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無名對無形
鐵膽莊。
於秋雨神情呆滯地坐在“尚武”廳中，雙眼無神，似一尊石像般，一動不動，灰白的頭發仿佛又增加了很多。
六大派眾弟子此時也在廳中分兩列垂手恭立，沒有一個人言語，整個廳中一片死寂。
苗田、於白、周禕、百裏飄、張無笑及妙玄都是一臉的悲憤，無言地靜對著。
在“尚武”廳外的空地上，擺著十一具屍體，中秋大會聯盟令牌的得主一個都不少，全都靜靜地躺在那裏。
“鬼劍”馬濤的頭不見了，但他的蛇形劍留在了現場，所以當有人發現這具屍體時就知道死的一定是馬濤。
死的最慘的要算韓立剛，他的屍體此時是用麻線縫合起來的。
藍占等人來了。
藍占和石天一直是在神龍府的，他倆接二連三地聽到噩耗，最先聽到的是“無常鬼”周夢死在萬花樓，接著是孫斬死於市井，再就是“漠北雙英”死於城外……
藍占和石天不相信，李飛龍和蕭飛逸也不相信，水妙蘭和冷凡更是被驚得目瞪口呆。
十大高手接連被殺，這天算是徹底被捅出一個大窟窿來了。
大俠藍占久經江湖險惡，聽完這些消息也不覺地打了一個寒顫。看來對手實力逆天，否則十大高手不會在短短的幾日內全被殺！
這也許是江湖近幾年來最驚人的事件了！
藍占在確知衛青銅也被殺死時，再也顧不上追查線索了，連同石天、李飛龍、蕭飛逸、水妙蘭以及冷凡一同趕到了鐵膽莊。
今日的鐵膽莊再也找不到中秋佳節時人聲鼎沸的那種熱鬧場麵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悲涼的氣氛，莊中的所有人仿佛都已麻木了一樣。
藍占等人不去理會他事，徑直來到“尚武”廳外。
早已有人通報，於秋雨率先迎出了廳外。
短短的幾日他仿佛蒼老了許多，步伐都有些蹣跚了。
此時，藍占等人正圍蹲在十一具屍體旁，默不做聲地查看著什麽，就連水妙蘭也不例外，仔細地瞧個不停。
於秋雨等人見狀也不打擾，靜靜地陪站在周圍。
漸漸地，以藍占為首的幾人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但誰都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藍占等人才把目光從那些屍體身上收回來。石天又把一匹白布重新蓋在那些屍體上。
眾人無言地來到“尚武”廳。
藍占免去了眾人的客套，直接切入主題，向於秋雨問道：“於老英雄，你們可查到了什麽線索？”
於秋雨歎了口氣，沉思了一會兒才說道：“知道的隻是一些無用的線索，起不了什麽作用！”
藍占道：“於老英雄，不管有沒有用，隻要是您目前知道的，我都想知道。”
於秋雨道：“好吧！從各路人馬探回來的消息，我們知道，周夢是到萬花樓找姑娘時被殺的。據樓裏老鴇子說，那天早晨，人販子張衛賣進了一個姑娘，周夢就是在那姑娘的房裏被殺的。至於是誰下的手無人目睹，事後那個姑娘也沒了蹤影，而人販子張衛也離奇地死在了家中。
“孫斬是在十裏長街中被刺殺的，我們的人發現他時，他就已經死了，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麽。
“‘漠北雙英’兄弟是死於城西送君亭。那天賣茶的張老伯沒去，去的是一個小夥子，不過事後那個小夥子和張老伯都失蹤了。那天在送君亭裏喝茶的人不少，可沒人想到喝茶會死人。至於是誰在暗中做了手腳，誰都說不清楚。
“張天寶和李猛的死就更離奇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會鬧出人命，這是眾人沒想到的。據說，那天早上街上很亂，一匹驚馬帶著馬車橫衝直撞，人們隻顧四下逃散了，哪曾想到會出了人命？等驚馬停住，人們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街上死了兩個人。一見出了人命，人們四下逃離還來不及呢，哪裏還會去管發生了什麽事。
