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時,周睿慈去送材料還有些拘謹,後來發現焦康伯還挺好說話的,有時候會問他一些簡單的問題,他回答的很好,焦康伯會笑看著他,點點頭。


    慢慢的,周睿慈也敢和他交流,甚至問一些關於符籙的問題。


    周睿慈處理起材料越來越快,有時候會在處理完材料後去找焦康伯,除了畫符時間,焦康伯都會見他,和他講解符術。


    周睿慈自己學會後,再教給晏開,所以兩人每天除了處理材料,還能學到很多符籙知識。


    這天,周睿慈來找焦康伯,直接和他說道:“焦符師,我能不能借一些畫符材料,我想試一試。”


    焦康伯聽見他的話,有些詫異地問道:“你想畫符?你原來畫過符嗎?”


    周睿慈回答:“畫過一些一二級符籙。”


    焦康伯一聽,頓時來了興趣,高興地讓周睿慈畫一張,“是嗎?來來來,你畫一張我看看。”


    周睿慈見他如此爽快,也不客氣,徑直走到桌前,仔細察看了一番桌上的材料,這些都是已經處理好的。他熟練地將一些材料調配成靈液,然後拿起符筆,在符紙上繪製出一張二級回春符。


    回春符事是一種輔助修士快速恢複靈氣地符籙。


    焦康伯看他繪製完成,先是拿起符籙看了看了,接著激發,一股靈氣鑽入身體,雖然很少,但是符籙是成功的,而且效果還不錯,要是等級再高一點,那效果會更好。


    “不錯不錯,很有天賦。”焦康伯讚歎,“這樣吧,你每天處理完材料後,可以在旁邊的符室中練習畫符,不過畫出來的符籙要給我幾張。”


    周睿慈欣然答應,下午時,他就發現材料室旁邊的房子人進人出,一個下午就安排好了一個符室。


    周睿慈看著這件符室,暗暗點頭,不錯不錯。


    從這天開始,周睿慈每天處理完材料後,便會去旁邊的符室練習畫符,晏開也會來繪製一些符籙。


    焦康伯時常去看他畫符,看到晏開也在裏麵裏麵畫符,並沒有多說什麽,偶爾還會指點他們幾句。


    就這樣,時光荏苒,轉眼間便過去了三個月。這這三個月裏,周睿慈的畫符技術有了長足的進步,他已經可以熟練地繪製三級符籙,並且成功率很高。


    晏開的進步也不小,經過他的努力,也可以繪製三級符籙。


    這一天,周睿慈像往常一樣在符室中練習畫符。他正全神貫注地繪製著一張三級防禦符,手中的符筆龍飛鳳舞般在符紙上留下一道道玄妙的紋路。


    就在他完成時,一隻手從後麵拿走了他剛繪製完成的符籙。周睿慈以為是焦康伯,頭也沒抬的說:“焦符師,你急什麽?我才剛畫完,一會兒會給你的。”


    後麵的人沒有回答他。


    周睿慈把符筆放好後,轉過身才發現,來的不是焦康伯,而是一個陌生人。


    “前輩,您好,這是我的符籙。”周睿慈一臉黑線的看著前麵的人。


    那人沒說話,隻看著他的符籙,一下就激發了。


    周睿慈:我去,這誰呀?我剛畫好的符,一聲不吭就給我用了?


    隻見那人激發後,又一掌把符籙形成的防禦罩打破,接著搖搖頭,說道:“等級太低了,一下就碎了。”


    周睿慈:.......這是三級符籙,您想要什麽效果?當然他隻敢腹誹。


    那人看向晏開,把他打量了一番,說:“你叫什麽?”


    “小子費榮。”周睿慈雖然覺得這人莫名其妙,還是老實回答。


    那人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看你在繪製符籙方麵有些天賦,我想手你為徒,你可願意?”


    周睿慈:.....哪裏冒出來的人,張嘴就要做他師傅。


    “前輩,我還不認識你呢?請問您是?”


    “我?我你都不認識,我是紀宏碩。”那人說完高傲著頭顱,等著周睿慈的欣喜若望的答應他的要求。


    周睿慈想了想,紀宏碩?這不是符師協會的會長嗎?他怎麽來了,還闖進我的符室說要收我為徒?


    紀宏碩沒等到想要的回答,轉頭看了看周睿慈,見他若有所思的樣子,鼻孔放大,胡子都吹起來了。


    “怎麽?你不願意?”


    周睿慈連忙回道:“那倒不是?隻是.....”


    “隻是什麽?”


    這時焦康伯走了進來,說道:“紀會長,你怎麽在這裏?大家都在找您呢?快些隨我到前麵去。”


    焦康伯說著就要請他過去,紀宏碩看見他來,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焦小子,這個人識你們家的學徒?我看上了,我要收他做徒弟。”


    焦康伯:......我看好的人,你要收做徒弟,這不行,這絕對不行。


    “紀會長,這個可能不行,這小子已經拜我為師了。”說著看向周睿慈,“費榮,你說是不是?”


    周睿慈見他們這樣,知道不好反駁,就順著他說:“是的。”


    紀宏碩好像有些不信,又問了一遍,“你真的是他的徒弟,怎麽沒聽他在外麵提起過。”


    焦康伯連忙解釋道:“前幾天才收的,還沒來得及帶出去。”


    紀宏碩看看他們兩人,氣哼哼的走了。


    焦康伯也跟著走了,他以為今天的事就算完了,沒想到,第二天一些侍從捧著一堆東西來到他們的房間,說是今天舉行拜師禮,讓他梳洗準備。


    周睿慈一臉懵,昨天說的不是應付紀宏碩的嗎?怎麽今天就來真的?


    “怎麽回事?”晏開悄悄問。


    周睿慈和他說了昨天的事,晏開分析了一下,說道:“拜師也可以,這個焦符師的符籙術不錯,可以和他學習。”


    就這樣,周睿慈跟著眾人來到會客廳,這裏已經有不少人在這裏等待。


    焦康伯坐在上首,兩邊坐滿了焦家人還有一些被邀請來觀禮的人。


    按照流程走了一遍後,周睿慈敬茶喊師傅,這拜師禮算是成了。


    眾人上前恭喜焦康伯。周睿慈跟在他身後,向眾人回禮。


    周睿慈總覺得人群中有一道不善的眼神盯著他,他看過去,發現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恨恨的看著他,當他看過去時,她也沒有收回視線。


    周睿慈覺得莫名其妙,心想:這人誰呀?我沒得罪過她吧?


    他不知道,這人正是焦康寧口中的靜宜丫頭,焦靜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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