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睿慈三人離開付家後,也不知道先到哪裏,周睿慈覺得可以回到學院,付元洲就在學院外修煉,有什麽事他們好及時聯絡。


    而且在歸元學院附近沒人敢鬧事,即使是蕭家的大乘期老祖也不敢輕易到學院那邊抓人。


    歸元學院作為中大陸最出名的陣法學院,還是有一定威懾力。


    決定後,付元洲就跟著他們來到歸元學院,在歸元學院外租了個修煉室,就在裏麵修煉。


    而周睿慈和晏開兩人回到學院,並沒有多少人知道,雖然他們倆已經在學院中出名,但認識他們的人不多。


    他們回到學院後就先到了任務堂交接任務,當他們來到任務堂時,這裏還是人山人海,大家都在忙碌著。


    但是當周睿慈拿出任務單,交給管理人員時,那人用一種驚恐的眼神看著他們。


    周睿慈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眼神示意晏開,晏開也覺莫名,開口說道:“怎麽了?任務有什麽問題嗎?”


    那人這才反應過來,看了看任務單,呆呆地搖頭表示任務單沒問題。


    然後那人才反應過來驚叫出聲:“你們就是周慈和周岩!”


    頓時周圍眾人都朝著這邊看了過來,大廳一時間安靜下來,還有些人不清楚狀況,但是聽人說周慈和周岩就都看了過來。


    大廳的氣氛一下子凝固了,兩人覺得非常可疑,看看周圍,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


    周睿慈趕緊催促齊前麵的人,讓他快速辦理交接,隻見那人愣愣的,機械似的給他們辦理完交接。


    交接完任務,兩人離開任務堂,這時大廳裏眾人這才反應過來,一時間人聲鼎沸。


    “那就是周慈和周岩?”


    “他們回來了?”


    “......”


    眾人都在討論著他們,兩人看著積分卡上的積分,心滿意足的往回走,他們本來想到周睿慈租的長期陣法室,但是才剛走出任務堂沒多久就被趕來的步奇正攔在半路。


    “你是什麽人?幹嘛攔著我們?”周睿慈感覺這人來者不善,但是這人的修為不低,所以他小心地防備著。


    步奇正打量著他,笑著點點頭,“你就是周慈?我是陣法院的院長,步奇正。”


    原來是院長,周睿慈和晏開略微放鬆,朝著步奇正行了一禮。


    “周慈啊,我有些事想同你談談,跟我來吧。”周睿慈也不疑有他,但是晏開不放心,就跟著一起去了。


    步奇正他也沒有多說什麽,兩人跟著步奇正來到陣法院院長室。


    步奇正和藹的給兩人泡茶,招待他們坐下。


    院長的態度讓兩人感到奇怪,不由麵麵相覷起來。


    “院長,你找我是有什麽事嗎?”周睿慈問道。


    步奇正看了看他,笑了起來,“聽說你完成任務了?布置的是六級陣法?”


    “是啊,院長,我接的是六級任務,布置的就是六級陣法。”周睿慈不明所以。


    “布置的什麽陣法?”


    “六級海龍陣。可是有什麽問題?”


    “沒問題,沒問題。哈哈哈哈,不錯,不錯。”步奇正越看他越覺得不錯。


    正在這時,院長室的大門被人猛然推開,幾個人走了進來,神情激動。


    來人正是丹院的副院長洪玉書和導師門,他們一來就對著步奇正破口大罵,“步奇正你個小人,竟然偷偷截人。”他們一得到消息就往這邊趕,但還是晚了一步。


    步奇正一聽這話,瞬間火起,毫不客氣的回應,“洪玉書,你說話小心一點,什麽叫偷偷截人,人本來就是我們陣法院的。”


    “陣法院的又怎麽樣?馬上就不是了。你還想當人家師傅,你配嗎?”


    “我怎麽不配了,我比你配。”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越吵越激烈,好像馬上就要打起來了,步奇正有些氣悶,這是在陣法院,竟然讓幾個丹院的人圍住了,陣法院的人呢?


    就在這時陣法院的各導師們才聞訊趕來。


    場麵一時間更熱鬧了,兩方人馬誰也不讓誰,你來我往吵得不亦樂乎。


    周睿慈和晏開兩人可謂是兩臉懵逼,不知道是怎麽了,想著偷偷從旁邊溜走,沒想到被人眼疾手快的拉住了。


    “吵什麽吵?成何體統,你們還都是院長導師,又要讓學員看熱鬧不成?”一道洪亮的嗓音響起,眾人頓時安靜下來。


    來人正是歸元學院總院長鄭承望。


    “院長!”眾人齊齊躬身行禮。


    周睿慈見眾人紛紛行禮,猜測能讓一眾院長,導師乖乖聽話的隻有總院長了,他抬起頭偷偷看了看院長,沒想到總院長也正在看著他。


    “好了,別吵了,都坐下來,有什麽事好好說。”


    就在這一會兒,步奇正地院長室擠滿了人,不光是陣法院的眾導師,丹院的副院長及眾導師,連符籙院,煉器院,武院的院長及一眾導師都來了。


    小小的院長室略顯擁擠起來。


    鄭承望看了一眼,帶頭走了出去,還對著周睿慈和晏開說了句:“你倆跟上。”


    於是一眾人跟著總院長來到了會議廳。


    大家一一坐下,周睿慈和晏開覺得自己就像是提線木偶,不知道這發生了什麽,和自己有什麽關係?


    兩人站在中間,即使不明所以,依然不卑不亢。


    “你就是周慈?”總院長開口問道。


    周睿慈老老實實回答:“是!”


    “聽說你是六級陣法師了?”


    周睿慈:“是!”這沒什麽隱瞞,他剛完成了六級任務,學院都知道。


    “聽說你還是六級丹師?”鄭承望繼續問。


    ???我會煉丹的事,院長怎麽知道了,難道是偷賣丹藥那事露餡了?周睿慈有些尷尬地看著院長,慢慢說道:“並不是。”


    周睿慈:確實不是,我可是七級丹師。我可沒撒謊。


    晏開聽見院長的問話,也知道事情可能暴露,他有些擔心院長會懲罰周睿慈,於是說道:“院長,他確實不是六級丹師。”


    “小岩,過來。”是鄧倉開口說話了。


    他一來就想叫周岩到他身邊,讓他不要摻和陣法院和丹院的事,所以晏開一開口就被他打斷了。


    晏開看了看師傅,有些不想過去,周睿慈握了握他的手,輕聲說:“過去吧,沒事的。相信我。”


    晏開半天才不舍得走到鄧倉身邊。


    看見晏開到了鄧倉那邊,被鄧倉護在身後,轉頭看向院長,說道:“院長,我在學院偷賣丹藥的事,是我自己的主意,不管其他人的事,潘元凱也是被我脅迫的。請院長不要歸罪於他,一切罪責都由我一人承擔。”


    “阿慈!”晏開不禁喚出聲。


    周睿慈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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