“趙達是在逛廟會時被殺的，我們同樣沒查出是誰幹的，隻知道那天有兩個人在比武，他是在觀看時被殺的。
“而其餘的幾個人都是在城外被殺，沒有人知道他們遇見了什麽。
“我派出好多人繼續在搜索，希望能找到些有價值的東西。從目前掌握的這些資料來看，我們仍然毫無頭緒，根本就無從下手！”
於秋雨說完，把頭一垂，一臉的沮喪，不再說話了。
藍占把目光向六大派弟子投去，看他們還有什麽可補充的，但眾人都不做聲，因為於秋雨說的已經夠詳細了，他們知道的也隻有這些。
藍占向苗田等人道：“煩勞各位仍駐守在鐵膽莊，一是要保證於老英雄的安全，二是仍要探查消息，三是要把這裏的情況火速傳回本派，請眾掌門協商此事。而最主要的一點，你們一定要穩住軍心！現在大多數武林豪傑仍在日照城，聽到十大高手被殺的消息後一定會人心惶惶，爾等要設法穩住局麵！”
苗田等人點頭答應。
藍占又吩咐了一些需要著重處理的事後，和石天等人一同離開了鐵膽莊，又回到了神龍府。
回到神龍府，蕭飛逸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叫來了管家張伯，向他耳語了一番。
張伯連連點頭，之後躬身退出。
藍占、石天及李飛龍已端坐於會客大廳，蕭飛逸、水妙蘭和冷凡在下首陪坐。
有長輩在此，蕭飛逸三人自是不能隨便開口。
還是藍占先開的口，他向李飛龍道：“李老弟，你可有什麽重大發現？”
李飛龍一臉的嚴肅道：“藍老兄，你我心知肚明，我也就不繞彎子了。說實在話，十大高手的武功的確是各有千秋，但真能列為一等一高手的，恐怕隻有衛青銅和仲戰兩人，但他倆和絕頂高手相比也是有些差距的，所以十大高手要是死於絕頂高手之手，也就不足為怪了！
“說句誇口的話，隻要我和藍兄聯手，各個擊殺他們絕不費力。奇就奇在他們中的很多人，絕不是死在絕頂高手之手。你說呢？”
藍占一拍李飛龍的肩膀道：“你我所見略同！不同級別的高手造成的傷口絕對是不同的！十大高手中，除了仲戰和馬濤的死比較離奇，其他人的死因是一目了然的。”
又向石天道：“石老哥，你對‘漠北雙英’的死可有什麽高見？”
石天道：“我正要告訴你，他們所中的毒和你那日中的毒很像，但更霸道，發作更快，不知道這裏麵是否有什麽關聯？”
藍占“咦”了一聲道：“天下沒有那麽多巧合，依我看，這裏麵的關聯可大著呢！”
三人突然沉默了下來。
蕭飛逸見三人各自想著事情都不言語了，便向李飛龍道：“李叔叔，我也能看出十大高手的死絕不是一個特流高手所為，而且出手的人不會少於五個，這從他們的傷口能看得出。
“我回來的這一個多月裏，一直關注著索魂令的事，沒想到它真的在日照城出現了，所以就算隻是為了維護阿爸的聲譽，我也不能坐視不管。
“以前，我也茫然沒有頭緒，可是今天我突然找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想試一試，也許能奏效。”
聽他一說，藍占等人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李飛龍問道：“逸兒，你有什麽辦法？”
蕭飛逸沒有正麵回答李飛龍，卻反問道：“李叔叔，你從十大高手身上的傷口，能不能判斷出對手的武功有多高？”
李飛龍沉思了一下說道：“至少能看出有幾個殺手的武功是不會高出十大高手中任何一個的！”
“鬼劍”馬濤的頭是被蛇形劍斬下去的，脖頸上留下的劍痕參差不齊，李飛龍還真沒看出那是血魔這個特級高手幹的，把他也歸為低手行列了。
蕭飛逸點了點頭道：“不錯，我也這麽認為。既然那些人的武功不會高於十大高手，那麽他們能成功刺殺，用的一定就是見不得人的手段了。
“所以要對付他們，不是要對付他們的武功，而是要對付他們的陰謀。如此一來就好辦了，我能讓他們迅速地現出原形。”
說完後停了下來看向大家。
