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看來你對玉霜二姐有獨到之處啊,她那麽怕你。\"三少爺滿臉欽佩。


    \"哪裏哪裏,她是主子,我是奴才,我哪敢讓她怕我。隻不過嘛……\"葉青軒神秘一笑,心中暗想:''在我這套獨步武葉的‘家法’之下,再野的馬兒也得乖乖聽話。


    ''哎喲喂,您猜怎麽著?他這腦瓜子不知怎的就溜達到前晚那場“家庭小插曲”上去了——對,就是給大小姐屁股上輕輕那麽“問候”了一下的那段子。


    說起來也逗,這家的兩朵金花,他都“有幸”給屁股加了點“調料”,可反應那是天差地別。蘇二小姐那邊,嘿,跟被施了魔法似的,一頓“教育”下去,立馬乖巧得像隻小貓咪。


    反觀大小姐,哎喲,那表情變化,簡直是奧斯卡級別的演技啊!先是一陣“哎喲喂”的生動表演,轉眼間又換上了她那標誌性的“冰山臉”,跟沒事人一樣,看得人是一愣一愣的。


    他自個兒琢磨了半天,最後隻能無奈地搖搖頭,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得嘞,事兒都做了,還惦記著幹啥?人家兵法上都說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這,打也打了,屁股也沒疼在我自個兒身上,還有啥好怕的?


    怕他個錘子哦!”說罷,自個兒先“噗嗤”一聲樂了,笑聲爽朗得能穿透雲層。


    笑過之後,他拍拍三少爺的肩膀,一副“兄弟,走起!”的豪邁模樣,兩人就這樣,帶著滿身的輕鬆和幾分未了的趣事,大搖大擺地出門浪去了,留下一串歡快的腳步聲和一屋子被他們的幽默感逗樂的空氣。


    剛到金鳳樓就見到了,那風華絕代的柳如煙就跟變戲法似的站那兒了,笑得跟春天的花兒似的,芙蓉麵兒上兩朵紅雲飄啊飄,嘴唇紅豔豔得像剛摘的櫻桃,還沒開口呢,眼波裏就藏了三分笑意,外加七分嬌羞。


    \"如煙姑娘這身段兒,嘖嘖,紫色百合緞往身上一裹,簡直是活脫脫的紫羅蘭精轉世,前凸後翹,曲線迷人得能勾人魂魄!\"


    葉青軒故作正經地誇了一句,心裏頭那個樂啊,他這花叢老狐狸,調戲起小姑娘來那是手到擒來,半點不含糊。


    \"葉公子這話,我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您那風流勁兒,我可不敢輕易信。\"


    柳如煙嗔怪地白了他一眼,蓮步輕移,緩緩逼近,那架勢,就像是女王巡視領地,帶著幾分傲嬌幾分挑逗,


    \"要不是我豁出去臉麵,親手遞上拜帖,隻怕您老人家早就把我這小女子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吧?\


    說著,柳如煙還輕輕咬了咬下唇,眼眶裏仿佛真有水汽在打轉,那表情,活脫脫一個被負心漢遺忘的深閨怨婦,看得葉青軒心裏直喊:


    “奧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啊,姑娘!”


    他忙不迭地移開視線,假裝鎮定地笑道:


    “柳大小姐,您就饒了我吧,我這糙漢子哪受得了您這溫柔一刀。我這不是自知之明嘛,哪敢輕易動心思。”


    柳如煙一聽,嘴巴一撇,幽怨之情溢於言表:


    “哼,你要真那麽容易上鉤,我倒還省心些。偏生你這幅滿不在乎的模樣,讓人家心裏頭那個不是滋味。”


    葉青軒見招拆招,笑得更歡了:


    “好了好了,知道你心裏那點小九九,不就是想找回場子嘛。說吧,這次又有什麽新鮮事兒要拉我下水?”


    柳如煙一聽,噗嗤一聲笑了,眼波流轉間,之前的幽怨瞬間煙消雲散:


    “還是葉公子懂我。記得那天您隨口那麽一說,我可就當真了。自個兒在家琢磨了一晚上,愣是寫了首小曲,就等著您這位大才子給指點指點呢。\"


    說著,她不由分說地拉起葉青軒的袖子就往裏拽,葉青軒笑著打趣:


    “急什麽,又不是吃烤串兒,沒人跟你搶頭籌。”


    兩人就這麽一路說說笑笑,畫麵和諧得仿佛春天裏最動人的風景畫。柳如煙媚眼如絲,輕輕瞟了他一眼,笑道:


    “您這大駕光臨一回,可是比登天還難啊,我得是不趕緊用根隱形的繩子把你綁緊了,回頭您飛了,我腸子都得悔青嘍!”


