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每天等待著消息。公布名單後給家裏穿著花棉襖的周陽打了電話。


    此刻周陽家裏親戚挺多,都聊著周陽上學的事情。


    周陽聽到消息後開心的,興像一個小孩:“我一會就去買火車票。”


    陸安拒絕:“我給你卡裏打過去1000塊了,你買一個機票來燕京,速度要快。我們一起去,異國他鄉的,小心出問題了,你買過機票了,給我發一個時間,我去接你。


    我留出了4000塊,我免費,夠我們去柏林來回路費了,你帶兩千生活費就行,賣了電影就好了,反正入選了,肯定能賣出去。”


    周陽想到了主演:“嗯,我帶點錢去,對了,黃小明師哥是主演啊。”


    陸安沉默了:“周姑娘,我們沒錢。慣例,不是規定,電影節還隻給我一個人準備了路費吃住,讓我去表達下電影,電影節都也沒規定必須帶男女主演。雙方合作關係,不是我求著他,我一開始就沒想帶他去,他可以陪同,我們有紅毯名單。”


    周陽覺得機票太貴了:“好吧,機票,這要很多錢,我做火車吧。”


    陸安解釋:“周姑娘,我也知道多花錢,可是我們大概率需要老師帶隊,你得考慮下別人的時間。我們都是小透明沒有戲約,跟街溜子一樣,我一個月都沒事幹。人家老師休息了都是演戲,開補習班的。大把大把的錢賺著,人家也需要生活啊。你這禮服還沒有借了,事情還有了,護照還沒辦理事情還多了。”


    周陽一聽到後麵事情那麽多:“別以為我聽不懂,你說的就是該溜子。事情那麽多,那你還讓我回去,買機票了傻買。”


    陸安服了:“周姑娘,富在術數不在勞身,體質差的人會被淘汰掉。出入社會,誰會慣著你啊。


    你都18歲了,再想去買8歲的零食,10歲的玩具,有什麽意義,你現在最重要的是身體,不要生病,安心的和我去柏林。


    坐火車來,一路上舟車疲憊,身體很差。萬一到了柏林,你還沒恢複過來,紅毯上出醜了,就是全世界都知道了,看你怎麽辦。


    快點來吧,你能不能別問那麽多了,來了就行,我能吃了你啊。”


    周陽心疼錢:“你還急了,我說了不回去,你還讓我回去,這幾天就開始了,這麽短的時間,去哪辦護照啊,找關係又要花錢,小安子,你就是故意的,平常出門買東西摳摳索索,一碗麻辣燙就哄著我了。”


    陸安聽到後頭都炸了:“誰摳摳索索的,那不是沒錢嘛,再說了你買個鋼琴又沒地方,我這裏馬上拆遷了,去哪放哪玩意。從柏林回來了,買房子了,剩下錢,你想買幾個買幾個,我這邊都問好了,辦理護照很快。”


    周陽想起來了,朱雅文前幾天找自己告狀了:“陪睡女投資人你怎麽不去,你讓雅文去,都找我哭訴了,大半夜的給我告狀。細狗,你可以啊,你越來越狗了。”


    周陽的一堆親戚,張大嘴巴,聽著炸裂的消息。


    陸安不樂意了:“這麽好的事情他還嫌棄,還有臉告狀,你別提這個傻缺了,盡丟人。年輕的時候,人家也是前凸後翹,大長腿,還美的冒泡,溫柔大美女。”


    周陽不樂意了,故意嬌滴滴的反問:“在你眼裏,我不溫柔了,終究哥哥倦了,聽說看上中戲一個女孩了,那個妹妹溫柔漂亮長腿。”


    陸安服了:“周姑娘,你沒聽說過,陳曉旭的林黛玉,透支了東北三百年的溫柔,剛見麵,你就想把我拍進去地裏了,你正常點行不?


    鋼琴不是答應買了,還給你一個練舞的房間,我就看看還不行,你要這樣就沒法聊了,這日子就過不下去了。”


    周陽著急了:“我又沒說你啥,你怎麽這樣啊,動不動就退貨。”


    周陽家裏親戚看著兩人爭吵,也沒法勸。


    陸安不樂意了:“我都還沒簽收了,哪裏來的退貨。


    沒聽說過,瞎子一旦恢複視力,先扔掉了就是拐杖,就算當初這個拐杖是他的唯一的依靠。


    哥哥出名了,上岸第一劍,先斬意中人,即使這個女孩你喜歡過,也斬掉。


    咱們三觀不合。”


    周陽不慣著他:“啊呸,你就光看五官了,還三觀,說三觀是多了,你就腿觀,一觀。


    整個中戲睡不知道你喜歡看腿,你的名頭你不知道?


