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猛帶馬待封回清池縣的路上,一路上塵土飛揚,隊伍有序前行。趙猛騎在馬上,不時回頭望向馬待封,心中充滿了疑惑與好奇。


    馬待封則悠然地坐在馬車裏,閉著眼睛,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他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緊張或不安,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趙猛暗自思忖,這個道者究竟有何特別之處,竟能讓觀察使如此重視。於是,他們經過一條小溪停下來休息之時,趙猛拿著幹淨的溪水走向馬待封,趙猛來到馬車旁,輕聲說道:“吳賜道長,路途勞累,喝些清水解解渴吧。”


    馬待封緩緩睜開眼睛,微微頷首,接過水囊,輕抿了一口溪水。趙猛趁機問道:“道長,不知您有何神通,竟能讓觀察使大人如此看重?”


    馬待封微微一笑,淡然道:“神通與否,不過是世人的妄念。貧道隻是順應天命,行自己該走之路罷了。”


    趙猛心中更加疑惑,卻也不好再追問下去。他看著馬待封那神秘莫測的神情,越發覺得這個道者不簡單。休息片刻後,隊伍再次出發,向著清池縣繼續前行。一路上,趙猛的心中始終縈繞著對馬待封的種種疑問,而馬待封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仿佛外界的一切都無法影響他。


    經過幾日的跋涉,趙猛一行人總算回到了清池縣城。


    謝彬此時還在為要處理公務感到頭疼不已,所謂的欲戴皇冠必承其重真是有道理啊。


    謝彬坐在衙門內,看著案上堆積如山的公文,眉頭緊鎖。他揉了揉太陽穴,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煩躁。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守衛進來稟報:“大人,趙猛將軍回來了。” 謝彬眼睛一亮,連忙說道:“快讓他們進來。”


    不一會兒,趙猛帶著馬待封走進衙門。謝彬的目光落在馬待封身上,隻見看起來他仙風道骨,氣質不凡。


    謝彬上下打量一番後,微微拱手道:“想必這位就是吳賜道長了。久仰大名。”


    馬待封同時也在打量著這位觀察使大人,見謝彬行禮,便也躬身回禮道:“不敢當。貧道見過大人。”


    謝彬看著馬待封,心中對他充滿了好奇。他說道:“聽聞道長有奇異物件相風鳥,不知可否讓本大人一觀?”


    馬待封微微沉吟,說道:“相風鳥乃天機之物,不可輕易示人。但既然大人有此要求,貧道也不好拒絕。”


    說著,他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巧的盒子,緩緩打開。盒子中,一隻模樣精致的木質小鳥靜靜地躺在其中,看起來並無特別之處。


    謝彬湊近仔細觀察,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之色。他問道:“這相風鳥究竟有何神奇之處?”


    馬待封見謝彬露出疑惑的表情,搖頭晃腦樂嗬嗬地說道:“大人,實不相瞞,尚未學到之前,小的乃是一名工匠,這相風鳥便是小的研究出來的機關,可以測風向占卜吉凶。”


    謝彬可是21世紀的人,占卜吉凶什麽的他可不信,倒是測風向可能有點用。不過這吳賜既然是工匠出身,說不定能替自己研發武器呢。


    謝彬微微眯起眼睛,緩緩說道:“道長既是工匠出身,那想必對各種奇巧之物頗為熟稔。如今這世道,風雲變幻,若道長能為本官研製些利器,那可是大功一件。”


    馬待封聞言,心中暗喜畢竟之前造勢這麽久,就是為了來這謀取榮華富貴的,他相信眼前這位天命之人能帶給他數不盡的榮華富貴。


    馬待封微微躬身,恭敬地說道:“大人既有此吩咐,貧道自當竭盡全力。隻是這研製利器之事,非易事也。需諸多珍稀材料,且耗時良久,不知大人可有足夠之耐心等待?” 言外之意,提醒謝彬此事難度不小,若想成功需付出不少代價。


