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吳宣的房間裏,男歡女愛。


    一陣陣不堪入耳的尖叫聲不停地響起,隔著門板都能聽到。


    幾個傭人和服務生端著酒水飲料來到了二樓餐廳。


    餐廳內,熱鬧非凡。眾人有說有笑,舉杯暢飲。


    席間,一眾賓客舉起酒杯,朝著霍景言恭敬地說:“霍總,恭喜啊。啥時候結婚的不早點說。還等著喝您喜酒呢。”


    “就是啊,霍總,您有這麽漂亮的小嬌妻我們都不知道,難不成是隱婚呀?”


    蘇玉坐在霍景言的旁邊,聽著這番話,心底五味雜陳。


    真如眾人所說。她和霍景言就是隱婚的。而且當時還是協議結婚。各取所需而已。


    隻是她發現她也許愛上他了,也期待著能和他有一場盛大的婚禮,期待能和他白頭到老。


    霍景言眼眸幽幽地看著蘇玉,轉眼笑容燦爛地對眾賓客說道:“我的寶貝嬌妻肯定是要藏起來咯。放心,到時一定請大家喝喜酒。”


    霍景言的思緒一下子回到了和蘇玉簽訂結婚合同的那一天。


    從那天她同意和她結婚起,他早就想好了能和她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了。


    隻是當時時機不成熟,他害怕會嚇到她,擔心她會胡思亂想。


    跑了可不好追了。


    所以隻能先結婚,等她真正愛上他,願意和他一起攜手到白頭時,他一定會為她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邀請所有人來見證他的幸福。


    就在霍景言沉思的片刻後,幾名傭人和服務生陸續端上來了些白酒。


    服務生為每個人倒好酒水後,眾人賓客紛紛舉起酒杯,朝著高家家主祝福道:“高總,生日快樂。祝您每天都快樂,闔家幸福。”


    高家家主喜氣洋洋笑著說:“好,好,謝謝各位了。”


    “大家都別客氣,敞開吃。”


    蘇玉也和大家一樣,端起酒杯抿了幾口,由於白酒烈性很濃鬱,就簡單的抿幾口,蘇玉的胃裏就感覺有些不舒服了。


    隻是礙於高家生日宴,她不想掃興,才應付著喝幾口,她本以為身體能接受得了,畢竟她之前有喝過酒的,隻是一些度數較低的啤酒或者果酒,度數高的白酒還是第一次喝。


    蘇玉猛地咳嗽了起來,剛好碰到了一名端著酒水的服務生,一個不小心,服務生手裏端著的酒水噴灑了出來。


    正好濺到了蘇玉的裙子上,一股濃烈的酒精撲鼻而來,難聞得很。


    服務生驚慌失措,不停低頭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高家家主見狀,嗬斥服務生:“你怎麽做事的?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服務生嘴裏嘀咕對不起,抬眼看著高家家主,似乎欲言又止。


    此時的服務生心裏忐忑不安,他不知道該不該告訴高家家主,三樓盡頭的房間傳來男女歡愉的聲音。


    隻怕說出來會打擾了眾人的雅興。


    想到這,服務生連說了幾句對不起後,選擇了閉口不談。慌慌張張地離開了二樓餐廳現場。


    這時,高母溫聲的關心道:“蘇玉,要緊不?我帶你去換衣間換件衣服吧,”


    霍景言站起身,扶著蘇玉,關心道:“老婆,我陪你過去吧,”


    蘇玉連忙擺擺手說道:“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霍景言蹙著眉頭,擔憂說道:“那你知道換衣間在哪裏嗎?這裏每個房間門板上都有寫姓名和房間用途的。”


    蘇玉笑著點頭說:“好,我知道啦。”


    於是,蘇玉起身,抬腳離開餐廳現場,朝著三樓換衣間方向走去。


    20分鍾後。


    蘇玉還沒有來到二樓餐廳現場,眾人賓客臉上神情各異,議論道:


    “霍總,您老婆這麽久沒過來,不會出什麽事了吧?”


    霍景言聞言,太陽穴突突跳起,臉色暗沉一片。


    高家家主淡定從容的安撫說:“胡說什麽,這裏是我們高家,我們家每一處都有保安,安保工作很好,絕對不會有什麽事。”


    高母跟隨著附和說道:“是啊,我們家到處有監控的。安全得很。”


    眾人臉色尷尬,繼續疑惑說:“那怎麽換衣服快半小時,還不見人下來。”


    霍景言站起身,神色衝衝的說道:“我去三樓看看。”


    眾人見狀,連連附和說:“我也去。”


    跟隨其後的有蘇雪兒一家,蘇富貴和楊彩娥。


    兩人此時內心十分雀躍得很,眼眸裏滿是惡毒地盯著霍景言闊步走向三樓方向的背影。


    霍景言等一行眾人剛走到三樓長廊處,就看到幾個過路的女傭們一臉八卦地在小聲議論。


    “你聽聽,他們還在繼續呢。真不知羞恥,”


    “就是啊,在別人家的生日宴做這種事,勾人勾到床上去了。”


    “不說了,不說了,家主來了。”


    幾名女傭看到霍景言和高家人齊刷刷地出現在現場,猛地心頭一緊。


    高家家主冷眼瞪向她們,嗬斥道:“你們不好好幹活,有這閑工夫在聊八卦。小心扣你們工錢。”


    說完,又嬉皮笑臉地詢問道:“你們都在討論什麽啊?誰誰勾人了?快說。”


    幾名女傭顫顫巍巍地盯著霍景言等一行人,用手指指了指長廊盡頭的一處小房間。


    “喏,就是那裏,你們自己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話音剛落,站在霍景言身後的蘇富貴和楊彩娥得意極了。


    兩人陰陽怪氣地說道:“蘇玉不見了這麽久,不會是去勾人了吧?”


