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智明,季雪曼也是傻眼了,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原本,她覺得陳風絕對是鬥不過十八侗人的,畢竟十八侗人的名聲太大了,而且,還打敗過一個強大的武者。


    雖然,她不知道武者的境界是什麽。


    現在,不僅是十八侗人,連慧靜大師都跪下來叫陳風恩人。


    隻有唐憶雪的眼中是異彩連連,她仿佛看到了包廂的那一道熟悉的身影回來了。


    那個強大、無畏,護短的身影。


    這才是她熟悉的陳風,是她認可的陳風


    “恩人,若不是你的銀針,恐怕我已經死了,非常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以後,若是你有需要,每一天的頭柱香,我都留給你。”


    慧靜激動地說道,聲音之中充滿了激動。


    “我要你的頭柱香幹什麽,你自己留著用吧。”陳風淡淡說道。


    這頭柱香在香客看來是珍貴無比,但對於他確實是無用。


    聽到慧靜的話,季雪曼心中越發驚訝了,要知道,今天因為這頭柱香才鬧出來這麽多的事。


    現在,慧靜竟然要將每一天所有的半柱香交給陳風處置。


    “此事,你需要給我一個交代,我的人在這裏受了傷,不能就這樣算了。”陳風緩緩說道。


    “智明,從現在開始,你以及十八侗人所有人,取消三個月的收入,同時,麵壁思過三個月。”


    慧靜站起來,目光直視著眼前的師侄們。


    “師叔。”智明心中暗叫不妙,三個月的收入啊,那他們哪裏來的錢去瀟灑。


    “嗯?”慧靜目光冷了下來。


    “是,師叔。”智明等人一臉頹喪,離開了原地。


    “慧靜大師,你難道不為我們這些香客作主了不成,我被這個小子給打了,那我的交代呢,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


    就在此時,之前的那名中年女子走了過來,一臉陰沉。


    尤其是看到陳風三人竟然完好無損,心中那叫一個氣啊。


    這麽多人都打不過一個人,這些人一點也不爭氣。


    “交代,你要什麽交代?”慧靜眸子一眯,淡淡地看了廖佳一眼。


    對於他而言,陳風的價值遠比廖佳重要。


    廖佳不過是一個重要的香客,沒有了這個香客,也會有更多的香客。


    但,陳風不一樣,不僅有著強大的實力,而且,醫術也是超高,價值大多了。


    再加上,有救命之恩,他若是站廖佳這邊,那更不適合。


    “我的條件從來隻有一個那就是讓他們三人,一人一手一腳,這個條件,很公平。”


    “他們搶走了我的頭柱香,自然要付出代價。”


    廖佳沉聲說道,臉上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果然,像她這種大香客,受到的地位自然是不一樣,連慧靜都要考慮她的感受。


    “阿姨,你講不講道理,明明是你搶我們的半柱香,怎麽反過來說我們搶了你的頭柱香。”


    “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這臉皮堪比圓通寺大門。”


    一向很少罵人的唐憶雪,第一次如此生氣地說道。


    “搶你們,那是你們的福氣,我兒子馬上就到了,看你們還能蹦到幾時。”廖佳惡狠狠地說道。


    “老和尚,你自己看著辦。”


    陳風皺了皺眉,一臉不爽。


    “廖施主,從現在開始,以後你不得再進入圓通寺上香,取消你的上香資格。”


    慧靜說道。


    “你說什麽,大和尚,你不能這麽對我。”廖佳傻眼了。


    她可是信了一輩子的佛,現在突然被人說不能再來上香,簡直是要了她半條老命。


    “阿彌陀佛。”慧靜搖了搖頭,然後邀請陳風前往寺中品茗。


    通俗一點,就是喝喝茶,順便探討一下武道。


    當然,是陳風單方麵的指導。


    兩人一番交流下來,慧靜隻感覺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對於武道的了解更加清晰,武道觀也更明悟。


    “多謝。”慧靜行了一記弟子禮,今天所學到的這些內容,足夠他感悟數年。


    陳風擺了擺手,繼續喝茶。


    “這茶不錯。”


