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和瑞碧作為勞舍爾大主教的養子,哥哥雖然身體殘疾,但是通過努力還是成為了教會的喉舌(宣講員)。


    而妹妹瑞碧則憑借過人的天賦和膽識,成為了一名戰鬥人員,這在整個教會中都十分罕見。


    這是他們來到奧地利的第二個聖誕節,雖然風餐露宿,但卻又一次有了家。


    1843年,荷蘭政府出於國內政治安全和人民生存空間的考慮,他們決定對弗來芒地區信仰天主教的德語(荷蘭語)人口進行遷移。


    目的地自然就是奧地利帝國,不得不說海洋民族的進取心就是強,在得到弗蘭茨的許諾之後,這些人成為了奧地利對外殖民的主力部隊。


    相比之下意大利人則是要鹹魚得多,寧可在碼頭當搬運工,在田間地頭給人幹雜活。


    不過弗蘭茨是不可能任由這群家夥一直聚集在同一地點的,意大利人的數量太多了,他們必須被打散才能更好地融入這個國家。


    奧地利帝國政府開始鼓勵意大利人“走出去”,除了那些自發就業的,政府的一些工程也盡量使用意大利人。


    其中最主要的就是修建鐵路,奧地利帝國由於地形複雜,所以修建鐵路所需的勞工數量和技術要求遠遠高於其他國家。


    好在這個時代奧地利帝國有一大批天才工程師,他們完成了很多在當時被認為是不可能的任務,同時也創造了讓後世驚歎的奇跡。


    比如塞默林鐵路(號稱歐洲曆史上最偉大的土木工程、鐵路建設史上的奇跡)、采爾鐵路(歐洲最危險的鐵路之一)、阿爾貝格鐵路(當時歐洲海拔最高的鐵路)、陶夫山鐵路、齊勒峽穀鐵路....


    弗蘭茨對於工程學沒有太多了解,所能提供的隻有優質的水泥和材料,以及足夠的人手。


    同時他還能保證一件事,那就是所有的工程師的待遇不會縮水,他們的名字會被曆史銘記。


    在重賞之下,奧地利帝國的鐵路工程一度成為了顯學。


    另一個結果就是經過12年的努力,奧地利帝國的鐵路長度從30公裏,變成了如今的6300公裏(曆史同期600公裏)。


    此時的奧地利帝國暫時成為了世界上擁有鐵路裏程最長的國家,但很快就會被英、美超過。


    此時美國擁有4500公裏鐵路,但是之後五年時間裏,會以平均每年2000公裏的速度飛速增加,最終在1850年達到公裏。


    此時的英國擁有5200公裏鐵路,但是會在1848年到達公裏。


    曆史上德意誌地區的鐵路長度為3200公裏,不過此時由於奧地利帝國的刺激此時的總裏程已經達到了4500公裏。


    法國則是從1400公裏,提升到了1800公裏。


    雖然不久之前路易·菲利普政府剛剛公布了公裏的鐵路建設計劃,但是這個計劃有多少能最後付諸行動還是要打個問號。


    按照弗蘭茨的計劃,奧地利帝國鐵路總裏程將在1848年到來之前達到7500公裏。


    這樣一來內來塔尼亞地區的主要城市和要塞就都被連通起來了,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在短時間內在關鍵節點集結大量兵力,至少用於防守和平叛是足夠了。


    言歸正傳,除了修鐵路、修水壩這種事情,弗蘭茨的另一個計劃便是海外移民。


    奧地利的海外殖民地實際上可以吸納相當數量的移民,但是意大利人真的是太鹹魚了。


    這幫家夥即便是到了非洲,也經常幾十個人聚在一起頂著可以曬死人的烈日圍觀螞蟻打架。


    實際上白人是非常容易曬傷的種族,所以在殖民非洲時顯得異常困難。


    但是這些意大利人寧願頂著被曬傷的危險偷懶,也不願意多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隻能說鹹魚到家了。


    薩爾茨堡軍營內,羅伯特·李和“石牆”傑克遜兩人再次聚首。他們上次相遇還是在美墨戰爭時期,紮卡裏·泰勒的格蘭德河軍營之中。


    隻不過那場勝利來得有些狼狽,美軍被墨西哥軍反複吊打,最後是在法國的人淫威之下才取得了勝利。


    “那真不是一段美好的回憶。”


    當一位來自美國的留學生提到美墨戰爭的時候,羅伯特·李感慨道。


    “那是由一頭蠢豬導致的災難,墨西哥就像是草原上的匪徒,而聯邦的士兵們表現得就像是一群受驚的羔羊。”


    “石牆”傑克遜的話要直白得多,他對於紮卡裏·泰勒的指揮十分不滿。因為後者完美詮釋了什麽叫一將無能累死三軍。


    理查德·艾維爾,南方名將,此時29歲,他參加了更為殘酷的戰鬥——斯蒂芬·卡尼的遠征。


    無論是冒險穿越死亡峽穀,還是驚恐之夜,亦或是強攻聖加布裏埃爾要塞的戰鬥,理查德·艾維爾都參加了。


    因此他也從一個陸軍上尉被降職成了少尉,他的人有三分之一死在了路上,驚恐之夜時理查德·艾維爾是第一個發現奧軍偷襲部隊的。


    但是當夜執勤的哨兵以將軍已經入睡的理由,拒絕了理查德·艾維爾的要求。


    之後他又試圖去找其他幾位高級軍官,但是結果是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最終隻能看著幾萬大軍互相殘殺。


    “其實蠢豬不止一頭,還有那些政客和情報人員也都該被扔進化糞池裏。奧地利的軍隊遠比他們說得強大。


    還好當時遇到的隻是民兵和雇傭軍組成的雜牌部隊,如果真的是駐紮在薩爾茨堡這裏的奧地利主力部隊,前往加利福尼亞的遠征軍絕對會全軍覆沒!”


    理查德·艾維爾的話一出口立刻引起了共鳴,凡是參與過加利福尼亞遠征軍的人都對那場殘酷的戰鬥記憶猶新。


    如果說格蘭德河戰役是靜坐,是恥辱,那麽加利福尼亞戰役就是一場噩夢,是這些人揮之不去的陰影。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美國留學生不願意提起的戰鬥,那就是韋拉克魯斯之戰。


    格蘭德河戰役遇到黃熱病泛濫算是天時,加利福尼亞戰役麵對無法攻克的聖加布裏埃爾要塞可以說地利,那麽韋拉克魯斯之戰則完全是由於溫菲爾德·斯科特的傲慢。


    那場戰役美軍可謂是天胡開局,但是卻一次次錯失良機,最後隻能是靠著對方的失誤苟延殘喘。


    這些身在奧地利的美國留學生越談越憋屈,尤其是看到外麵強大的奧地利帝國陸軍的時候更是感到絕望,最後隻能是借酒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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