    看腿導演,多有名氣。”


    陸安辯解:“誰腿觀了,瞎說。你是不是家裏沒事幹,喝酒了?”


    周陽看著酒杯,家裏的親戚趕緊搖頭,對她搖頭。


    周陽沒反應過來:“喝了,大冷天,喝一點正常啊。”


    陸安一聽:“喝一點正常,還正常。


    周姑娘,你以前一杯就醉了,這妥妥的欺騙啊。


    我說你怎麽敢這樣了,喝點酒就開始了。


    這十幾天每天摟著姑娘逢場作戲,卑躬屈膝的,你見我灰溜溜回去,沒有一個結果,還不每天罵我沒出息啊。


    我一會就去消費去了,先點兩個。”


    周楊尷尬起來,自己騙他不能喝酒,一杯就醉了。一聽就知道這順毛驢又急了:“好,兩個怎麽夠呢,點四個,錢不夠,我給你打過去。


    在我心裏你最好了,男人出去工作,我能理解,怎麽會罵你的。你看看可以,你玩玩也行,隻要知道回來就行。”


    陸安再次確認:“你喝酒不打人吧?


    確定不打人吧?”


    “不打人。”


    陸安聽到後繼續穿衣服:“先說好,我好歹是男的,總不能回家就挨打吧,你喝酒了提前給我說下,我躲下。買票跑你家裏去,省的被打的跟傻麅子一樣,滿四九城跑,這以後就真的沒法出去混了。真打了,不能打臉。”


    此刻周陽的家裏,聽著這話,每個人捂著嘴笑著,憋著難受。


    周陽看到家裏這樣,瞬間不樂意了:“在你眼裏我就是一個潑婦啊,你一個大老爺們,就不能爭氣點,喝多了回去先把我打了。”


    陸安沒聽出來那邊很多人:“聽說你們那邊路邊,經常老虎出沒。


    你們看到了,還過去嘮嗑,對老虎說,


    幹嘛了,吃了沒,你也在溜彎了?”


    周陽聽著忍不住笑了:“聽誰瞎說的。”


    陸安穿著鞋子:“回頭給你說下,第二十三回,橫海郡柴進留賓,景陽岡武鬆打虎。”


    周陽心裏難受:“好,你在好好喝幾碗回去,好好給我講下。”


    陸安穿著衣服:“得了吧,現在快喝死了。每天外麵把全部的心力都用在勾心鬥角去了,回家的路上,還在複盤今天的話術有問題沒有,哪裏有功夫搭理你。


    就差泡酒缸裏了,每天能活著回來就謝天謝地了。


    沒事掛了,我還去學校了,忙著了。”


    周陽不提這個事情了:“有事,說正事。那你說說,為什麽讓他去陪睡,最後王教授打過來問了,讓我警告下你,別走歪門邪道。這事雅文沒有告狀,他不好管。”


    陸安生氣了:“我要不是黃瓜大男孩,給了她我嫌棄虧,我自己就上了。去的時候拍著胸脯保證,一定讓投資人喝開心,喝不過就陪睡,結果呢。連一個女的都喝不過,你瞧瞧他,還當男主了,讓他趕緊死去吧。


    別以為我不知道,跟這他女朋友早就成雙成對了,整的又婊又立的給誰看了。


    還裝清純,還大男孩,好意思嗎?


    他還說我不是男孩,我告訴雅文,不相信了讓你和他女朋友一起去醫院檢查下,誰輸了,誰切了當太監,一句話沒嚇死這個傻缺。


    以後出去坐席,愛去哪坐,去哪裏坐,別跟我坐一桌,氣死我了。說上個廁所,回頭不見人了,一個人跑了。”


    周陽家裏的親戚,被兩人的聊天給沉默了。


    如今又聽見罵聲,紛紛對這個沒見麵的人很不滿意,這人挺有脾氣的。


    周陽挺開心的:“你不是也不能喝嗎?”


    陸安急了:“我坐小孩一桌,喝什麽啊,非的讓我說實話,我一個人坐都夠丟人了,他來幹什麽了?


