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榮冷眼看著楊晉林,問:“你打算給我什麽補償?”


    楊晉林一愣,裝糊塗的問:“補償?什麽補償?


    不是按你的要求做了雞蛋麵嗎?


    還做了三頓,每頓6個蛋,這些還不夠?”


    看來有些人不吃點苦頭,是不打算好好說話了。


    周榮將楊晉林推開,快速拴好房門,拉上窗簾。


    楊晉林頓感不妙,咽了咽唾沫,緊張的問:“你...你想幹嘛?這裏可是楊家,你不想吃苦頭,就別胡來。”


    周榮抓著楊晉林的右胳膊,往後用力一擰。


    “哢嚓...”


    伴隨著骨骼脫臼的聲音,一股鑽心的疼,席卷楊晉林全身,他覺得自己的魂魄都快疼出竅了。


    “啊!...”楊晉林疼的大叫。


    “啊...”周榮也跟著大叫。


    接著,她一手捂住楊晉林的嘴巴,一手揪著他的頭發,往牆上連撞幾下,並大聲嚷嚷:


    “楊晉林你個臭男人,竟敢打我,我等下就回周家灣找我爹和弟弟,看他們怎麽收拾你!”


    門外偷聽的楊開運和方婆子,一聽這話,同時嗤笑了一聲,幽幽離開。


    這種不聽話的媳婦,就該狠狠打一頓!


    透過門縫,周榮見外麵的人影不見了,又撞了楊晉林兩下,才將他鬆開。


    拉開窗簾,房間裏頓時亮敞起來。


    周榮看著癱軟在地上的楊晉林,踹了他一腳:“別裝死了,這種土磚撞在頭上,頂多有點疼,死不了!


    就當你昨天打破我腦袋的利息了。


    一個大男人,別這麽窩囊,要是這點疼都受不了,以後怎麽借著你新丈人的勢力往上爬?!”


    楊晉林捂著被撞出血的腦袋,縮了縮身子,咬牙道:“你個毒婦!竟敢對我下死手,我這就去喊我爹娘來教訓你!”


    房車裏有把砍刀,和周父的殺豬道具有點像。


    周榮假意在枕頭底下摸了摸,拿出砍刀,握在手裏。


    一手揪住楊晉林的頭發,一手握著刀,在他脖子下比劃。


    “喊啊!用力喊,把他們都喊來!老娘先把你的血放幹,再放幹你爹娘的!正好你們結伴而行,免得黃泉路上孤單。”


    楊晉林:“!!!......”


    砍刀發出的寒光,及近在咫尺的死亡威脅,讓楊晉林不禁打起哆嗦來。


    他戰戰兢兢地說:“你是不是精神出了問題?快把刀拿開,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要是死了,你就背上了人命官司,是要被槍斃的,你爹娘和孩子們也要受連累。”


    周榮將刀刃逼近楊晉林,笑得一臉溫柔,輕聲說:“我變成這樣,還不是你逼的?你說我有精神病,那就有吧。


    我感覺這病挺好的,你有沒有覺得,自從得了精神病,我的精神就好多了,人也變得勇敢了!”


    楊晉林:“???......”


    周榮的笑容,楊晉林越看越瘮人。


    精神病,國家目前還沒有有效的治療方式,楊晉林生怕周榮突然發病,把他全家殺了。


    畢竟,周家是有祖傳殺豬手藝的。


    也沒有傳男不傳女的說法,隻要想學,都可以學。


    縣裏的殺豬匠,就有周家女。


    楊晉林往牆角縮了縮,忍著額頭和手臂的疼痛,哀求道:“媳婦,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不是有意那麽對你的。


    你是不知道,像我們這種寒門子弟,就算上了大學,上麵沒人拉拔,在官場上根本沒有出頭之日。


    我的學曆明明比那些大老粗高,就因為不是軍人出身,又沒有靠山,這些年一直是個小辦事員。


    直到和巧蘭認識,她爹是大官,大家以為我倆在談對象,會結婚,我在單位的處境才好起來,年前評選副主任,才提拔了我。


    我現在是箭上弦上,沒有退路了,隻能和你離婚,再和巧蘭結婚,否則巧蘭她爹不會放過我的。


    我能走到今天,真的是太難了!


    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我要是不能當上大官,這些年的罪就白受了,周榮,你幫幫我好嗎?


    等我混好了,絕不會忘記你的恩情,你和你爹娘他們要是遇到難處,我定會不遺餘力的幫你們。”


    周榮嗬笑一聲,說:“想離婚,可以啊,答應我所有的條件,我就成全你們。”


    楊晉林:“什...什麽條件?”


    周榮:“我在楊家七年,家裏家外全是我在操持,還給你生了三個孩子,你瞧我這臉蛋,都蒼老成什麽樣了?!


    我當年可是村裏的一枝花!


    我這些年在你們楊家當牛做馬,你們不知道感激不說,你爹娘還對我各種埋汰,占盡我們周家便宜。


    現在你出息了,竟想著拋棄糟糠之妻,攀附權貴,這理不管在哪,都在我這邊。


    你要是不拿出十成十的誠意,這婚休想離!”


    聽說和精神病人溝通,隻能順毛捋。


    楊晉林心裏很不忿,覺得周榮太高看自己了,但為了生命安全著想,他隻能迎合道:“是,是!你說的有道理,你有什麽具體要求,盡管提。”


    周榮將楊晉林的不屑看在眼裏,淡聲說:“一,賠償我一億元,當做這些年在你們家的勞務費、衰老費、心力勞損費、身體療養費。”


    楊晉林驚住,不顧危險的說:“你果然病的不輕!


    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費用?你知道一個億是多少錢嗎?


    你知道我一個月才多少津貼嗎?


    你張口就報個數字,讓我去哪弄這麽多錢?”


    國家目前還沒有統一工資標準,黨政機關的工作人員,一般享受包幹製。


    即由國家發給一定數量的實物和貨幣,把夥食、津貼、服裝、子女保育、保姆費等各項供給標準,折成米或款額發給個人包幹支配使用,剩餘歸己。


    而工人、店員、技術人員、教師、職員等,則享受工資製,具體標準,由各單位自己製定。


    以楊晉林的行政級別,不算糧食等實物供給,每個月拿到手的現金,估計隻有十來萬。


    一個億,若參照他現有的供給標準,肯定是天文數字。


    但從原書的一些細節可以看出,這貨可不是什麽大公無私的清官廉吏。


    他身上的作風問題嚴重著呢!


    不然也不會連哄帶騙的忽悠馮巧蘭,想用其家世給自己背書,企圖蒙混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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