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回來時判若兩人
修仙失敗後我穿回七零了 作者：帽子蘇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海島部隊這邊顧師長正咬牙切齒地跟雲省緝毒警負責人通電話。
“白局長，你手底下那批人現在究竟到哪裏了！明明是匯合後一起出發的，現在你跟我說我們海島部隊的兩輛車飛了，你們可真都是好樣的！”
“這，顧師長您別生氣啊！有話好好說，這事目前......”
\"好好說，你倒是給我一個像樣的理由啊！車飛了，你自己聽著像話嗎？還專門就是拉著我們部隊的兵的車飛走了，這不扯淡嗎？”
白局長也是有苦難言啊！
還不是他手底下拿權原本要跟去一起執行任務的兵回來說的，他也不信啊！趙孤托帶著隊伍去匯合，最後上了海島部隊的車，接著......接著海島部隊那兩輛車直接飛走了，這誰能信啊！這！！！
可那些個混小子一個個都這麽說，一個個嘴巴硬的跟石頭似的，這麽問都不改口，細節都還對得上，這一路上回來不曉得串了多久的口供。
他也很無奈啊！可是海島部隊那些兵確確實實實在跟他們的人匯合以後沒了蹤跡，這情況怎麽也得查清楚啊！
趙孤托那小子到底把人帶哪去了啊！再沒消息海島部隊那夥人都要炸鍋了！！！
遠在毒窩的趙孤托：局長，您沒事吧！！！
\"白局長，這事情必須馬上有個結果，你也不用再忽悠我了！咱們都是同誌，我給你時間去跟上麵協商，晚點我等你回話！！\"顧師長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留下這頭的白局長獨自頭大。
這真不是保密的問題，他真不知道啊！！！
那海島部隊的顧國通、霍固安、宋建風接到消息瘋了一樣，電話打的起飛，尤其是霍固安和宋建風要不是被顧國通按著，說不準人都已經到這了！！！
這個咋整啊！跟友軍都快搞成敵對勢力了！真讓人犯愁！！
這個趙孤托一天天真能給他惹事啊！早知道就不該心軟答應，哎.......
自己的兵在外麵惹事被人找上門，他真的無奈啊！
不怕外人找茬，就怕自家人蛐蛐，人家海島部隊的找上門那是應該的，畢竟這麽多兵一下子沒了消息啊！！！
特麽的自己人也要過來看笑話！這破局長他是一天都不想再幹了！！！
趙孤托跟海島部隊那一堆人一塊沒了蹤跡，其實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好歹都是精英，還是在國內，不可能就這麽無聲無息地消失了，肯定是他們自己隱藏了蹤跡。
可現在這個事情真是越傳越離譜，昨天隔壁特警部隊的老劉還打電話問他，趙孤托那小子是不是帶海島那群人飛去把毒窩一鍋端了？
白局長一個頭兩個大，滿腦袋都是問號：！！！？？？
什麽玩意？你那裏聽來的？就憑這兩天毒販山上有爆炸聲就編出了這麽多？
這想象力還怪嚇人的！
他們從廣市下的船，就算日夜兼程，以現在這路況，到沒到邊境都不好說！
白局長懶得再搭理他，吐槽了一圈，幹脆利落地掛了電話！！！
辦公室內，白局長看著坐在一旁齜牙樂的偷樂的人，火氣瞬間找到了出口，拿起桌子上的洋瓷缸子就扔了過去。
“唉......我說老白，你幹嘛呢！你老革命了，咋脾氣還這麽衝呢！還動上手了！”沈建宇立馬起身，躲開了洋瓷缸的攻擊，卻依舊被茶水淋了一身，呲著的大牙立馬收了回去。
“你還有臉笑！”白局長怒目而視，“要不是你同意趙孤托參與這次行動，能有現在這些爛事嗎！”
沈建宇自知理虧，縮著脖子站在一邊，臉上漏出一絲不自然的心虛。
“我也沒想到那臭小子能捅出這麽大簍子啊……”他小聲嘟囔著。
“行了行了！”白局長不耐煩地打斷他，“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還是想想怎麽解決吧！”
沈建宇眼睛一亮，湊到白局長身邊說道：“要不，咱們帶人上山去繳了毒販的老巢，趙孤托啥性子你不了解嗎，他們能去哪，肯定去毒窩了，這人都消失兩天了，咱們現在帶人去邊境說不準正好能碰上？”
“你腦殼裏裝的都是水嗎？我們多少警力你不知道？那山上毒販多少人你不曉得，去送死嗎？”
“這不是海島部隊的人也丟了嗎?很有可能就在那山上啊！咱們正好可以跟邊境部隊那邊聯合行動，直接把山上的毒窩給端了......”沈建宇越說越覺得的可行，撿起地上被摔的掉了瓷的洋瓷缸子，放在白局長的辦公桌上。
“沈建宇，你是沒在部隊待過還是咋地，不對的人能隨隨便便進入他國領土嗎！你知道現在國際形勢有多難嗎？這時候還要上趕著給人送把柄？昏了頭了我看你是！！”白局長這會氣的血壓都彪高了，全特麽一根筋二愣子。
“咱們速戰速決.......”