    每天喝的我胃疼,骨頭疼。還喝啊,我沒見過酒啊。


    最近一直覺得肋骨疼,我去醫院檢查了一下,醫生告訴我,你不用住院什麽,骨頭已經長好了,每天都是什麽事。”


    周陽開心的笑著,家裏的親戚捂著嘴,被突然的反轉給整樂了。


    周陽開心的大笑:“哈哈。你逗死我吧。我知道你見過,見過酒,咱倆一起坐小孩子那桌。下次你自己去,別讓雅文去。”


    陸安不樂意了:“投資人看上的男主長的帥不帥,跟我有什麽關係,我給他說明了,他同意了。喝不過陪睡,最後還拒絕了,哭著離開了,丟下我一個人。還告狀,真有臉。


    第一次出去吃飯啊,還想站著把錢掙了,真的以為他是薑聞啊。


    最後哄著對方,下次給他換一個更帥的,不然就拿我頂缸了,我要跟她睡了,多虧啊。”


    周陽服了:“別逗我了,你們啊,悠著點,別最後被全校通告了,我倒是可以當沒看見,雅文鬧騰了家裏怎麽辦?


    實在不行你也別去了,這樣也沒用啊。”


    陸安當沒聽見:“周姑娘,人生海海,山山而川,不過爾爾。


    咱們現在是入選電影節的導演和主演了,不是無名小輩了,什麽陪睡,陪酒,是哪年的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我自己都不記得有過。


    你要記得,咱們根本沒有做過這些事情,被拿出證據也要否認。”


    周陽想到了丞相的話:“好,沒做過,都是雅文瞎說的,胡說的。


    以後呢,你是大丈夫,大豪傑了,大英雄了。”


    周陽家裏親戚一個個都捂著嘴,聽著這文人的矯情,最後還死不承認,本來還能忍住,看著周陽哄小孩,再也忍不住開始笑了。


    “我聽見你還在家了,快點收拾吧。


    王老師打電話了,我得回過去學校,沒功夫跟你扯了,寶央視寶蓮燈籌拍了,好像有消息,你被試鏡了。”


    周陽疑惑:“我為什麽被試鏡啊?”


    陸安這邊穿著衣服:“這是內幕消息,跟學校老師說過了,你別告訴別人。


    你這粗糧吃多了也影響智商,你能不能讓你的腦袋解凍下。


    我這邊十萬火急,我的去學校了,事還多了,別偷偷一個人回去,小心丟了,最近有人販子出沒。出去機場先聯係我,別亂打車。


    身份證記得帶,路上別丟了,別跟錢包放一起,要是沒帶你就別去了,就一個人待著吧。”


    周陽一聽王教授,瞬間沒脾氣了:“知道了,我會記著帶,別讓老師等著急了,我去看機票,到了給你說。


    小安子,我發現你長本事了,咋咋呼呼的,敢跟我大呼小叫了。”


    陸安聽著雜亂的聲音:“周姑娘,小安子錯了,您大人有大量。我這邊還得走路了,腦袋還暈乎乎的。


    這酒喝的,下輩子都不想喝了,有事您老人家當麵訓斥。


    話費太貴了,在打一會,你就等著去柏林一天吃一頓啊,餓不死你。”


    周陽害怕出事“先餓死你,你慢點,不行打個車。”


    陸安想到了事情:“還有一件事,你考慮下戶口有興趣遷移燕京沒有,有興趣和家裏商量下,我這邊問下學校,聽說有名額,可以通過學校走下關係試試,以後我給學校掛個助理,應該可以辦下來。”


    周陽突然想到了一點,特別高興:“你不是不願意教書嗎,幹脆遷移你這?”


    “想的美,我才18周歲沒幾個月,掛了。”


    “嘟嘟。”


    周陽看著掛了電話,不服氣了:“傻麅子,氣死我了。


    18歲,每天裝的跟28一樣,小屁孩一個。”


    周陽的家裏聽到了吃粗糧影響智商,讓腦袋解凍下,看著桌子上粗糧猶豫了。


    周媽媽有些忍不住了,畢竟孩子被罵智商低,她聽著難受,人挺多的先忍著:“這孩子,事情挺多了,幹嘛讓你回去了,浪費這冤枉錢快1000塊了。”


    周陽起身準確收拾東西:“入選了就不擔憂錢了。沒聽說入選的電影,賣的價格很低的。


    不缺錢了,自然不在乎了,沒登基了,就享受上了,坐飛機去吧,再跟他強嘴,說不定三尺白綾賞給我了。”


    周陽家裏親戚對賺多少還是有興趣:“哈哈,你們啊。


    陽陽,大概賺多少啊?”


