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看出了吉利老爹的心思,劉十九大聲道。


    “吉利老爹,你別看我這大氅有些掉皮,但是穿著十分暖和,而且這是我婆娘送的,它就不僅僅是一件皮大氅了,而是至寶,無上至寶。”


    “吉利老爹,我也是看你有眼緣,才誠心結交,山不轉水轉,今日我雖然隻是一個獵戶,但沒準哪天我們還能互幫互助,把酒言歡。”


    聽到這裏,吉利老爹把戰刀掛在馬上,大笑道。


    “哈哈哈,好一句山不轉水轉,你這脾氣我喜歡,你這兄弟我交定了。”


    “聾子,拿酒來。”


    吉利老爹說罷跳下戰馬,接過聾子遞來的烈酒,笑道。


    “老爹我自幼就是草原上的孤兒,就連父母是哪族之人都不知道,後來與大哥結拜,經過大哥指點,才有了今天。”


    “今日遇到你,讓我不由想起了死去的大哥,還別說,你下馬後與他更像了。”


    劉十九也聽出了吉利老爹的意思,脫下大氅,遞向吉利老爹,沉聲喝道。


    “大哥,若是不嫌棄,今日我們就在此結拜。”


    “好!那我就認下你這兄弟,這是我的虎皮大氅,就當做哥哥的見麵禮。”


    劉十九接過比自己大氅重了七八倍虎皮大氅,暗道,賺大發了!


    吉利老爹抱著劉十九的大氅,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虎皮大氅,一臉不舍。


    劉十九見狀,急忙將虎皮大氅穿上,又接過自己的大氅往吉利老爹身上套。


    “大哥,穿好大氅,天氣冷,別凍住。”


    吉利老爹一臉不情願的穿上大氅,感覺有些緊,微微用力,就聽吱嘎一聲。


    “哎,什麽聲音?”


    “沒事大哥,咱的大氅延展性好著呢。”


    劉十九急忙捂住開線的地方,摟著吉利老爹奔著戰馬走去。


    “大哥,我扶你上馬,今日沒有牛羊,我們改日再行結拜大禮。”


    吉利老爹點了點頭,看著虎皮大氅,越看感覺身上的大氅越難受。


    “也好,既然你叫我一聲大哥,那我們就永遠是兄弟,來我們幹了這袋子酒。”


    吉利老爹說著丟過來一個酒袋子,鼓鼓囊囊,裏麵少說也得二三斤的酒。


    想起昨晚喝的假酒,再看到草原的酒劉十九還感到有些頭暈,可是這酒必須喝,不管吉利是真心結拜,還是想找個體麵的台階,自己都得給他這個麵子。


    思及此,劉十九擰開酒袋蓋子,仰頭大口喝了起來。


    聽著咕咚咕咚的吞咽聲,吉利老爹哈哈大笑。


    “好,兄弟痛快,我陪你!”


    說罷也喝了起來,看著兩人對飲,不遠處吉利老爹帶來的人,都放下了弓箭,舉起刀槍大聲叫好。


    “哈哈哈……痛快,對了兄弟,你叫什麽名字。”


    吉利老爹喝完酒跳上戰馬,剛要去抓韁繩,突然想起還不知道劉十九的名字。


    “大哥,我叫欽格,路上慢點,天氣寒冷回去找個帽子戴上,照顧好自己。”


    見劉十九說的真誠,吉利老爹點了點頭。


    “欽格,親哥,哈哈哈……好名字。”


    “兄弟,天色不早了,我就不耽誤你趕路了,如果獵狐族那邊沒意思,就來找大哥,大哥讓你做第二把交椅。”


    “好的大哥……我們後會有期,江湖再見,保重。”


    “江湖再見,保重,駕駕!”


    見吉利老爹走了,獨眼龍眼神複雜的看了看劉十九,縱馬跟了上去。


    目送吉利老爹帶著馬賊進入草場,劉十九暗暗鬆了口氣,正當他要上馬時,突然聽到吉利老爹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了過來。


    “聾子,我怎麽感覺今天格外的冷啊,來得的時候好像沒這麽冷呢。”


    “老爹,能不能是因為衣服的原因呢?”


    “嗯,這大氅是有點小了,駕駕!”


    “聾子,聾子,我怎麽感覺大氅漏風呢?”


    聽到這裏,劉十九連忙招呼愣在原地的伊德爾上馬。


    “伊兄快上馬,再不走來不及了。”


    伊德爾急忙跳上馬,眾人沿著大路縱馬狂奔,直到看不見草場上的馬賊才停下來。


    “欽兄,剛才多虧你了。”


    劉十九被伊德爾的稱呼叫的一愣,隨即擺手道。


    “伊兄,我們兩人曾在冰縫內患過難,又穿過了大裂穀,可謂生死之交,區區小事不足掛齒,倒是有一件事兄弟要求你幫忙。”


    伊德爾抿了抿嘴,強自歡笑道。


    “欽兄現在與吉利老爹結拜了,還有什麽事能用到我呢。”


    “欽兄是天狼族人可能不了解吉利老爹,他喜怒無常,貪財好色,嗜殺成性,能從他手裏逃出來的人屈指可數。”


    “今日欽兄不但逃了出來,還能帶救出我們,特別是貌美如花的弟妹也能平安無事,還讓吉利老爹認你當了兄弟,這事說出去恐怕都沒人會信啊!”


    伊德爾念念叨叨,語氣中不無羨慕嫉妒,但還有一絲畏懼。


    劉十九哀歎一聲,愁眉苦臉道。


    “哎,伊兄,我求你的就是這事,你也知道,我和吉利老爹結拜都是為了救大家,但這事要是讓貴族的大汗知道,恐怕不好解釋啊。”


    伊德爾聞言,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


    “欽兄,看來你還是不了解吉利老爹的能力啊,這事你大可放心,大汗不但不會難為你,更不會招惹你。”


    看著劉十九麵露疑惑,伊德爾再次解釋道。


    “這麽和你說吧,吉利老爹雖是馬賊,但天狼草原的大汗沒有人敢和他結死仇,平時雖然互有侵犯,但都會默契的不打殺對方的重要人物。”


    “就比如說吉利老爹不願意招惹三王子是一樣的。”


    “欽兄,你沒當過官,不了解那些上位者有多虛偽,他們對著下屬口口聲聲說要滅了敵人,看著好像生死大仇,水火不容。”


    “可私下裏見麵關係好著呢,甚至還會把酒言歡。”


    “欽兄,這個就叫政治,說了你也不懂。”


    劉十九裝作小白,滿麵敬佩的點頭附和。


    其實他不是不懂這套把戲,隻是他沒想到吉利老爹的檔次如此之高,竟然真的有實力與三大族叫板。


    就在劉十九想著怎麽能利用吉利老爹幫忙時,柳如縷平定下了心緒,拍馬走了過來。


    “謝謝你舍命救我,這份恩情我記下了。”


    劉十九放下心中思緒,笑道。


    “別自作多情,我是孩他爹,我這麽做,都是為了保護你肚子裏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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