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不薄情絕義是不可能成為有錢人的。


    這一點,她早就看透了。


    “你聾了嗎?”薄步飛沉聲喝道,說實話,他真的是多看一眼這個女人,都覺得惡心。


    從小到大,隻要是薄見琛和薄夜天玩過的玩具,他是從不沾染的。


    這個女人,就是薄夜天玩剩下的,居然還要讓他跟她扮演情侶?


    這一刻,他恨不得一腳把這個女人踹下樓。


    “你媽,現在在我手裏,如果你敢造次,敢不聽話,你就有可能永遠也見不到你媽。”薄步飛還是強忍著心裏的厭惡,補充了一句。


    原本,他們是不想對夏芳動手,但是林柔柔今天的表現,實在是太令人失望了。


    媽媽思慮再三,還是決定把夏芳控製下來。


    這樣的話,這個不長腦子的女人,在衝動之前,應該會顧忌她媽的安危,多動一下腦子的。


    第一天到薄苑,就敢冤枉林暖暖,還針對於小美,這個女人隻怕是瘋了。


    如果和林暖暖跟於小美的關係鬧僵了,她要怎麽打入薄氏集團內部,又怎麽成為他們的眼線?


    “你們,你們把我媽怎麽樣了?”林柔柔一聽就激動了。


    “薄步飛,你要敢對我媽動手,我跟你們同歸於盡!”


    哢嚓——


    林柔柔這話才說完,脖子上就聽到了一道這樣的聲音,而林柔柔疼得一口氣差點沒接上來暈了過去。


    咚——


    薄步飛一個甩手,把林柔柔扔到了沙發上。


    啊——


    林柔柔嘴裏發出疼痛的叫喚聲後,就從沙發上掉到地上了。


    “林柔柔,這世上除了薄見琛外,沒有誰敢跟老子叫器。”


    “你一個林柔柔,算個什麽東西?”


    “你再在老子麵前說一個字,信不信老子直接弄死你?”


    林柔柔像狗一樣蜷縮在地上,聽著薄步飛這麽惡毒的話,牙齒咬得咯吱直響。


    “薄,薄,薄步飛,我已經跟你道歉了,你為什麽還要這樣對我?”林柔柔咬著牙根道,這一摔,她感覺自己腰都快要斷掉了。


    “你是男人,你怎麽可以這樣對一個女人?”


    “怎麽可以?”


    “嗚嗚嗚——”


    林柔柔哭了起來。


    薄步飛光看麵相就不好惹,沒想到,比薄見琛和薄夜天更加殘忍無情。


    薄見琛隻是外冷內熱,但是不傷害別人,薄夜天外熱內也熱,更不會傷害別人了,而這個人,不僅外冷,內也冷,越跟他相處,越讓她感覺害怕。


    她擔心自己遲早有一天,會死在這個人手裏,可是,她又別無選擇。


    “嗚嗚嗚——”


    “嗚嗚嗚——”


    “嗚嗚嗚——”


    林柔柔強忍腰間的疼痛,一邊嗚咽一邊從地上爬起來。


    她心裏又恨又不甘心,一想到樓上的於小美和樓下的林暖暖正被男人疼愛著,而她卻在飽受著這個男人的折磨,她就恨不得毀天滅地。


    “你再哭一聲,老子廢了你!”薄步飛怒聲喝道,下一秒,他拿起茶幾上的打火機,朝林柔柔身上砸去。


    打火機不偏不倚,正好砸到了林柔柔腦袋上,疼得她再次叫喚出聲。


    接著,就感覺一股溫熱從被砸的位置流了出來。


    林柔柔怒目瞪著薄步飛,恨不得撲過去,把他給宰了。


    可是,她不能這麽做,隻能咬牙忍著。


    “林柔柔,我跟你說過,你最好乖乖聽我和我媽的話,不要擅自行動。”


    “你今天的行為,讓我和我媽很失望,你知道嗎?”


    “所以,我們才要把你媽控製起來的。”


    “這怪不得任何人,隻怪你自己。”


    薄步飛順手拿起床頭櫃上煙盒的,從裏麵抽出一根,然後便去拿打火機,才想到打火機被自己扔了。


    然後,他命令的口吻對林柔柔道:“你,把打火機給老子送過來。”


    林柔柔一聽,本能地想要反抗,但是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以前,她每天隻接受培訓,沒怎麽跟薄步飛接觸,但是今天一接觸,她才發現,這個男人真的是就是個惡魔,實在是太恐怖了。


    所以,還是暫時不要跟他作對好了。


    要不然,吃虧的隻能是自己,媽媽也跟著她一起受牽連。


    於是,她從沙發上爬起來,撿起地上的打火機,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她被這個人扔出去兩次了,她渾身疼得像要斷掉一樣。


    雖然她很想反抗,但是她知道,反抗的結果就是受虐待。


    所以,她隻能咬牙忍著。


    “咣——”林柔柔將打火機扔到床頭櫃上,然後轉身就要走。


    “給老子點煙!”薄步飛卻再次命令出聲。


    林柔柔一聽,連忙轉過身去,怒目瞪著這個人,這一刻,薄步飛看起來就是個魔鬼。


    “我,我手疼。”


    “求,求你放過我。”片刻後,林柔柔這麽說。


    他說的,他們隻是假情侶,她為什麽要給他點煙?


    再說了,他以前抽煙,都是自己點的,今天幹嘛要她點?


    他手又沒有殘!


    心裏這麽想,也恨極了,但是嘴上再也不敢說了。


    與他對視幾眼之後,隻好重新拿起床頭櫃上的打火機。


    她反複打了好幾次,打火機都沒有打燃。


    “林柔柔,我真是不知道,我媽到底看中你什麽,非要跟你這種蠢貨合作。”薄步飛不耐煩地罵道,看著柔柔的眼神跟刀片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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