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夜決定幫助傻柱成為軋鋼廠的副廠長,這不是一時衝動的決定,而是他在下午的時間裏深思熟慮的結果。目前他的處境還算穩定,但長遠看,若想將來順利離開四九城去香江,方方麵麵都需要人脈。他又不想過於顯眼,所以需要找一個他完全信賴的人來幫他達成目標。反複思考,傻柱是最合適的人選。


    傻柱的能力暫且不論,他的人品是毋庸置疑的,而且他的妻子吳秀琴也是個聰明善良、懂得本分的女人。這樣就不會出現後院起火的麻煩。因此,蘇夜今天坐在這裏,問傻柱是否願意當副廠長。說到底,蘇夜看重的是傻柱的人品,而非能力。


    在這個時代,人品並非笑話,人心中的善良和質樸占據主導。沒有那麽多複雜的想法,沒有那麽多算計和防範,沒有那麽多誘惑和詭計。一旦看清一個人的人品,剩下的就是寶貴的品質。所以,蘇夜真的很喜歡這個時代。


    聽到蘇夜的問題,傻柱愣住了,而吳秀琴眼中閃爍著驚喜。在她心中,蘇哥無所不能。她常在傻柱耳邊勸他,一切都聽蘇哥的,相信蘇哥,對蘇哥好,未來的生活會更好。特別是吳秀琴懷孕後,傻柱心智更加成熟,對責任的理解和承擔也加深了,所以他認真聽取妻子的意見。


    “蘇哥,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傻柱回過神來,覺得蘇夜可能是在開玩笑,他不敢相信地問。


    “沒錯,就是你!隻要你現在說想,我就幫你搞定。如果你不想,我也不勉強,一切由你自己決定,畢竟這是一個機會。”蘇夜說,語氣像是在商量,但最後一句又帶有誘惑,這是談判的技巧,或是溝通的藝術。


    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誘之以利,這三招通常能解決不少問題。吳秀琴見傻柱猶豫不決,急得直使眼色,但他似乎沒看見,反而冷靜下來,他清楚自己的能力。天上不會掉餡餅,他知道蘇夜對他好,但如果蘇夜有事找他,即使違法亂紀,他也沒理由拒絕,畢竟一切是蘇夜給予的。


    “蘇哥,我想知道你要我做什麽?”傻柱沉聲問道。聽到這話,蘇夜更放心了。


    “哈哈!柱子,如果你不問這句話,就算答應了,我也不讓你做副廠長。但現在你問了,我就必須讓你做。奶奶說得對,誰把你當傻子,他才是真傻子。你放心,我沒有特別的要求,隻希望你當上副廠長後,能幫我擋一些類似今天這樣的事情。至於其他,我不會讓你違法亂紀,畢竟你快要做父親了。”蘇夜笑著安慰傻柱。


    “蘇哥,別介意,我知道世上任何事都是等價交換。沒有付出就沒有收獲,想要得到什麽,必然也要付出代價。我不是不信任你,這件事對我來說太重要了。”傻柱憨笑著道歉。


    “放心,我不是小氣的人。你答應了,那就定下來,等工廠的任命吧。對了,還有一件事,晚些時候通知咱院裏的三位大爺,明天開個大會,我有事要說。”蘇夜臨走時又對傻柱說。


    “行,沒問題,我馬上去通知。蘇哥,謝謝你!”傻柱真誠地看著蘇夜,感激地說。


    “別客氣,你當我哥,我當你弟,就這麽簡單。你想多了就複雜了。”蘇夜解釋完,轉身離開。


    蘇夜走後,傻柱和吳秀琴回到屋裏,相視一笑,激動不已。傻柱上前抱住吳秀琴,直奔臥室。


    第二天,蘇夜上班,按計劃準備午餐,指導食堂工作。中途他去了廠長辦公室,具體談了什麽無人知曉,但蘇夜離開時嘴角上揚,顯然很高興。


    當晚,四合院大會在晚餐後六點半開始,仍由二大爺劉海中主持。見人都到了,他起身示意大家安靜,然後宣布:“今天大會由安保科科長何雨柱提議召開,下麵請大家鼓掌歡迎何科長發言。”


    說完,他帶頭鼓掌,其他人礙於麵子也跟著鼓掌,一時掌聲雷動。許大茂坐在三位大爺附近的板凳上,周圍空出一片空地,沒人願離他太近。傻柱從未在四合院有過這樣的高光時刻,此刻他清楚地感受到身份地位變化帶來的巨大影響。


    “今天我沒事兒,蘇哥有事要說。蘇哥!”傻柱說完看向蘇夜。蘇夜聽到他的話,起身走向場地中央,掃視一圈,最後目光落在許大茂身上,露出無比和煦的微笑,這一刻的蘇夜帥氣迷人,溫和有禮。


    “昨天發生一件事,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有人舉報我受賄,我被帶到安保科調查。結果如何,現在我站在這裏自由活動,大家也知道了。今天我想感謝一個人,那就是咱四合院的許大茂同誌。”


    蘇夜說完轉向許大茂,“許大茂同誌,我要感謝你,感謝你的監督和提醒,以後我會嚴格律己,堅守原則和底線。所以我今天想在大家麵前,特別向你表示感謝,請你站起來,接受我的感謝。”


    蘇夜這一舉動讓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不知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而坐在那裏的許大茂,眼中充滿恐懼,他想起上次被嚇得尿褲子時,蘇夜在他耳邊的警告:“許大茂,記住,這是給你一點教訓,下次再敢惹我,我就打斷你一條腿,不信你就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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