“滾，你給我滾出去！趕緊滾！”
“哎呀，局長......”沈建宇不依不饒。
“滾滾滾滾滾滾滾滾......”
沈建宇還想再爭取一下，卻見白局長猛地一拍桌子，指著門口吼道：“我說了，滾！”他隻好悻悻地閉上嘴，轉身離開。
走到門外，沈建宇回頭望了一眼局長辦公室，心裏暗自嘀咕：“唉，這可怎麽辦才好……”
______
三營的人將小寨子裏還活著的毒販都綁了好了，繳獲的毒品也都扳到了山下的車上，他們過來就開了兩輛小軍卡，做自己人還行，帶這群毒販可就不夠看了，還好毒販寨子外頭還停了幾輛小貨卡。
算是勉強夠用。
宋晗依舊坐在前車的副駕上，眉頭微微輕鎖，歎息著道：“這多多毒販，一會過境的時候多加警戒，在山上耽擱了這麽久，又是炮聲，又是槍聲說周邊沒人注意到，宋晗是絕對不信的，所以從大寨走的時候，她已經把那寨子裏毒品全都給裝到空間戒指給帶了出來，不然他們前腳走，沒冒頭的毒販後腳去把東西搬走了，他們這不等於是白幹嘛！！
現在的問題是，這批毒品她咋樣要交上去！！！
按理來說，她找個地方把毒藏了再通知邊境的部隊和緝毒警直接過來繳了就是，可這山頭到處都毒販，一旦被發現，這不等於送貨上門嗎！
宋晗累死累活地在這山上搞這麽一出，可不是為了給這些毒販們撿漏的。
到底還有啥法子能把這些毒品交上去，還不漏她底的呢！
不過轉頭細想，他們一行二十幾個人一天一夜端了毒販兩個大寨，抓了那麽多毒販，就算順便繳獲了那麽多毒品也不算太離譜吧！！！
對吧？！
反正是顧師長讓她來出這個任務的，要真有事就往他身上推，她就是一個聽從領導命令，啥也不知道好同誌而已......
宋晗思緒翻飛，瞥見車隊後麵一長溜貼著符篆乖乖跟隨的毒販，突然有些卡殼，這......
難道要說顧師長還會道家術法嗎？！有人信嗎？
算了，實在胡弄不了，大不了承認她會點術法......
她是海島部隊的人，身邊還跟著特戰小隊，又幫著他們雲省緝毒，抓毒販的，就算他們不信，還能把她怎麽樣！頂多把她送回海島！
至於顧老頭那邊，她不找他茬就不錯了，一天天的，真不是個東西！忽悠她上場啊這是！！
“宋姐，咱們什麽時候下山啊！。”陳俊剛經過這一天一夜，陳俊剛連稱呼都改了。
聞言三營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宋晗。
宋晗看著這一群眼睛亮閃閃的家夥，歎了口氣：“真是一群憨瓜！”
好歹也得對一下口供啊！
這裏除了趙孤托，剩下的都是海島部隊的人，基本上屬於宋晗指哪打哪的情況！
“可是為啥要對口供啊！”
“咱們自己人加上趙孤托一共也才二十四個人，你回去打算怎麽跟上麵報道，憑咱們這幾個人也沒有後續的彈藥補給，端了毒販的兩個寨子，俘虜了幾百人，還繳獲了上千公斤的毒品......”
