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輕輕灑落,為這夜色添了幾分溫柔,葉青軒定睛一瞧,蘇薈蔚這不就像是月宮偷偷溜出來的嫦娥嘛,膚白如雪,眉似遠山含黛,眼波流轉間,秋水共長天一色。


    再瞧瞧她那一身緊身黑衣,胸前風光無限,好似波瀾壯闊的大海,讓葉青軒不禁回想起自己那“專業”的評測經曆,咽了咽口水,心中暗道:


    “這丫頭,簡直是人間極品,沒跑了!”


    “喂,你瞅啥呢?”


    蘇薈蔚冷不丁發問,心想這葉青軒還挺會裝蒜,以為夜裏看不清他的小九九,結果自己這雙夜貓子眼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心裏那叫一個又羞又惱。


    “看你啊,美人兒。”


    葉青軒索性大大方方承認,心想反正她也不會對自己下狠手,要錢沒錢,劫財免談,頂多也就來個“深夜談心”,怕啥!“再說,你總不能因為看了兩眼就殺我滅口吧?”


    蘇薈蔚聞言,心裏那個無奈啊,感覺自己在這無賴麵前,一身武藝都白費了,就像被施了定身咒,動彈不得,隻能暗自腹誹:


    “這家夥到底什麽來頭,讓我如此束手無策?”


    “說吧,大半夜的,你不會就為了欣賞我的‘美景’而來吧?”


    葉青軒笑得一臉無害。


    “我的劍!我的劍哪兒去了?”


    蘇薈蔚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擠出這句話。


    “哈哈,開個玩笑嘛,別當真。說吧,到底有啥事?”


    葉青軒心裏的小九九卻是:


    “小樣兒,動不動就拔劍,哪天我也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劍’法。”


    蘇薈蔚自然不知他心中所想,稍微整理了下思緒,問道:


    “今天,那個柳如煙,她跟你嘀咕了些什麽?”


    “喲,柳如煙?你咋知道的?不會……你真跟蹤我了吧?”


    葉青軒一臉驚訝,又帶著點調侃。


    蘇薈蔚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就你這小身板,有啥值得我費心跟蹤的?”


    這話一出,葉青軒那叫一個受傷,但隨即又反駁道:“你對我這態度,還想從我嘴裏套話?門兒都沒有!”


    蘇薈蔚真是哭笑不得,這葉青軒,時而狡黠如狐,時而委屈得像隻被雨淋濕的小狗,讓人既好氣又好笑。殊不知,這正是葉青軒獨有的“情感攻略”,正如他對洛遠傳授的那樣——激發女人的霸氣、柔情與母性,方能遊刃有餘於情場之中。


    哎喲喂,我這可不是尾隨您的大俠風範,純屬今日撞大運,在那妙不可言的玉坊裏,正巧目睹了您的絕妙大戲,簡直比戲文還精彩!您聽聽,


    碧雲天,黃葉地,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


    山映斜陽天接水,芳草無情,更在斜陽外。


    黯鄉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夢留人睡。


    明月樓高休獨倚,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


    蘇薈蔚姑娘,這詩您倒是背得溜,跟吃糖似的甜。


    葉青軒我一拍大腿,樂了:


    “得嘞,我也來湊熱鬧,‘秦淮河畔靜悄悄,倒影紅妝水上搖。春風不識換新顏,唯有歌聲畫舫飄。試問誰人來感慨,興衰更替幾時消?’”


    您瞅瞅,我就動了五個小手指頭,這味兒可就變奏了,從兒女情長直接飆到國家興亡,跟變臉似的快!


    “試問誰人來感慨,誰人來感慨?”


    蘇薈蔚姑娘跟念經似的重複了兩遍,然後一拍大腿,兩眼放光地說:


    “葉青軒啊葉青軒,你心裏頭裝的是這江山社稷,我大華有你這樣的子民,未來可期啊!”


    葉青軒心裏那個嘀咕啊,又來了,這蘇薈蔚保皇派的忠心比城牆還厚,上次就為這事兒差點兒辯論成相聲大會。“


    您真不是為了追我那啥去的吧?”葉青軒笑眯眯地問,


    “那麽,您方便透露一下,您是何方神聖不?”


    蘇薈蔚一挑眉:“你猜我是誰家的仙子下凡?”


