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看見韓富龍臉上露出驚慌之色,心裏暗喜,暗道:“老子還以為你不害怕呢,原來也害怕!”


    “趙縣長,那怎麽辦,我們要想辦法,實在不行,解決了汪倫喚!”韓富龍提議道。


    “解決?”


    趙明戲謔地道:“韓總,你不是一直主張打打殺殺嗎,那你去解決好了,我靜候你的好消息!”


    “我?我不知道汪倫喚現在在哪?”韓富龍無奈地道。


    “你連對方現在在哪都不知道,何談解決?我多次對你說過,江湖不是打打殺殺,而是人情世故,要多動腦子,汪倫喚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現在有件事,我要你去辦!”趙明道。


    “什麽事?”韓富龍趕緊問道。


    “蕭逸現在是縣委書記,天正縣的一把手,這段時間天正縣太太平了,所以,他才會有這麽多的時間和精力幹這些事!”趙明端起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茶水,緩緩地道。


    “您的意思,讓我們給他們製造一些困難?”韓富龍道。


    “新雄礦業老總江采寧被抓,副總魏東碑被槍殺,據我所知,這個魏東碑的老婆胡蝶不是好惹的主,娘家勢力很是不一般,如果讓胡蝶出手,這潭水會不會更渾?”趙明話落,目光灼灼地盯著韓富龍。


    “嗬嗬嗬,妙啊,趙縣長,真是妙,難怪你當縣長,嗬嗬嗬,這腦瓜子真不一般!”


    聽到韓富龍的認可,趙明立刻站了起來,道:“我現在不方便出麵,這件事就由你去辦,盡快聯係胡蝶,慫恿她帶人鬧事。


    鬧事的地方不僅僅局限於縣委、縣政府、公安局鬧,還要去市委市政府、省委省政府鬧,同時,多利用一些媒體,將這件事無限放大!”


    韓富龍微微點了點頭道:“趙縣長,可是我聽說,魏東碑當時對警察開了槍,還射殺了兩名警察,最後跑不掉,才自殺的!”


    “這誰能作證?現場除了警察,沒有一個人可以作證!”


    韓富龍微微點了點頭道:“是啊,現場沒人作證,還不是警察說什麽就是什麽?對對對,您的腦子真是好使,他們可以把魏東碑擊斃,然後把事先準備好的槍塞進魏東碑的手裏,那要是有人問,警察為什麽要這麽做?”


    韓富龍盯著趙明。


    “這就要問張洪奎等人了,這些動腦的問題,我們交給魏東碑的家人胡蝶去搞,不就是了。


    你可以給胡蝶建議一下,就說,她聽魏東碑說過,魏東碑以前得罪過天正縣公安局局長張洪奎,張洪奎揚言要殺了他。”


    “妙啊!”


    “總之越亂越好,實在不行,可以讓胡蝶去所居住的地區法院進行起訴,狀告魏東碑的死是張洪奎蓄意謀殺的!”趙明緩緩地道。


    韓富龍越聽越心驚膽戰。


    他本以為,自己夠狠了,可沒想到,趙明比他還狠,而且,是殺人不見血的那種。


    看來,自己以後還真得小心點。


    “你還可以給她提議一下,可以去京城找一個優秀的律師,一個優秀的律師可以把白的說成黑的,同樣,也可以把黑的說成白的。


    至於這件事最後會怎麽樣,我們不用管。


    我們的目的,目前,這樣做,可以打亂蕭逸和張洪奎的步驟,讓他們沒有時間再來找我們麻煩!”


    韓富龍再次舉起了大拇指,連說三聲‘妙’!


    隨後。


    韓富龍離開趙明的別墅,去聯係魏東碑的妻子胡蝶。


    ......


    與此同時。


    蕭逸辦公室。


    交通局局長曾國安拿著筆記本,站在蕭逸麵前做著匯報。


    “蕭書記,天正縣到陽蘭市的路要按照我們定的方案修,就必須對有些地方加以拓寬,這樣的話,就需要占用許多土地和林地。


    我分別和縣國土局局長關田法同誌、縣林業局局長王成軍同誌談了談,王成軍同誌對於占用林地,相對來說還很配合,說,他可以和省林業廳銜接,讓林業廳給我們把這片林地批了,允許我們修路。


    隻是我和關局長談的時候,關局長態度非常惡劣,說,批修路要占用的土地非常困難,他即使同意,涉及的鄉鎮政府也不會同意,即使鄉鎮政府同意,與之有關聯的群眾也不會同意!”


    曾國安繼續道:“今天早上,我和修路要占用土地的幾個鄉鎮領導聯係了一下,他們和關局長的說法一樣,不是很配合!”


    說到這裏,曾國安一臉的無奈,道:“蕭書記,如果這個土地拿不下來,我們定的方案就行不通。


    我的意思,能不能考慮把道路往窄的修一修,也不要架橋和鑽洞,就在原有的路基上,路基稍微加固一下,再鋪一層柏油!”


    曾國安說到這裏,再次露出無奈之色。


    蕭逸皺起了眉頭。


    在設計方案前,他和曾國安等領導親自沿天正縣到陽蘭市的路看了一遍。


    道路加寬,是要占用一些土地,可這些土地要麽是荒山荒坡,要麽就是撂荒地,根本不存在群眾不給的情況。


    畢竟。


    縣上修路,是利在人民,隻要不是特別渾蛋的人,都會給的。


    再說。


    這次縣上占用群眾的土地,無論是耕地還是撂荒地或者林地,都會按照國家政策給予補償。


    對於群眾來說,這些撂荒地或者林地,在他們手裏,本就沒有什麽價值,現在能搞一些錢,何樂而不為呢?


    所以,他認為,說群眾不同意是國土局和涉及鄉鎮政府找的借口。


    蕭逸皺了皺眉頭,從煙盒裏抽出兩支香煙,將一支遞給曾國安,自己又點燃吸了一口,讓憤怒的情緒稍微恢複正常,才道:“曾局長,這條路承載著天正縣54萬群眾的夢,所以,不但要修而且要修好。


    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都說過,要修一條百年不壞的路,剛遇到點困難,怎能退縮?


    要是真按照你剛才說的,把原有的路基稍微加固一下,然後鋪上柏油,這樣修阻力是小,也快,更省錢。


    可結果呢?天正縣到陽蘭市的大車照樣無法通行。


    我們天正縣本就是個資源大縣,如果這條路修通,會加快我們天正縣與陽蘭市等地方的銜接,對我們天正縣的發展意義重大,所以,這條路不但要修,而且要修好。


    曾局長,原定方案絕對不能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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