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遊對於現在國內大部分人來說是一件十分稀奇的事情,城裏人至少三分之二的人都沒有出門旅過遊更何況是農村人。


    快速發展的經濟以及不斷改變的生活水平,讓以前吃過苦的人們每天都好像上緊了發條的手表一樣,一刻不停的在拚搏賺錢根本沒有時間來享受生活。


    所以一說是去旅遊總給人一種高大上的感覺,所以在房間休息片刻之後,合理和合心夫婦瞬間感覺精力充沛,吃了中午飯之後一行人租了一個遊船先在小南湖路晃蕩了一下,然後進入西湖開始遊覽裏麵的各個景點。


    焦城是內陸城市雖然有河但並不大,楊東旭老家五裏鄉那邊附近更沒有什麽大河大江,所以突然見到西湖這麽一個大湖一行人都很興奮,畢竟坐船遊覽大湖他們還是第一次體驗到。


    所以遊覽的時候看這個看看難有種應接不暇的感覺,而楊東旭十分有先見之明的回去把自己的相機拿了過來,一路上給他們拍了不少照片,也讓其他人幫忙拍了一些合照作為紀念。


    晚上吃完飯楊東旭要了一個包房,帶著自己表哥和表嫂去唱歌,現在的唱歌房終於有了楊東旭熟悉的ktv的影子,雖然點唱機還沒有那麽智能顯得有些死板,但大部分的歌曲都能唱。


    原本隻有他一個人吼,第一次來ktv的表哥表嫂總是有些放不開,不過幾瓶啤酒下肚之後兩對夫妻慢慢放開唱了起來,然後一首首情歌合唱把楊東旭這個單身狗喂的飽飽的。


    玩到十點多找人開車先把表哥表嫂送回了酒店,然後在讓人把自己送回了小區。手裏拎著兩大包土特產上樓,因為高興晚飯時候就喝了一些,再加上在ktv裏麵喝的楊東旭蘇日安沒喝醉,但腦袋有點暈。


    上樓來到自家家門口剛要開門,看到一個女子從樓梯口走了出來,側頭看了看楊東旭麵色冷了下來:“我想我的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你這樣堵在我家門口幾個意思?算是威脅嗎?”


    “可......可以進去說嗎?”李莉聲音緊咬著自己嘴唇開口說道。


    “有必要嗎?”楊東旭側頭看著眼前這個女的。


    說真的李莉長的真的很漂亮,不是那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漂亮,而是此時長發盤在頭上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


    一身超短裙勾勒出凹凸有致身材,踩著高跟鞋的她雖然五官濃妝豔抹,但總有一種說不出的誘惑,有點壞女孩,又有點少婦的妖嬈,看到她總讓男人有種雄性動物本能的騷動。


    這是一個床上的尤物,不同於和心愛妻子夫妻間那種感情至深和諧而溫馨,看到她總讓男人想要釋放一下內心野獸肆意妄為的馳騁。


    “一分鍾,你就給我一分鍾時間就好。”李莉聲音有些急切的說道。


    說真的對於楊東旭這種男人她還是第一次遇到,自從模樣漸漸張開之後無論是中學時候的同學,還是在廠裏打工的工友或者領導,看她的目光總是有一種無法掩飾的侵犯和不可言喻的貪婪。


    即便最後自己找到的靠山,讓很多人都不敢惹,但那種想要肆無忌憚侵占她的目光依然時常遇到,這些人有需要她幫忙的大老板,有官員,還有一些二代們。


    她總能利用這些人的心裏加上背後靠山給與的說話資格,遊刃有餘的應對一切,好像拿著一塊骨頭在引誘狗一樣的隨意擺布這些人。


    第一次去見楊東旭的時候她也感受到了同樣的目光,但和她之前遇到的那些男人不同的是,楊東旭的目光更有侵略性也更加冷靜。


    當她開出籌碼的時候他不掩飾自己目光中在她身上的肆意,但相對於其他男人喘著粗氣恨不得直接撲上來狠狠的發泄,楊東旭的肆意更像是欣賞中帶著嘲弄。


    他不掩飾被李莉不斷散發著的有人氣息吸引,也有上千嗅一下那誘人芳香的衝動甚至不介意這麽做,這顯然不是一個好男人應該有的衝動。但他卻不做壞男人可以做的事情,或者說他不是什麽善男信女,但卻有著自己的底線。


