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這簡直是天作之合,葉青軒心裏頭那個美呀,恨不能變身蜜蜂,直接在李婉瑩那甜蜜的小臉蛋上“嗡嗡”兩口以示嘉獎。


    這丫頭,簡直就是從寶葫蘆裏蹦躂出來的寶貝疙瘩,選這對父女,我的眼光,那可是自帶gps導航,精準無誤,忒牛了!


    李家父女倆,雖說摸不著葉青軒腦回路裏的具體構造,但見他那雙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還亮堂,心裏頭也明鏡似的,知道這家夥是樂開了花。特別是李婉瑩,小臉上綻放的笑容,比春日裏的桃花還嬌豔幾分。


    葉青軒瞅著李婉瑩那副樂不可支的模樣,突然來了句俏皮話:“婉瑩小姐,您不是跟那位蘇大小姐交情匪淺嘛?咱們這麽編排她,您咋還樂嗬嗬地當起了幕後推手呢?”


    李婉瑩一聽,心裏頭門兒清,這些八卦寶典的內容嘛,多半是她老爹的“聽說+腦補”套餐,真實性嘛,也就那麽回事兒。


    她眨眨眼,笑得比狐狸還狡黠:“公子此言差矣,咱們這行當,講究的是‘利’字當頭,藝術加工嘛,嘿嘿。


    這上麵寫的,不過是街頭巷尾的茶餘飯後,咱們不過是添油加醋,做了個標題黨,既不傷人,還能賺個盆滿缽滿。至於蘇大小姐,咱倆那交情,純粹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的交情。”


    葉青軒一聽,心裏直呼“高,實在是高!”,他這八卦寶典就是娛樂至上,真實性?不存在的!不過話說回來,他對李婉瑩接下來的操作倒是有點懵:“話說這蘇大小姐,難不成買衣服都不興量尺寸的?”


    李婉瑩一聽就樂了,仿佛看透了葉青軒的心思:“蘇大小姐日理萬機,我哪有機會給她量體裁衣啊?每次都是照著她的舊衣裳依葫蘆畫瓢,效果嘛,自然也是杠杠的!”


    喲嗬,這手藝,簡直是化腐朽為神奇,拿件舊衣裳就能複刻出滿意的新裝,李婉瑩這手,真是比織女還巧三分!


    聊到這兒,三版小報的籌備工作即將收尾,唯獨還缺那麽一丟丟靈魂。李婉瑩瞅著那空白之處,眉頭微蹙:“公子,這留白之地,有何妙用?”


    葉青軒嘿嘿一笑,故作高深,話鋒一轉:“婉瑩啊,咱們來點黑科技,找找炭黑來。”


    李婉瑩一聽,立刻化身乖巧小助手,顛兒顛兒跑到廚房,不一會兒,一根燒得恰到好處的木棍就遞到了葉青軒手中。在這個沒有鉛筆、石墨都是奢侈品的年代,炭黑成了葉青軒筆下生花的神奇道具。


    這一幕,簡直就是古代版的“創新小能手”與“賢惠小助手”的溫馨日常,讓人忍俊不禁,又不得不佩服這對搭檔的機智與默契。


    葉青軒這家夥,跟畫筆分手都快成異地戀了,四五年沒牽手,手癢得跟初戀似的,索性就在地上搞起了即興塗鴉,那畫麵,簡直是大地母親的臨時紋身。


    李婉瑩這位小仙女路過,本以為會看到場麵混亂的“地麵抽象藝術”,結果,嘿,三兩筆下去,一個活靈活現的美女就躍然於地,美得像是剛從二次元溜達出來的。


    那女子,端莊中帶著點俏皮,美得讓人心肝兒顫,連地上的灰塵都仿佛被她的美貌給征服了,規規矩矩地排成了隊。


    父女倆見多識廣,什麽國畫見怪不怪,但這素描速度,簡直比外賣小哥送餐還快,驚得倆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


    葉青軒自個兒瞅著這“速成品”,心裏也是五味雜陳:“想當年,咱也是素描界的扛把子,這水平,嘖嘖,退步成啥樣了。”


    想當年,葉青軒還是中學校園裏的文藝小青年,素描是他撩妹的獨門秘籍。


    進了大學,更是為了追到那位“初戀女神”,硬是把素描練成了肌肉記憶,畫的畫多到能開個個人畫展,還得倆紙箱裝。


    可惜啊,畢業後,女神飛去了美利堅的自由女神像旁,葉青軒的素描本也隨之塵封,改行當起了“情聖”預備役,隻不過對象換了一茬又一茬。


    正當葉青軒沉浸在過往的雲煙裏,李婉瑩那溫柔的聲音如同春風拂過耳畔,連叫了幾聲才把他拉回現實。他回過神,一臉無辜地問:“哎呀,婉瑩小仙女,有何貴幹?”


    李婉瑩好奇寶寶上線,輕聲細語:“公子,這畫好神奇,這麽簡單幾筆就這麽美,教我幾招唄?”葉青軒一聽,樂了,這姑娘還挺上道:“這叫素描,我家鄉的簡筆畫藝術,久疏戰陣,手藝生疏嘍。”


    李婉瑩一聽,立刻開啟迷妹模式:“公子謙虛了,你這畫,雖簡卻精,每一筆都像是靈魂在跳舞,尤其是用這廢木頭都能畫出這等意境,將來必成大師!”


