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媽媽最終調查個什麽結果,似乎故意不讓我知道。隻是後來,白芍姐姐告訴我,那個男孩的媽媽是樓裏一位廚娘。媽媽責令男孩,以後再也不準進樓。


    花魁比賽的日子終於在一陣陣煙花聲中,拉開帷幕。


    比賽的規則很簡單,跟現在很多選秀節目差不多,都是由各個領域的名流富商們擔當評委,采取晉級製度,總共開展三天。


    第一天淘汰容貌身姿不合格的藝妓。


    第二天開始才藝表演,淘灘表演不佳的藝伎。同時,並用賣紅花的模式,選出人氣最旺的前三名。


    第三天則是文化比拚。人氣最旺的三名藝伎,她們會與各類才子吟詩作畫,探討古今文學。最後由評委選出,文化水平最高的那位藝伎,封為此次花魁大賽的冠軍。


    大賽在城中最豪華的酒樓內舉行。


    樓下一層,是普通的販夫走卒,他們匯集一堂,談天說地。這是他們每年中,唯一三天可以免費觀看藝伎獻藝的日子。


    樓下二層,是稍有些社會地位的各類人士。我的小師弟便在此樓,他一坐下,便迫不及待的尋我的身影。


    最上麵的一層,則是這天下間,最有權有錢的一類人,以及五位評委。


    我們樓裏的姐妹,過第一天的比賽還是很容易。


    隻是,這第二天需要各種才藝表演,而我大病未愈,早已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媽媽看著被病情折磨,憔悴不已的我,歎了口氣說道:“罷了,再等三年吧!”


    玉環和樂芙見我這樣,表情各不相同。而後她們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便離開了我的屋子。


    其實,我知道此次落水,是有人背後使得壞。那個漂亮的風箏,還有可愛的孩子,都是某人費盡心思找來的。


    隻是,這次她正中我意,而我便順水推舟,就此也沒必要再去挑明。


    現在,我很懷疑,月蝶姑娘姑娘的暴斃,是不是也是樓裏人下得手。


    算了,這也不該是我想得事情,估計更煩得應該是媽媽吧。


    大賽第二天是才藝表演,這是最為熱鬧的一個環節。


    不僅文人名士言辭鑿鑿,侃侃而談,就連普通百姓也會跟風起哄,高談闊論。


    當然,還會有不少頭腦精明的商人,販紅花賣紅花,給每家藝伎搖旗呐喊,相互竟票。


    整個酒樓上上下下,當真人聲鼎沸,喧鬧不已。


    因為我已不打算晉級,所以便舍棄了之前準備好的舞蹈。在陸文青的幫助下,我選擇唱了一首紅樓夢裏的《葬花吟》。


    短短半年多的日子,我深感這些紅塵女子,與書裏的貴族小姐一樣,全都身不由己,全都是不知“何處有香丘”。


    這古代女子大多都是世上的飄零人,除了盡可能的去依附他人,竟全然沒有其他生路。


    這樣的人生,甚是無望。


    我一曲完畢,便進房間換了身男裝,偷偷跑到二樓,去找我的小師弟。


    大賽事宜繁瑣,媽媽和柳姐姐對我們也沒以前管得那麽嚴,真是偷摸的好時機。


    我跟小師弟在二樓雅座坐下嘮嗑,他哭得慘兮兮的,說師姐的曲子,太感人了。我敲敲他腦袋,告訴他已經有官職在身,是個正兒八經的男子漢,不要在沒事流鼻涕,容易讓人看笑話。師弟使勁擦了擦鼻子,本來就不大的鼻子,更顯得小了一截。


    其實說他大了,也不過剛剛十七,這古人的成長,總是要比現代人快得多。


    就在我跟師弟相談甚歡時,來了一位錦衣華服的公子,他一進門,就抱著師弟長歎道:“好弟弟,今年的花魁大賽,少了月蝶姑娘可謂人才凋零啊!”


    師弟尷尬的一邊抱著這位仁兄,一邊又轉頭對我道:“他是我在這段時間,認識的好朋友。”


    來人聽見師弟的話,貌似終於意識到屋內還有一位人,他指著我向師弟問道:“此人何人?”


    “我是他師兄。”我喝了一口茶,笑著說道。


    “既是國安兄的師兄,那恒遠有禮了。”來人輯禮回道。


    “秦兄,你今日偷跑出來,要是被你爹知道,豈不打斷你的腿。”師弟伸出頭向門外看了看,緊張的說。


    “我爹今日一早,就北上去了,沒人管我。”秦恒遠開心的回道。


    這時,酒樓內突然飄進一陣奇香,同時五顏六色的花瓣似也從天而降。


    瞬間,樓內一陣叫喊聲。


    我們仨也被此情景吸引,紛紛上前觀看。


    隻見一位女子,輕衣薄紗,靈動飄逸,她從天而落,好似花中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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