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蘇小姐說完姚公子冷哼一聲:


    “哼,這輩子也就這點出息,隻能當個小小的嚇人”。


    葉青軒心裏直樂,麵對這姚公子的冷言冷語,他立馬反擊:


    \"哎喲,陶大公子,咱蘇家的事兒,您現在就急著插手,是不是太心急了點?花兒還沒開呢,您就想著采了?\"


    這話一出,簡直是直擊要害,葉青軒心裏明鏡似的,知道姚公子正對蘇清幽窮追不舍,倆人並肩歸來,貓膩不小。他這招兒,就是要讓姚公子心裏添堵。


    姚公子一聽,臉色瞬間比翻書還快,怒道:


    \"你這下人,胡言亂語什麽!\"


    葉青軒不慌不忙,笑眯眯地說:


    \"喲,姚公子,您可得聽清楚了,我是蘇家的仆人,可不是您的私人奴才。在咱們大小姐麵前,您還是悠著點,別擺錯了譜兒。\"


    這話裏帶刺,直戳姚公子的軟肋,畢竟他還沒正式成為蘇家的“自家人”呢。


    姚公子在錢塘城也是個人物,何時受過這等氣,更何況是來自一個家丁的挑釁。


    他雖怒火中燒,但麵上還能保持風度,隻是那臉色比調色盤還豐富,葉青軒心裏暗笑,對這人的防備又多了幾分。


    蘇清幽見這場景,心裏對葉青軒的“大膽”又多了幾分不屑,轉而問向一旁的蘇文皓:


    \"三弟,這麽晚了,你這是要夜遊神呢?\" 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


    蘇文皓尷尬地抬起頭,支支吾吾:


    \"大姐,我這不是聽說你要回來,特地拉著夜色來迎接嘛...\"


    話音未落,他臉上的胭脂口紅痕跡暴露無遺,蘇清幽眉頭緊鎖,不悅道:\"三弟,我都說了多少遍了,多讀書少玩樂,才能不辜負長輩期望,你怎麽就是不聽呢?\"


    蘇文皓被訓得低頭如鵪鶉,心裏直呼冤枉,這哪是特意迎接,分明是剛從溫柔鄉出來,忘了整理儀容。


    葉青軒在一旁偷樂,心想:這三少爺,也真夠逗的,下次還是少拉他下水為妙。哎喲喂,您瞧瞧這位,蘇家的大當家,蘇清幽小姐,那可是天生的管理奇才,硬是把蘇家這座大宅院操持得比繡花還細致,全家人見著她都得先敬三分,她自己呢,更是嚴於律己,以身作則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這不,看見自家三弟那副“風采”,蘇清幽心裏那叫一個恨鐵不成鋼,正歎氣呢,一轉頭,嘿,那個長得跟老鼠偷油似的家丁正躲角落裏偷笑,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想到他剛才對自己的那點不敬,再聯想他和三弟那“親密無間”的樣兒,估計沒少一起幹些見不得光的事兒,蘇清幽的火氣噌噌往上漲,大喊一聲:


    “好你個奸猾奴才,竟敢攛掇主子幹壞事!來人,給我把這小子綁了,重打一百棍!”


    葉青軒一聽,差點沒嚇尿褲子,心想:


    “這小姑奶奶是真瘋了啊,一百棍下去,我這細皮嫩肉的還不得成肉泥?”


    正發愣呢,幾個膀大腰圓的家丁就圍了上來,準備動手。


    葉青軒急中生智,大喊一聲:


    “慢著!”


    蘇清幽眉頭一挑,冷冷地瞅著他:


    “怎麽著,臨死前還有什麽遺言?還是覺得委屈了?”


    葉青軒心一橫,決定裝傻充愣到底:


    “冤枉啊大人,大大的冤枉!請問蘇大偵探,您哪隻眼睛親眼看見我帶著少爺去的?咱這可是有口難辯啊!”


    蘇清幽眉頭微皺,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


    “你與三弟同行同止,自然是一夥兒的。我三弟那性子,我清楚得很,沒人攛掇,他哪敢往那地界兒邁一步?”


    葉青軒心裏直樂,心想這大小姐還真是“聰明”過頭了,不過表麵還得裝出一副無辜樣:


    “大小姐,您這可是全憑猜測啊,猜測能當飯吃嗎?能定罪嗎?”


    說完這話,葉青軒才意識到自己可能小瞧了這位大小姐。人家管理蘇家這麽多年,哪是那麽好糊弄的?隻見蘇清幽壓根不搭理他,直接轉向蘇文皓:


    “三弟,你倒是說說,是不是這夜色帶你去的?別怕,這種以下犯上的奴才,我替你收拾!”


    蘇文皓一聽,心裏那個苦啊,他是真怕,但又不敢出賣葉青軒,畢竟葉青軒的“聰明才智”他是見識過的。可麵對蘇清幽的威嚴,他也隻能硬著頭皮支支吾吾。


    葉青軒在一旁看得暗自得意,心想:


    “小樣兒,還想套路我,也不看看我是誰!”不過,這心裏頭也暗暗慶幸,今天這屁股算是保住了。


    哎喲喂,您瞧瞧,這局勢,簡直就是“破冰行動”現場版嘛!


    蘇文皓那小子要是一鬆口,指向夜色兄弟,嘿,夜色這屁股怕是要開花,變成“花魁”二號咯!