冷凡早就沉不住氣了，連連催促道：“蕭大哥，你有什麽辦法趕快說，都把我急死了，你能不能不賣關子啊！”
蕭飛逸沒有理會冷凡，卻對藍占和李飛龍道：“藍伯伯，李叔叔，您們對逸兒的武功和智慧可有信心？”
藍占和李飛龍沒想到蕭飛逸會有此一問，對望了一眼後，藍占開口道：“要說別人我也許不了解，但要說逸兒你，你的武功和智慧皆是上乘之選。放眼武林，年輕一輩中，你是佼佼者。隻是不知道逸兒你為何會有此一問？”
蕭飛逸笑了笑說道：“我隻是隨便問問而已。我還想冒昧地問一下藍伯伯和李叔叔，如果把刺客當時對付的十大高手如果換作是你們兩位，後果會如何？”
李飛龍搶先回答道：“不是你李叔叔誇口，若是換成我和你藍伯伯，定叫那些賊子有來無回，少不得要將他們抓回來問一問，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麽？”
蕭飛逸一聽，笑了：“這就是了！李叔叔，現在好多人不知道你就是當年的‘大漠旋風’，都把你當平常人看待，所以那些殺手是不會找到你頭上的。
“而藍伯伯和石伯伯的名氣又太大，那些人也不敢虎口拔牙。所以你們永遠都見不到那些無形的對手。
“與此相反，和他們相去不遠的十大高手，他們卻能、也敢各個擊破。這就說明他們對十大高手的武功、特長，以及缺點等都了如指掌，做到了知己知彼，所以才能將他們全部刺殺。
“能把各種信息做得如此準確，第一是因為十大高手太過引人注目，他們所有的一切都很容易被人掌握；第二也說明了我們的對手在這些方麵也的確下了不少的功夫，否則也不會那麽輕易地得手。
“所以有時候出名也未必是好事，因為太出名反而引人注意。相反，無名有時卻很可怕，比如我們所麵對的那些無形的對手，他們每一個人也許都是一個無名之輩。
“所以，我也想利用我們年輕一代的無名，去對付他們的無形。這總比他們每次見到你們都惶而避之的好。
“也許隻有我們無名的人才能真正對付那些無形的殺手。你們認為呢？”
鐵膽莊。
於秋雨神情呆滯地坐在“尚武”廳中，雙眼無神，似一尊石像般，一動不動，灰白的頭發仿佛又增加了很多。
六大派眾弟子此時也在廳中分兩列垂手恭立，沒有一個人言語，整個廳中一片死寂。
苗田、於白、周禕、百裏飄、張無笑及妙玄都是一臉的悲憤，無言地靜對著。
在“尚武”廳外的空地上，擺著十一具屍體，中秋大會聯盟令牌的得主一個都不少，全都靜靜地躺在那裏。
“鬼劍”馬濤的頭不見了，但他的蛇形劍留在了現場，所以當有人發現這具屍體時就知道死的一定是馬濤。
死的最慘的要算韓立剛，他的屍體此時是用麻線縫合起來的。
藍占等人來了。
藍占和石天一直是在神龍府的，他倆接二連三地聽到噩耗，最先聽到的是“無常鬼”周夢死在萬花樓，接著是孫斬死於市井，再就是“漠北雙英”死於城外……
藍占和石天不相信，李飛龍和蕭飛逸也不相信，水妙蘭和冷凡更是被驚得目瞪口呆。
十大高手接連被殺，這天算是徹底被捅出一個大窟窿來了。
大俠藍占久經江湖險惡，聽完這些消息也不覺地打了一個寒顫。看來對手實力逆天，否則十大高手不會在短短的幾日內全被殺！
這也許是江湖近幾年來最驚人的事件了！
藍占在確知衛青銅也被殺死時，再也顧不上追查線索了，連同石天、李飛龍、蕭飛逸、水妙蘭以及冷凡一同趕到了鐵膽莊。
今日的鐵膽莊再也找不到中秋佳節時人聲鼎沸的那種熱鬧場麵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悲涼的氣氛，莊中的所有人仿佛都已麻木了一樣。
藍占等人不去理會他事，徑直來到“尚武”廳外。
早已有人通報，於秋雨率先迎出了廳外。
短短的幾日他仿佛蒼老了許多，步伐都有些蹣跚了。
此時，藍占等人正圍蹲在十一具屍體旁，默不做聲地查看著什麽，就連水妙蘭也不例外，仔細地瞧個不停。
於秋雨等人見狀也不打擾，靜靜地陪站在周圍。
