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兩黃金竟將薛仁貴感動的快哭了!


    你可是名將薛仁貴啊!


    你可是曆史上有名的猛將!


    怎麽能猛將落淚?


    房遺愛很無語:“不要作女兒態,快去吧,早點將家眷接來長安,早點做事。”


    薛仁貴聽了有些赧然,隨即重重的點了點頭:“將軍放心,俺這就回去接老娘和娘子,一定快點回來做事。”


    說完之後,薛仁貴抱了抱拳,然後轉身就走。


    “等會兒!”房遺愛突然又叫住了薛仁貴。


    “給仁貴牽匹好馬。”


    墨竹聽了連忙答應了一聲。


    薛仁貴聽了心裏愈發的感動,將軍對他實在是太好了!


    薛仁貴重重的抱了抱拳,然後轉身就走,再不走,他真怕自己感動的哭出來。


    墨竹遷牽過來的是一匹上等的突厥馬,看上去十分矯健,雖然遠比不上房遺愛所騎的大宛馬,放在軍中也絕對是難得的好馬。


    以前薛仁貴在鄉下騎的馬都是駑馬,眼前牽過來的卻是一匹真正的戰馬,而且還是上等的突厥馬。


    薛仁貴簡直兩眼放光,咧著嘴笑的合不攏嘴:“好馬!真是一匹好馬!”


    墨竹笑道:“這可是一匹上等的突厥戰馬,正所謂寶馬配英雄,以後就歸你所有了。”


    薛仁貴鄭重的接過了戰馬的韁繩,感慨道:“沒想到俺也能騎上這樣的寶馬,這都是拜將軍所賜,將軍的大恩俺沒齒難忘,隻能等回來再報答了。”


    墨竹笑道:“我們將軍對薛大哥十分器重,還望薛大哥早去早回。”


    “嗯,俺一定早去早回!”


    薛仁貴將黃金用包袱包的嚴嚴實實,然後係在了胸前,這才激動的跳上馬,拍馬而去。


    事實上,自從出了大帳,他早就已經歸心似箭了。


    正所謂,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


    雖然現在的他還算不上富貴,卻能讓老娘和娘子搬來長安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這對以前的他來說就是奢望。


    騎上馬出了軍營,薛仁貴立即縱馬疾馳。


    不愧是上等的突厥馬,奔馳如風,薛仁貴從未體會這樣的暢快的感覺。


    薛仁貴一邊縱馬疾馳趕路,一邊興奮的大呼小叫。


    火器營招募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已經入選的士卒兵部的官吏會核實造冊。


    且說薛仁貴晝夜兼程終於趕到了絳州龍門縣。


    村頭的三間土房子門前,薛仁貴勒住了馬,依稀能聽見裏麵傳來織布的聲音。


    薛仁貴有些鼻酸,他能想到在他離去的這些天裏,母親和娘子肯定在日夜不休的織布。


    不過,他隨後又振奮起來,從此以後母親和娘子就都不必如此操勞了。


    這都是拜將軍所賜!


    薛仁貴心裏更加的感激房遺愛了。


    他牽著馬上前來用力的拍了拍門,織布的聲音停了下來,院裏傳出了細碎的腳步聲。


    “誰?”柳銀環警惕的問道。


    薛仁貴大聲道:“娘子,快開門,是俺回來了。”


    柳銀環連忙打開了門,吃驚的問道:“郎君怎麽回來了?”


    薛母聽到動靜也從房裏走了出來,驚訝的問道:“我兒怎麽回來了?可是沒有選上?”


    薛仁貴咧著嘴笑道:“選上了,俺被中郎將選中做了親兵!”


    他沒有提自己差點沒有被選上,隻是報喜。


    隨即薛仁貴拍了拍自己的坐騎,笑道:“娘,不信您看俺的馬,這可是上等的突厥戰馬!是將軍送給俺的!”


    薛仁貴不但被選入了火器營,還被選為中郎將的親兵,薛母和柳銀環聽了都十分驚喜。


    做中郎將的親兵肯定比做普通的士卒更有前途。


    不過,薛母還是感到很疑惑:“既然成為了中郎將的親兵,你不好好做事,怎麽又回來了?”


    薛仁貴咧嘴笑道:“將軍讓俺回來接母親和娘子去長安安家落戶。”


    薛母聽了不由黯然:“長安米貴,房子也貴,咱們家家徒四壁,隻靠你的軍餉,哪能在長安安家落戶?”


    “我們娘倆在家織布也能省些嚼用,你也不由擔心我們。你在鄉裏素有勇武之名,如今又去從軍,沒人敢欺負我們的。”


    薛仁貴將包袱取下,三兩下解開了包袱,露出了裏麵金燦燦的五根金條,咧嘴笑道:“娘,咱們有錢了,可以去長安安家落戶!”


    薛母見了不由麵色大變,喝道:“你給我跪下!”


    薛仁貴不敢遲疑,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薛母質問道:“你哪來的黃金?”


    “你是將門之後,是忠良之後,萬不可做燒殺搶掠、雞鳴狗盜之事!”


    等母親教訓完,薛仁貴連忙解釋道:“母親的教訓孩兒不敢忘記,這些黃金是將軍給的!”


    “將軍說他的親兵若是無法在長安安家,會讓人笑話的,所以給了俺五十兩黃金,讓俺將母親和娘子接到長安。”


    “還說除了軍餉外,每個月給俺一兩黃金。”


    薛母和柳銀環聽了不由動容,直接給了五十兩黃金,每個月除了軍餉外還給一兩黃金,這樣的話就足以在長安安家過上衣食無憂的日子了!


    不管如何,薛母也算放心了,點頭道:“仁貴,你起來吧。”


    “哎!”薛仁貴喜滋滋的站了起來。


    薛母隨即疑惑的問道:“你們中郎將是誰?怎麽如此大方?”


    薛仁貴連忙道:“中郎將姓房,是宰相房玄齡的公子,是開國縣公,還要迎娶公主呢。”


    “俺一開始也不敢收,覺得將軍給的太多了。”


    “將軍的親兵也勸俺收下,還說這些黃金對於將軍來說不過九牛一毛。”


    宰相房玄齡是開國功臣,為相十幾年,即便是婦道人家也聽說過房玄齡的鼎鼎大名。


    薛母感慨道:“原來是房相的公子,房相是有名的賢相,房相的公子肯定品行高潔,能力卓著。”


    聽兒子說中郎將是宰相房玄齡之子,薛母徹底放心了,雙手合十:“我兒這是遇到貴人了!一定是你爹在天之靈保佑!”


    柳銀環美目之中全是驚喜:“房將軍如此賞識郎君,也是郎君本領驚人,這才一下子入了將軍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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