    咱那三少爺,腿抖得跟篩子似的,葉青軒心裏頭那個急啊,心想:


    “這三少爺,骨頭比豆腐還軟,今兒個不會真要栽在這位女中豪傑手裏吧?想我葉青軒,英明一世,怎料到有朝一日,得防著被個小妮子打pp,這世道,變天了啊!”


    關鍵時刻,葉青軒那穩如老狗的心態派上了大用場,他對著蘇清幽,嘴角一勾,戲謔道:


    “大小姐,您這帽子扣得,比那糖葫蘆串兒還緊實,合著我是那罪魁禍首了?”


    蘇清幽眉頭一挑,回敬道:“哼,若非你攛掇,難道三弟會自己往那狼窩裏鑽?”


    這話說得,簡直是往葉青軒心口插了把智慧的小刀,疼並佩服著。


    葉青軒心裏頭樂開了花,暗想:


    “這蘇大小姐,腦瓜子轉得比風車還快,一句話就把咱倆逼上梁山了。”


    不過,他表麵依舊淡定,還順帶給三少爺發了張“好人卡”:


    “咱們少爺,那可是書卷氣十足,學識淵博,怎麽可能主動去那種地方?定是有人請的,對吧,少爺?”


    三少爺一聽,連忙點頭如搗蒜:


    “對對對,大姐,真不是我主動的。”


    蘇清幽白了他們一眼,嘲諷道:


    “既不是自願,又不是你帶,難不成是天上掉餡餅,正好砸你倆頭上了?”


    葉青軒心裏那叫一個樂嗬,趕緊接過話茬:


    “哎呀,大小姐真是火眼金睛,什麽都瞞不過您。實話告訴您吧,是金鳳樓的花魁柳如煙小姐,仰慕少爺的才華,特地邀去探討學問的,那可是高雅得很,咱們少爺可是去傳播知識的大使呢!”


    說完,葉青軒心裏默念:“佛祖保佑,這板子算是躲過去了。”


    蘇清幽一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以為我會信?三弟那幫狐朋狗友,母親早就盯得緊,他們敢?再說了,三弟那社交圈,能比咱家的後花園熱鬧?”


    言下之意,蘇少爺那點人脈,連隻螞蟻都不如,哪敢帶他涉險。


    葉青軒看這大小姐步步緊逼,心裏直嘀咕:


    “您這是偵探小說看多了吧?審犯人呐!”


    不過,麵上還是笑嘻嘻地應對著,心裏頭盤算著怎麽把這“學術交流”的謊給圓得更圓滿些。


    這一出,簡直就是現實版的“智鬥”,葉青軒和蘇清幽你來我往,看得旁邊人是一愣一愣的,心裏頭那個樂嗬,心想:


    “這職場生活,還能這麽玩?”


    葉青軒一臉得意,心中默默地說:


    “如煙姑娘,您這次可是幫了大忙,作為回報,我決定給您來個特別優惠——咱們那個‘十不該’的保留曲目,我給您打個折,直接改成‘九不該’,怎麽樣,夠意思吧?”


    三少爺一聽,眼睛瞬間亮了,心裏暗讚:“這夜色,絕了!這理由都能想出來,還說得跟真事兒似的。”


    他連忙接話:


    “對對對,是柳如煙小姐盛情相邀,還特意獻唱了首《蘇幕遮·碧雲天》,我呢,就禮貌性地給點評了幾句,純屬學術交流,大姐你可別多心哦。”


    三少爺這演技,要不是骨頭軟得能繞指柔,絕對是銷售界的扛把子,說謊不帶眨眼的,還順道兒把葉青軒的功勞往自己臉上貼,臉皮厚得能防彈。


    蘇大小姐一聽,眉毛輕挑:


    “哦?柳如煙?那位西湖畔的絕色花魁?她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貫耳,琴技超凡,貌美如花,錢塘城裏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可她那清高的性子,能跟你三弟這種‘才子’搭上話?我三弟幾斤幾兩,我心裏還是有數的,除非柳如煙眼神不好,不然你倆能有啥交集?”


    但看葉青軒和三少爺那認真的樣子,又不像是撒謊,心裏不禁犯嘀咕:


    “難道說,柳如煙真的對三弟有意思?這要是真的,嘿,咱們家可就出大名了,柳如煙成親戚,那可真是美事一樁啊!”


    蘇大小姐在那兒自個兒美得冒泡,一旁的姚公子卻是滿臉不屑,心裏吐槽:


    “蘇文皓那點料,我比誰都清楚,柳如煙?他?共同研究學問?笑話!我親眼見過柳如煙,她那眼光高著呢!”


    葉青軒見大小姐陷入了沉思,心裏暗喜:


    “嘿,這一關算是過了。”


    不過轉念一想,這大小姐可不是省油的燈,以後得加倍小心,別又被她逮到小辮子。這麽一想,心裏又有點鬱悶:


    “以前在蘇家多自在啊,現在這小妮子一來,我就跟踩了地雷似的,處處得防著。”


    哎喲喂,這事兒可真夠逗趣的!咱們大小姐眉頭一皺,仿佛正在跟天上的雲彩商量著呢,終於金口一開:


    “各位兄台姐們,你們那話兒,是板上釘釘的實誠不?”


    話音剛落,空氣裏都彌漫著幾分信任的小火花。


    葉青軒這家夥正準備張嘴呢,結果大小姐那雙火眼金睛唰的一下就瞄過來了,跟看穿了幾百年老狐狸似的:


    “你這嘴裏跑馬車的功夫,咱可是見識過的,你的話嘛,得打個折扣聽。來來來,三弟,你給咱鑒定鑒定,他這回說的,能不能當真金白銀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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