漸漸地，以藍占為首的幾人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但誰都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藍占等人才把目光從那些屍體身上收回來。石天又把一匹白布重新蓋在那些屍體上。
眾人無言地來到“尚武”廳。
藍占免去了眾人的客套，直接切入主題，向於秋雨問道：“於老英雄，你們可查到了什麽線索？”
於秋雨歎了口氣，沉思了一會兒才說道：“知道的隻是一些無用的線索，起不了什麽作用！”
藍占道：“於老英雄，不管有沒有用，隻要是您目前知道的，我都想知道。”
於秋雨道：“好吧！從各路人馬探回來的消息，我們知道，周夢是到萬花樓找姑娘時被殺的。據樓裏老鴇子說，那天早晨，人販子張衛賣進了一個姑娘，周夢就是在那姑娘的房裏被殺的。至於是誰下的手無人目睹，事後那個姑娘也沒了蹤影，而人販子張衛也離奇地死在了家中。
“孫斬是在十裏長街中被刺殺的，我們的人發現他時，他就已經死了，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麽。
“‘漠北雙英’兄弟是死於城西送君亭。那天賣茶的張老伯沒去，去的是一個小夥子，不過事後那個小夥子和張老伯都失蹤了。那天在送君亭裏喝茶的人不少，可沒人想到喝茶會死人。至於是誰在暗中做了手腳，誰都說不清楚。
“張天寶和李猛的死就更離奇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會鬧出人命，這是眾人沒想到的。據說，那天早上街上很亂，一匹驚馬帶著馬車橫衝直撞，人們隻顧四下逃散了，哪曾想到會出了人命？等驚馬停住，人們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街上死了兩個人。一見出了人命，人們四下逃離還來不及呢，哪裏還會去管發生了什麽事。
“趙達是在逛廟會時被殺的，我們同樣沒查出是誰幹的，隻知道那天有兩個人在比武，他是在觀看時被殺的。
“而其餘的幾個人都是在城外被殺，沒有人知道他們遇見了什麽。
“我派出好多人繼續在搜索，希望能找到些有價值的東西。從目前掌握的這些資料來看，我們仍然毫無頭緒，根本就無從下手！”
於秋雨說完，把頭一垂，一臉的沮喪，不再說話了。
藍占把目光向六大派弟子投去，看他們還有什麽可補充的，但眾人都不做聲，因為於秋雨說的已經夠詳細了，他們知道的也隻有這些。
藍占向苗田等人道：“煩勞各位仍駐守在鐵膽莊，一是要保證於老英雄的安全，二是仍要探查消息，三是要把這裏的情況火速傳回本派，請眾掌門協商此事。而最主要的一點，你們一定要穩住軍心！現在大多數武林豪傑仍在日照城，聽到十大高手被殺的消息後一定會人心惶惶，爾等要設法穩住局麵！”
苗田等人點頭答應。
藍占又吩咐了一些需要著重處理的事後，和石天等人一同離開了鐵膽莊，又回到了神龍府。
回到神龍府，蕭飛逸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叫來了管家張伯，向他耳語了一番。
張伯連連點頭，之後躬身退出。
藍占、石天及李飛龍已端坐於會客大廳，蕭飛逸、水妙蘭和冷凡在下首陪坐。
有長輩在此，蕭飛逸三人自是不能隨便開口。
還是藍占先開的口，他向李飛龍道：“李老弟，你可有什麽重大發現？”
李飛龍一臉的嚴肅道：“藍老兄，你我心知肚明，我也就不繞彎子了。說實在話，十大高手的武功的確是各有千秋，但真能列為一等一高手的，恐怕隻有衛青銅和仲戰兩人，但他倆和絕頂高手相比也是有些差距的，所以十大高手要是死於絕頂高手之手，也就不足為怪了！
“說句誇口的話，隻要我和藍兄聯手，各個擊殺他們絕不費力。奇就奇在他們中的很多人，絕不是死在絕頂高手之手。你說呢？”
藍占一拍李飛龍的肩膀道：“你我所見略同！不同級別的高手造成的傷口絕對是不同的！十大高手中，除了仲戰和馬濤的死比較離奇，其他人的死因是一目了然的。”
