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力就強忍著痛苦,很快經文就畫完了。隻見阿讚斌師傅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草人,把剩下的血直接就潑在草人身上,這個時候詭異的一幕就出現了。


    隻見草人開始冒煙了,陳大力的皮膚上也開始冒煙。在皮膚底下仿佛有好多蟲子在瘋狂蠕動,陳大力隻覺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像是被架在烈火上灼燒,又好似被無數雙魔爪無情撕扯。


    那種深入骨髓的奇癢讓他幾近癲狂,他雙手拚命地抓撓著自己的身體,指甲在皮膚上劃出一道道血痕,卻仍無法緩解那萬蟻噬心般的痛苦。他的雙眼布滿血絲,眼球幾乎要從眼眶中瞪出,喉嚨裏發出野獸般的嘶吼,聲音沙啞而淒厲。


    陳大力全身的肌肉劇烈抽搐著,身體扭曲成一種怪異的姿勢,仿佛在與某種無形的力量做著殊死搏鬥。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沉重的喘息,他感覺自己的肺都要被痛苦撐爆。冷汗早已濕透了他的衣衫,頭發也濕漉漉地貼在頭皮上,整個人如同從水裏撈出來一般。


    此刻的陳大力,恨不得將自己的皮肉整塊整塊地撕下來,隻求能擺脫這無法忍受的折磨。他的意識逐漸模糊,眼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虛幻,隻有那無盡的痛苦如影隨形,仿佛要將他拖入無底的深淵。


    這個時候,三個阿讚師傅同時用小刀割破自己的中指,隻見他們眉頭緊皺,卻目光堅定,沒有絲毫的猶豫。殷紅的鮮血迅速湧出,他們緊接著將中指的血滴在骷髏頭上。


    刹那間,仿佛有一種神秘的力量被激活,周遭的氣氛愈發凝重。三個阿讚師傅開始念咒,那聲音起初還較為沉穩,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念咒聲越來越快越來越快,仿佛魔音陣陣。


    這聲音猶如洶湧的波濤,一波接著一波衝擊著整個房間,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壓迫感。每一個音符都好似尖銳的利箭,直刺人的靈魂深處。空氣仿佛都被這急促的咒音攪動得躁動不安,燭光在這強烈的聲波中劇烈搖曳,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三人的麵部肌肉緊繃,額頭青筋暴突,汗水順著臉頰流淌而下,卻絲毫沒有影響他們念咒的節奏。那聲音越來越快,越來越急,如疾風驟雨,又如萬馬奔騰,仿佛要衝破這黑夜的束縛,直達未知的神秘領域。


    在吞武裏的那個深山老林中,這位年輕女子麵容白皙卻透著一股詭異的蒼白,猶如被霜雪覆蓋。她的眉毛細長且高挑,眉梢微微上挑,透著幾分淩厲與陰狠。一雙狹長的眼睛,眼角微微上翹,眼尾處暈染著一抹濃重的黑色眼影,使得她的眼神更加深邃而神秘,仿佛能洞悉一切,卻又讓人不敢直視。


    她的鼻梁挺直,鼻翼微微翕動,似乎在壓抑著內心的憤怒。嘴唇薄而紅潤,此刻卻緊抿成一條直線,嘴角微微下撇,帶著一抹不屑的冷笑。


    她身著一襲黑色的長袍,長袍的領口和袖口繡著暗紅色的複雜花紋,猶如蜿蜒的毒蛇。長袍的材質看似輕柔,卻在微風中紋絲不動,仿佛被某種神秘的力量所禁錮。她的腰間係著一條紅色的腰帶,腰帶上鑲嵌著幾顆閃爍著詭異光芒的寶石。


    她的頭發如瀑布般垂落在雙肩,漆黑如夜,卻又散發著一種幽暗的光澤。幾縷發絲隨意地散落在她的臉頰兩側,更增添了幾分陰森的氣息。在她的額頭上,佩戴著一個鑲嵌著黑色水晶的額飾,水晶閃爍著幽暗的光芒,與她那冰冷的眼神相得益彰。


    就在陳大力這邊在解降的時候,在吞武裏的一個深山老林中,一個年輕女子突然感應到了有人在幫陳大力解降。隻見這個女子冷笑一聲,說道:“有意思。就這幾個阿貓阿狗還想解我的降頭,做夢。”


    隨即,她也開始盤腿坐下對著法壇開始念咒。隻見這女子麵容冷峻,雙眼透出陰鷙的光芒,她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語速極快,聲音尖銳而刺耳。


    她拿出一根發黑的長針,對著法壇上的一個稻草人就紮了下去。那一瞬間,仿佛有一股黑暗的力量從她手中傳遞而出,長針狠狠地刺入稻草人,帶著無盡的惡意。


    另外一邊,小王頓時感覺到他的手就像被幾千根針紮一樣疼痛難忍。他忍不住大聲慘叫起來,身體蜷縮成一團,臉上的表情因痛苦而扭曲得不成人形。冷汗如瀑般從他的額頭滾落,他試圖用另一隻手去捂住受傷的手,卻發現根本無濟於事,那疼痛仿佛深入骨髓,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他的神經,讓他幾乎要昏厥過去。


    這個年輕的女生赫然就是和陳大力有過一夜風流的那個女生,這個女生看陳大力年輕帥氣,就想先上車後補票,給陳大力下降頭然後讓他來娶她。


    然而,在幫陳大力解降時,沒想到陳大力竟然不來,還找了其他人解降。頓時,這個女生就氣不打一處來。她那原本還算嬌美的麵容此刻因憤怒而扭曲,雙眼瞪得滾圓,咬牙切齒地說道:“真是個沒良心的男人。負心漢。我讓你嚐嚐萬箭穿心的感覺!”


    她的臉上再也不見曾經的溫柔與期待,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怨恨與惡毒。眉頭緊緊皺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額頭上青筋暴起,仿佛隨時都會爆開。嘴唇因為憤怒而顫抖著,塗著鮮豔口紅的雙唇此刻看起來卻像是要噴出火焰一般。


    她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仿佛這樣才能稍稍緩解她心中的怒火。那凶狠的模樣,仿佛要將陳大力生吞活剝了才肯罷休。


    雙方法師勢均力敵,鬥的你來我往難解難分,一時間陷入僵局。誰也奈何不了誰。


    隻見這個時候,陳大力已經痛的就像一個蝦一樣在地上打滾。他的麵容因為極度的痛苦而扭曲得不成人形,五官仿佛都擠在了一起,眼睛緊閉著,眼角擠出了痛苦的淚水,嘴巴大張著,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聲,那聲音仿佛是從靈魂深處迸發出來的,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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