\"這......\"
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他們幹了這麽多事呢！！！
這功績，夠吹一輩子了！回家族譜都能重開一頁了！
宋晗真的沒眼看，這還樂嗬上了！幹脆將話挑的更明白點，“行了，回去上麵要是問，咱們這麽點人端了毒窩就說是因為毒販在內鬥，我們就是漁翁得利了，別管他們怎麽問都別改口。”
三營的戰士們有片刻的猶豫，他們這麽說未免太過於兒戲，把領導當成什麽了？
“為什麽啊？”
“難不成你們回去說我們集齊二十個人召喚了神龍吧！憑我們這麽點人在沒有補給的情況下幹了這麽多事，你們以為自己都是人形兵器啊！”
眾人頓時一懵，對啊！！
這事雖然幹是幹了，但說出來怎麽就這麽誇張呢！
這，這回去保不準勳章沒拿到，還得先被審一波呢！
宋晗靜靜的聽著，最後將視線落到坐在那裏一直沒發表意見的趙孤托身上詢問道：“這次行動你從頭跟到尾，具體什麽情況你也清楚，但有些事是如果直接報到上麵了，會惹來多少麻煩，你作為局中人，應該比我更清楚。”
趙孤托視線看過來，了然地點點頭。
是啊！若是如實報上去，不說別的，宋晗肯定短時間走不了了，現在是敏感時期，他可幹不出這種忘恩負義的事兒。
往深了想想也有些泄氣，立了功回家還得盤算著怎麽上報，才能不惹來麻煩，真的是夠了！！！
宋晗把玩著自己的手，白嫩的手指上不知什麽時候被劃破了，長長地鮮紅的傷口在白生生的手指上格外刺眼。
“如果你真有為難之處，可以實話實說，我是嫌麻煩，倒也不是真怕了這些彎彎繞繞。”她看著趙孤托灰敗的臉色撂下一句，就招呼著眾人上車，準備撤了！
“宋姐，我沒別的意思，隻是為現在國家這種人人自危的這種狀況感到有些悲哀，但是你放心，孰輕孰重我分得清的……”趙孤托見宋晗誤會了，趕緊上前，誰知道“啪”整個人就直接趴在車門上。
宋晗做的這輛車是他們從毒販老巢開出來的其中一輛，本來就是底盤很高的車，又被改裝過整體就更高了！
這會兒又停在高處，趙孤托站在一邊的土勾裏，這樣往上一趴，腳都離地了，整個人像是被掛在車門上，滑稽的很。
“哈哈哈哈哈哈，趙孤托……你蕩秋千呢你，哈哈哈……”陳俊剛轉過頭正好看到這一幕，當場發出一聲爆笑。
本來就有些尷尬的趙孤托，被陳俊剛這麽一笑，整個人瞬間紅溫了，像剛蒸熟的螃蟹似的。
三營的戰士們跟趙孤托一起掃蕩了山寨，布置了雷陣也算是混熟了，看他這囧樣，也都樂嗬嗬看笑話。
宋晗抹了把臉，借機壓下快憋不住的嘴角，點了點頭，“你的意思我已經清楚了，行了天黑了，趕緊上車出發吧！”
把車開到這邊寨子的時候，三營的戰士們直接把這邊毒販停在寨子外麵的車全給征用了，才把這些俘虜都，還有那些海洛因也都給裝上車，這會兒天色已經黑的徹底，正是跑路的好時機……
他們來的時候隻有兩輛軍卡，加上從毒販老巢裏開出來的那兩輛越野皮卡，又直接包圓了這邊山寨裏的所有車子，連這些毒販的那架高射炮都給帶走了......
整整齊齊的十二輛車子一起往山下跑的時候，還真有些壯觀！！！
這大概就是應了那句“他說他想出去闖闖，回來時已經判若兩人了吧！”
他們攏共就二十四個人，這下好了，正好一輛車上分兩個人，完美！！
隊在山路上疾馳，宋晗坐在領頭的車上，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夜晚的山路彌漫著濃霧，能見度極低。
突然，前方出現一道強光，接著是一陣急促的喇叭聲。
“是邊境巡邏隊！”潑猴心中一緊。
“不用管直接開，他們看不見我們！”宋晗躺在副駕上昏昏欲睡，眼睛都沒睜。
“白局長，你手底下那批人現在究竟到哪裏了！明明是匯合後一起出發的，現在你跟我說我們海島部隊的兩輛車飛了，你們可真都是好樣的！”
“這，顧師長您別生氣啊！有話好好說，這事目前......”
