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正欣賞完已經建築好的建築,準備帶著桃花離開前往小聖賢莊弄氣運值的時候卻看見招募出來的侍女。


    韓玉招募出來的人有著數十侍女,都是留在青雲渡內的。


    不過沒有重要事情,這些侍女也不會出青雲渡的。


    “何事?”韓玉對著麵前的侍女詢問道。


    侍女對著韓玉稟報道:“主上,暴鳶第三子暴嘯已經被上官大人的人護送到青雲渡內,現如今由矯仕招待著。”


    韓玉對著麵前的侍女道了一聲‘好’,帶著桃花返回青雲渡去。


    而在青雲渡的大廳,矯仕送來茶水和點心,招待著暴嘯與隨行的親衛。


    暴嘯端起茶杯,大口喝了一口之後,對著矯仕詢問道:“多謝姑娘,不知道景倫君何時才歸來?”


    “主人馬上就歸來,客人無需著急。”


    矯仕笑著說道:“不妨多喝點茶水和點心,耐心等待。”


    “一路走來的確是心急了。”


    暴嘯聽著矯仕的話,臉上露出笑容,對著矯仕說道:“姑娘,再來點茶水,給我和我的兄弟們解解渴。”


    暴嘯能被暴鳶派來不僅僅是因為暴嘯是暴鳶最小的子嗣,更是暴嘯自身本領不差的緣故。


    “好的。”矯仕看了暴嘯一眼,下去準備茶水去了。


    矯仕沒有問暴嘯的來曆,更沒有從旁邊的一群自家人身上打聽。


    身為矯氏一族族長之女,矯仕雖然一開始在韓玉麵前表現的並不好,甚至沒有城府。


    但經曆了這麽多事情,還跟隨過韓玉很短的一段時間就被調到桃花那個勾引韓玉的狐媚子麾下,矯仕也是一步步成長起來。


    更何況,誰又能知曉矯仕在韓玉麵前的表現又是真的呢。


    連這成長都是偽裝出來的都說不定呢。


    真真假假,不到最後誰不能說真,誰也不能假。


    過了大約數十分鍾,韓玉帶著桃花回到了青雲渡。


    “見過主上。”


    中年男子帶著手底下的人對著韓玉行禮道。


    這中年男子是上官海棠的手下,而上官海棠是韓玉的手下。


    因此中年男子稱呼上官海棠為上官大人,韓玉自然是主上了!


    “不錯。”


    韓玉感受到中年男子的地階實力,開口道:“桃花,帶他們去一趟桑海城中的青雲商會,領一批資源。”


    “多謝主上!”中年男子對著韓玉行禮感謝道。


    隨後桃花領著中年男子一行人離開青雲渡,朝著青雲商會而去。


    韓玉則是來到暴嘯一行人麵前。


    暴嘯早就在韓玉進來和中年男人說話時就已經站了起來,看見韓玉走到自己麵前,彎腰抱拳道:“韓國暴嘯拜見景倫君!”


    “不必多禮。”


    韓玉伸手攙扶起暴嘯,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開口道:“這一次暴嘯將軍代暴鳶將軍過來,是有何打算?”


    “父親之意是讓嘯來看看景倫君之誌。”


    暴嘯對著韓玉詢問道:“不知景倫君之誌是?”


    韓玉看著暴嘯,一字一句的開口說道:“夫風生於地,起於青蘋之末。”


    “侵淫溪穀,盛怒於土囊之口。”


    “緣太山之阿,舞於鬆柏之下,飄忽淜滂,激颺熛怒。”


    這是楚國宋玉的《風賦》,其意是風從平地而生,從小風化作席卷天下的狂風。


    也表達出韓玉的大誌,或者說野心!


    暴嘯立刻單膝下跪,對著韓玉抱拳道:“嘯願為景倫君效力。”


    韓玉從來不認為自己有著所謂的王霸之氣,更不認為一段話就可以使人臣服。


    韓玉更認可的是暴嘯是在下注。


    暴嘯是暴鳶第三子,說得也是暴嘯本身為韓玉效力,而不是暴鳶,更不是暴氏一族!


    不過人家都說效力了,那麽韓玉自然要說一點好聽的。


    “暴嘯將軍快請起。”


    韓玉再次伸出手攙扶起暴嘯,一臉開心和驚喜的笑容說道:“有暴嘯將軍相助,什麽姬無夜,什麽白亦非,都隻不過是小菜一碟罷了。”


    暴嘯聽到韓玉提起姬無夜的時候臉上和眼神之中露出不屑的神情與目光。


    但聽見白亦非的名字之後,不屑的神情和目光立馬消失不見。


    暴嘯是正統的兵家子弟,還有著暴鳶從小教導,懂得練兵之法。


    而姬無夜,號稱‘韓國百年來最強之將’,實際上連個出名的戰績都沒有,甚至連和它國交手都沒有幾次。


    至於姬無夜的練兵之法?


    姬無夜會是會,但隻能說是菜的一批。


    姬無夜要是會精通就不會出現夜幕這個專門清理敵對者的組織了。


    暴嘯改口道:“君上,姬無夜此人領兵本領並不出眾,除了一身橫練和武力以外,並沒有值得驚訝之處。”


    暴嘯臉上露出慎重的神情,對著韓玉說道:“倒是白亦非,此人不可小視。”


    “當初百越之戰,主將者正是白亦非,對上的是百越太子‘天澤’與其麾下一眾能人異士。”


    “天澤麾下的能人異士幾乎全軍覆沒在白亦非手中,數萬百越大軍更是被白亦非的白甲軍殺得血流成河。”


    “而且白亦非家傳的練兵之法不容小視,甚至嘯父親一手訓練出來的精銳,相同數量的情況正麵遇到白甲軍都無法壓製住白甲軍的鋒芒。”


    暴嘯這話讓韓玉心中也是一驚。


    暴鳶當初能從白起手中帶領軍隊跑路,還活到現在,雖是老將,但也是名將了。


    雖說暴鳶在名將之中也屬於墊底的。


    但韓玉沒想到白亦非的白甲軍會和暴鳶訓練出來的軍隊不相上下。


    而且白亦非和白甲軍的大本營就在新鄭外的雪衣堡內。


    從雪衣堡到達新鄭也就一個時辰多的路程罷了。


    韓玉對著暴嘯問出疑惑道:“白甲軍如此之強,為何會布置在韓國都城不遠處?”


    “應該是和當初滅鄭之戰,還有白亦非的母親有關。”


    暴嘯想了想,開口說道:“但具體內容,恐怕隻有嘯的父親才知曉了。”


    白亦非的母親是韓國唯一的女侯爵,傳聞之中她的眼神可以令星空黯淡,她的美貌足以令天下傾倒。


    暴嘯看著韓玉思考的樣子,以為是自己把白亦非說得太厲害了,連忙補充道:“君上放心,白亦非的白甲軍雖然號稱十萬,但真正披甲能戰士卒應該不過萬,剩下的都是普通士卒與輔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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