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去雪國?!”助手不知道他家老大又怎麽了,隻好硬著頭皮提醒:“可是現在已經近10月的天氣,雪國地處北方,您去那邊可能會受影響。”


    厲沉霖的蛇眸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助理隻覺後背一陣汗毛倒豎,連忙繃直了身體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好的厲總,我馬上去安排。”


    厲沉霖:“今年的軍火生意和雪國那邊的勢利簽,至於珠寶和礦山能源開采,依然給南國人。”


    助理點頭:“明白。”


    *


    兩個小家夥升級結束,陸廷宴送他們母子三人回了山頂餐館。


    一路上,白蘇柔順地低著頭,兩隻可愛的垂耳兔耳朵耷拉在旁邊,臉蛋白皙,眉眼精致,低垂著的眼簾,薄薄的眼皮上藍紫色的小血管清晰可見。


    這樣脆弱又嬌嫩的小雌性,就應該被捧在掌心。


    而他明知她不易,卻還放任她一個人帶著孩子們在山頂,該死的人是他。


    陸廷宴昨晚上那點因為被反駁的怒氣蕩然無存,滿心隻剩下對她的憐惜和心疼。


    今天這樣的情況,開店是肯定不可能的了。


    白蘇在自己的直播賬號平台上發布了一個動態,宣布今天開始餐館閉店修整,未來三天不營業。


    陸廷宴安撫道:“你別擔心,他們睡醒了就好了。小獸人突破等級是這樣,會有很長的倦怠期。”


    “我小時候也是這樣過來的。”


    白蘇看向他:“醫生說,幼崽在成長期間需要有父親教他們本事和賴以生存的戰鬥能力。”


    是她之前沒想過這個問題,總以為這些孩子和她上輩子認知裏的小孩子一樣。


    完全忘記了,這是獸世。


    對於雄性而言,在獸世立足,戰鬥能力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如果沒有父親從小的培養,小獸人們需要自己摸爬滾打辛苦很多倍,才能掌握生存技能。


    她把孩子們捆在身邊的想法太單薄了。


    陸廷宴揉了揉她的腦袋:“他們交給我,你就安安心心地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好不好?”


    白蘇愣了下:“你願意讓我繼續開餐館了?”


    陸廷宴低笑出聲:“我能怎麽辦?一輩子認定了一隻小兔子,隻要你開心就好。”


    白蘇說不感動是騙人的。


    陸廷宴的讓步在她意料之外。


    今天在醫院裏,聽到那些人的議論聲她才知道這個世界的夫妻相處規則。


    作為雌性,她如果出來勞作,開餐館,是在明晃晃地對外昭告,她的獸夫廢物無能。


    是將獸夫的臉按在地上摩擦,讓所有人都來戳他脊梁骨的意思。


    一般雄性都接受不了,更別說身為聯邦首領的陸廷宴了。


    但他竟然為了她讓步了。


    白蘇心下一甜,忍不住抱住他的臉親了一口,小聲道:“你在這守著,我去給你做好吃的!”


    陸廷宴眼眸微深,一把拉住要逃的小兔子,按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白蘇捶了他一下,不許他鬧得太過。


    畢竟旁邊兩個小家夥還沉睡著,她有點不好意思。


    鬧了一上午,都沒吃午飯。


    白蘇進了廚房,麻溜地開始做飯。


    係統突然在她腦海中提示:【宿主,另外兩個男主也快要出現了哦。】


    白蘇愣了下:【這麽快?】


    係統:【對。】


    白蘇:【是哪兩個?】


    係統:【蘭頓家族的白蛛獸人葉裏亞斯和黑道厲氏家族的掌權人蛇獸人厲沉霖。】


    它想了想,又叮囑道:【你小心哦,這兩個人對你印象也不太好,你千萬不要大意。】


    白蘇腦子裏很快浮現出小說裏對於這兩人的描述。


    蛇天性淫,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發情。


    對白雪一見鍾情後迅速陷入熱戀期,隨時隨地都能發情。


    有時候是辦公室、有時候開視頻會議的時候,厲沉霖都能逮著人。


    有時候是在去海邊玩時的暗礁後,被海浪一波一波推著。


    有時候是落地窗前。


    白蘇印象最深刻的事,就是厲沉霖發情期到了,把人拽進了繁華街道的電話亭裏。


    電話亭是單向玻璃,裏麵能夠看到外麵,但是外麵看不到裏麵。


    她看到這段描述的時候,人都驚呆了。


    因為電話亭完全沒有鎖和門扣,路人隨時可能會推門進來,發現他們倆。


    而且電話亭單向玻璃的鏡子,路人經過時,都會看一眼鏡麵照鏡子,或者停下來照鏡子。


    女主和外麵路過的路人對視時,那種緊張感甚至從文字傳到了她的腦海裏。


    以至於她一回想起厲沉霖這三個字,心裏都黃黃的。


    白蘇忍不住扶額。


    葉裏亞斯就更不用說了……


    和厲沉霖隨時可能會發情的設定相比,葉裏亞斯簡直是全文的某事擔當。


    他的本體是一隻蜘蛛,吐出來的蛛絲具有很強的共感能力,對藝術有著很高的追求,包括那檔子事的藝術追求。


    蛛絲捆綁住人,他可以將自己的五感傳遞到蛛絲上,也能利用蛛絲將自己的感受傳達給對方。


    在和女主廝混時,他最喜歡將自己的感受用蛛絲傳達給對方,讓女主一個體位同時感受到兩人的感覺。


    隔著文字,她都感覺女主要被他玩瘋了。


    印象裏最經典的是,他最愛玩審訊遊戲。


    在審問犯人時,他會將蛛絲纏繞在犯人的五六個致命點上,再在犯人麵前擺出這五六根蛛絲。


    讓犯人隨機抽取蛛絲。


    可能會抽中連接脖子的蛛絲,被割斷脖子而死。


    可能會抽中連接腰部的,被腰斬。


    也有可能是連接眼珠的,眼珠子被蛛絲拔出來。


    但是這一套用在女主身上,連接的可就不是致命點,而是敏感點了。


    女主每次選擇不同的蛛絲,都有可能會觸發新的驚喜。


    她記得最變態的一次,是他在她身上纏繞的蛛絲匯聚到一起做了一把揚琴。


    琴弦另一端係滿了她全身。


    葉裏亞斯用揚琴演奏完一曲時,女主已經……極樂世界逛好幾遍,頭頂上小煙花都要炸爛了。


    嘶……


    白蘇搖了搖頭,甩掉腦子裏的黃色廢料。


    突然,她的目光落在手指的戒指上。


    亞爾科爺爺送給她的碧璽戒指上是一個小白蜘蛛的樣式。


    不對!


    白蘇腦中突然靈光一閃。


    亞爾科爺爺是蘭頓家族的,葉裏亞斯也是蘭頓家族的。


    她終於知道為什麽當時爺爺送她戒指的時候她覺得眼熟了!


    這不就是劇情裏本該出現在女主手裏的戒指嗎?!


    白蘇風中淩亂了,滿腦子都是被葉裏亞斯用蛛絲捆成俄羅斯吊燈的女主。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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