又向石天道：“石老哥，你對‘漠北雙英’的死可有什麽高見？”
石天道：“我正要告訴你，他們所中的毒和你那日中的毒很像，但更霸道，發作更快，不知道這裏麵是否有什麽關聯？”
藍占“咦”了一聲道：“天下沒有那麽多巧合，依我看，這裏麵的關聯可大著呢！”
三人突然沉默了下來。
蕭飛逸見三人各自想著事情都不言語了，便向李飛龍道：“李叔叔，我也能看出十大高手的死絕不是一個特流高手所為，而且出手的人不會少於五個，這從他們的傷口能看得出。
“我回來的這一個多月裏，一直關注著索魂令的事，沒想到它真的在日照城出現了，所以就算隻是為了維護阿爸的聲譽，我也不能坐視不管。
“以前，我也茫然沒有頭緒，可是今天我突然找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想試一試，也許能奏效。”
聽他一說，藍占等人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李飛龍問道：“逸兒，你有什麽辦法？”
蕭飛逸沒有正麵回答李飛龍，卻反問道：“李叔叔，你從十大高手身上的傷口，能不能判斷出對手的武功有多高？”
李飛龍沉思了一下說道：“至少能看出有幾個殺手的武功是不會高出十大高手中任何一個的！”
“鬼劍”馬濤的頭是被蛇形劍斬下去的，脖頸上留下的劍痕參差不齊，李飛龍還真沒看出那是血魔這個特級高手幹的，把他也歸為低手行列了。
蕭飛逸點了點頭道：“不錯，我也這麽認為。既然那些人的武功不會高於十大高手，那麽他們能成功刺殺，用的一定就是見不得人的手段了。
“所以要對付他們，不是要對付他們的武功，而是要對付他們的陰謀。如此一來就好辦了，我能讓他們迅速地現出原形。”
說完後停了下來看向大家。
冷凡早就沉不住氣了，連連催促道：“蕭大哥，你有什麽辦法趕快說，都把我急死了，你能不能不賣關子啊！”
蕭飛逸沒有理會冷凡，卻對藍占和李飛龍道：“藍伯伯，李叔叔，您們對逸兒的武功和智慧可有信心？”
藍占和李飛龍沒想到蕭飛逸會有此一問，對望了一眼後，藍占開口道：“要說別人我也許不了解，但要說逸兒你，你的武功和智慧皆是上乘之選。放眼武林，年輕一輩中，你是佼佼者。隻是不知道逸兒你為何會有此一問？”
蕭飛逸笑了笑說道：“我隻是隨便問問而已。我還想冒昧地問一下藍伯伯和李叔叔，如果把刺客當時對付的十大高手如果換作是你們兩位，後果會如何？”
李飛龍搶先回答道：“不是你李叔叔誇口，若是換成我和你藍伯伯，定叫那些賊子有來無回，少不得要將他們抓回來問一問，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麽？”
蕭飛逸一聽，笑了：“這就是了！李叔叔，現在好多人不知道你就是當年的‘大漠旋風’，都把你當平常人看待，所以那些殺手是不會找到你頭上的。
“而藍伯伯和石伯伯的名氣又太大，那些人也不敢虎口拔牙。所以你們永遠都見不到那些無形的對手。
“與此相反，和他們相去不遠的十大高手，他們卻能、也敢各個擊破。這就說明他們對十大高手的武功、特長，以及缺點等都了如指掌，做到了知己知彼，所以才能將他們全部刺殺。
“能把各種信息做得如此準確，第一是因為十大高手太過引人注目，他們所有的一切都很容易被人掌握；第二也說明了我們的對手在這些方麵也的確下了不少的功夫，否則也不會那麽輕易地得手。
“所以有時候出名也未必是好事，因為太出名反而引人注意。相反，無名有時卻很可怕，比如我們所麵對的那些無形的對手，他們每一個人也許都是一個無名之輩。
“所以，我也想利用我們年輕一代的無名，去對付他們的無形。這總比他們每次見到你們都惶而避之的好。
“也許隻有我們無名的人才能真正對付那些無形的殺手。你們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