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岸後,留下了一部分物資繼續南下,最後進入南美洲。


    找到了傳說中的高產糧食。


    宣德六年,大明的全國各地再次種上了玉米、土豆、紅薯等高產糧食;


    自從朱樉明悟了無法改變大勢之後,就再也沒有在宣德一朝傳下新的知識。


    隻是靜靜的看著時光流逝。


    宣德十年,皇太後張氏來到了雞鳴寺,看的朱樉後驚為天人,喃喃的說道:


    “二叔,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你依然這麽年輕;


    如果您有什麽辦法的話,救救瞻基吧!”


    “他已經數次咳血,身體和往年相比差了不是一點半點,這兩年他還喜歡上了玩蛐蛐。”


    “我說話他也不聽,你還是去勸勸他吧!”


    朱樉聽到這裏,長歎一口氣道:


    “本王去看看吧,但是天命難測!”


    當天晚上,乾清宮中,朱瞻基正在鬥蛐蛐,忽然發現數年不出雞鳴寺的秦始王;


    竟然來到了宮裏,連忙問到:


    “二爺爺,你今天怎麽有雅興來宮裏了?”


    朱樉聽到這裏,古怪的說道:


    “來陪你鬥蛐蛐,這玩意一個人玩沒意思。”


    兩個人在乾清宮玩了半個時辰的蛐蛐,最終朱樉還是不敵這位蛐蛐大師;


    最終敗下陣來。


    朱瞻基感慨的歎了一聲:


    “不容易啊,我終於能贏二叔一次了,雖然是玩樂!”


    朱樉鄭重的看著朱瞻基道:


    “小瞻基,看來你的時日無多了?”


    “二爺爺,不愧是你,能夠望穿古今,恐怕當年在草原上您就知道今天這個結果吧!”


    “當年那場大戰,那一記流星錘太狠了,這內傷這麽多年就沒好過;


    不過,上天給了我十年為君機會,讓宣德這一朝盛世降臨。”


    “百姓也已經吃飽穿暖,我也算死而無憾了。”


    朱樉歎了一口氣道:


    “瞻基,本王救不了你,甚至你五爺爺也救不了你;


    內傷之下,隻能固本培元,當年你在草原上做不到這些,回來在帝位上更做不到這些。”


    門外的張皇後,聽到這裏頓時哭了起來,推開了乾清宮的大門走了進去。


    踉踉蹌蹌的走到朱瞻基的身旁說道:


    “兒啊,要是早知道,你去草原會留下這麽以上傷病;


    娘當年,說什麽也不會同意你去草原上。”


    朱瞻基卻是苦笑一聲道:


    “娘啊,當年兒臣新皇登基,軍隊半數以上的統兵將領都是二叔、三叔他們一係的;


    邊關又有草原的數十萬大軍壓境,朕沒得選。”


    “一戰之下,內可使萬民歸心,外可使草原諸部臣服,這一戰大明賺大了!”


    張皇後這個時候哀聲道:


    “大明是盛世降臨了,可我兒子要沒了!”


    朱瞻基振聲說道:


    “爺爺曾說過,我大明不和親,不納貢,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作為他的孫子,怎敢忘記。”


    朱樉聽到這裏歎息了一聲:


    “天數之下,我也無可奈何,當年一戰為你擋下了所有的刀劍;


    但是那流星錘攜帶著滾滾大勢,還是把你打落下馬。”


    “瞻基,太子的人選好了沒有?”


    朱瞻基聽到這裏話,歎道:


    “二爺爺,當年你說,不得立大兒子朱祁鎮為太子,但是這裏麵有很大的阻力;


    首先我大明的規矩就是有嫡立嫡,無嫡立長,此後是兄終弟及。”


    “朱祁鎮身為嫡子,還是皇長子,不立他朝堂還不鬧翻天;


    朕也無法對天下臣民交代。”


    “這還不是最嚴重的事情,如今嫡長子朱祁鎮已經九歲了,次子朱祁鈺才三歲;


    就算立皇長子都算是主少國疑了,這個隱患非常大。”


    “所以二爺爺,朕計劃立嫡長子朱祁鎮為太子;


    不過,他還小,楊士奇他們又都垂垂老矣,不知道能否輔佐朱祁鎮到成年。”


    “二爺爺,你閑雲野鶴慣了,朕也不想麻煩你;


    但是若朝中出現昏君、佞臣,為了我大明江山傳承下去,你還是要出手啊!”


    “朕會留下天子劍和詔書,如果真事不可為,一切就全靠二爺爺您了!”


    朱樉聽到這裏,頓時翻了個白眼:


    “後世的不孝子孫,如果真禍國殃民,還會在乎你留下的這些破玩意;


    本王真想要什麽勞什子聖旨,讓咱爹寫一份送過來不比你的強無數倍。”


    “這些東西,後世子孫認下才是聖旨;


    他們不認就是偽造聖旨,就是亂臣賊子。”


    “瞻基,本王隻對你說一句話,如果後世子孫不爭氣,你二叔三叔就是榜樣;


    如果他們要是丟大明的臉,本王會親手宰了他。”


    “這弑君的罪名,就算滿朝文武都擔不起,但本王擔得起。”


    朱瞻基聽到這裏,心裏也是頗為無奈,隨即說道:


    “二爺爺,明日早朝來一趟吧!”


    第二天早朝。


    金殿之上,大部分的文武百官議論紛紛,因為金殿之上出現了一張椅子;


    椅子身後,漢王和趙王,還有一位和尚站在身後。


    椅子上坐的人在昏昏欲睡,禦史本想過去提醒注意朝堂規矩;


    卻被內閣首輔楊士奇,強行拉了回來,讓他不要多事。


    就在這時,朱瞻基走進了金殿,看到朱樉在椅子上呼呼大睡;


    也是頗為無奈,連忙讓身旁的小太監晃了晃朱樉,待朱樉醒後才說道:


    “秦始王,早朝開始了,別睡了!”


    這一幕,看的剛才準備彈劾這位陌生男子的禦史,被嚇的渾身冷汗直冒。


    朱樉睜開了雙眼,尷尬的說道:


    “陛下來了啊,這麽多年不上朝,今天起猛了有點頂不住!”


    朱瞻基笑了笑走上玉階,看著滿朝的文武大臣輕聲說道:


    “朕,登基始已有十年,太子之位一直懸而未立,這幾年朕感覺自己的身體每況日下;


    為了穩固國本,朕冊封嫡長子朱祁鎮為太子。”


    “如朕終有一天消逝,朝堂諸公當盡心盡力輔佐新君!”


    “諸位臣工對坐在金殿上的這位,還不太熟悉吧;


    他是皇族的一位長輩,和朕的爺爺一個輩分,太祖皇帝親封尊號秦始王。”


    金殿上的百官這個時候,有點懵逼了,禮部尚書曹吉祥出班奏道:


    “啟稟陛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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