    葉青軒被誇得臉紅心跳,連忙擺手:“再誇我可要上天了,咱們還是低調點。”


    李婉瑩笑得花枝亂顫,眼波流轉間,風情萬種:“那公子的家鄉,定是人間仙境吧?”葉青軒的眼神突然變得深邃,輕輕歎息:“我的家鄉啊,遠在天邊,近在心頭,是個說起來就讓人心疼的地方。”


    李婉瑩誤以為葉青軒不願透露,心中不免有些失落,紅唇輕咬,默默退到一旁,靜靜欣賞葉青軒的每一次落筆,不再打擾這份靜謐的美好。


    李文和那雙眼睛仿佛被強力膠黏在了那幅人像上,突然,他像發現了新大陸般,壓低嗓子驚呼:“哎喲喂,這女子,活脫脫是蘇夫人年輕時的翻版,不過嘛——”話音未落,葉青軒在一旁笑得跟偷了腥的貓似的,悠悠道:“來來來,李兄,再品一品,這畫中仙,真是蘇夫人本尊?”


    李文和眯縫著眼,左看右看,上瞅下瞄,半晌才喃喃自語:“嗯?這眉眼間,似乎比蘇夫人多了幾分青澀與靈動,美得那叫一個清新脫俗,莫非,莫非是——”


    父女倆眼神交匯,仿佛同時解鎖了某個秘密,異口同聲地喊道:“蘇大小姐本尊駕到?!”


    葉青軒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卻是不置可否。


    李文和急不可耐:“葉公子,您這是見過蘇大小姐真容?快給我們講講!”


    葉青軒擺擺手,笑得那叫一個春風得意:“哈哈,我若真見過,還不得被全城才子嫉妒死?實話告訴你們,我不過是偶遇蘇夫人,心中暗自揣摩,結合了些許江湖傳聞,再加上我這天馬行空的想象力,一筆一劃勾勒出來的。你們瞧,這三分想象,可還入得了眼?”


    李家父女倆此刻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紛呈,驚為天人中帶著幾分崇拜,仿佛葉青軒一夜之間成了畫界的神筆馬良。


    他們心裏那個嘀咕啊,這葉公子,簡直是化腐朽為神奇,僅憑一婦人之貌,就能勾勒出她女兒豆蔻年華的傾城之姿,這等本事,怕是要驚動畫壇了!


    葉青軒瞧著他們一臉崇拜的小模樣,心裏樂開了花,麵上卻是不動聲色。他這招“以母繪女,以假亂真”,就是為了讓那些才子們腦補過度,以為這畫中人就是他們夢寐以求的蘇大小姐。


    隨後,葉青軒拿起一根木棍,假裝練習了幾下,實則是在醞釀情緒。覺得火候差不多了,便喚李婉瑩取來一把鋒利小刀,開始專心致誌地將碳黑削成鉛筆狀。雖然過程中塵土飛揚,弄得他滿手黑灰,但那鉛筆握在手中的感覺,卻是前所未有的順暢。


    李婉瑩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好奇心爆棚:“公子,這黑不溜秋的東西,也能當筆使?它叫什麽名字呀?”


    葉青軒故作高深地一笑:“此乃我作畫之秘寶,名曰‘鉛筆’。隻可惜,此間未有現成之物,隻好就地取材,權宜之計。畫完這幅,你可得小心珍藏,說不定哪天,它又能助我妙筆生花呢。”


    李婉瑩聞言,連忙點頭如搗蒜,眼中閃爍著對未知世界的好奇與向往。


    而葉青軒,握著那支自製的鉛筆,心中卻仿佛穿越回了未名湖畔,與心愛之人共賞湖光山色,揮毫潑墨的溫馨場景。此刻,他下筆如有神助,不一會兒,一幅幅佳作便躍然紙上,引得周圍人紛紛側目,讚歎不已。


    一場別開生麵的藝術小聚會上,燈光柔和,氛圍輕鬆愉快,葉青軒這位隱藏的高手畫家,正被一群圍觀的領導、下屬、朋友及家人包圍著,展示著他那令人驚歎的技藝。


    隨著一聲輕輕的“唰”,葉青軒手中的畫筆仿佛被賦予了魔法,在紙上翩翩起舞。瞧那畫中的美人,漸漸褪去了初時的青澀,換上了細膩如絲的肌膚,眼神中閃爍著智慧與溫柔的光芒,仿佛連空氣都為之動容。


    這可不是簡單的塗鴉,簡直是魔術師般的轉變,讓在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心裏直嘀咕:“這手藝,簡直是開掛了吧!”


    “哎喲喂,您瞅瞅這畫兒,比剛才那張直接升級成了vip豪華版!”李文和在一旁打趣道,引來一陣哄笑。


    畫中女子,裙擺輕盈,隨風輕擺,就像是從古代詩詞中走出來的仕女,正準備踏雲而去,參加一場仙界盛宴。那笑容,溫柔得能融化冬日的冰雪,卻又在不經意間,眉宇間流露出一抹淡淡的憂愁,就像是在說:“即便是天上的仙子,也有凡人的煩惱呢。”


    李婉瑩在一旁看得入神,眼中閃爍著羨慕的光芒,她輕聲細語,像是怕驚擾了畫中的仙子:“哇塞,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蘇大小姐轉世?美得讓人心醉,真想自己也能變成畫裏的人兒呢!”


    說完,還偷偷瞄了葉青軒一眼,那眼神裏分明寫著:“哥哥,我的畫呢?”


    葉青軒見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拍了拍胸脯,豪氣幹雲地說:


    “婉瑩妹子,你的願望,我這當哥的怎能不滿足?放心吧,等我哪天靈感爆棚,定能給你畫幅比這還絕的肖像,讓你也體驗一把做畫中仙子的感覺!”


    說完,他還故意擺了個超人拯救世界的姿勢,逗得眾人捧腹大笑,氣氛瞬間達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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