    比如說李強這件事情,楊東旭隻所以揪著這件事情不放,就是為了樹立一個標杆。隻要李強在監獄裏待著下一次別人用小手段的時候就要掂量掂量。


    但威懾不隻有這麽一種選擇,比如說換做其他男人遇到李莉這種誘惑的少婦送上門,還帶著一個可以賺大錢的項目。


    第一反應就是忽悠上手嚐嚐誘人的肉味拿下項目再說,然後該怎麽做再說其他的。即便最後不放李強,也會打招呼給他減個一兩年刑期,讓他在裏麵待個一年半載的標杆樹立起來了也把李莉打發了。


    又或者幹脆把李莉為了贖自己弟弟付出的籌碼是什麽放出風去,有大錢賺還能玩女人。最後很不屑的放過了李強這個小癟三,依然能夠起到震懾作用,沒人會覺的他這樣做不對,反而會羨慕幾分。


    其實一開始李莉找楊東旭就是打著後一種注意,她覺得在利益麵前後麵一種隻要腦子正常的人都會選擇,畢竟就算再理智的人能夠抵擋她的誘惑,可大筆賺錢的項目投資卻沒人能夠抵擋,畢竟那可是大把大把的鈔票,有誰會和錢過不去嗎?


    可楊東旭偏偏不選擇這麽麽幹,或者說根本不像是一個合格的商人,一點都不考慮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而是有種任性腦子不夠用的認死理非要釘死李強,根本不管這種選擇利益收獲極低,換一種選擇效果更好還有足夠的利潤。


    楊東旭是腦子不夠用?顯然不是?那他是想不到可以選擇另外一種方式然後財色兼收嗎?顯然也不是?


    可他為什麽偏偏就這麽做了呢?李莉想不通,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男人,她所見到的人中那個不是蠅營狗苟斤斤計較盤算著一個鋼鏰都要榨出油來?


    但不知道為什麽,楊東旭越是這樣李莉越想和他交易。不是那種自己的美貌竟然被忽略非要爭一口氣的賤脾氣,而是一種從未遇到過的心安。


    這種心安不是女人找到愛自己男人的依靠,而是隻要楊東旭選擇做交易了,在自己不會陰他的時候,可以放心他不會陰自己,睡覺的時候不用睜一隻眼睛防備著。當然你要是敢背後捅一刀,或許下地獄都是痛快的選擇。


    這個男人在遵守交易規則讓人放心的同時,也是一個有著極強手段的暴戾魔王,當他露出自己暴戾一麵的時候,或許自殺才是最好的選擇。


    “有什麽事情說,其實說不出根本沒有意義,我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開門進屋把手裏兩個包裹打開,看了一裏麵的老媽給帶來的特產,不能放太長時間的放進冰箱裏或是保險,或是冰凍。


    “我手裏有些他們交易的證據,可以幫你理由他們手裏的權力更好的做生意,我的那些關係網也可以讓你用。我知道你或許看不上這個。


    但縣官不如現管有些時候小人物就能解決的問題,你動用太高的關係得不償失。也有的時候擺平這些小人物,你就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不用做的滿城風雨引人注目。”


    看著眼前拿著暴力各種土特產往冰箱裏放,有一種舉家小男人感覺的楊東旭,李莉的神情恍惚了一下。


    “你說的很有道理,有的時候殺雞用牛刀,牛刀用多了很有可能就變成殺雞刀。在這個講利益互換的年代,每用一次人情都需要投資的。


    與其拿著牛刀一刀剁掉雞頭弄得到處都是血淋淋的,拿一把小刀抹脖子是更好的選擇,或許也會有被宰雞的亂撲騰的動靜,但大家殺機都是這麽做的。


    既然大家都這麽做你和他一樣,自然就不算是出頭鳥,不管那隻被宰的雞是不是比其他雞撲騰的動靜更大。”楊東旭轉頭看了李莉一眼眼中帶著一絲的欣賞。


    這個女人不但身體誘人,智商也在線。做事不但幹淨利落,而且進退有度很會把握對手心裏想要什麽。


    李莉沒有說話和眼前這個男人對視了一眼等待著下文。


    “但是......”楊東旭收回自己的目光,把包裏的鹹鴨蛋拿在手裏晃了晃,發現是煮熟的就把一袋子鹹鴨蛋直接拿進了廚房,這東西不放冰箱也能保存好久,“我家養了很多雞,我不用去殺別人家的雞就有肉吃,即便我看上了別人家的雞感覺他家的雞更好吃,我也能夠出錢買回來,隨便怎麽殺也沒人能說什麽。