\"好好說，你倒是給我一個像樣的理由啊！車飛了，你自己聽著像話嗎？還專門就是拉著我們部隊的兵的車飛走了，這不扯淡嗎？”
白局長也是有苦難言啊！
還不是他手底下拿權原本要跟去一起執行任務的兵回來說的，他也不信啊！趙孤托帶著隊伍去匯合，最後上了海島部隊的車，接著......接著海島部隊那兩輛車直接飛走了，這誰能信啊！這！！！
可那些個混小子一個個都這麽說，一個個嘴巴硬的跟石頭似的，這麽問都不改口，細節都還對得上，這一路上回來不曉得串了多久的口供。
他也很無奈啊！可是海島部隊那些兵確確實實實在跟他們的人匯合以後沒了蹤跡，這情況怎麽也得查清楚啊！
趙孤托那小子到底把人帶哪去了啊！再沒消息海島部隊那夥人都要炸鍋了！！！
遠在毒窩的趙孤托：局長，您沒事吧！！！
\"白局長，這事情必須馬上有個結果，你也不用再忽悠我了！咱們都是同誌，我給你時間去跟上麵協商，晚點我等你回話！！\"顧師長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留下這頭的白局長獨自頭大。
這真不是保密的問題，他真不知道啊！！！
那海島部隊的顧國通、霍固安、宋建風接到消息瘋了一樣，電話打的起飛，尤其是霍固安和宋建風要不是被顧國通按著，說不準人都已經到這了！！！
這個咋整啊！跟友軍都快搞成敵對勢力了！真讓人犯愁！！
這個趙孤托一天天真能給他惹事啊！早知道就不該心軟答應，哎.......
自己的兵在外麵惹事被人找上門，他真的無奈啊！
不怕外人找茬，就怕自家人蛐蛐，人家海島部隊的找上門那是應該的，畢竟這麽多兵一下子沒了消息啊！！！
特麽的自己人也要過來看笑話！這破局長他是一天都不想再幹了！！！
趙孤托跟海島部隊那一堆人一塊沒了蹤跡，其實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好歹都是精英，還是在國內，不可能就這麽無聲無息地消失了，肯定是他們自己隱藏了蹤跡。
可現在這個事情真是越傳越離譜，昨天隔壁特警部隊的老劉還打電話問他，趙孤托那小子是不是帶海島那群人飛去把毒窩一鍋端了？
白局長一個頭兩個大，滿腦袋都是問號：！！！？？？
什麽玩意？你那裏聽來的？就憑這兩天毒販山上有爆炸聲就編出了這麽多？
這想象力還怪嚇人的！
他們從廣市下的船，就算日夜兼程，以現在這路況，到沒到邊境都不好說！
白局長懶得再搭理他，吐槽了一圈，幹脆利落地掛了電話！！！
辦公室內，白局長看著坐在一旁齜牙樂的偷樂的人，火氣瞬間找到了出口，拿起桌子上的洋瓷缸子就扔了過去。
“唉......我說老白，你幹嘛呢！你老革命了，咋脾氣還這麽衝呢！還動上手了！”沈建宇立馬起身，躲開了洋瓷缸的攻擊，卻依舊被茶水淋了一身，呲著的大牙立馬收了回去。
“你還有臉笑！”白局長怒目而視，“要不是你同意趙孤托參與這次行動，能有現在這些爛事嗎！”
沈建宇自知理虧，縮著脖子站在一邊，臉上漏出一絲不自然的心虛。
“我也沒想到那臭小子能捅出這麽大簍子啊……”他小聲嘟囔著。
“行了行了！”白局長不耐煩地打斷他，“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還是想想怎麽解決吧！”
沈建宇眼睛一亮，湊到白局長身邊說道：“要不，咱們帶人上山去繳了毒販的老巢，趙孤托啥性子你不了解嗎，他們能去哪，肯定去毒窩了，這人都消失兩天了，咱們現在帶人去邊境說不準正好能碰上？”
“你腦殼裏裝的都是水嗎？我們多少警力你不知道？那山上毒販多少人你不曉得，去送死嗎？”
“這不是海島部隊的人也丟了嗎?很有可能就在那山上啊！咱們正好可以跟邊境部隊那邊聯合行動，直接把山上的毒窩給端了......”沈建宇越說越覺得的可行，撿起地上被摔的掉了瓷的洋瓷缸子，放在白局長的辦公桌上。
“沈建宇，你是沒在部隊待過還是咋地，不對的人能隨隨便便進入他國領土嗎！你知道現在國際形勢有多難嗎？這時候還要上趕著給人送把柄？昏了頭了我看你是！！”白局長這會氣的血壓都彪高了，全特麽一根筋二愣子。
“咱們速戰速決.......”