    “陳少若是喜歡喝,我送你十斤,這可是江南市,也是整個省市都極其難得的茶。”慧靜不免有些得意。


    陳風心中有些意動,點了點頭,“不過,我想要一顆茶樹。”


    “一顆茶樹。”慧靜嘴角抽動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肉疼之色。


    整個圓通山才有三顆樹,陳風開口就是一顆樹,這就有點讓他割肉的意思了。


    “沒有就算了,茶樹而已。”陳風輕聲說道,他是打算觀星樓項目落成之後,自己留著招待客人的。


    若是他有時間,莫說一棵茶說,就算是培育出仙茶也不是不可能。


    當然,那樣要耗費的天材地寶是巨大的,不是他現在能承受得起。


    “當然沒問題。”慧靜勉強一笑。


    就在此時,門外響起一陣嘈雜的聲音。


    “放開我,你放開我,我什麽都沒有做,憑什麽銬我。”


    季雪曼尖銳的聲音響起。


    如此有辨識度的聲音,陳風自然不會聽錯。


    跟慧靜簡單說了一句,走了寺院。


    “兒子,就是他們幾個,打了我,欺負我這個老人家。”


    “可憐我一個老人家,隻是來上個香,憑什麽被他們這麽欺負。”


    廖佳大吐苦水,眼中泛著淚花,時不時唉聲歎氣,仿佛被人欺負了好幾輪。


    一旁的廖喜來一聽就炸了,他就母親一個親人,平時都是找人專門好吃好喝地伺候著。


    別看他權力不大不小,但卻孝順得很。


    “怎麽回事?”陳風走過來,皺了皺眉。


    “他要把我們都銬走,拉去坐牢。”季雪曼抱怨道。


    一臉責怪地看著陳風,若不是陳風,她們也不會被拉去坐牢。


    “有什麽事,我一人承擔,人是我打的,衝我來就行。”陳風淡淡說道,將兩人拉到身後。


    “你?就是你打的,好小子,我有的是辦法整治你。”廖喜來眸子閃過一抹陰狠之色。


    “來人,給我銬上帶走。”廖喜來大手一揮。


    就在此時,陳風的手機電話響了起來。


    “這位長官,我想你應該先去了解一下事實,是這個老女人先動手打的人。”


    “我們隻是自衛而已,她拿香燙我的女人,難道,就隻能被動讓她燙?”


    陳風緩緩說道。


    一邊說著,然後接起了電話。


    “那又如何,就憑她是我媽,莫說拿香燙你們,就算把你們每個人身上都燙過一遍又如何。”


    “老子拳頭大,就是有理。”


    廖喜來不屑地說道。


    “哪位。”陳風接起電話。


    “陳兄弟,你終於接電話了,我是包洪波啊,那天的事,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


    “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空給我治一下病,兩億的酬勞,隻要你能救了我,你就是我包洪波的恩人。”


    “陳兄弟,求你了。”


    電話的另一邊,包洪波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他與陳風之間有太多的恩怨,先是弟弟包興,再然後包廂吃飯時不歡而散,再之後,他愚蠢的手下竟然去威脅陳風。


    導致他現在無比的被動,偏偏隻有陳風能夠救他。


    “實在不好意思包局,我現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實在是去不了。”陳風歎了口氣。


    “什麽意思?”包洪波的眉頭瞬間皺起


    “我現在在圓通山這邊,被治安的所長要帶走去坐牢。”陳風輕聲說道。


    “圓通山?廖喜來。陳兄弟,發生了什麽事,若你是冤枉的,我給你做主。”包洪波沉聲說道。


    作為廖喜來的上級,他自然知道廖喜來此人的行事十分的霸道、蠻橫。


    當地的百姓對他是怨聲載道,但,偏偏此人做的都是小惡,沒有鬧出過人命,不好動他。


    當下,陳風立刻將前因後果與包洪波說出。


    “陳兄弟,你且將電話給他,讓我與他說。”包洪波壓抑著心中的怒氣說道。


    若僅僅廖喜來蠻橫無禮也就算了,他最多生氣罵幾句。


    但,現在關乎到他的病情,讓他氣得跳腳。


    “廖所長是吧,你們包局長的電話。”陳風將電話遞了過去。


    聽到陳風的話,廖喜來嚇了一跳,局長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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