    至於你說的那些小鬼兒,我手裏有可以殺牛的刀,這會讓很多想要對我圖謀不軌的人在動手之前心裏掂量一下。所以牛刀不用砍出去,提在手裏讓他們看到就行,不用人情自然就不會變薄。


    當然我承認你說的那些東西很有用,也很誘人。甚至我也會培養一些殺雞刀來為自己提供方便。但做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合乎規矩,規規矩矩做生意你好我好大家好。


    至於玩一些盤外招,我的選擇是不管對方能拿多少贖金,我都會碾碎他。這樣別人就會更加清楚我的性格,更明白我做事的準則。


    然後他們就會規規矩矩的在規則之內和我玩,而我呢?這個人很聰明,別人用盤外招可以大把撈錢。我則是在規則之內也能賺更多合情合理和合法的錢。


    所以說我是這個規則的收益者,而且還在源源不斷的收益中,對於跳出盤外的小醜沒有理由不伸手碾死對不對?


    而放過了一個這樣在盤外用招的人就會給人一種錯覺,咬我一口我收拾不了他,他大賺。即便能收拾他也可以拿到出一些利益脫層皮全身而退,這種錯覺很不好,會給我帶來很多的麻煩你覺得呢?”


    “我覺得這不是得罪了你隻是脫層皮,而是直接傾家蕩產的付出了全部,和你想要的震懾結果一個樣,所以可以在能夠獲得更多的時候,沒理由不換一個選擇。”李莉看著楊東旭眼中帶著倔強。


    這是這種倔強就好像一隻大手下支撐著的螻蟻,隻要大少稍稍用力就會被她碾死,而且不會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其實進屋之後她把門反鎖上了,這無疑是一個很明顯的暗示,甚至想過自己要不要脫光了站在對方麵前,表達自己付出全部究竟是怎樣一個全部,但迎上楊東旭戲謔的目光,她隻能愣愣的站在原地,雖然眼神依然倔強,但卻不敢有絲毫的逾越。


    “以你的智商應該明白,其實他們都進去了對你,或者對他們都是一種好處。”楊東旭關上冰箱門側頭看了一眼一臉倔強的李莉一眼,走到桌邊給她倒了一杯水。


    “我知道,我知道他們這樣肆無忌憚早晚會出事,不是遇到你也會遇到其他人。坐牢或許可以讓他們清醒一下,可那是我的父母,我弟弟。我真的做不到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坐牢什麽都不做。”李莉眼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流了出來。


    或許在外人看來她所做的這一切都是不值得的,無論是她父母還是她弟弟都不值得她付出這麽多。


    她的靠山要退了,以後她處境更加艱難。這個時候應該做的是利用手裏籌碼最後一點餘熱換取更多可以保證自己後半生生活的錢財。


    楊東旭並沒有要整死她父母或者弟弟的意思,所以先守住了錢財等他們出來之後用富裕的生活表達自己的孝心是最明智的選擇。


    不然現在付出了一切,即便把她父母和弟弟撈出來了,那以後呢?過慣了富貴生活的父母和她弟弟會適應一貧如洗的生活?


    無論是她父母,或者她弟弟會安分下來找份工作平靜生活?所以最終結果肯定是全家的重擔再次壓在她的身上,她要繼續找個有錢的,或者有權的老頭子,然後讓家裏人趴在身上繼續吸血。


    可有的時候麵對感情,無論是愛情還是親情,即便能看的清清楚楚又有多少人能夠做出最理智最正確的選擇?


    或許在很多吃瓜群眾眼中感覺很好選擇,明明正確的選擇那麽明顯那麽容易輕輕一步就邁了過去,隻要不是腦殘都會這麽選。


    可作為當事人不是對的就一定會選,不是她沒看到這個對的選項,而是她過不了心裏那一關。


    比如說上一世楊爸和他小叔勝利,小叔是各種作死各種惹事,把楊爸這種一個家裏的頂梁柱氣的都想殺了他,可小叔有一次被人打還矮了一刀。


    從醫院回來的楊爸在家裏睡覺會做噩夢嚇醒,直到去醫院守在自己兄弟身邊才安心下來。有的時候你恨不得某些人親人去死,這樣自己就太平了。


    可一旦遇到事情你才會發現,不管對方有多混蛋血濃於水的感情不是那麽輕易可以割舍的,下狠心也不是什麽人都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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