    “閉嘴。”


    霍景言冷眼警告道。


    “不要汙蔑我夫人。小心我告你傾家蕩產。”


    霍景言銳利的眼眸像一把刀刃,直刺入蘇富貴和楊彩娥的心髒。嚇得他們兩人渾身哆嗦。


    於是,霍景言等一行眾人紛紛朝著長廊盡頭的一處小房間大步走去。


    走到長廊中間時,蘇玉不知從哪裏忽然出現在霍景言麵前,臉上掛著喜悅的笑容。


    眾人麵麵相覷,滿臉疑惑地瞪向蘇玉。


    “你怎麽現在才來?你換衣服半小時這麽久,我們都以為你不見了。”


    “就是啊,這裏現場人多,萬一混進壞人把你抓走了,豈不是讓高家人難堪。”


    麵對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言的指責聲,霍景言冷眼掃視,嗬斥道:“我自己的老婆輪不到你這裏說風涼話。不知道你們是好意,還是真希望我老婆有事。”


    蘇玉拉了拉霍景言的衣袖,溫柔說道:


    “老公,我剛才換好了衣服去洗手間了,因為喝了白酒的緣故,我嘔吐不舒服。”


    “想不到大家這麽關心我,我這才離開不到一小時。”


    高家家主連忙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而此時,站在霍景言身後的蘇富貴和楊彩娥立即垮著臉,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難堪極了。


    蘇玉冷冷得瞥了眼蘇富貴,看著他那副依然高高在上的傲嬌臉,瞬間又開始反胃了起來。


    這個原來就是哄騙她母親幾十年的男人。


    把她母親的財產和公司得到手後,馬上迎接小三和私生女進門的渣男。


    虧她還喊了他幾十年的“父親”,蘇玉此時覺得無比幸運,幸運蘇富貴不是她的親生父親。


    這樣她就能理解了,那些蘇富貴對她和蘇雪兒的天壤之別的態度了。不是親父,當然會不斷的壓榨她了。


    蘇富貴被蘇玉冷眼睨著的眼神,被盯的渾身不自然,隻能假裝淡定。


    與此同時,長廊盡頭的小房間依然時不時的傳來一陣陣男女歡愉的尖叫聲。


    房間裏,兩人正貼身纏繞在一起,由於藥物發作,蘇雪兒兩眼迷離的胡亂說:“快,快要我!”


    “霍景言,我愛你。”


    吳宣看著蘇雪兒一副享受的模樣,意亂情迷地對他說著胡話,他深知她的想法,隻是此刻和她在一起的,不是霍景言。


    吳宣繼續哄著蘇雪兒做出各種不雅的動作,順手掏出手機,哢嚓哢嚓地拍攝蘇雪兒不同角度的照片。


    而這一切,蘇雪兒渾然不知。


    蘇玉和霍景言一行幾人聽到長廊盡頭不停地有尖叫聲傳出,好奇地走過去。


    走到長廊盡頭,發現是吳宣的房間,


    高家家主忍不住的大罵道:“這個花花公子吳宣,竟然搞女人搞到我家來了。”


    “真是晦氣。”


    高家家主憤怒地一腳踹開房門,眼前的情景令人目瞪口呆。


    眾人齊齊刷刷望過去,一男一女赤裸著進行真人大戰,吳宣看到有人進來,猛地抬頭看向門外。動作停了下來。


    隻是令人沒想到的是,床上的女人竟然欲求未滿,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動作,還繼續摟住吳宣的脖子,嬌柔說:“繼續。”


    眾人捂著臉,罵罵咧咧的說:“真不要臉,這是哪家的姑娘。”


    此時,蘇富貴和楊彩娥麵色僵硬,瞬間黑著臉。


    蘇富貴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皮帶,狠狠的鞭打蘇雪兒,痛得蘇雪兒連連痛哭。


    蘇雪兒這才反應過來,似乎已經清醒了。


    捂著通紅的傷痕,痛哭流涕地大喊道:“你憑什麽打我?”


    蘇富貴氣得胸口劇烈起伏,痛罵道:“蠢貨,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麽?快跟我回家。”


    見狀,吳宣沒臉沒皮的一把搶過蘇富貴手裏的皮帶,諷刺說:“這是我的皮帶,我皮帶可不能被你帶回家了。”


    “你!”


    蘇富貴氣結,眾人對著蘇雪兒指指點點:“這種姑娘隻能嫁給吳宣了,別人可不會要她了。”


    而此時的吳宣,穿戴好衣服後,一副沒事人似的準備離開房間。


    卻被蘇富貴和楊彩娥狠狠拉住手臂不放開。


    兩人客客氣氣地說:“吳公子,你今天無論何都要給我們雪兒一個交代,她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被你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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