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凜冽,山峰峭壁直插雲霄,仿佛要將這片天地撕裂成兩半。慕容淩峰帶著穀梁瀚翔、周淵烈三人,沿著崎嶇的山路緩緩攀登,他們正朝著靈川樓的據點進發,心中充滿了對即將到來的戰鬥的期待和緊張。


    “大哥,這裏看起來十分危險,我們應該小心一些。”周淵烈望著腳下深淵,忍不住提醒道。


    慕容淩峰點了點頭,“我知道,但我們必須盡快到達靈川樓,隻有找到他們的核心人物,才能徹底解決這場紛爭。”


    他的目光如炬,掃視著周圍的環境,試圖發現任何可疑的跡象。突然,一陣強勁的真元波動從山頂傳來,震得山體微微顫抖。


    “有人!”穀梁瀚翔驚呼一聲,拔出長劍,戒備地看著山頂。


    慕容淩峰眼神一凝,沉聲說道:“小心!此人實力不俗。”


    話音剛落,一道身影便從山頂飛速落下,身著靈川樓的青色衣袍,眉宇間透著一股傲然之氣。正是靈川樓天才弟子江人豪,真元境七段的高手。


    “慕容淩峰,你終於出現了!”江人豪冷哼一聲,“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靈川樓的強大!”


    他雙掌翻飛,真元洶湧,瞬間釋放出一道淩厲的劍氣,直奔慕容淩峰而去。


    慕容淩峰不慌不忙,身形如鬼魅般閃躲,輕鬆化解了江人豪的攻擊。他眼神中帶著一絲輕蔑,淡淡說道:“江人豪,你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也配與我戰鬥?”


    江人豪勃然大怒,再次出手,真元化作一道道利劍,朝著慕容淩峰攻去。然而,慕容淩峰卻仿佛能預知他的攻擊軌跡一般,輕巧地躲過每一次進攻,反擊之間更是毫不留情。


    他施展暴血三千拳,每一拳都蘊含著驚人的力量,如同千軍萬馬般衝向江人豪。江人豪猝不及防,被這一連串的猛攻重創,胸口一處肋骨斷裂,鮮血染紅了衣袍。


    “你……你是誰?”江人豪掙紮著站起來,眼神中滿是恐懼和不可置信。


    慕容淩峰冷酷地盯著他,“是誰派你來殺我的?”


    江人豪臉色蒼白,咬牙切齒道:“我……我隻是執行命令……”


    慕容淩峰一步步逼近,手中的拳頭緊緊握住,寒聲說道:“說!是誰讓你來對付我的?”


    江人豪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選擇沉默。他知道自己若說出真相,必將遭到殺害,但他更清楚,不說話也無法逃過死亡的命運。


    慕容淩峰見狀,不再廢話,一拳狠狠砸向江人豪的胸口,將他徹底打昏了過去。


    看著倒在地上的江人豪,慕容淩峰心中充滿了疑惑。他明白這場戰鬥並非偶然,背後一定有更大的陰謀在推動。


    “大哥,我們該怎麽辦?”周淵烈問道。


    慕容淩峰沉思片刻,說道:“將江人豪帶回去,我會從他口中逼出真相。”


    他轉身看向遠處,眼中閃爍著冷光,“無論是誰策劃了這一切,我都不會放過他們!”


    慕容淩峰怒火中燒,目光如炬般盯著靈川樓眾人。他冰冷的聲音在空曠的廣場上回蕩,“靈川樓,你們欺人太甚!竟敢無視玄天無極宗的威嚴!”


    周淵烈和穀梁瀚翔也紛紛站了出來,穀梁瀚翔沉著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暗中計算著他們與靈川樓勢力的差距。周淵烈則握緊手中的長劍,眼神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慕容淩峰,你想要幹什麽?”一個身穿紫色錦袍的男子從靈川樓人群中走出,他的目光冰冷如刀,“我們靈川樓做事有我們的規矩,與你們玄天無極宗無關。”


    “規矩?”慕容淩峰冷笑一聲,“你們靈川樓的規矩就是欺壓弱小嗎?將我等同門的試煉物品搶走,還敢如此囂張!”


    他的話語激起了周圍人的議論紛紛。不少修煉者都對靈川樓的做法表示不滿,但他們也清楚靈川樓在東荒地區的勢力不容小覷,不敢輕易站出來。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際,一群身穿不同服飾的 elite 強勢出現,他們來自各大宗門,實力深厚,氣息強大。其中一個身穿青袍的青年男子目光銳利地掃視著現場,最終落在慕容淩峰三人身上。


    “聽說這裏發生了爭執?”青袍青年語氣冰冷,“你們是誰?為何敢在靈川樓門口鬧事?”


    慕容淩峰冷冷地盯著他,“我們可是玄天無極宗的弟子,你們靈川樓竟然敢搶劫我們的試煉物品!”


    青袍青年眉頭微皺,他顯然沒有聽過玄天無極宗的名號。周淵烈見狀,果斷出手,一把抓住了青袍青年,將他逼到牆角。


    “說!那些試煉人員現在在哪裏?”周淵烈手中的長劍緊貼著青袍青年的喉嚨,“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青袍青年臉色一變,他沒想到周淵烈會如此凶狠,連忙說道:“放開我!我告訴你,那些玄天無極宗的試煉人員三分之一身陷骨岩山脈,他們……”


    青袍青年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周淵烈打斷,他一把將青袍青年推倒在地,冷冷地說道,“骨岩山脈?那可是凶險無比的地方,你們靈川樓竟然把他們扔在那裏?”