    周陽知道一些數據:“少了五六十萬,最少也有二十萬。”


    周媽媽感覺虧了:“那不是虧了,投資三十多萬了。”


    周陽有些尷尬:“國外都是美刀,如今8.4匯率,就算最低也有160萬。


    扣下學校70,博納的房子錢,最後還剩下40萬左右吧。


    累死累活的的,我看著賺的錢都感覺心疼。買個房子估計沒了,房子買過後,大概落20萬,斷了肋骨還陪酒,這活太苦了。


    隻要他不亂來,不抽不賭,以後就不會太窮。


    我們的時間不值錢,別人的時間金貴,還是快點去吧。”


    周媽媽不樂意了:“你還縱容他出去吃喝嫖不成?”


    周陽不在意:“年少成名,這事以後多了,我還能一直攔著。動輒幾十萬以上的投資,這種事情,酒桌上討論,哪裏缺少女的。


    吃喝玩都是男的正常項目,目前談生意,不都是這。


    如今這情況,媽剛剛你聽說見了。我一個弱女子,哪裏能管的了。


    管多了就一拍兩散了,剛剛你又不是沒聽見。


    我拍那個電影,直接把他整破家了,他準備抵押房子了,幸虧老師知道了攔了下來。


    他家裏就四萬多塊,直接掏空了家底,就這還不夠,這還借了十幾萬,快二十萬。


    兩個老師給他墊的,學校還批了一點膠卷,一盒膠卷好幾千,全部欠下來30多萬。


    這還是演員,導演全部免費的情況。


    他為了這個電影,就差給學校老師跪下了。真的按照付錢來算,沒有70萬就別想這事。


    他一個大一的學生敢借這麽多錢,欠下人情,當替身被摔得肋骨裂開,還不吭聲。


    我這兩天從雅文嘴裏,才知道具體情況,他都多處骨裂,一根肋骨都斷了。


    就這樣每天陪人喝酒的人,我哪裏管的住。回去再跟他吵,肯定家都不會再回來了。”


    周媽媽沒想到,這裏麵牽扯的錢那麽多,還有拍攝也不安全:“那你也不能讓他出去亂玩啊,這男的玩著,玩著不回來了。”


    周陽不介意:“她們願意成為情緒發泄品,我也不介意,打別人,總比回去折磨我強。


    沒聽見罵人了,以前從不罵人,可能最近事情太多了,每天寫這地方案,改那個劇本的,夢裏估計都是工作,都是錢鬧騰的。


    最近跟傻麅子一樣,給老師衝鋒陷陣,打了一群中戲老師的臉。


    我聽到消息人都嚇壞了,不過想想也沒什麽,他回頭不當演員了,也不用擔心受排擠,老師麵子上無光,那些畢業的學生們,心裏也不痛快。


    這要是還當演員,免不得受調侃。”


    周媽媽聽到動輒70萬,衝鋒陷陣的不再吭聲抱怨了,上次姑娘給她說,這小夥子還想拿皮帶抽人了。


    這事,慢慢來吧,心裏疑惑:“你沒有幫下他?”


    周陽搖頭:“他不讓,文人都是矯情,你們剛剛都聽到了,人生須臾,不過爾爾,滿嘴矯情的話,還怕我聽不懂。


    海海川川的,我智商有那麽低嗎?


    以前他罵別的導演就是這樣說的。要是沒入選,幹巴巴的等著,還不如我回家了。


    一個人等著就行了,他又不願意讓我陪著等著,他還有一堆破事。


    要出去拉投資,帶上我又不方便,誰家男的出門求人,還帶著一個女的,我留下不方便。


    那些有點錢的人,動不動ktv裏摟著兩個女孩,我去算咋回事,多掃興。


    一天時間,等了一早上就見一個人,大多數他都是被罵著攆跑了。


    我那天周末找他見了,他被人罵著,還不斷求著讓對方看下劇本。最後方案都沒看,把他攆走了,說他一個學生,大一的小崽子,嘴上無毛的黃嘴小兒。


    男的都好麵子,見到我了,還說他不滿意他們的要求,他們求著他想投資。


    又怕我受苦,又怕受累的,男人還好麵。以後就好了,出名了就好了。”


    周陽家裏其他親戚,感覺這活不好幹:“這活感覺不好幹。”