    葉青軒一擺手,頭疼狀:


    “打住打住,我這人最怕玩這種猜謎遊戲,頭疼粉都不管用!”


    蘇薈蔚輕哼一聲:


    “那就別費那腦細胞了,我是誰,跟你這凡塵俗事無關。”


    葉青軒心裏琢磨著,咱倆確實是兩路人,問來問去也沒啥用,還不如省點力氣。於是,房間裏頓時安靜得能聽見蚊子打哈欠。


    一個男人四仰八叉躺著,一個女人亭亭玉立站著,這畫麵說詭異吧,還真有那麽點意思;但要說有啥曖昧,那可真比竇娥還冤。


    倆人打交道就那麽兩回,還都是劍拔弩張的,除了記得她那雙能殺人的眼神和讓人過目不忘的顏值身材,其他的基本就是一片空白。


    蘇薈蔚自己心裏也犯嘀咕,這葉青軒啊,滿腹經綸卻像是個迷路的旅人,時而霸氣側漏,時而又弱不禁風,比那六月天還難琢磨。倆人明明近在眼前,卻好像隔著千山萬水。


    蘇薈蔚猛地回過神來,暗道自己怎麽跑偏了,趕緊拉回正題:


    “葉青軒,你若是真的不願說,我也就不強人所難了。”


    說完,兩人再次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空氣裏都彌漫著“我們不一樣”的氣息。


    \"哎,柳如煙那姑娘,她跟我聊了些啥驚天動地的秘密沒?\"


    葉青軒攤了攤手,一臉無辜,


    \"還能有啥?你親眼所見,我就給她音樂挑了個刺兒,結果她非得拉我進屋,說是要給我來個深度解析音樂會。\"


    \"就這麽純粹?\"


    蘇薈蔚眉頭一挑,眼神裏滿是好奇,


    \"沒聊點別的?比如她是不是外星人,來地球找靈感開演唱會啥的?\"


    \"得了吧,蘇大小姐!\"


    葉青軒一本正經地搖頭晃腦,


    \"咱倆和她今晚才算不打不相識,你以為她會突然跟我來場月光下的告白?


    瞅著蘇薈蔚那眉頭緊鎖,苦思冥想的小模樣,葉青軒忍不住逗她:\"哦~我懂了,你這是不是傳說中的‘檸檬精’上身,吃醋啦?\"


    \"吃醋?我吃哪蘇薈蔚一臉茫然,仿佛聽到了本年度最不可思議的笑話,瞧咱倆這親密度,我跟柳如煙稍微走近點,你不得心裏泛酸嘛?\"


    葉青軒自我姚醉地拍了拍胸脯。


    蘇薈蔚差點沒忍住笑出來,這家夥,臉皮厚得能防彈,自信得能上天。


    \"我?為你吃醋?你倒是說說,你哪點值得我這麽做?\"


    她邊說邊瞟了他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說:你哪來的自信?


    葉青軒心裏直呼“又來了,這高冷範兒”,暗自腹誹:還是柳如煙溫柔,那眼神能滴出水來。不過麵上還得裝得雲淡風輕:


    \"哎,蘇薈蔚,你這是不是怕我紅杏出牆,提前給我打預防針呢?\"


    \"葉青軒,你少貧璿突然認真起來,\"


    我隻是提醒你,柳如煙這個人,水深得很,你離她遠點,免得惹禍上身。\"


    \"喲,這話聽著怎麽像關心我呢?\"


    葉青軒嘴角一勾,玩還是說,你其實……\"


    \"你!你!無恥之徒!\"


    蘇薈蔚臉頰微紅,氣結道,


    \"我真想……真想……\"


    \"真想什麽?別老說那句‘我要殺了你’,換點新鮮的行不?我這小心髒可經不起你一晚上幾十次的驚嚇。\"


    葉青軒嬉皮笑臉地打斷她。


    蘇薈蔚眼眶微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轉身欲走。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她身上,幾滴水珠從她袖間滑落,看得葉青軒一愣


    :\"這屋裏還能下起雨來?難道是蘇大小姐的‘傷心太平洋’現場版?\"


    突然間,我的目光被她的“夜行俠”裝扮吸引,心中靈光一閃,嗖的一下從床上彈起,像抓兔子似的拽住蘇薈蔚的手臂,笑眯眯地說:


    “嘿,女俠,哦不,蘇姑娘,你這是不是在演《夜行者也受傷》啊?”