“滾，你給我滾出去！趕緊滾！”
“哎呀，局長......”沈建宇不依不饒。
“滾滾滾滾滾滾滾滾......”
沈建宇還想再爭取一下，卻見白局長猛地一拍桌子，指著門口吼道：“我說了，滾！”他隻好悻悻地閉上嘴，轉身離開。
走到門外，沈建宇回頭望了一眼局長辦公室，心裏暗自嘀咕：“唉，這可怎麽辦才好……”
______
三營的人將小寨子裏還活著的毒販都綁了好了，繳獲的毒品也都扳到了山下的車上，他們過來就開了兩輛小軍卡，做自己人還行，帶這群毒販可就不夠看了，還好毒販寨子外頭還停了幾輛小貨卡。
算是勉強夠用。
宋晗依舊坐在前車的副駕上，眉頭微微輕鎖，歎息著道：“這多多毒販，一會過境的時候多加警戒，在山上耽擱了這麽久，又是炮聲，又是槍聲說周邊沒人注意到，宋晗是絕對不信的，所以從大寨走的時候，她已經把那寨子裏毒品全都給裝到空間戒指給帶了出來，不然他們前腳走，沒冒頭的毒販後腳去把東西搬走了，他們這不等於是白幹嘛！！
現在的問題是，這批毒品她咋樣要交上去！！！
按理來說，她找個地方把毒藏了再通知邊境的部隊和緝毒警直接過來繳了就是，可這山頭到處都毒販，一旦被發現，這不等於送貨上門嗎！
宋晗累死累活地在這山上搞這麽一出，可不是為了給這些毒販們撿漏的。
到底還有啥法子能把這些毒品交上去，還不漏她底的呢！
不過轉頭細想，他們一行二十幾個人一天一夜端了毒販兩個大寨，抓了那麽多毒販，就算順便繳獲了那麽多毒品也不算太離譜吧！！！
對吧？！
反正是顧師長讓她來出這個任務的，要真有事就往他身上推，她就是一個聽從領導命令，啥也不知道好同誌而已......
宋晗思緒翻飛，瞥見車隊後麵一長溜貼著符篆乖乖跟隨的毒販，突然有些卡殼，這......
難道要說顧師長還會道家術法嗎？！有人信嗎？
算了，實在胡弄不了，大不了承認她會點術法......
她是海島部隊的人，身邊還跟著特戰小隊，又幫著他們雲省緝毒，抓毒販的，就算他們不信，還能把她怎麽樣！頂多把她送回海島！
至於顧老頭那邊，她不找他茬就不錯了，一天天的，真不是個東西！忽悠她上場啊這是！！
“宋姐，咱們什麽時候下山啊！。”陳俊剛經過這一天一夜，陳俊剛連稱呼都改了。
聞言三營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宋晗。
宋晗看著這一群眼睛亮閃閃的家夥，歎了口氣：“真是一群憨瓜！”
好歹也得對一下口供啊！
這裏除了趙孤托，剩下的都是海島部隊的人，基本上屬於宋晗指哪打哪的情況！
“可是為啥要對口供啊！”
“咱們自己人加上趙孤托一共也才二十四個人，你回去打算怎麽跟上麵報道，憑咱們這幾個人也沒有後續的彈藥補給，端了毒販的兩個寨子，俘虜了幾百人，還繳獲了上千公斤的毒品......”