    周陽的爸爸沉默不說話,一直都是聽著,畢竟這些事情他不了解。


    周陽起來:“這一個月,他求了不少人,我從同學這裏都知道了。二十多天,沒有一天閑著了。


    每天被罵的狗血淋頭的,有發照片了,在群裏麵,我看見了。


    看這個照片,兩個保安拖著,他被保安扔出去了。


    受了一個月氣了,還不允許有點脾氣。他這個人。啥事又不願意說,看著他也煩人,二皮臉玻璃心,懶得理他。


    再說了,管住他錢就行了,漲脾氣了。


    跑去別的學校勾搭小姑娘了,去了再收拾他,先管錢,省的以後餓死街頭去,少下來了,先買個房子,省的都被他享受完了。”


    家裏人聽到周陽的話,剛剛的一點不愉快都消失了。這孩子早熟,一天一天挨罵也心情不好。


    一個月挨罵不說,又被扔出來,屬實有點…


    畢竟他們也有這樣的經曆,男的出去受氣正常。


    周媽聽到女兒能壓住對方,自然不再擔心,整個人喜笑顏開:“少跟他發脾氣,我給你收拾東西去。”


    周陽家裏親戚有車,開始帶著人去機場。


    周陽的小姨開車,紅綠燈停車看著她:“他還是黃瓜大男孩,不會有什麽問題吧,摟著你,沒感覺?”


    周陽有些羞澀,想到在他家裏,抱著自己時,那個會動的它:“有感覺。”


    周陽的小姨不想讓她錯過:“有感覺還能忍住,這個年紀不多。


    這好男人都是稀缺的,他年輕時你攏不住,以後就更難了,是什麽問題啊?”


    “這人有些不同,那邊講究情調,講究先接觸下。他性格有點小,講究立業成家,跟咱們這裏不太一樣。他家裏窮的隻剩下一屋子書了,人也有些古板,要不是整個人看著書卷氣,氣質很好,誰理他了。


    剛剛不是說了,我要是介意了就別聊了,還生氣了,太矯情了。”


    “吆,摟著女孩了,還不讓你生氣。還立業,真挺矯情的啊,。”


    周陽羞澀的抬不起頭,不說話。


    “男人回來回來就行,他能玩多久,有錢了誰不想變壞,再說了,他這個人應該都是應付,如今出去吃飯都是這。”


    周陽家裏人開心的笑著,對於陽陽認識的男孩,也沒意見。


    周陽的媽媽知道的挺多,覺得孩子挺好。


    陸安去學校見了下王教授。


    王勁鬆看著陸安很開心:“來了,哈哈。”


    陸安低頭:“老師,大過年的讓您操心了。”


    王勁鬆笑著:“我巴不得每天有這樣的事情了,中戲的交流學校很滿意,你走了沒看見,這幾個老師臉色真的難看。


    每年都是嘲諷我們,這次終於換過來了。


    這次又入選,你可給真給我長臉了。”


    聊了一會,又從王教授這裏借出來一套禮服,周陽來了去試試。


    晚上接機的時候,董炫發了短信,知道對方沒睡。


    董炫打了過來,興高采烈的:“師弟,恭喜啊。”


    陸安笑著:“同喜,過一陣子試鏡,我從柏林回來,這個劇本不啟動,下一個也會考慮你。”


    董炫感覺生疏了:“怪姐姐冷落你了?”


    陸安搖頭:“沒有,大家都挺忙碌,我最近每天也是頭鐵的見各位投資人。”


    董炫感覺有些棘手,她在拍攝女神龍的時候,接觸了下對方,被媒體瞎說,心裏不甘心。


    如今網上都是他們的炒作的事情,雖然她知道為了熱度,還是難以接受。


    董炫想了下:“姐買票去找你吧,看你最近累了。”


    陸安聽到後趕緊拒絕:“都回家了,享受下假期吧,以後沒時間了,掉入江湖內,便是苦命人。我也去柏林了,一去很久,師姐多孤單。”


    董炫聽到了機場的喇叭,又想到了大半夜他接人:“師弟在接師妹吧,有空聊吧,你打給我就行。”


    陸安有些尷尬,很快恢複過來了:“好。”


    晚上,冷嗬嗬的陸安舉著牌子。


    周陽開心的看著大牌子,跑了過來。


    陸安扔掉了紙箱牌子,取下寫的紙,遞上玫瑰花:“跟我走吧,花都凍枯萎了。”


    周陽開心的笑著,拿著玫瑰花,臉上雖然掛著笑容,還是打趣了他:“大半夜,還送花,你能接我,我就很開心了。”


    陸安指了指:“你看那邊,送九十九朵,我這買一朵,我都不好意思跟他站一起。


    等著,我錢錢下來了,也買九十九朵,你當不知道送你一次。”


    周陽笑的拿著花,捂著嘴:“瞧你那樣。”


    兩人打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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