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芙卡的行動並不順利。


    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三月七現在的戰鬥方針十分猥瑣,各種生成冰壁封鎖走位,時不時以極為刁鑽的角度放冷箭,打的就是一個髒。


    新的版本級輔助出現了,猥瑣流三月七。


    就是這種和不要錢似的影響,把原本就主打操作和控場的卡芙卡壓製的死死的,一些子彈彈射的位置與揮刀的長短都被限製的非常難受!


    一時間,甚至連她看三月七的眼神都逐漸危險起來了。


    “咦!她看我的眼神好可怕,楊叔不要讓她過來啊!”


    聰明機靈小三月麵對危險,完全展示了什麽叫狗仗人勢,整個人直接竄到楊叔後麵,然後就是更加賣力的放冷箭。


    穹妹在前麵作為主要肉盾硬控卡芙卡,而丹恒則是抓住時機,憑借閑魚突刺,極速打斷卡芙卡的言靈釋放。


    白露在後麵看管著刃,給他拎出來透透氣。


    雖然死是死不了,但溺水的感覺會很難受。


    而且她也沒有閑著,假裝騰不出手,實則懶得操作,直接一通電話打給了正在與青雀激情對罵的徐小陽。


    “歪,丹鼎司出事了,星核獵手入侵,速來。”


    電話另一頭,傳來了青雀的嗷嗷叫聲,隨即徐小陽應下後,便快速掛斷了電話。


    此刻的徐小陽家中,越想越氣的徐小陽覺得,不能隻有自己被看光,一定要男女平等的他選擇了爭議最大的打法。


    讓我康康!


    青雀這哪能從了啊!迅速掏出對陽寶具之借來的限定漫畫,威脅他就範。


    更是一手以退為進,大喝:退!退!退!


    差點給他弄出家門。


    於是乎,到了最後,兩人裝備一扔,也不慣著了,手掌對立,互相試圖囊死對麵那個憨貨……


    不過在接到電話後,徐小陽對青雀惡狠狠放了句狠話,得到對方一個中指後。無奈這才罵罵咧咧的瞬移離開。


    看著徐小陽再次離去的背影,青雀揉了揉有些酸澀的手,長舒口氣。


    瑪德,強的好像比不過他!


    但下一刻,徐小陽直接一擊回馬槍瞬閃到她身後,啪的一聲脆響給左半邊屁股來了一下,隨即接一個大腳直接踹上了她的右半邊屁股,給她整個人轟進沙發,這才心滿意足走了。


    小樣,還治不住你?


    隨即他又是一個超級英雄變身,熟悉的黑長袍與巫師帽,長袍下還藏了一柄短劍。


    沒辦法,長劍在與鏡流對碰中,承受不住他的力量也化作粉了,現在他可沒劍類武器用了。


    但無所謂,他現在是法師!


    丹鼎司,也在羅浮,那就是我的場子!


    隨著冰晶的牆壁升起,不斷壓縮戰場的空隙,而丹恒與穹妹,在三月七的精準控場下,配合默契。


    在卡芙卡的視角下,這兩人隨時可能直破開冰壁砍到她,在老楊精準的重力暗示,以及壓力鎖定下,根本不怕會出事。


    而且比起隻能防守和戳擊,攻擊性不足的騎槍,現在的天火大劍可以說在攻擊性上,強了不是一星半點,雖然其中的守護者意誌耗盡,但上麵的火焰也不是吃素的,在三月七的意念控製下,普通冰與六相冰純熟切換。


    卡芙卡砍冰壁時,是無敵的六相冰。


    但穹砍時,就是普通冰壁。


    老楊這邊,在列車上深入思考了徐小陽在機甲改造成動力裝甲後,對他說的那一番話,深有感悟,研究出了不少能夠實地應用裝備。


    丹恒在見到穹每天鍛煉,奮起直追,練得他整個人和dna突變似的,頭發都白了大半後,在老楊複雜的注視中,他現在也是每天從早到晚操練起來,偶爾連智庫都不呆了。


    他是本職列車的護衛,智庫管理才是順帶的!


