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聽身邊的同事說過,開了葷的男人格外可怕,那件事就跟抽煙一樣上癮,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之前賀潯州沒發生過,欲念就已經那樣可怕,總是能想出那麽多辦法磨得她難受。


    如今開葷了,兩個人的關係更近一層,想做什麽可以直接做了,她不敢想象未來的日子得有多可怕。


    好在今晚賀潯州並沒有特別過分的舉動,隻拉著她的手為非作歹一番,惹得她麵紅耳赤,喘氣連連才勉強放過她。


    第二天早上,她對鏡護膚,看到脖頸處的紅痕,忍不住在心底痛罵他狗男人。


    他什麽時候出趟差就好了。


    越長越好,就能放過她一段時間了。


    虧她之前還那麽想念他,每次他出差她總要悄咪咪難受好幾天才能順過來,習慣了身邊有這樣一個對自己好的人,現在才明白,他對自己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身體的代價最致命!


    沒過幾天,兩人聊起家常,她問:“最近公司沒有海外業務嗎?感覺你很長一段時間沒出差了。”


    賀潯州挑了挑眉:“哪有很長,隻有一個月。”


    阮梔言幾乎是掰著手指頭過日子,不用想也知道,這一個月過得究竟是怎樣苦不堪言的日子。


    “之前感覺你一兩個月就要出差一次。”


    賀潯州慢條斯理道:“那是之前。”


    這話仿佛有別的含義?


    她眨了眨眼:“難不成你有出差的機會卻沒去?”


    賀潯州:“這段時間我推掉了兩次出差。”


    “啊?”


    男人嗓音裏隱約含著淡淡的笑意:“是時候該給其他部門的經理曆練的機會了。”


    阮梔言從心底鄙視他。


    賀潯州握住她的手腕,微微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她軟白的肌膚,聲線磁性:“舍不得我太太。”


    話題轉變太快,阮梔言的心重重一跳,沒反應過來。


    賀潯州看出她眼眸中的疑惑,漆黑視線凝視著她,漫不經心地笑了笑:“家裏有了牽掛,哪裏都舍不得去。”


    她不好意思地輕咳一聲:“我可能過段時間要出差。”


    男人皺皺眉頭:“去哪裏?”


    “舟市。”


    阮梔言:“有場網絡作者大會,中間可能要穿插幾場活動,按照往年來看,大概三五天吧,要在番茄衛視直播。”


    她無可奈何地笑了笑:“你怎麽不說話了,是不想讓我去嗎?”


    她想說,這個活動不是非去不可,每個編輯手裏名額有限,雪小白是覺得她發展前途比較好,才讓她參與本次活動。


    她本身去不去都可以,如果賀潯州覺得她身體較弱,放心不下她,那麽她可以不去,總好過自己開開心心地走了,人家在家裏擔心。


    賀潯州:“當然沒有。”


    “我全力支持賀太太的工作。”


    “那你剛才愣什麽?”


    賀潯州好整以暇盯她兩秒,牽唇笑了笑:“我在思考該怎麽提前把那幾天缺失的要回來。”


    阮梔言:“……”


    她臉頰蹭一下紅透了,又羞又惱地別過頭,氣呼呼地說:“你這人怎麽回事,滿腦子黃色廢料。”


    男人飛快地在她唇上印上一吻,聲線低沉繾綣:“哪有什麽黃色廢料,我腦子裏分明隻有我太太。”


    *


    阮梔言發現這幾天跟唐莉可聊天,對方總是心不在焉。


    她決定去她家裏一探究竟,其實阮梔言早就有種預感,唐莉可一定有什麽事情瞞著自己。


    不過她找不到證據,也本著信任朋友的原則,不想過多猜測。


    可最近唐莉可越來越奇怪了。


    明明也沒進組拍戲,一向最愛熬夜的她居然八九點鍾在互聯網已經找不到她的任何蹤跡。


    阮梔言買了些唐莉可愛吃的水果,又帶了些海鮮、肉和青菜,大清早就過去了。


    最近她跟陳姨學會了海鮮粥,簡簡單單幾個步驟,特別美味,她迫不及待想分享給唐莉可。


    手機突然響起,是一通未接來電。她看到是陌生號碼,沒接通就點擊掛斷。


    哪想到這通電話孜孜不倦地再次打來,一連三次,她無奈地接了起來。


    “你怎麽回事啊,接電話磨磨蹭蹭半天?”


    對方是個大嗓門的中年婦女,聲音粗獷,講話也毫不客氣。


    阮梔言的心髒砰砰亂跳起來,一聽就知道是沈母。


    “阿姨,您好,不好意思,我這邊有急事,看到是陌生號碼就掛斷了。”


    沈母嘲諷地笑笑:“嗬,出事這麽久了,你都不知道保存我的號碼嗎?”


    她客客氣氣地說:“一直以來都是我父母跟您對接,他們或許覺得我不夠成熟,處理事情不夠妥當。”


    “梔梔啊,這會兒年年不停地念叨你,你過來一趟吧,陪年年看會兒電視。”


    阮梔言聲線沒有任何起伏:“阿姨,我這會兒有急事,可能不太方便。”


    “你倒是說說,你能有什麽急事?”沈母聲調微冷,“你當我不知道嗎?你的職業是小說作者,都賣出去那麽多版權早就發大財實現經濟自由了,怎麽可能還有急事?”


    阮梔言覺得她愈發不可理喻,很想立刻掛斷電話,又生怕媽媽生氣,耐著性子應付她:“阿姨,難道急事就一定是工作上的嗎?生活上難道就不能有急事?”


    “你這小丫頭片子,才多大年紀,敢這種語氣跟長輩講話?”


    “你就說來不來這邊吧?!”


    “我現在沒時間,還請您找別人陪沈康年吧。”


    阮梔言沒留給她反應時間,直接就將電話掛斷了。


    這種情況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早些年沈康年情況遠不如現在,沈母還沒這麽難纏,雖然嘴上總是糾纏不清,試圖用語言發泄憤怒,可起碼沒有將過分的舉動在明麵上帶給她。


    沈母也從沒私自聯係過她,這是第一次。


    她嘴裏說著讓她陪沈康年看電視,背地裏還不知道打的什麽主意。


    阮梔言越想越不舒服,皮膚暈起一層雞皮疙瘩,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不希望負麵情緒蔓延開。


    很快就到了唐莉可家門口。


    她將手裏的東西放在地上,按了下門鈴,幾秒鍾之後,她聽到了裏麵急匆匆走路的聲音。


    門終於打開。


    開門的人是阮知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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