    說罷,一揮手,引領他踏入那方香閨的小天地。


    屋內布局別致,一桌二椅,再加一架古琴,簡潔而不失雅致。床前垂著層層流蘇,宛如輕紗遮麵,藏著點點春色。桌旁靜立一麵玻璃鏡,清透中透著股子書卷氣,整個房間彌漫著一股讓人心曠神怡的幽香,仿佛能洗淨世間塵埃。


    “哎呀,這屋子是不是太過樸素,讓您見笑了?”柳如煙臉上飛起兩朵紅雲,羞澀中帶著幾分忐忑。


    葉青軒卻是搖了搖頭,一臉認真地說:


    “非也非也,此乃簡約而不簡單。用最少的元素,營造出最合心意的氛圍,此乃高手中的高手,藝術中的藝術啊!”


    柳如煙噗嗤一笑,眼波流轉間,臉頰上的紅暈更甚,映襯著她那如雪的肌膚,簡直讓人移不開眼。


    “就你會說話,甜言蜜語一籮筐。”


    隨後,她優雅地落座於琴前,對他溫柔一笑,指尖輕觸琴弦,一曲悠揚宛轉,如同山間清泉,潺潺流淌開來。


    “歌聲伴著扇影搖曳,妝容映在鏡中輕盈。笑顏無需遮掩,聲聲入耳,動人心弦……佳人深夜獨唱,蘭房之中,風情萬種……”她邊彈邊唱,雖是幽怨的曲調,卻因隻為他一人而歌,平添了幾分溫情與羞澀。曲中雖有哀愁,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紅暈。


    曲終,餘音仍在空中盤旋,久久不散。柳如煙輕歎一聲,問道:


    “公子,您覺得此曲如何?”


    葉青軒心中暗想,這位佳人雖身處風塵,但歌聲中的那份哀愁,定是心中藏有難以言說的故事。於是,他溫柔一笑,安慰道:


    “柳小姐,人有心事,乃是常情。無需太過介懷,更不必被其束縛。世間之事,總有解決之道,隻是時機未到,鑰匙未現罷了。放寬心,一切自會有好的安排。”


    柳如煙聞言,目光溫柔地望向他,輕輕咬著下唇,低語道:


    “公子,有您這番話,仙兒心裏好受多了。”


    言語間,兩人的距離似乎又近了幾分。話說有這麽一檔子事兒,要是幹了它,保不齊得讓某些人心裏添堵,可偏偏呢,就像是為了守護心中那片最溫柔的港灣——家人,咱還就得硬著頭皮上。


    要是你遇上這檔子事兒,咋整?嘿嘿,葉大才子就這麽問如煙姑娘了。


    “哎,如煙姑娘,既然這事兒傷人不淺,你能不能給按個暫停鍵,讓它緩緩?”


    葉青軒一臉認真加幾分調侃。


    柳如煙眉頭一皺,思忖片刻,輕啟朱唇:


    “就算我這頭按下暫停,江湖水深,自有後來者接手這燙手山芋。”


    “喲嗬,這不就得了嘛!”


    葉青軒一拍大腿,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結局既定,誰當那背鍋俠,不都一個樣嘛。尤其是關乎自家人的事兒,哪怕是要我化身江湖大反派,那也是眼都不眨一下。”


    柳如煙聞言,小手掩嘴,眼波流轉間滿是笑意:


    “哎呀,你這話說得,跟唱大戲似的,哪至於那麽悲壯嘛。不過,你真心這麽想的?那可是要遭人唾棄的哦。”


    葉青軒深情款款地看著柳如煙,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起來:


    “如煙姑娘,你聽好了,這世間萬物,唯親情最真。那些個金銀財寶、名利地位,不過是天邊浮雲,過眼雲煙。到頭來,閉眼那一刻,誰守在你身邊?還不是最親的那幾位。為了他們,就算是背負千古罵名,也在所不惜。人生苦短,若是事事都瞻前顧後,活著還有啥勁兒?”


    這番話,葉青軒是掏心窩子說的,心裏頭那個念想啊,要是能時光倒流,重回父母膝下,哪怕是與全世界為敵,他也敢說一句“來戰”!


    柳如煙愣怔片刻,眼裏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葉公子,你這一套理論,真是別具一格。世人皆勸善,你卻反其道而行,莫非你真是那隱藏的大反派?”


    “對對對,超級大反派。”


    葉青軒笑得比花兒還燦爛,“壞得流油的那種。”


    “噗嗤!”


    柳如煙忍俊不禁,笑得花枝亂顫,


    “葉公子,我剛才不過是逗你玩呢,沒想到你還真承認了。不過嘛,你這性格,挺有意思。”


    “嘿嘿,早點看清我的真麵目,免得日後失望嘛。”


    葉青軒笑得有些勉強,心底卻泛起一絲酸楚。在這個世界上,能懂他的人少之又少,那些新奇的想法和獨到的見解,就像無人區裏的奇花異草,美得孤獨,豔得寂寞。


    或許,他真的是那個,在喧囂世界中,最寂寞的旅者。


    就在這時,一隻溫暖的小手輕輕握住了他的手,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仿佛在告訴他:在這條孤獨的路上,至少還有她願意相伴左右。他猛地抬頭,恰好捕捉到柳如煙那臉頰上兩抹羞澀的紅雲,如同初綻的桃花般嬌豔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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