    慕容淩峰和穀梁瀚翔麵麵相覷,他們知道骨岩山脈的危險程度,那裏棲息著無數凶猛的妖獸,還有各種詭異的機關陷阱,即使是元嬰期的高手也未必能夠安然脫身。


    “我們必須盡快去骨岩山脈救出師弟師妹們!”慕容淩峰沉聲說道,“周淵烈,你帶頭,我與穀梁瀚翔負責後方。”


    周淵烈點了點頭,他轉身看向地上被嚇得臉色蒼白的青袍青年,“帶路!”


    青袍青年顫抖著站起來,指著遠處的一條崎嶇的山路說道,“從那裏進入骨岩山脈,但你們要小心,那裏十分危險。”


    慕容淩峰三人毫不猶豫地踏上山路,他們知道時間緊迫,必須盡快找到落入骨岩山脈的同門。周淵烈走在最前麵,手中的長劍散發著寒光,時刻準備著與凶猛的妖獸戰鬥。穀梁瀚翔則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尋找著通往骨岩山脈內部的線索。


    慕容淩峰則緊隨其後,他的目光如炬,隨時警惕著周圍的動靜。他們知道這趟旅程充滿了危險,但為了救出師弟師妹們,他們義不容辭。


    隨著三人不斷深入骨岩山脈,他們遇到了各種各樣的挑戰,凶猛的妖獸,詭異的機關陷阱,還有來自其他宗門的修煉者。但慕容淩峰三人憑借著強大的實力和默契的配合,成功地克服了重重困難。


    他們終於來到了一個險惡的山穀,這裏布滿了毒霧和尖刺,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氣息。周淵烈指著山穀深處說道,“根據靈川樓那小子提供的線索,我們的師弟師妹們就在那裏。”


    慕容淩峰深吸一口氣,“大家小心,我們一起進去!”


    三人聯手,用強大的力量衝破了毒霧和尖刺的阻擋,終於進入了山穀深處。他們看到了被困在山穀中央的一個平台上的數十名玄天無極宗的弟子,他們身上都受傷嚴重,正艱難地抵抗著周圍的妖獸襲擊。


    “師弟師妹們!”慕容淩峰大聲喊道,“我們來了!”


    聽到熟悉的呼聲,被困的弟子們紛紛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他們知道自己終於得救了。


    但眼前的危機還沒有解除,他們仍然需要麵對山穀中凶猛的妖獸和詭異的機關陷阱。


    一場生死搏鬥即將展開……洪戈然帶著程門主和甘大長老走在九峰山間的小路上,青石鋪就的道路兩旁翠竹林立,清風拂過,竹葉沙沙作響,宛如一首悠揚的樂曲。遠處傳來陣陣鳥鳴,將這片靜謐的山林渲染得更加美好。


    “洪門主,這玄天無極宗的修煉環境著實優美,靈力充沛,堪稱修煉勝地。”程門主讚歎道,目光掃過山間不時的靈氣雲霧,臉上滿是向往。


    “是啊,”甘大長老也點頭稱是,“此地靈氣濃鬱,山峰險峻,更適合修道者磨礪意誌,提升修為。”他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洪戈然微微一笑,心中卻有些忐忑。他引領兩位來訪的宗門強者參觀九峰修煉之地,一方麵是彰顯玄天無極宗的實力,另一方麵也是希望能夠拉近與其他宗門的距離,共同維護百宗的穩定。


    “兩位長老,玄天無極宗曆經千年之戰的摧殘,如今雖然有所恢複,但仍然需要時間來積蓄力量。”洪戈然沉聲說道,“十年時間對於我們來說,還不足以彌補過去的損失。”


    程門主和甘大長老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洪門主言重了,”程門主笑著說,“百宗同氣連枝,我們都希望看到百宗重新崛起。十年時間足夠我們共同努力,重塑往日輝煌。”


    甘大長老也附和道:“我相信玄天無極宗一定能夠在十年內恢複元氣。”


    然而,洪戈然的話卻引起了兩位年輕弟子的注意。皇甫博聞 ,極羽宗的弟子,眼神中滿是懷疑,低聲向醜狂皇說道:“這洪戈然說的有道理嗎?十年時間能彌補千年之戰的損失?”


    醜狂皇,馱刀門的弟子,嘴角帶著一絲冷笑,“我看他故意隱瞞了玄天無極宗的真正實力。他們或許擁有另一個絕世天才,正在暗中修煉。”


    皇甫博聞 聽了醜狂皇的話,眼神也變得更加敏銳起來。他仔細觀察著洪戈然的表情和言行,試圖從中找到蛛絲馬跡。


    洪戈然自然察覺到了兩位年輕弟子的懷疑目光,但他並沒有過多在意。他知道玄天無極宗的真正實力還不為人知,但他相信時間會證明一切。


    接下來的日子裏,程門主和甘大長老繼續在玄天無極宗參觀學習,與宗門弟子交流修煉心得。洪戈然也盡力向他們展示玄天無極宗的文化底蘊和人才儲備,希望能夠消除他們的疑慮。


    然而,皇甫博聞 和醜狂皇卻始終保持著警惕,他們暗中調查玄天無極宗的動向,試圖找到更多的證據來證實自己的猜測。


    這場看似友好的訪問,實際上暗流湧動,充滿了競爭與猜忌。洪戈然希望能夠拉近與其他宗門的距離,但程門主和甘大長老卻對玄天無極宗的實力抱有懷疑。皇甫博聞 和醜狂皇則更加直接地將玄天無極宗視為潛在的威脅。


    在接下來的十年時間裏,百宗之間的關係將會變得更加複雜,而玄天無極宗是否能夠抓住機會,重返巔峰,將成為決定百宗命運的關鍵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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