    謝彬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說道:“隻要道長能研製出有用之物,本官自會全力支持。所需材料,本官會讓人盡力籌備。但道長需保證,此事不可外泄,以免引來不必要之麻煩。” 既表明自己的決心,又暗示馬待封要守口如瓶。


    馬待封點頭應道:“大人放心,貧道定當嚴守秘密。隻是這研製過程中,或有諸多變數,還望大人能給予貧道一定之自主權。” 實則是在為自己爭取更多的行動空間。


    謝彬沉默片刻,而後說道:“也罷,隻要道長是為了研製利器,本官可給予你一定之自主權。但你需時刻向本官匯報進展,不可有絲毫隱瞞。” 心中雖有疑慮,但也明白要想得到厲害的武器,需給予馬待封一定的信任。


    馬待封見謝彬同意,便再次開口道:“大人,吳賜乃我入道之後的名字,馬待封才是我的真名,大人平素喚我小馬便可。”


    謝彬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思索,說道:“馬待封,好名字。既如此,以後便喚你小馬。你且放手去做,本官期待你的成果,你可以去找趙猛報道,就是把你帶回那位將軍。”


    馬待封點了點頭,便行禮告退去尋趙猛了。


    謝彬見馬待封離開的身影,心中也是暗喜,自己的兵工廠總算是八字有一撇了,接下來的要做就是把兩州都徹底掌握在自己手中,把基本盤給鞏固好。


    長安,公主府。


    李銘燕和黎儀蓉在正廳拿著針線繡著平安符,李銘燕看了看自己繡的平安符,又看了看黎儀蓉繡的,她微微搖頭,輕笑道:“蓉兒,你這繡工著實精湛,本宮瞧著,都覺得自個兒這雙手生得笨了些。不過,這繡平安符啊,也隻是圖個心安罷了。”


    黎儀蓉聞言愣了愣,趕忙回道:“殿下,您說的哪裏話,您繡的才好呢,精巧又美觀。這平安符啊,定能給少爺帶去福澤。奴婢聽聞,心誠則靈,殿下對少爺這般用心,少爺定會平平安安的。”


    李銘燕聞言笑的花枝招展,邊笑邊說道:“蓉兒嘴真甜,怪不得郎君會特意把你接來長安,原來是這麽個原因。”


    黎儀蓉一聽這話,心中微微一驚,趕忙低頭說道:“殿下說笑了,少爺接奴婢來長安,不過是念著奴婢伺候慣了。奴婢嘴笨,哪有殿下說的那般。”


    李銘燕笑罷,邊織著平安符便說道:“聽說最近長安又不太平了,我不太愛出門,故知之甚少,蓉兒可有耳聞?”


    黎儀蓉心中一緊,略作思索後說道:“殿下,奴婢也隻是偶爾聽聞一些傳言。聽聞右相在朝會上公然指責老爺有叛國之嫌,奴婢也當是個笑話聽聽。”


    李銘燕手中動作一頓,眼神微微一凜,說道:“右相?他為何要如此指責?此事可有下文?”


    黎儀蓉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李銘燕,說道:“殿下,此事目前尚無定論。不過,老爺在朝中樹敵頗多,此番被右相指責,奴婢認為估計是右相想打壓老爺。奴婢擔心,此事會牽連到殿下和少爺。”


    李銘燕搖了搖頭笑道:“算了,此等朝堂之事,我一個婦道人家也說不上話,可還有其他事否?”


    黎儀蓉想了想,又說道:“奴婢今早經過茶肆之時,倒也是聽到一些碎語,好像說老爺年底又要進京獻俘”


    李銘燕微微挑眉,手中繼續繡著平安符,看似漫不經心地說道:“哦?進京獻俘?這倒是件大事。不過,這官爵之事,豈是我們能妄議的。”


    黎儀蓉連忙請罪低頭說道:“殿下恕罪,是奴婢失言了。奴婢隻是聽聞此事,一時嘴快。”


    李銘燕微微擺手,說道:“罷了,你也是無心之失。準備一下,咱們去拜訪一下左相,看看能不能替郎君某多個一官半職。”


    黎儀蓉心中一震,立刻應道:“是,殿下。奴婢這就去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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