\"這......\"
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他們幹了這麽多事呢！！！
這功績，夠吹一輩子了！回家族譜都能重開一頁了！
宋晗真的沒眼看，這還樂嗬上了！幹脆將話挑的更明白點，“行了，回去上麵要是問，咱們這麽點人端了毒窩就說是因為毒販在內鬥，我們就是漁翁得利了，別管他們怎麽問都別改口。”
三營的戰士們有片刻的猶豫，他們這麽說未免太過於兒戲，把領導當成什麽了？
“為什麽啊？”
“難不成你們回去說我們集齊二十個人召喚了神龍吧！憑我們這麽點人在沒有補給的情況下幹了這麽多事，你們以為自己都是人形兵器啊！”
眾人頓時一懵，對啊！！
這事雖然幹是幹了，但說出來怎麽就這麽誇張呢！
這，這回去保不準勳章沒拿到，還得先被審一波呢！
宋晗靜靜的聽著，最後將視線落到坐在那裏一直沒發表意見的趙孤托身上詢問道：“這次行動你從頭跟到尾，具體什麽情況你也清楚，但有些事是如果直接報到上麵了，會惹來多少麻煩，你作為局中人，應該比我更清楚。”
趙孤托視線看過來，了然地點點頭。
是啊！若是如實報上去，不說別的，宋晗肯定短時間走不了了，現在是敏感時期，他可幹不出這種忘恩負義的事兒。
往深了想想也有些泄氣，立了功回家還得盤算著怎麽上報，才能不惹來麻煩，真的是夠了！！！
宋晗把玩著自己的手，白嫩的手指上不知什麽時候被劃破了，長長地鮮紅的傷口在白生生的手指上格外刺眼。
“如果你真有為難之處，可以實話實說，我是嫌麻煩，倒也不是真怕了這些彎彎繞繞。”她看著趙孤托灰敗的臉色撂下一句，就招呼著眾人上車，準備撤了！
“宋姐，我沒別的意思，隻是為現在國家這種人人自危的這種狀況感到有些悲哀，但是你放心，孰輕孰重我分得清的……”趙孤托見宋晗誤會了，趕緊上前，誰知道“啪”整個人就直接趴在車門上。
宋晗做的這輛車是他們從毒販老巢開出來的其中一輛，本來就是底盤很高的車，又被改裝過整體就更高了！
這會兒又停在高處，趙孤托站在一邊的土勾裏，這樣往上一趴，腳都離地了，整個人像是被掛在車門上，滑稽的很。
“哈哈哈哈哈哈，趙孤托……你蕩秋千呢你，哈哈哈……”陳俊剛轉過頭正好看到這一幕，當場發出一聲爆笑。
本來就有些尷尬的趙孤托，被陳俊剛這麽一笑，整個人瞬間紅溫了，像剛蒸熟的螃蟹似的。
三營的戰士們跟趙孤托一起掃蕩了山寨，布置了雷陣也算是混熟了，看他這囧樣，也都樂嗬嗬看笑話。
宋晗抹了把臉，借機壓下快憋不住的嘴角，點了點頭，“你的意思我已經清楚了，行了天黑了，趕緊上車出發吧！”
把車開到這邊寨子的時候，三營的戰士們直接把這邊毒販停在寨子外麵的車全給征用了，才把這些俘虜都，還有那些海洛因也都給裝上車，這會兒天色已經黑的徹底，正是跑路的好時機……
他們來的時候隻有兩輛軍卡，加上從毒販老巢裏開出來的那兩輛越野皮卡，又直接包圓了這邊山寨裏的所有車子，連這些毒販的那架高射炮都給帶走了......
整整齊齊的十二輛車子一起往山下跑的時候，還真有些壯觀！！！
這大概就是應了那句“他說他想出去闖闖，回來時已經判若兩人了吧！”
他們攏共就二十四個人，這下好了，正好一輛車上分兩個人，完美！！
隊在山路上疾馳，宋晗坐在領頭的車上，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夜晚的山路彌漫著濃霧，能見度極低。
突然，前方出現一道強光，接著是一陣急促的喇叭聲。
“是邊境巡邏隊！”潑猴心中一緊。
“不用管直接開，他們看不見我們！”宋晗躺在副駕上昏昏欲睡，眼睛都沒睜。