    所以,現在的卡芙卡麵對以下王牌陣容。


    大劍肉坦,擁有全遊戲最尊貴百分比免傷,自帶嘲諷,能抗能打的究極戰士,穹妹。


    日益鍛煉,出手肮髒,逐漸對記憶中的戰鬥經驗更加純熟的敏捷刺戰,酷愛歪嘴,熱衷於打斷讀條,隨時可以變身為飲月模式的魔戰士丹恒。


    究極法爺,報點支援,重力壓製撕扯,拉扯牽製行動與速度,還能通過科學,實時指揮隊友,完全展現了何為盟主的科研老楊。


    極限封走位,打法肮髒,喜歡放冷箭,最佳配合,全場輔助意識最佳,全隊第二嘲諷三月七。


    他們到底經曆了什麽啊!


    要不是她這次本來就應該被抓,否則現在,卡芙卡恐怕就溜了。


    但就在想著要不就這麽幹脆就投了時,下一刻,她隻覺得脊背發涼。


    不好!有陰!


    “呔!天生邪惡的星核獵手,雕蟲小技竟敢班門弄斧,我看你是不把我放生幫放在眼裏!”


    “看我奧義!”


    徐小陽那熟悉的聲音在她背後突兀的響起,下一刻,她便覺得皮褲裏麵涼颼颼的……


    “從來英雄不容情,百般兵器千般勁!”


    紅黑色的鎖鏈拔地而起,將卡芙卡綁的個結實,就連她頭頂的黑色小圓墨鏡都被徐小陽手欠的摘下,當做了戰利品之一。


    鎖鏈下,帶著小圓墨鏡,戴著巫師帽,有些不倫不類的徐小陽看起來像個奸商,扛著被鎖鏈綁成蛆的卡芙卡,麵對打了好久的星穹列車眾人,露出一副快誇我的表情。


    不過似乎是感知到了什麽,別過頭去,對著此刻臉不過幾個拳頭距離的卡芙卡小聲道


    “咦?紫色的,你很懂嘛?”


    聽到徐小陽這句小聲對她說的話,卡芙卡原本被星穹列車一群人圍毆,本就麻了的心,現在更加淩亂了。


    畜牲啊!!


    她是莫得恐懼,不是莫得憤怒。


    生氣,不爽……


    羞澀與惱怒交織,卡芙卡不裝了。


    顧不得什麽淑女了,也顧不得什麽優雅了,一口咬在徐小陽耳朵上,硬是把他剛剛那股裝逼感十足的登場咬的稀碎。


    “疼疼疼!!他寶貝的,怎麽都喜歡搞我耳朵!”


    小別墅中。


    銀狼不敢置信的遠程監控著丹鼎司裏發生的一切,看著那一臉酡紅,破罐子破摔的卡芙卡,驚的手中零食都掉了。


    “怪怪……卡芙卡她居然會露出這種表情?”


    說罷,銀狼截圖十三式。


    “哈,叫你之前調侃老娘賬號被封,遭報應了吧!”


    就在銀狼得意洋洋,覺得這一幕算是結束,躺倒在柔軟的記憶性材質沙發時,一抬頭便看到了那頂熟悉的巫師帽。


    銀狼:……


    “哦?賬號?什麽賬號,說來聽聽?”


    可惡啊!是羈絆還不夠深嗎?倫納德就沒叫自己去看戲?


    哦不對,他網絡信息這一塊還不如他,而且空間站現在人手也不缺,而且考慮到費用還是先天打工聖體的穹更合適……


    銀狼嘴角一抽,那倔強的笑容是她最後的驕傲。


    “我覺得,我們已經是遊戲上的兄弟了,對嗎?”


    徐小陽樂嗬嗬的,從空間中掏出一雙銀手鐲。


    銀狼見此,絕望的伸出手。


    “我希望你至少等我換身衣服,居家服到監獄裏容易被撅……”


    哢噠


    “放心,幽囚域是單間。”


    羅浮好青年徐小陽,將臭名昭著的星核獵手,一把拷上。


    抱歉,我是羅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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