬舉,非要阻礙黃沙樓的行動,那收拾了陳飛宇之後,我不介意再對付你們兩個人。”


    符元飛臉色一變,憤怒的同時還有幾分無奈,麵對黃沙樓,符家的確有些不夠格,為陳飛宇強出頭的話,怕是會為符家惹來殺身之禍。


    俞雪真眼眸中閃過一絲惱怒之色,正準備說話。


    陳飛宇已經笑著道:“他不過是一個即將死在我劍下的亡魂罷了,雪仙子無須與他多費唇舌,交給我就行了。”


    鄧穀等人臉色頓時一沉,好囂張的小子!


    俞雪真驚訝地看向陳飛宇,隻見陳飛宇眼中充滿了自信,便小聲囑咐陳飛宇小心後,向後退到了鍾雨心的身邊。


    “看來你是存心找死了。”晁洪寶皮笑肉不笑的冷笑了兩聲,體內暗運真元,打算施展全力一擊必殺!


    “你一個人上才是存心找死。”陳飛宇又看向了鄧穀,語不驚人死不休地道:“你們兩個人一起上吧,正好節省些時間。”


    鄧穀臉色頓時一變,他作為黃沙樓的樓主,什麽時候被一個小輩如此輕視過?


    他神色惱怒,眼角肌肉跳了兩下,森然道:“殺了他!”


    晁洪寶同樣憤怒,一聽鄧穀的話,立即如同離弦之箭,向陳飛宇衝去。


    人未到,力先至。


    強悍的氣勢,衝擊得陳飛宇衣衫獵獵作響,甚至就連站在陳飛宇身後的鍾雨心都感覺體內氣血翻湧,頓時花容失色,心裏充滿了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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