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好疼好疼!


    這司空珩是要把她生吃了嗎?


    九方鳶按著偶像劇裏來的接吻技巧再強勢反攻。


    男人,學著點要像這樣輕柔的吃麵條一樣刺溜刺溜的吸。


    至於吸的啥她也不明白。


    但司空珩卻明白了,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貪婪地品嚐她獨有的溫情。


    九方鳶暗暗叫苦,接吻原來這樣辛苦她都快窒息了。


    電視劇裏的都是騙人的啊!


    她滿腦子亂想,司空珩卻不滿足於接吻,大手胡亂的往九方鳶衣襟裏探去。


    臥槽~


    九方鳶這才想起自己胸前沒幾兩肉,這貨剛才可是見過何為波瀾壯闊。


    眼見為鯤,手攬魚蝦,這落差便是換她自己都受不了。


    這一步的貼貼還是省了吧!


    她下意識抓住司空珩的手,正要拉開,突然一股毀衣滅裳的力量從手掌內傳來。


    她驚呼,“兄弟你不願意也別動粗啊!”


    話落她身上的衣服如齏粉般掉落,身上清涼一片,就這樣與司空珩來了個近身肉搏。


    “臥槽~”


    九方鳶驚呆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內力嗎?


    使用還真方便,就是有些費衣服。


    不等她多想,司空珩的大手已在她身上肆意遊走。


    她本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可隨著司空珩的一番挑逗,她身上起了一種從未感受過的愉悅。


    “嗯~”


    她忍不住一聲悶哼。


    這不哼還好,一哼司空珩仿若受了莫大的鼓舞,手上的嘴上的動作越發嫻熟。


    每一下都撩拔得九方鳶欲罷不能,腹肌沒空摸了,人魚線沒法探測了,她隻想同他更深入。


    正在她處於雲裏霧裏妙不可言之時,一陣刺痛突然打破了這種寧靜。


    “啊~”


    疼死老子了。


    她下意識想要把司空珩推開,奈何對方就同長在她身上一般,怎麽推也推不開。


    更可氣的是,她越掙紮他越興奮,她疼得撕心裂肺,他還一臉欲求不滿。


    “啊~”


    真的虧大發了,誰也沒曾告訴過她,第一次會這樣的疼。


    早知道,她就隻摸摸腹肌就得了,哪裏要受這種罪。


    “司空珩,你輕點好疼。”


    她咬著牙威(求)脅(饒)。


    然並卵,司空珩似到了關鍵時刻,她越求饒越瘋狂。


    終於一切歸於平靜。


    九方鳶慶幸終於結束了。


    經曆了剛才,她對這種事真的幻滅了,除了疼還是疼,疼得齜牙咧嘴的那種。


    以後以後她真的不來了,有些事看別人做聽別人做,和自己做真的不一樣。


    九方鳶掙紮著要起來遠離這個讓她疼的男人,不想司空珩卻再一次覆上她的唇。


    還來?


    這家夥有雙數強迫症,該不會這種事都要來雙數?


    “司空珩,別~”


    她正要拒絕,身體裏那該死的愉悅感又來了,惹得她不得不繳械投降。


    額~


    如果一直這樣,她也不是不可以。


    有了剛才的經驗,兩人漸入佳境。


    熟悉的痛感再次襲來,痛到麻木後,除了痛還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歡愉。


    從腳底板到每個毛孔都是歡愉的,原來這就是痛並快樂著。


    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司空珩要得更狠,如此折騰一夜,九方鳶幾乎是睡死過去的。


    次日醒來,她全身上下跟被車輪碾壓了一般疼,剛想發火對上的卻是司空珩疼惜又愧疚的眼神。


    “鳶兒你醒了。”


    “嗯。”


    九方鳶答了一聲,想到昨夜的瘋狂,她是既興奮又失落。


    興奮終於把司空珩睡了,失落有可能也就睡昨夜。


    真是太可惜了!


    九方鳶眼中的失落一閃而過,卻被司空珩精準的捕捉到了。


    鳶兒她這是生氣了嗎?


    司空珩的心裏一陣慌亂,昨夜他一進門就中了九方青鸞的*藥。


    他雖極力克製,可也讓九方青鸞占了不少便宜。


    鳶兒這是嫌我髒了,又拉著她辛苦一夜嗎?


    “鳶兒,昨夜我從始至終隻為你情動過。”


    他趕緊解釋。


    九方鳶:屁明明是我的藥讓你啥動。


    至於為何放著九方青鸞不要,義無反顧的選擇她,她也說不上來。


    “嗯,我感受到了。”


    她艱難的抬起手來,指著自己的腰,“都要累報廢了。”


    司空珩難為情的垂下頭去。


    昨夜他真是禽獸,明知道她是初次還整整要了她四次。


    “對不起,昨夜那藥太霸道,我沒克製住。”


    “沒關係。”


    九方鳶大度地點頭,若沒這藥,說不定司空珩都不會多看她一眼這種要胸有後背,要鎖骨有反骨的女人。


    昨夜九方青鸞那椰殼一樣碩大的美胸,在她腦中揮之不去。


    哎!司空珩應該喜歡那種才對,因為她也喜歡啊!


    司空珩見她一直走神,心裏越發沒底,鳶兒是後悔昨夜就這樣荒唐的與他在一起嗎?


    德福說女人特別在意一種叫儀式感的東西,他們的新婚夜不太平,不是被活埋就是聞屍味。


    在鳶兒心裏,他應該是個很糟糕的男人吧!


    換成以前,鳶兒若是後悔了,他會放她走。


    但是現在,她屬於他,他不可能放手。


    “鳶兒你放心,等我們搬回王府後,我一定會重新補一個成親禮。”


    “啥玩意?”


    九方鳶以為自己聽岔了,司空珩要重新跟她拜堂入洞房。


    “我會重新風風光光的將你迎回去。”


    他這麽一解釋,九方鳶了然,雙數強迫症嘛!拜堂都要拜兩次。


    等等!


    拜堂?


    “是和我嗎?”


    她有些難以置信。


    “傻瓜,當然是跟你啊!”


    臥槽臥槽~


    九方鳶的心一下子燃了起來,要跟她重新拜堂,不就是說,他以後還會帶著她為愛鼓掌。


    昨夜隻是開始,不是結束。


    她興奮地摟住司空珩。“司空珩你真好。”


    不已胸口定伴侶。


    此刻九方鳶是真的感動了,她對司空珩見色起意,中意的是他的那張臉,喜歡是他頂好的身材。


    要是他長得醜還一肚子橫肉,她大概率是會想辦法和離的。


    可就是偏偏這樣一個美男子,同樣都是圖色,可她就是普通款的那種,他竟然能欣然接受不後悔跟她滾了。


    司空珩,你真是好人,大大好人啊!


    她抱司空珩的力度更緊了,司空珩嘴角上揚,真好!鳶兒並未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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