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不能打遊擊?你不是說以弱勝強最好的方式就是讓對方知道疼嗎?而且新墨西哥有兩個法國那麽大的麵積,難道他們還跑不開嗎?”妃


    弗裏德裏希有些疑惑地問道,畢竟雖然他沒親眼見識到,但是英國人確確實實在加裏曼丹島上栽了,而且不是一支小部隊。


    此時的新墨西哥是墨西哥的叫法,實際上相當於此時美國的內華達州+猶他州+亞利桑那州+新墨西哥州+科羅拉多州的一部分。


    “那可是一個旅啊,有五千多人,還有軍艦火炮。”弗裏德裏希心中感慨,如果不是弗蘭茨搞出了偵察氣球,自己到了那種地形也會抓瞎,說不定也會步英國人的後塵。


    實際上這不太可能,因為奧地利軍人數比英軍人數多多了,而且裝備精良且有大批陸戰隊員,論兵源素質可是比英國在印度和東南亞的駐軍強太多了。


    而且即便是對付英國人,南明的軍隊也沒法正麵強攻,隻有在前者分兵之後才敢使用偷襲戰術。


    “弗裏德裏希叔叔,打遊擊戰除了需要複雜廣闊的地形以外,還需要有民眾基礎。隻有這樣才能持續獲得補給,同時做到敵明我暗。


    然後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的原則才能生效,否則這些話隻能停留在紙麵上。妃


    現在新墨西哥地區根本就不具備這個條件,我們也不能指望塔桑·安納創造奇跡。


    除非真有蠢貨想要一舉占領墨西哥全境。”弗蘭茨分析道。


    此時巴黎杜伊勒裏宮中的路易·菲利普,以及遠在韋拉克魯斯的美國第二遠征軍司令溫菲爾德,同時打了個噴嚏。


    “那好吧,看來墨西哥人是完全指望不上了。那為什麽不讓我大哥去,他很擅長陸地上的戰爭,同時又很閑。


    維也納衛戍司令確實是一份榮譽,但是不適合阿爾布雷希特。


    然後我會帶著艦隊將美國海軍全部送入大西洋海底的。”弗裏德裏希覺得情況實際上遠沒有弗蘭茨說的那麽糟糕,因為他覺得美國人根本就是不堪一擊。


    尤其是讓海軍分兵作戰這一點,簡直是蠢透了。海軍就該集中力量戰鬥,美國人在弗裏德裏希眼中完全是缺乏海戰常識。妃


    實際上美國海軍並沒有打過多少正經海戰,他們打的更多的是破交戰。比起海軍,他們更像是海賊,而且還是那種不入流的海賊..


    “這不可能!美國沒有向我們宣戰,我們也不可能向他們宣戰。”


    “打不過嗎?”


    “打得過。”


    “那為什麽不打?”


    “因為不能打,至少現在不能打。”


    “真麻煩!”妃


    “政治本來就是這樣。在沒有絕對實力的時候胡亂開戰最後受損失的可能是我們自己。”


    “那我去幹什麽?旅遊嗎?”


    “我需要你把一批人道主義物資和大約名安布雷拉安保公司員工送到墨西哥。”


    “那不還是去打仗嗎?”


    “我們不是去打仗,是去送物資和勞工的。美墨戰爭的雙方依然是美國和墨西哥。奧地利隻是一個旁觀者,這一點不會改變。”


    弗裏德裏希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你說了算。那如果美國海軍主動襲擊我的艦隊呢?”妃


    “不可能,美國人沒有那個膽量。”弗蘭茨給出了自己的判斷。


    “我是說萬一呢?之前誰又能想象到螞蟻能從大象身上咬下一塊肉呢?而美國人的體量可比東南亞的那隻螞蟻大多了。


    順便我想提一句。這不像你,弗蘭茨。


    你這個小鬼平時都是一副老氣橫秋、胸有成竹的樣子,但卻不會盲目地下判斷。


    是到青春期了嗎?那個日本女人沒有胸...我還聽說你經常和自己的玩伴們在草地上打滾。”


    弗裏德裏希突然意識到了什麽。


    “你該不會是和那些古希臘人一樣喜歡男風吧?”妃


    其實很多我們熟知的古希臘哲學家確實有這方麵的愛好,而且在當時的社會上這被認為是一種高雅行為和愛好。


    前麵的話確實提醒到了弗蘭茨自己確實有失態的地方,但是後麵就實在有些跑偏了。


    雖然不想在這種無意義的事情上爭論,但是現在如果不趕緊澄清恐怕傳言會變得越來越離譜。


    “不,我喜歡女人。”


    “這麽快就否認,更讓人懷疑了呢。”弗裏德裏希露出一副狐疑的表情。


    “這有什麽好懷疑的?”弗蘭茨隨口說道。


    “你證明一下。”弗裏德裏希挑釁似地說道。妃


    “祖訓中提過皇室成員永不自證。”弗蘭茨想要終結這個話題。


    “別這麽無趣麽,你都十四歲了,鄉下貴族像你這麽大私生子都不知道多少個了。


    而且你也到了該請保健員的年齡了,你母親不會這都不管吧?”弗裏德裏希依舊不依不饒。


    “弗裏德裏希叔叔,我怎麽沒聽說過您有私生子?”弗蘭茨反問道。


    “我我我我...我上的是軍校,然後整天南征北戰的,哪有時間啊!”弗裏德裏希立刻語塞起來。


    “那我懷疑您喜歡男人。”


    “我不喜歡男人!”妃


    “那你證明一下!”


    “....你這小子,我帶回來的阿曼公主還不能證明一切嗎?”


    “那好,我去問問絲內卡公主,您是否對她有做過什麽。”


    “別去,我服了你這小子。”


    “弗裏德裏希叔叔,自證是很辛苦的。”弗蘭茨想說這種後世爛大街的pua陷阱還挺好用的,同時也感慨古人的智慧居然還能防止落入後世的邏輯陷阱。


    “你小子!你你你...”弗裏德裏希這種社恐並不擅長交際一時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說說您吧。”弗蘭茨決定岔開話題“那位絲內卡公主很漂亮,您很有眼光。怎麽樣?願意為帝國獻身嗎?”妃


    弗裏德裏希也長出一口氣,可臉上又浮現出複雜的表情。


    “很漂亮,很聰明,還會說荷蘭語。隻不過我感覺她是故意接近我,動機可能不純。而且對方是個異教徒,皇帝陛下和教會會同意嗎?”


    “祖訓裏不是說過在婚姻中尋找愛情是愚蠢的行為嗎?不過你要是真心喜歡她,那就靠你自己的實力征服她啊。”


    弗蘭茨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用這種話來勸導別人,但是這種話對這個時代的人來說確實更容易理解。


    “怎麽征服我才一米五八,她比我高...”


    弗蘭茨扶額,然後拍了拍弗裏德裏希的肩膀。


    “以您的身高這種事情還是別想了,但是所謂的實力不隻有身體上的,還有精神上和國家層麵的。妃


    具體便是您可以用不斷地勝利和帝國的強大,讓她學會真心愛上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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