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安羽汐仍需毫無起色,叫丫頭去請來五位姐妹,說要陪安羽汐出去散散心,請大家一起去,恰巧今天下著雪,李洛雅心中一動,提議“,不如我們一起去驪山欣賞雪景!”


    “驪山那麽高路不好走,你們女孩子可不好走,到時候我可抱不動你們六個人。下雪,山上的雪景倒是不錯,還可以踏雪尋梅。”


    “誰要你抱,你敢瞧不起女人!”李洛雅見他興致不錯,就反駁的說。


    “記得上一次去,你可是讓我全程背下驪山的,這麽快你就忘了嗎?”


    李洛雅嘴角立刻泛起一股溫柔的微笑,“那不是因為我腳崴了嗎,這次準保不讓你背我。”


    古小玉聽到這幾句話其中大有玄機,裏麵含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仍不住略寒醋意的問,“哎呦,這裏麵的故事可不少,我們怎麽一點都不知道,你們瞞的我們好苦啊!”


    李洛雅知道自己說漏了嘴,也不去爭辯,“那是我與大哥相識不久的事,我命令他帶我出去遊玩,他就帶我去驪山老君院玩,想不到這個人見走又無人,立刻起了色心,便將我攔在懷中肆無忌憚的輕薄於我,而我一個小女子哪有力氣反抗,居然被他占了好些便宜。”


    安羽汐聽聞此言,不禁被逗樂了,“正是,公主這麽美若天仙,我一個男人與公主獨處,當然難免想入非非,不免會有占有公主的想法,這也是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念頭,而我正是男人中的男人。”


    這是個人的丫頭都送來了貂皮大衣等禦寒衣物,馬車也已經備好,陳天星與陳天旺跟隨,大家走出大門,正要上馬車,卻見司徒空走了過來,見安羽汐要出門,忙問,“兄弟這是要去哪裏呢?這麽拖家帶口的。”


    “公主說要去驪山賞雪,大哥去不。”


    “我便不去了,我來是想與兄弟練功,明日來也一樣的。”司徒空說,見安羽汐眼圈烏黑浮腫,忙問,“兄弟昨天晚上沒睡好嗎,我疲憊,心情很是萎靡不振,難不成是因為昨晚你說的前事惹惱的公主,被幾位夫人嚴刑拷打了不成?”


    安羽汐苦笑了一聲,調侃道,“請大哥為我做主。”


    司徒空轉身對李洛雅調侃道,“公主,我兄弟孤身一人,在長安一個親人也沒有,請您不許欺負他,他雖沒有親人,我可是他的大哥,要為他做主的。”


    沈淩薇抿嘴一笑,“司徒大哥,昨天晚上我們的確欺負他了,而且是六個人欺負他一個。”


    安羽汐聽司徒空說起自己孤身一人,募地想起自己的父母,可有好幾個月都沒有想起過他們了,自從自己的第一個孩子落地,心情大為暢快,那種初為人父的喜悅,衝淡了對父母的思念之情,此時觸語深情,想到千年之外的父母,此生肯定是再無相見之日,又想起如果自己結婚,假如兩口子吵架了,父母會不會幫自己呢,就比如昨天晚上大家雖然是鬧著玩,如果父母在自己身邊會不會替自己排解呢,這種念頭一出,更加思念自己的父母,再加上年關將至,除夕夜又是大團圓的日子,想到父母此生不得相見,再也抑製不住,突然嚎啕大哭起來,轉而又撲倒在司徒空懷裏,雙手抱住他的大腿,嚎叫道,“大哥你可要為小弟做主啊!”


    司徒空一怔,一時顯得局促不安,不知所措起來,看了看安羽汐,又看看六位夫人,還道安羽汐真的受了什麽委屈,又不敢責罵她們,可看看安羽汐那個傷心的樣子,又不像做作,不由得一陣憐惜心疼,撲通一聲向李洛雅跪了下去,“公主啊,我這兄弟不懂事,他生性任性豪邁,不受拘束,如果得罪了公主,還請公主見諒,你要打要罵,你就罵我打我好了,休要讓他受到半點委屈。就算要殺我我也不皺一下眉頭。”說完了眼淚也嘩嘩的往下掉。


    安羽汐見他如此,倒也不好意思起來。古小玉這時忙過來拉起安羽汐,替他拭淚,沈淩薇也拉起司徒空,笑道,“司徒幫主,我們跟你開玩笑的,我們哪舍得讓他受一點點委屈。”


    李洛雅也上前來輕聲道,“大哥,你可是想起了遠方的父母嗎?”


    安羽汐止住淚水,歎了口氣,“不錯,我已經有一年多沒有見到父母了,甚至已經好久沒有想起他們,慚愧,年關將至,更加的思念,剛才大哥提起來我在這裏舉目無親,觸語生情,大哥請勿見怪,大哥如此待我,便是父母長兄對我也不過如此,多謝大哥,其實他們並沒有欺負我,他們對我關懷備至,從來不會輕待於我。”


    司徒空聞言,想到他剛才哭的如此,感情並不是為了受到委屈,而是思念家親,不由得為自己剛才魯莽感到好笑,也不由得破涕為笑,繼而捧腹,兩個人手拉著手都狂笑起來。司徒空又囑咐,“驪山上猛獸比較多,下雪天更要小心一點,多帶一些防身利器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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