    蘇薈蔚一甩她那倔強的秀發,掙脫我的手,酷酷地說:


    “不用你管,我能行。”


    對於她這傲嬌的小脾氣,葉青軒我早已練就一身“無視神功”,於是鬆手笑道:“


    我才懶得管呢,但你得知道,傷口這家夥,你要是不趕緊伺候它,它就會造反,給你整個‘炎症嘉年華’,再附贈一條霸氣側漏的疤痕。


    你嘛,男的就算了,可你這美得能閃瞎人眼的,豈不是暴殄天物?”


    蘇薈蔚眉頭一皺,似乎被“炎症嘉年華”這個詞給逗樂了,半晌才問:


    “發炎?那是什麽東東,好吃嗎?”


    葉青軒苦笑,心想這解釋起來比登天還難,於是直接放話:


    “總之,你得聽我的,趕緊治傷,別讓那些醜不拉幾的並發症找上門來。”


    說完,他手疾眼快,摸到個火鐮子,“啪”的一聲,油燈仿佛被點亮了靈魂,頓時室內一片溫馨。


    蘇薈蔚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心裏竟莫名發慌,畢竟嘛,女生嘛,尤其是顏值爆表的那種,對自己的臉蛋和肌膚那可是愛護有加。


    油燈下,她臉頰悄然爬上了兩朵紅雲,美得讓人心動。


    葉青軒轉身一看,哎呀媽呀,這蘇薈蔚換了女裝,簡直是從畫裏走出來的仙子,不過現在是黑夜版,還帶點神秘嫵媚。他搖搖頭,感歎道:


    “這顏值,簡直就是‘顏值即正義’,國家安定就靠你保護了,不過也別禍害太多人啊。”


    蘇薈蔚內心小劇場開演:難道我在他眼裏還不如那個柳如煙?正納悶間,葉青軒已走到她身旁,看到她胳膊上的劍傷,雖不深,但血珠子還在歡快地跳舞。


    他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這丫頭,真是不要命了。”


    隨後,他翻箱倒櫃,找出一壇狗肉宴上剩下的女兒紅,又扯了些白淨的棉花,一股腦泡進酒裏,動作熟練得仿佛是在調製“傷口特飲”。


    蘇薈蔚看得一頭霧水:


    “你這是要開酒會還是治病呢?”


    葉青軒頭也不抬,淡定回答:“酒精棉,消毒用。”


    說完,他心想:解釋太多,不如直接動手,反正效果說明一切。哎喲喂,這不是在教課嘛,


    咱這是“演示與講解並行”啊!蘇大小姐瞅著葉青軒那副“心事重重,不願多言”的模樣,嘴角不禁輕輕上揚,哼出了一小段自創旋律,仿佛在說:


    “你個小滑頭,還想瞞我?”


    葉青軒同誌倒是挺利索,手往那清水裏一浸,又忙活起來,端了盆熱騰騰的水往桌上一擱,擺出一副“專業醫師,在線治療”的架勢:


    “各位看官,好戲開場咯!”


    蘇薈蔚見他這番操作,心裏頭那點兒小忐忑稍微平複了些,但好奇心如貓爪撓心,還是忍不住開了腔:


    “那個啥,治療之後,我這兒會不會變成‘戰損版’啊?”


    葉青軒心裏那個無奈啊,心想:


    “有我在,還有魏大師的金創藥護體,怎麽可能讓你變成刀疤女俠?”可話說回來,女人一旦碰到這種“肌膚之傷”,智商自動減半,他好說歹說,蘇薈蔚的眉頭還是緊鎖成了川字。


    葉青軒終於按捺不住,一咬牙,一跺腳,幹脆來了個“實力證明”,直接扯開了自己的衣襟:“來來來,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您自己瞅瞅!”


    “哎喲喂,你這是要上演哪一出啊?”


    蘇薈蔚驚呼出聲,寶劍說時遲那時快,噌的一聲,寒光閃閃,直接貼上了葉青軒的脖子,語氣裏帶著三分威脅七分嬌嗔:


    “你要是敢對本小姐有非分之想,哼,小心你的項上人頭變成我劍下亡魂!”


    這場景,簡直就是“現代版的‘以身試藥’,外加一場即興的劍舞”,看得周圍空氣都凝固了幾分,連路過的螞蟻都得繞道走,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成了這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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