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公,托你的福,大軍被逼的一字長蛇陣行軍;


    幾十萬大軍首尾不能相顧。”


    “現在,大軍的後路已經被瓦剌騎兵切斷,懷來城已被瓦剌大軍攻占;


    我們的士卒散在數十裏的路上,今晚瓦剌的大軍八成要進攻土木堡的守軍。”


    “這下你滿意了,如果本將軍今晚注定死在土木堡;


    死之前,鐵定把你給活劈了。”


    王振看到樊忠惡狠狠的盯著自己,嚇的領著兩個小太監回到了中軍大帳內。


    隨即,戰戰兢兢的對床上的朱祁鎮稟告道:


    “陛下,懷來城被瓦剌騎兵拿下,英國公和樊忠將軍正在外邊調兵遣將;


    看情況不對勁啊,今晚我們八成要遇襲。”


    朱祁鎮聽到這裏,再也顧不上床上的小美人了,剛穿好了衣服就聽到了外邊的殺喊聲。


    三個時辰很快過去,幾個禦前營的士兵把樊忠給抬了進來。


    隻聽樊忠喊到:


    “放我下來,我要見皇上!”


    樊忠看到朱祁鎮撲騰一聲就跪了下來,哭喊到:


    “皇上,五十萬人啊,這叫怎麽回事啊,全完了。”


    “末將無能,瓦剌大軍的數萬騎兵,已經攻進堡內!”


    王振聽到這裏也有點慌了,連忙對著小太監們說道:


    “趕緊把他,給咱家抬出去!”


    樊忠看到這一幕,痛苦的說道:


    “今晚反正是個死,還讓王振這個狗東西活著幹嘛呢?”


    樊忠拿起金錘,直接朝王振劈了過去。


    這下,嚇得王振立馬跳開,連忙喊道:


    “皇上,救我!”


    “皇上,救命啊!”


    “救我......”


    然而,此時朱祁鎮早就被兵敗的消息嚇傻了。


    而王振,生生被樊忠的金錘給砸死。


    此時,土木堡外圍,瓦剌大軍正在合圍,也先站在矮山之上觀望;


    這個時候輕聲笑到:


    “各位,土木堡明軍小皇帝的親軍已經被衝散,大部分已經被我瓦剌的勇士所擊殺;


    這一戰我們贏了,明天我們就可以押著大明小皇帝,叫開喜峰口的城防。”


    “到時候,我草原諸部的八十萬大軍,殺進北京城為我們的父輩報仇。”


    這個時候,瓦剌前鋒將軍薩爾旭皺著眉頭說道:


    “太師,這八十萬兒郎可是除了王廷一脈全部的青壯,全部進關內是不是太冒險了。”


    也先哈哈笑到:


    “薩爾旭將軍,據我們隱藏在京師的內線傳遞出來的消息;


    這大明小皇帝出征,幾乎帶走了京營全部軍隊。\"


    “如今,大明京城的守軍不足三萬人,麵對我們的八十萬勇士,咱們一人吐口唾沫;


    也能把他們給淹死了。”


    “其實,本太師這次進大明的京城,壓根就沒想著回去;


    這黃河以北,以後全都是我們蒙古諸部的牧場,這也是我爺爺馬哈木的畢生心願。”


    “為了這一刻,我也先等了二十四年!”


    就在這時,朱樉的裝甲車也殺到了土木堡,看到大量瓦剌騎兵在殘殺大明軍隊。


    立馬怒吼道:


    “朱高煦、朱高燧你們兩兄弟還在幹什麽?


    架起兩架重機槍,給本王把那些瓦剌騎兵全突突了,朱樉沿著明軍的最後一道防線;


    在金豆子兩兄弟的配合下,火力全開。


    不到一刻鍾,就沿著明軍的外圍防禦圈跑了一邊,直接屠殺了瓦剌兩千多騎兵。


    甚至這些騎兵騎馬跑出數百米,還連人帶馬被裝甲車生生打成了碎片。


    瓦剌騎兵看著同伴的慘狀,徹底嚇壞了。


    連忙退向土木堡的邊緣地帶,然而仍然是保持著包圍圈,圍住了整個土木堡。


    朱樉看著自己帶的六萬發子彈,一刻鍾的時間就打出去了一萬發;


    連忙叫停了漢王朱高煦的瘋狂射擊。


    因為這輛裝甲車的加入,明軍的最後一道防線就這樣詭異的穩定了下來。


    這個時候,朱樉知道外圍包圍圈的瓦剌騎兵,已經被自己裝甲車的火力給嚇著了;


    短時間之內,八成不敢再出手了。


    立馬把裝甲車開到了大明將士的防線前,這個時候朱樉看著朱高煦說道:


    “高煦隨我去麵見皇帝,高燧繼續指揮這裝甲車,那群瓦剌騎兵敢衝上來就滅了它丫的。”


    朱樉打開了裝甲車上的門,沉聲道:


    “本王秦始王,此地防線的將軍是哪一個,出來覲見本王!”


    大同將軍陳文榮這個時候立馬走了過來,跪拜道:


    “拜見秦始王,您老怎麽來前線了?”


    朱樉冷哼一聲道:


    “當然是我們老朱家的不孝子孫帶回去,給剁吧剁吧喂豬了!”


    “現在皇帝在哪裏,帶我去見他!”


    就這樣,大同將軍陳文榮帶著朱樉走進了中軍大帳;


    朱樉剛走進營帳,就看到樊忠在拿著金錘把王振直接給捶死了。


    這個時候,樊忠繼續說到:


    “陛下,今天末將要是死了,這大明就全完了!”


    朱樉看到大帳中這一幕,立馬拉住了樊忠的手說道:


    “樊忠將軍,既然如此你就更不能死了,隨即,親手抱著樊忠走到了朱祁鎮的龍床旁邊;


    看著朱高煦說道:


    “把這個狗東西的鋪蓋全給本王扔了,我要親自為樊忠將軍治傷!”


    然後,親自把樊忠身上的甲胄給取了下來,白色內襯早就被鮮血染紅;


    朱樉拿過一旁的棉布,擦幹了樊忠身上的鮮血,親自為他上了傷藥。


    樊忠感動的眼淚直流,剛想說些什麽,就被朱樉的話語截斷了:


    “樊忠將軍不要開口,保持元氣,這個傷藥是特製的,隻有仁宗皇帝用過這個等級的藥。”


    隨即,又從隨身攜帶的小包裏,拿出一卷白色繃帶,把他身上的傷口給纏了一遍。“


    最後再次拿出一根注射器,和一盒青黴素對著樊忠說道:


    “樊忠將軍,這是本王從洪武年間花費巨大代價帶過來藥品;


    本來是在緊急時刻,給本王自己救命的。”


    “今日,給你用了!”


    “你他娘的,給本王好好活著,要不然本王可虧大了!”


    就這樣,樊忠流著眼淚睡了過去。


    朱樉這時才看向朱祁鎮,什麽也不說,就這麽幽幽的看著他。


    朱祁鎮仿佛受了莫大的侮辱,立馬對隨身太監吼道:


    “朕,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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